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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7部分

小说: (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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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看到佐助将心思全放在鸣人身上的情景,兜推推镜框,镜片闪过一道光芒,嘴角浮现细微上勾的可疑弧度。

看见兜仍跪在眼前,口气不佳。「还有事吗?」

怀中人轻轻动了身体,拢起眉头,一副睡不安稳的模样,佐助附在耳旁轻道:「吵到你了吗?等一下就结束了。」

「至於那件事,我怕鹿丸会循线追上。」

「人老了,自然会死,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鹿丸当然会懂,难不成你认为自己办事不力,先来请罪。」

「不,兜只是想到若是之前的鹿丸知道了,当然没疑问,现在的鹿丸,只要木叶死了任何一个人,他都会彻底调查死因。」

「木叶不可能一天都不死人,他就算想调查每具尸体,也是难事,加上现在木叶能与你抗衡的人只有春野樱,只要她不去验尸,谁也调查不出来。」提及春野樱时,黑瞳闪著极寒的光芒。

她是他的心头之患,他知道鸣人口口声声说不爱她,不爱任何人,实际上是在说谎!鸣人仍喜欢著她,只是自己为了能得到归顺自己的鸣人,不再为了她而吵起,这点隐瞒他会佯装不知情。

「属下就是担心这一点,要不要杀了她?」兜嘴上说担心,但脸上仍是一派沈静,看不出一丝有在担心的表情。
若春野樱插手,调查出来,代表她跟他不相上下,若调查不出来,她的实力也只有这样。

佐助望著酣睡的面容,「不,春野樱若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反而让鹿丸知道有人想妨碍他调查。」
他已经答应鸣人不能动木叶任何一个人,只能放过春野樱和奈良鹿丸。

「是,知道了。」兜欠身立即离去。

佐助凝视闭上的双眼,凑上前吻著眼皮,双手开始不安分摸著衣服底下光裸的身子。

「鸣人我真是要不够你,越要你就越渴望你,完全无法止渴。」佐助深深吻著鸣人,将他放在桌上,看到惺忪的蓝眸半开合掀起,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欲火中烧。「我知道你还想睡,我会自己来的。」

沿著脸庞往下亲,略过脖子,亲著已布满吻痕的胸膛,舌圈旋胸前的嫩红,随後含住,浅浅模糊的呻引声响起,底下人半睡半醒望著黑发在自己胸前窜动游移,不晓得对方怎麽还有力气继续。

佐助将白晰大腿张开,舔著双腿间柔嫩的肌肤,烙下更多豔红的吻痕,随即在稚嫩旁环绕,舔弄,将逐渐勃发的欲望纳入口中圈弄,吸吮。

早已被索取到疲惫的人,双眼累到无法再睁开,无力揪著舔弄自己,毫无节制的人的发丝,「佐…啊…助……嗯…不…要…了…」

越来越快速的口舌动作,细细的啄弄,逗得鸣人呻引连连,再次喷发体内的精华。

佐助将口中的液体喝下,舔著唇边,抚摸似睡似醒的酡红脸庞,低喃著。「鸣人你真甜,接下来,你不用动,我动就行了。」

鸣人咕哝几句,像在抱怨佐助打扰他的睡眠。

听到半埋怨的含混口气,以及皱眉的委屈表情,佐助看到不怕他,完全待他如以往的鸣人,扬起微笑,眼中的笑意浓浓,吻向底下的人。

朦胧的双眼看到近在眼前的黑瞳透出愉悦的笑意,细喃道:「佐助,好久没看到你笑了……」

虽然佐助不常笑,可是笑的时候很迷人,连眼角都会笑。

他好像很久很久没看到佐助笑得这麽开心了,到底是什麽时候佐助才开始那种嘴笑,眼不笑。

好像……是他从我爱罗手中救出小樱的时候,是那个时候吗?他不太记得了。

「你喜欢,我可以常笑给你看。」佐助亲泛红的脸庞一口,将白晰的双腿圈在自己腰间,将两人的炙热包握在一起,双手上下搓动。

「不了……你想笑……就笑……不需要……这样。」鸣人抓著佐助放肆的手背,身躯在洁亮的冰冷桌面扭动,想降低佐助带给他的热度。「佐助、佐助……嗯……佐助……」

好热!自己的和他的都好热,接触的地方不断传递热度,蔓延到全身,热到他想浸在冰水中,不再起来。

「鸣人,你好敏感,一下子又起来了。」佐助望向双掌中,两人的炙热不断呼应彼此,争相颤动。「鸣人,我爱你,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这辈子都会待你入心,疼你入骨。」

鸣人紧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划下白痕,身躯随著对方的抚弄,激烈地上下晃动,泪光泛出。「佐助……我快不……行了……」

「忍不住,就出来吧。」佐助将两人相贴处放开,捧起鸣人的炙热,动作放轻,将快要释出爱液的地方,快速圈弄,温柔开口。「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鸣人右手揪著漆黑的发尾,左手勾住对方的背,将燥热的身子迎向对方的柔情服侍。

「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掌下的速度越快,唤著对方名字的声音也加快,直到释出体内的精华。

佐助将沾有白浊液体的手指放在唇间,邪魅的双眼瞟向鸣人,吐舌轻舔指尖,撩拨对方浮动的心。

望向对方的舌微刮手指的模样,以及意有所指的眼神,似乎对方舔弄得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他,酡红的脸瞬间涨红,眼瞳不敢直视对方。

「怎麽了?脸怎麽红成这样?」佐助见到效果比预期的还要好,唇角的弧度扬高。「是不是很热?待会就不热了。」

滴著唾液的手指,探向密穴,慢慢进入鸣人体内,缓缓进出,身体有意无意轻微磨擦对方的腿间。

「嗯啊——」鸣人无力扭动身子,双手自动搭上眼前光洁的肩膀,注意对方的温度似乎比自己还低,弓起的身子紧紧贴住对方,想要将对方的凉意传到自己身上,沙哑情欲的嗓音淡淡回响。「热…好……热……佐助……帮我……」

这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到他无法思考。

游移的手指轻抚对方的身子,唇也贴住如玉的耳垂。「我正在帮你,鸣人,我碰的地方是不是比较舒服了?」

佐助知道鸣人的情欲全然被自己挑起,整个人情欲高涨,燥热难耐。

冰凉的指尖轻掠过躁热的身体,划下一道道沁凉,沁凉过後的肌肤,没一下子,转换成更高热的体温。

「嗯,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不餍足的感觉燃烧全身,烧得他体无完肤,对方一进入自己体内,全身颤栗,喉咙发出满足的咕哝声,似乎等待已久的凉意终於降到身上,双眼舒服地半合著。

看到微张的湛蓝眸子渐渐深沈,有如深海的幽蓝现在自己眼前,佐助盯著快要将自己吸入的瞳孔,摆动的速度加快。

充塞著浓浓欲望的深邃蓝瞳,随著欲望加深,长睫微微扇动,眼尾上扬轻眨,划出诱人的弧度。

勾人的眼波在每次撞击後,轻巧回眸,像在勾引他,著迷的黑瞳凝视住对方不经意露出的神态,变得更加暗黑。

佐助压抑不住自己想保持冷静的温柔占有,咬牙,开始大力撞击,低吼出声。「鸣人,你是我的,能看到你这样表情的只有我,知道吗?」

「什……什…麽…表情…?嗯…嗯啊…佐助…嗯啊……太…哈啊…太快了……我嗯…跟…不……上……」整个人陷入情欲中的鸣人,被佐助突如其来的强力冲击,弄得喘气连连,无法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

佐助不多话,吻住盼了三年又三年,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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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真没用,费尽心思挑逗鸣人,鸣人只稍稍丢个眼神过去,就把你勾到不行,啧啧啧,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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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命案X疑点X宁鹿合作。

{你!无理取闹!!}宁次冷静的情绪瞬间被鹿丸的语言攻破,激怒不已。

怀著不同心思的宁鹿两人开始合作。





挥之不去的梦魇10(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清早,宁次接到长老去世的通知,赶往椿长老的住处,发现现场环绕住封锁线,心里不住纳闷。

一村长老老死家中,不应是这种状况出现。

「这是怎麽回事?」宁次拉起封锁线,走进去,询问站在门口的守卫。「是谁叫你们这麽做的?」

「队长,是鹿丸副队长指使的,他说椿长老虽是老死,但仍要仔细调查清楚是否有人趁隙潜入,偷走长老家的资料。」

「是这样吗?既然鹿丸这麽交代,你们就先守著。」宁次眉头拢起,知道鹿丸会发出这项命令,决不会是单纯的防止小偷入内,应该还有更重要的原因迫使他这麽做。

急急走入内部,看到现场有许多鉴识人员走来走去,而鹿丸则是掀开白布,问女仆前两晚的事。

「是吗?前晚,椿长老说身体不舒服,要你们别来打扰她休憩,直到今天清晨,你们才发现长老死在房内,也就是说,长老可能去世超过一天?」

「不,昨天送饭时,还听到长老要我把饭搁在走廊上,今早再敲门时,就没回应了。」

「你有见到她本人吗?饭都有吃吗?」

「没有见到本人,只听到长老的声音,送去的饭也都吃了。」

鹿丸不动声色,内心思索著。
只听到声音,没看到人也不能算数,更何况人还可以用变身术来假扮,看似毫无疑点,但仔细一想,反而处处是问题。

宁次静静听了一会儿,不发一语,望向宛如安然入睡的遗容,再把视线移往鹿丸沉静的脸,口气疑惑。
「鹿丸,长老既然是自然去世,你把长老的家当成命案现场,岂不是冒犯长老。」

鹿丸抬头,睇向宁次一眼,眼神中透著耐人寻味的光芒。「这件事告诉鸣人了吗?」

「一接到通知就赶来了,还没跟他碰面……难不成你没派人通知他!?」宁次不晓得为何鹿丸只通知他,却没告知身为火影的鸣人。

「是,我没通知他,我认为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等我确认没问题,再跟他说。」冷静沈著的目光朝宁次震惊的脸一瞄,又对著仆人发问。

「这几天长老有没有说奇怪的话,或做些奇怪的事?」

「没有,一如往常。」仆人有些不知所措,不晓得长老去世会引来这麽大的阵仗。

「这几天有跟谁见过面?」

「没有,长老一向深居简出,很少跟人见面。」说到这,仆人突然愣了一下,大叫。「十几天前,倒是有跟六代火影和另一名长老在家长谈,谈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离去。」

听到这儿,知道鹿丸接下来会调查鸣人,宁次冷道:「够了!鹿丸,你到底想调查出什麽?」

「我只是例行性盘问,并没怀疑鸣人。宁次,只不过是问出鸣人的名字,你就突然生起气来,莫非你在隐瞒些什麽?」鹿丸好整以暇,懒懒开口,但一向慵懒的眼神却是锐利逼人。

他知道鸣人不跟人交往深入,所以了解鸣人,知道鸣人心事的人不多,除了疼爱鸣人最深的伊鲁卡外,眼前的宁次是距鸣人最近,相当於是鸣人心腹的人。

其实想要知道鸣人的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套问伊鲁卡。

不过……最近伊鲁卡身边多了个麦芽糖,死黏著不放,害他找不到机会打探,好不容易逮到空档,想要接近对方,空中旋即飞来不明物体攻击他,只好打消作罢。

至於宁次,他根本不奢望自己有能力,能从嘴紧的宁次问出什麽事情来。

只是从宁次的表现来看,嘴再紧的人,一触及鸣人被人怀疑,连该有的冷静都会不见。

「我没有!我告诉你,不管你在怀疑什麽,调查什麽,都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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