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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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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想看我的难堪吗?没关系……我做给他看,反正这并不违逆我先前的计划。紧抿的双唇,在纯白发丝的阴影下,勾起一抹绝冷的弧度。
  但是不管是谁,这笔账,我一定会加倍和他讨回来,绝对。

  ★ ★ ★ ★ ★ ★ ★

  而这时,中途便与鬼鲛分开的面具男阿飞,此刻,却出现在离村子不远的一处密林之中。沉稳的语调,丝毫不见平日伪装的活泼过度,对着一处阴暗角落开口道:“喂,伪蛇妖……你这样,就不怕一不小心玩儿过火了吗?”
  先不论那条小白蛇会不会被气得跳脚,这个任务真要是完成了的话,受伤害的可是他的“心肝宝贝”~
  “有什么关系……小孩子,本来就是拿来玩儿的。”常人难以想象的年龄,足够他将大蛇丸这样再一次忍者大战时出生的忍者,称为“孩子”。
  操着一口普通人绝对无法理解的“爸爸经”,一身暗色和服的高挑身影,走出用来隐秘身形的大树之后,一手抱胸,一手毫不在意的撑着下颚,沙沙的低声轻笑着:“而且,谁让那个小家伙抛弃了我家可爱的小蛇,去‘另寻新欢’……我这个做父亲的,总要插手替宝贝出出气,不是么。”
  “呐,大蛇丸那边又算什么?”明明说是教训那个辉夜一族的小鬼,他却怎么看,最后倒霉的那个,都是上辈子造孽投胎成了这只伪蛇妖儿子的那位。
  “用实践的方法告诉他,做什么都要‘先下手为强’。”
  “不然……”似是颇为遗憾的轻叹一声,黑发男子疑似感慨,却果断异常的回答道:“被人捷足先登就是这样的后果。”
  有这么一个老不死的父亲……阿飞面具下的嘴角,微抽。不禁为那条绝对是投错胎的可怜小蛇,默哀。却没有丝毫反省自己就这样把晓的调配权限,让对方拿去乱用的想法。
  说到底,这两只老成精的老不死级幕后大BOSS,不过是闲的没事找事而已。至于那些不幸被其盯上,作为“玩物”而被反复捉弄的人,到最后究竟能不能如愿报仇雪恨,此时此刻,就不得而知了……未来,总是需要留下一点儿悬念才行。

  第一百一十四章:病发,回“家”……

  任务是单人的,既然指明是鼬,鬼鲛和我自然不便出手。
  好在任务的内容,还留有余地。并没有要求一定要对大蛇丸这个背叛晓的“叛徒”,直接灭口,而是表明了重点是“夺回戒指”。虽然免不了要和大蛇丸正面对上,但以鼬的实力,却不见得会吃亏……更何况,因为止水死讯的刺激,他已经得到了“那双眼睛”。
  【万花筒写轮眼】——宇智波一族瞳术的,最高进化形态。
  尽管由于开眼的时间尚断,理论上分别附着在眼睛上的两个术,鼬也不过只熟悉其一。但就以当时作为旁观者的我来看,及使用在佐助身上的“月读”,有着明显放水的迹象。但这个术本身……无愧于它“终极幻术”的称号。
  将施术对象的精神,完全拖入自己的意识空间,一定程度上的无视时间流逝规律,给予对方甚至完全可以反映在生理方面的致命伤害。幻术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更可怕的是,用来对付其他幻术的一般解咒方法,对这个术,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月读”已经超出了幻术必须依靠着外力,才能对敌人造成伤害的定论。单纯的精神攻击,甚至可以违背其自身的意愿,对身体的各个部位进行暗示。
  就像在幻境之中,鼬刺了施术对象一刀,即使对方知道是假的,却不会像在一般的幻术解除之后,连带着制造出来的痛楚也会消失。因为“月读”已经对其身体进行了深层暗示,即便是没有受伤,受伤后本该呈现的痛苦,却一点儿不会少,只会更加强烈并且持久。
  不同于“月读”这个温柔的名字——这是术的实质,可以说是最残忍的精神鞭笞。
  而偏偏,大蛇丸在幻术这一方面并不专精,一般的幻术或许拿他没办法,这个……却说不准。没有血继限界,从某个角度上,也限制了他无论会再多的忍术,总有一部分需要血脉支持的力量,他终身无缘涉及。
  写轮眼,不仅是许多忍者的死穴,也同样是他的死角之一。
  只是血继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免费派发的救济粮。想到这儿,珍珠一般的眸子深处,便下意识的流露出一丝不知对谁的冷嘲。如果我的预计没错,频繁使用那双眼睛造成的后果,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然而,为了力量,那是却必须奉为“祭品”的代价。
  “鼬。”临行之前,我望着那个清冷的黑发少年,沉声说道:“量力而为。”
  我不会阻止他去使用那双眼睛,却也绝不会赞同……‘量力而为’,决定的权利,在他自己的手上。
  “嗯。”没有敷衍的应付,鼬直视我半响,肯定的点点头。
  没有道别,我和鼬及鬼鲛那一组,在水之国的边境分道扬镳。收起那身黑底红云风衣,我以自己的最快速度,在密林之间纵横交错的枝杈之上,穿梭游走。
  空气中的水分越来越高,清晨时分,晶莹的露珠打在我的额上,留下一道蜿蜒而下的无色水痕。
  视野之内,自茂密丛林之中若隐若现的村子,随着步伐的靠近越发清晰。
  透过层层绿叶交叠的绿毯缝隙,洒落而下的薄薄微光,让我不由的眯起眼,以此来减轻因长时间行走于昏暗环境,暮然沐浴阳光而造成的那种无力昏眩感。然而当彻底适应以后,我已经到达了那许久未曾回过的……“家”,门口。
  我回来了……
  无声在心底低喃一句,视线并未在那醒目的大大“音”字,多做停留。我转身在数名音忍的惊呼声中,迈入了那再熟悉不过的阴暗地下。

  ★ ★ ★ ★ ★ ★ ★

  快步通过那长长的阴暗隧道,我径直向那间位于基地最深处,少有人能进入的房间走去。却意外的在门口不远,便遭到了一名陌生音隐上忍的拦截。
  莹白色的眸子,微眯,在昏暗的地道内闪烁着幽幽的冰冷萤火。
  记忆里,在我离开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密所内的人员流动频率一向很高,想来是哪个不长眼的新人,才敢这么做。我面无表情的扫视了那人一眼,冷冷道:“让开。”
  似是因为我平日彰显的气势,并未全开。那名显然是新加入的中年上忍,不自然的打了个寒蝉,甚至下意识的用上了敬语,却并没有因此而有半点儿退让的意思:“非常抱歉,先生。大蛇丸大人吩咐过,禁止任何人擅自入内。”
  “‘任何人’?”危险的冷光,自瞳孔伸出一闪而过。周身原本缭绕的淡淡威压,暮然呈几何倍数的疯狂叠加,让那人逐渐的开始四肢发颤,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是,是……的。”即使双腿都不禁发软,冷汗浸透的背脊,那名上忍倒难得硬气的不肯改口,怒视着我,咬牙重复道:“任,任何人!”
  在基地里待了这么多年,我倒还真是第一次被列入这个“任何人”的范围之内。
  纯白袖摆下的指尖,一节反射着寒光的玉质尖刃,突破而出。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他,犹如在看一个死人。然而,随着一丝丝怒气不受控制自心头涌现之时,我却也隐约察觉到了整个基地气氛中的异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大蛇丸他……
  “辉,辉夜大人!?”背后,伴随着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的靠近,三上熟悉的嗓音传入我的耳朵。
  原本打算硬闯的想法,被彻底打断。我皱眉,冷眼转身俯视。
  像是因为我现在的样子,而不敢轻易确定我的身份。在我转头看向他之后,那并未改变多少的脸庞,才总算让三上认了出来,不由得带着一丝慌张,焦急开口道:“您总算回来了,辉夜大人!我们正打算派人通知您呢!”
  “怎么了?”我疑惑的反问。能让在这了算的上老资格的三上,慌成这个样子,没道理原因和大蛇丸无关。但看他的表现……
  “辉夜先生,那,那个……”咽了口口水,向来沉稳做事利落果断的三上,满头冷汗的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似乎是下定了赴死的决心一般,在我不耐的眼神中,大声道:“君麻吕他,病发了。”
  禁不住那玉白的瞳孔,猛然收缩,因为这巨大的冲击而迟迟对不上焦率。
  不由自主的紧握右手,来不及收回的骨针尖端刺破了掌心,让我在那一瞬间一片空白的大脑,因为暮然传来的刺痛,而霎时间清醒过来。
  “……”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微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缓缓的闭上眼,仅存的理智,不断地在心底强调着冷静下来。但对于那明显失调的心律,却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更让我有一种仿佛将要窒息的错觉。
  谁来告诉我……这是这只是一场梦,一场醒来便会如泡沫般消逝的,噩?梦。
  宽敞的房间内,密密麻麻的各种仪器导线,让这原本空旷的室内,显得无比拥挤,却冰冷。
  正中的纯白色床铺上,雪一般的俊秀男孩,紧闭着双眼。平日白皙的脸庞,缺乏着以
  往充满朝气的淡淡红晕,被那病态的青白所取代。而那头隐约泛着金属光泽的白色半长碎发,因为缺少生气的润色,铺散开来,与颈下的床单融为一体。
  “滴——滴——”透明的液体,有规律的一滴一滴,滴落而下。顺着那细长的柔软输液管,通过针头,流进那纤细并微微突起的静脉当中。
  不过只是不到一日的功夫,遗传病发作的痛苦,就将这个从未对死亡产生过恐惧的孩子,折磨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即使身在睡梦之中,残留的痛楚,也未曾在那张稚嫩的脸庞上消退。
  那种无力反抗的残忍折磨……没有人,比我更熟悉。
  就是因为不希望那个在我心中,不该承受着残酷现实的孩子,步上我的后尘。我才会和大蛇丸定下“五年之约”,才会为了一个卷轴而把自己的余生出卖给晓,才会不惜选择背叛自己心底最真挚的友谊……即使知道这样的现实,迟早都会来临,此刻,我却懦弱的只想逃避。
  侧坐在病床的边缘,我缓缓俯下身,近距离的望着那张往日里总是学我冷着一张小脸,却总是时不时展露出一丝天真笑颜的熟悉面孔。
  伸出手,动作轻柔的拂过那冰凉的脸颊,撩起他额前始终佩戴着那血色玉扣的长长鬓角,凑近唇边,落下包含歉意的一吻:“对不起,君麻吕……”
  原谅我的自私,替你选择了那条最艰难的路;
  原谅我的胆怯,即使预知了结局,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却除了茫然而别无他法;
  原谅我的欺骗,明知道那不则一切代价换来的结果,从来都不是你的意愿,我却,连亲自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你。
  原谅我……当这“一切的一切”结束以后,我发誓:“不会,再有下次了。”
  “呃嗯……哥,哥哥?”眼角处滴落的一丝冰凉,惊醒了那个沉眠中的白雪之子。
  长长的睫毛,微颤,君麻吕睁开眼,翡翠一般的透彻双眸,眨也不眨的望着我。随即,扬起一抹熟悉却又灿烂异常的甜甜微笑:“欢迎你回来。”
  像是无颜面对那纯洁无垢的笑容,低垂着的头颅,始终不曾抬起。肩头洒落的长发,随着身子的耸动而不住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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