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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还珠同人)重生之至尊公主 作者:雨恨云愁(晋江2012-05-12vip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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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说…我让你们放好的那玩意儿不见了?!”闻言,紫薇大惊,没了虚伪的淡笑,她的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今春所说的‘那玩意儿’,正是夏雨荷当年使计让乾隆留下作为证物的画和扇子,早年紫薇和雨荷聊过,并且就此达成了协议,适才雨荷才将画交与紫薇保管;本以为不准备认亲也就用不上了,放那儿也算安全,谁知,如今竟被…

    “什么人竟然能从你们眼皮底下取走东西,也算是个人才!”调整好心态,紫薇叹了口气,淡淡道:“丢了也好,也省得咱们还得花功夫去盯着守着…”

    想了想,那玩意儿也只有到了某些人的手中才有用,普通不过是一副普通的画一把普通的扇子而已,至多这作画人有点不一般罢了;至于乾隆…紫薇怎么也不会想到,对于萍水相逢的她,乾隆竟然会派出暗卫来调查自己。

    “…少主人,我们不查了吗?”今春闻言,皱起了小脸,诧异的看着紫薇,惊讶问道:“主子,那可是您的…这样丢了好吗?万一以后需要用到,这可怎么办?”

    “哼,他要是心里有娘亲,早就会派人来了;这你甭操心,咱们以后也不会用用到那玩意儿的地方,你们脑子里的,统统给我忘了!”微微眯起凤眼,紫薇厉声吩咐道。

    “是了,少主人请放心。”明了了紫薇的意思,今春把着‘自家主子总是对的’意念,诚恳的回道。

    夏庄刚刚泛起的波澜就这样被平息了,相对于夏庄的安宁;几日之后,京城的某位在接到了一系列消息之后,脸色可谓青红白紫来了个遍。

    “你说,这信和这镯子是个姑娘让你转交给朕的?”乾隆看着被呈上的镯子和信,复杂问道。

    “启禀皇上,奴才刚到的时候,清濯夫人才刚刚入殓,几乎就在奴才接近主厅的时候,就有人发现奴才了。这信是那位自称‘夏离’的姑娘将这信和这镯子交给了奴才,着奴才转交给您的!”暗一半跪在地上,恭敬的答道。

    “这画和这扇子,又怎么说?”乾隆毫无表情的继续问道。

    “这扇子和这画,是奴才在‘夏庄的少主人’回来之后盯溜了几天注意到的,那府中好些个人在路过花园只是总会堪堪避开拿出地儿,特别是那‘少主人’身边的几个大丫鬟(因为东西是这几个人处理的),奴才因而起了疑心,乘着几人走开之后撅了石板,翘了银盒,适才…”暗一有些踌躇的回答道。

    “你盗走了画卷,那府中就没有人注意到吗?”乾隆再接再厉问道。

    “这…奴才发现,自从那清濯夫人入葬之后,府中那些个高手少了好许,平心而论,就那位‘少主人’身边的四个大丫鬟,都能和奴才一拼,若非他们被调开,一时间奴才还真不能那么容易脱身。”顿了顿,暗一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这样吗…你先退下吧…”乾隆挥手,暗一随之避入黑暗。

    “吱嘎”的一声,是吴书来躬身端着茶水的身影,微皱眉,乾隆令之放下茶水,退了下去。

    随着又一声的“吱嘎”,整间宫室很安静。

    御案上平摊着一副画,扇子搁在一旁,一封信搁在画卷上,一只碧绿透彻的手镯被摆放在信上。坐在御案之前的乾隆出神的盯着莹绿的手镯,思绪却还沉静在方才。

    许久之后,他动了动,抽出了被压在镯子下方的信,“嘶”的一声,撕开了封口。

    娟秀熟悉的字体入眼,随着信的渐渐深入,那年夏末秋初、夏明湖畔的少女渐入眼帘。

    原来是她…清濯夫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吗’?敢说朕是泥,你也算得上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吧,雨荷!

    帝王的爱,那是最奢侈的东西。

    平心而论,他碰过的女人足足几百,而能被他记住的,却也屈指可数。

    记住夏雨荷,只因没有她的出现,也没有而今的乾隆皇帝;他的一命,是她所救。

    她的才华出众、琴棋书画样样都通,活脱脱就是第二个男版的他(自恋啊),他对她的记忆,尚且停留在离开之前的那一瞬,他还记得她唯一一次的哭泣,还有那个,永远都不可能达成的诺言,因为:满汉间隔(夏雨荷是真正的汉人,旗籍什么的绝不可能,选秀更加不可能了)。

    原来…她在五年前的九月,为他生下一个女孩,取名紫薇。

    原来…那个在酒楼上深深地看着自己许久不会神的丫头,是自己的女儿。

    纵然背负着无尽骂名,雨荷说:遇到他,她永不后悔!

    雨荷请求他可以继续她未尽的责任,守护他们的女儿……

    帝王永远都不会说对不起,因为他们没有资格后悔。

    被瞒五年,错过了五年的时间,紫薇还会接受他这个不负责的父亲吗?

    那一刻,乾隆多么希望,自己不是皇帝。

正文 天意弄人,荷花凋零(番外1)

    如痴如醉丽还佳,露压风欺分外斜。

    谁道花红无百日,紫薇长放半年花。

    那样美的诗句,是一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通的女子给予她和深爱之人的稚女的祝福;那一年的夏末秋初,她救了一个不该救的男人,也正是那个男人,令她的生命因为他而绽开;情深之处,纵然背负无尽骂名,她执着的守着那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诺言。

    第二年的秋日迟暮之际,她诞下了他们的女儿,并为之取名:紫薇。

    五年后的夏日,当荷花含羞绽放的时候,她的生命,却已经走到了尽头;最后长眠之前那一夜,最后印在眼中的,依然是那个男人:爱过、想过、恨过、怨过,她这一生,独独没有后悔……

    她叫雨荷,夏雨荷,济南第一世家,夏家的嫡小姐,也是夏家族长的唯一子嗣。

    她生于一个八月的雨后,她的父亲,夏家老爷为她取名雨荷。

    雨水以身浣洗尘世,荷花则出淤泥而不染;那样美的名字,是她父亲对她给予的无限期望。

    她的父亲,济南夏家的族长,无愧书香门第的一族之长,才华出众智慧超群却止步官场。

    许是因为书读多了,人也阔达多了。

    小时候,她自卑于是女孩:一日偶然,她听到了长老们和父亲的谈话,得知;夏家嫡系需要男孩继承家业,而女孩则只作联姻之用。

    当她躲在闺阁之中哭泣的时候,是父亲的安慰让她放下了心;因为,父亲说:男孩女孩都是一样的,我的雨荷是那么的聪明,谁说女儿不如男?

    第二日,她换上了男装,进了家族学堂,开始了学习。那一穿,便是八年…

    八年的时间,三年学堂,后面五年是父亲呕心沥血的教授,从文、从商,无论哪一方面,当她都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她已然成为了夏家公认的下一任族长继承人。好在前面也不是没有女性继承人的情况,纵然长老们不是非常满意(因为她的性别),但还是马马虎虎算是定下来了。

    初次遇到他那年,她十七岁。

    那天的雨很大,适逢她与几位丫鬟、嬷嬷一齐出门上香;不料,回来的路上却下起了倾盆大雨,无奈何,只得落了轿前往距离最近的避雨处躲躲。

    那亭子名翠微,八面玲珑雕刻着龙虎狮样,八个角高高的挂着八串铜铃,雨滴敲打在铃铛上,发出“叮铃铃”连绵不断的悦耳声音。

    纵然从小被当成男儿养,但是出门,她还是偏向柔婉的女装。

    那一天的她,穿着一件粉色绣着荷样的衣裳,下面是同色系的百褶裙,在一大群丫鬟嬷嬷的簇拥下走向亭子。

    而他,则从回廊的另一段进入亭子。

    不经意间的抬头,那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一个男人(外男)。浓眉、凤眼和直挺挺的鼻子、薄唇微微勾起,她痴迷的看着他,几乎连女儿家的矜持都忘了。

    她十七了,夏家同龄的女子早已谈婚论嫁了,可独独她,因为身份的原因,耽搁了下来。而那颗对感情朦胧的心却在遇见他的一霎那被触动了,所有的束缚倏地散开;在嬷嬷的提醒下,她脸红着低下了头,脑海中却开始幻想,如果他是她的另一半,那么…

    雨慢慢的变小,不到半个时辰就停了下来,夏家的仆佣依然收拾好东西,准备启程。

    在转身离开之前,她再一次深深地偷看了他一眼,本以为足够小心的动作却依然躲不过他的眼,之间他拉大了唇角的笑,黑眸划过几丝嬉戏。那样难忘的一瞬就这样在她的脑海中定格。

    又是一个月,又是一个雨天,夏府的大门被几位不速之客敲响了。

    适时,她正巧路过大门口,一条缝的间隔,她毫无心理准备的对上了他幽深的黑眸。

    那一日的他很狼狈,雨打湿了他深蓝色的袍子,几缕湿发粘在俊脸上;周身服侍的几位小厮将他团团围在中间,为首的那位上前一步与夏家守门的小厮交流。

    第一次,她顺着自己的心意将他们一伙人留了下来——纵然之后,她受到了一向疼爱她的父亲的责骂。

    最终,父亲还是将他们安排在夏府的客房内,吩咐了一声好生照顾着便不再过问他的事。

    而她,也被父亲私下紧告过:看他的样子,非富即贵,又怎么可能做夏家的上门女婿?而她,生为夏氏一族的下任族长,又怎么可能…?

    那些日子,她不断的回想着过去的一切,她想:或许这就是注定的,与其他女孩不同的是,至少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在愿意倒插门的那些世家男人之间);比起那些女孩,她已经很幸福了…

    一次宴会,一次错误的寄情,也是一个惊天的阴谋。

    她可以感受到,独属于他的淡淡龙诞香的味道,就在她的鼻尖慢慢划开。

    他将脸慢慢凑近她的耳旁,带着沙哑的呢喃顺势而出,他说:“慧妍……”

    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被紧紧的揪起,之后,慢慢的随着条条细缝“碰”的一声裂开。慧妍…不是雨荷,他醉了,醉的甚至不知道她是谁。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妄想脱离他的桎梏,她夏雨荷的高傲——不屑成为任何人的替身。

    他哭了,那种低低的呜咽声,他灼热的泪透过薄薄的单衣,印在她的身上;她僵住了身子,任由他剥去了最后的衣衫,任由他放肆的在她身上作乱。

    “啪”的一声,她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一瞬间,他的黑眸变得清明,转而阴鸷的瞪着她。

    她推开了他,退后一步,道:“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别这样…这是一个错误!”是的,这是一个因为醉酒而引起的事故,她和他,本就处于两个世界,他们,永远也不可能。

    心凉凉的,但是她觉得,她从来没有那么清醒过。

    不待他回答,她卷着薄被收拾了衣裳的残骸,之后猫着身子狼狈的离开了房间。

    从那之后,她努力避开一切他可能出现的场所,忍着心撕裂般的疼痛,努力的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时隔半个月,又一次偶然,抱着堆得极高的账本的她因为走神而撞上了他,纵然在看到他的一瞬便下意识狼狈的转移了视线,只那一瞬,足以她看清他眼中不容忽视的目光:那种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迈向陷阱的目光、那种极具占有**和势必达成目标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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