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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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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戏我已懒得再看下去了,下次见面若不与我敞开了交代,就别怪我抹你的面子了。
  “飞雪姑娘。”独孤伤再度出声,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袖角。
  我脚步停顿,头也不回的冷道:“你想帮你主子解释么?”
  独孤伤说道:“不是。我只想说,与他生气没有意义。江湖人称他为快活王,酒色财气样样不少,身边自然是不缺女人的。”
  我应道:“我知道,也没有生气。”
  独孤伤道:“王爷身边美女如云,按道理来说,子嗣应该不少,却为何单单将你视为掌上明珠,莫非你还不明白吗?”
  我一回头,嘴角上翘,微一眯眼,淡淡说道:“到底是囚徒,还是别的什么,你应该最为清楚吧。”
  独孤伤一怔,连忙低头,躬腰抱拳,说道:“王爷吩咐我不得离开姑娘半步,须得保你周全。你若想走,我绝不阻拦,只不过,我必须跟在你身边。”
  我向他靠近两步,笑道:“我怎么记得,谨兮才来的时候,也是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呢?”
  独孤伤头压的更低,沉声道:“谨兮确实是王爷派来保护你的,至于她为何会忽然要杀你,王爷也正在查证。”
  我笑道:“以你家王爷的本事,这么点小事会查不出来?那谨兮说是他亲手挑选的,怎的就偏偏挑了一个居心叵测的。你觉得是你家王爷眼神不好,还是他徒有虚名,实际上只是个花天酒地的窝囊废?”
  独孤伤一抬头,目中冷光凌冽,厉声道:“休要辱骂王爷!”
  我一抬头,冷笑道:“怎么着,想动手?还是,你一直在找一个可以光明正大除掉我的机会?”
  独孤伤圆睁着两眼,气得嘴唇发白,咬牙切齿道:“王爷不可能会除掉你,你可知,他身过花丛,心里却只装着你娘一人?”
  我轻蔑的撇了他一眼,说道:“他若真记挂着我们母女,为何这二十年来从不曾出现过?他那么有本事,怎可能找不到我们?你到是解释啊。”
  独孤伤抿了唇,复低头道:“这些陈年往事,王爷从没跟我们提起过。”
  我笑道:“只不过是一个被他睡过的女人,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又说与你们听有什么意义。那玉佩,说不定只是他一时不慎落下的,怕我揭了他的短,才会上演这么一出深情的戏。那白飞飞既是他的枕边人,又怎会那么凑巧的为我所救,在我身边呆了那么些时候,你敢说不是他故意派去监视我的?”
  独孤伤抬头惊道:“你说那位白姑娘是王爷派去监视你的?你是不是误会了?那位姑娘昨日才由色使江左司徒送来,在这之前他们并不相识啊。”
  我一怔,盯着独孤伤好一阵打量,确感这人没有半分虚言。
  思绪再度飞至初识白飞飞的时候,据朱七七所说,那色使是先绑走的她,再拿住的白飞飞,一路的言谈,也不似与白飞飞相识的样子。
  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白飞飞的真正目的,莫非正是柴玉关?
  那花神祠的雕像,这快活林的布置,串联起来,即是说,白飞飞意图对付快活王么?
  如果她的目的也在柴玉关,由色使送来,或许是出自王夫人的意思,那么王夫人的安排,色使应当都清楚吧。
  我整理着这千头万绪的线索,问道:“既是昨日来的,那色使人呢?”
  独孤伤沉声道:“他死了,一见着王爷的面,话都还没说就断气了。”
  我皱眉道:“给他卖命这么多年的人死了,他不光不难过,还有着闲心搂着女人花前月下,你真的觉得你家王爷的心,是人肉做的吗?”
  独孤伤沉默了片刻,说道:“王爷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不久,就能为他报仇了。”
  我冷笑一声,说道:“得了吧。二十年了,他连他心里的女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还能指望他能查出什么?”
  独孤伤不再说话,就那么直挺挺得站着,两眼望地,垂头丧气的小狗一般。
  我轻叹了一声,说道:“算了。你,我,皆不是他,不明他心中所想,猜也没用。若他当真心里还念着母亲,就让他自己来与我说清楚吧。”
  低了头,绕过独孤伤,眼角撇过的,还是那一丛丛灿粉的桃花。
  白飞飞灭了色使的口,将自己献到了柴玉关跟前,如果是为了对付他,又为何要来找我的麻烦?
  难不成,王夫人那边还藏了一手?
  不知她与白飞飞到底合计了怎样一个计划,心内隐约的感觉,被蒙在鼓里的猫儿沈浪,只怕是会被算计得一塌糊涂。
  明明答应过的事情,她居然也能翻脸不认,然就是这么一个心肠玲珑的女人,却会是柴玉关的手下败将。
  我果然还是把人都想的太好了么?
  唉……
  娘啊,你到底为什么会为这么一个人渣生下我呢?
  想不通。
  想不通啊。
  心情抑郁,回屋便躺下睡了,晚饭时被人喊起来,莫名其妙的梳洗打扮,还看到来来往往的人员在屋里置了一大桌子菜。
  我一个人,吃得了这么多么?
  敲敲额头,轻叹一声,独孤伤还真去传信了。晚饭要跟那个厚皮脸的爹一起吃,我会不会如坐针毡,食不甘味?
  心里打着鼓,各种不愿,在柴玉关跺进屋的时候,还是硬着头皮各种客套,机械的就像是许久之前的职业习惯。
  柴玉关是风月老手,对这一套明面上的应付,心知肚明,也不说破,只是面容隐隐有些不悦,却完全被压在了皮笑肉不笑的面具下。
  这一顿饭,吃的实在难受,他也不多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给我夹菜,介绍一下菜名,夸奖一下味道,顺道也提了一下他年轻时候的事情,可惜我一句都听不进去。
  终于对付完了这一顿饭,桌子撤下,屋内众人退去,连独孤伤都将自己关在了门外,一片寂静。
  我与柴玉关面对面坐着,他一个劲的喝茶,我只看着地面发呆,待他一杯茶喝完,总算开了腔,却是喊我给他倒茶。
  茶水温了,只有再煮,幸好屋内还有煮茶的器具,凑合着煮上了水,听柴玉关说道:“你生得,与你娘,可真像。”
  这话听在耳内,喜剧效果极佳,我差点就憋不住得笑出了声。
  我这张脸,千年万年不变样,就算机缘巧合的有一个稍许与我相像的亲戚,相似度也绝对不会超过三成,除非是我自己生出来的,但这相像也不过只传一代而已,又怎可能真的会有那么像母亲。
  许是这没话找话的废话,稍许打乱了心里对他的堤防,面上神色放松了一些,直让他第二句废话也顺嘴嘟噜了出来。
  “记得小时候,你娘也这么给我煮过茶,只是那时的茶只是家里吃剩下的陈茶,水也只是后院里的井水,壶是生锈的铜壶,茶杯也只是只缺了口的饭碗。你娘也不会煮茶,只是烧开了水便随便冲一下,茶叶里的灰末子都还漂在水上,味道实在不怎么样,但却甚是怀念啊。”
  他感慨着,手捻长须,目光上漂,好像透过屋顶在看着屋外的月一般。
  没有语声,屋内又安静下来,等了片刻,他还不出声,我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应付一般的问道:“那后来,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他轻叹一声,摇摇头,说道:“我虽是庶出,到底还算是她的少爷,尊卑有序,又怎能娶她?”
  我接口道:“既不能娶她,又为何还要碰她?你不觉得这么做,完全是在害她吗?”
  他沉声道:“她若非自愿,又怎还会生下你?怪只怪天意弄人,待我能够风风光光的娶她时,她已嫁作人妇……”
  我低头道:“既已嫁作人妇,你就更不应该碰她。如不是你搅乱了她的生活,或许她现在还能平安的活着。”
  柴玉关哑了口,停顿了片刻,说道:“她如当年跟我走了,又何至如此?”
  我抬眼看他,说道:“所以你才会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她被丈夫虐待致死是吗?”
  柴玉关一皱眉,沉声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听他的口气隐隐有怒意压抑其中,我低下头,继续煮茶,再不多嘴一句。
  他见我不语,深吸了口气,坐在椅上也不说话,像是想了很久之后,才叹道:“你嘴上对我毕恭毕敬,心里却是极恨我的,对不对?”
  我还是不说话,却很配合得将茶水泼了出来,动作不算好看,略有撒气的表现。
  柴玉关苦笑一声,说道:“想一想,你恨我,也是应该的。毕竟,你娘是因为我,才会死。你也是因为我,才会沦落风尘。”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仰靠在椅子上,目光朝上,手指在椅上轻轻敲击,像是在回忆往事,便也没有打扰他,继续低头,添了水,沏好了茶,端至他旁边的桌上。
  他垂下眼,看了那热气腾腾的茶碗,微微一笑,又抬眼看看我,说道:“你不喜欢白飞飞是吗?”
  喂,你不是要给我讲述你和母亲的柔情往事么?怎么又扯到白飞飞去了?
  我扭过头,又坐回水壶边,说道:“不敢。”
  柴玉关笑道:“你是我的女儿,替你娘吃醋,该是我的福分,我并没有怪你。”
  自我优越感别那么高好么?
  我懒得看他,低头道:“飞雪只是想不通,白飞飞怎么会成为王爷你的新欢。我救下她那会,她还是个风一吹就倒的弱女子,哪个男人多看她一眼,她就委屈的直掉眼泪。那时的那个白飞飞,跟你旁边那个笑得满脸开花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个人。更何况,我听说她是被色使截来此地,难道王爷你都没有去打听一下这个白飞飞以前是怎样一个人吗?她一直与沈浪他们在一起,哪有那么容易就被色使带走,而且那开心的模样,没有一点不情愿。我怎能不惊讶。”
  柴玉关笑道:“你的意思是,白飞飞到我身边的目的不简单?你是在关心我?”
  我偏过头,说道:“不管你对我娘怎样,好歹也是生我的爹。没有你,哪来的我。我虽替我娘不值,却也不想看到你被人所害。而且,我也只就只是这么一说,信或不信都在你,你如觉得我的话不中听,将我杀了剐了去讨白飞飞的欢心,也都由着你。”
  柴玉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一张伶牙俐齿,好胆量,好气魄,这才是我柴玉关的女儿。你先前装出的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在不讨人喜欢。你且记着,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这才能保全自己。白飞飞的事,你不说,我也知道,她之所以会在此地出现,确实是有人指使,目的跟你一样,都是为了除掉我。”
  我心里一惊,脑里迅速的转了两转,当即明白了王夫人的用意。
  她一定是怕我不动手,才会派出白飞飞前来将我的军。如果柴玉关识破了我的目的,亦就是说,我必须得速战速决才能保全自己。
  只是,柴玉关既然早就知道,为何还要当着我的面说出来呢?
  我偏着头,盯着柴玉关看了又看,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不动手?”
  他舒服的眯起眼,捻着胡须笑道:“我本想看看你准备怎么对付我,等了许久,你却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你除去谨兮,看起来只是因为她总是跟着你叽叽喳喳吵得你不开心,但对同样一直跟着你的独孤伤,你却出奇的安静听话。本来,我不确定你心中所想,现在看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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