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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3部分

小说: (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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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闯而入的舌微刮著口内柔软,不断掠夺仅剩的理智,想张嘴呼吸,但对方似乎料到这一点,紧凑著他,空气越来越少,开始喘不过气,只能与哺入空气的唇紧紧相贴,让对方彻底吻著自己。

闭上眼,不断承受对方占有的轻柔动作和深深拥吻,突然间,全身上下感受到如电击的刺激颤抖,令人无法承受的酸麻如潮水般再次涌现。

无法抗拒如此的快感,只能疯狂扭动身子,攫著佐助肩膀的两只手,紧紧嵌入皮肤。

鸣人眯眸望向自己的双手,不晓得自己的手是想要抓著佐助靠近自己,还是要将他推离,脑子是一团迷糊,只知道体内的燥热席卷所有理智。

全身上下无一不跟对方紧密相贴,体内的撞击毫无停滞,缓缓加快加深,似乎要索尽三年来的别离。

所有的力气完全使不出来,只能任自己在撞击中不断沈浮摇摆,朦胧的双眼看不清任何景象,只看到姣好的唇离开自己後,唇瓣间共连的银丝闪闪发著光,以及黑瞳内满足的欲望。

「鸣人,你比三年前还要敏感了,是太久没接近人的体温,突然接近才会如此,还是说,你的身体终於懂得这种事了。」
佐助亲向酡红的脸庞,瞅著完全无法自拔的诱人表情,黑瞳闪著强烈独占的阴狠光芒。
太好了,鸣人的恐惧反而让自己更加敏感,照这样下去,计画会提早顺利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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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自己预料,完完全全没时间打文,连上网时间也被压迫,三天一传是勉强维持住,现在在庆幸自己有事先打好一些,可以继续上传。

不过大家放心,坑没填完之前,决不会休栏或删栏,我会尽力把文写出来。

下一回,音忍的来函!?




挥之不去的梦魇4(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清早,太阳晒入房间,鸣人昏沈沈醒来,一动著身子,腰的酸疼迅速递开。

鸣人扒著过长的头发,坐在自己的床上,看著仍穿在身上的睡衣,露出苦涩的笑容。

他不用脱下也知道,昨晚不是梦,佐助是真的入侵到木叶内了,只要佐助想,便可以杀自己。
呵……若佐助是来杀他,他也认了,毕竟他所处的世界就是如此,想瓦解对方,便先杀头头,可是佐助是潜进来……
这种事他能跟别人说吗?敌对的首领进入自己房间,不是暗杀,而是做那档子事。

想到昨晚自己的放浪,鸣人懊恼地扯著头发,他不懂自己明明怕人碰触他,也恨死那个人,甚至惧怕他,但自己却再次在那个人的身下扭著身体,不断配合对方。

看向墙上的时钟,发现自己迟倒,急忙脱下睡衣,看到镜子中,脖子仍是白净无痕,但颈子下方是布满了交叠的吻痕,指尖轻触被吻得红肿的胸膛,痛苦闭上眼。

佐助,纵使隔了三年,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他吗?
他好不容易从你身边逃开,过著如同往常的生活,不去回想三年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他尽力维持的不变景象,难道又要重回过去,再次被你绑在身边,日日夜夜受到你的侵犯。

突然间,耳边响起昏睡前的话,对方低沈的语气次次诉说著同样一遍的字句,我爱你,鸣人,我爱你……

双腿颓然一跪,手也忍不住捂住耳,抗拒脑子里不断播放的爱语。
「佐助,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他要的是自由,他承受不了过於沈重的爱,放过他吧,饶过他吧,他无法回应你。
他回应不了你——
     
      *      *      *

鸣人悄悄推开门,里面的人一听到门开启的声音,纷纷转向他,对上众多的视线,僵笑。

宁次站在会议室前方主持木叶内部决策会议,看到应该早到却还迟到的人,慢吞吞走进来,口气不佳。
「鸣人,你迟到了!」

鸣人摸著後脑勺,露出灿烂的微笑,向宁次道:「宁次,对不起,我看到路上有个老太太问路,见她听不懂路,好心带她去,才会迟到。」

看著鸣人的笑脸,宁次态度瞬间温和,「是吗?快入座吧。」心知对方在撒谎,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小子,我刚刚也迟到,还比他早到十分钟,你怎麽差那麽多?」卡卡西倚著右手,左手上转著笔,一副你偏心的模样。
也不想想他匆匆从伊鲁卡的身上爬起,有多麽不舍,一来这里,还遭受不平等待遇。

「卡卡西老师,长辈要自重自己的身份,别老是依老卖老,说些什麽看到小猪被河水冲走,赶去救它,却不小心迷路之类的话,正常人都不会信。」宁次冷冷开口,白色瞳孔也毫不客气怒瞪全身上下毫无半点水渍的上忍。

「哦,你宁愿相信他的老太太,也不信我的小猪吗?看不出来你会歧视非人的生命。」卡卡西打了个呵欠,非常慵懒的模样,气得宁次差点将手上的文件砸了过去。

「宁次,快导回正题,再吵下去,会议会开不完。」天天跳出来打圆场,不想将吵个没完的迟到问题再继续下去。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不想将吵了十分钟的迟到话题,因为某人的迟到再次被挑起。

「宁次,会议开到哪了?」鸣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桌上的文件,对著身旁的人问道。

迎上湛蓝眸子的疑问,宁次扯开温和的微笑。「鸣人,我们谈到了音忍的来函,这本来不在议程内,但今天收到音忍的信,只好紧急排入。」

听到音忍,心中虽然一震,但脸色保持不变,仍是微笑。「他们寄了什麽信过来?」

鹿丸将把玩在手上的原始信函,传给身旁的鸣人。

「传来的讯息非常简单扼要,就是要你去音忍。」鹿丸懒懒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打量将自己情绪隐藏很好的人。「很明显是擒贼先擒王的招式,省下攻打过来的麻烦,将六代火影请去困住,木叶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井野双手撑桌,对著鹿丸不满大叫:「鹿丸,谁是贼啊,拜托你用词好一点。」

「啧,女人就是麻烦,一点小事就计较。」鹿丸掏著耳朵,皱眉撇嘴看著别的方向。「这只是比喻好吗?」

「比喻也比喻好一点,又不是没词可用。」井野忿忿瞪著他,他这样一比喻,他们岂不是变成贼,而木叶则成聚贼甚多的贼窝。

「好啦,好啦,下一次我会挑好一点的话说。」啧,意思懂了不就好,何必逐字拣句挑毛病。

「鸣人,传来的信,是要你前去音忍一叙,商讨两村的未来,你不去,就是视音忍为无物,立即开战。」宁次看著鸣人面色不改的模样,但眼尖注意到摊开信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即接道:「你没有去的必要,要商讨,也是音忍的首领,宇智波佐助过来。」

想到三年前鸣人匆匆逃回来,却没人见到鸣人回来时的真正模样,心为之一揪,知道鸣人一定遭遇到什麽事。

「鸣人,正像宁次说的,没有去的必要,这来函约是向木叶下马威,一旦你去了,也形同木叶接受他们的威胁,向音忍认输。」卡卡西慵懒的眼神立即亮起,尖锐逼人。「要开战就开战,我们不能接受这种屈辱的邀请,还冒著木叶的火影被人困住的风险。」

他不会让鸣人再次去那个地方,上次鸣人能回来,这次不能保证他还能回得来。
不管鸣人是不是木叶的火影,也不管战争会死多少人,这次他选择保护自己的学生,他不会再让自己的学生陷入痛苦。

一听到卡卡西的话,会议室的讨论声热烈响起,每个人都和隔壁的人研究与音忍开战战胜的可能性。

鹿丸巡视会议室闹烘烘的讨论,小声对附近的高层开口:「问题是佐助为何提出这个请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明知我们不会接受这个明为商讨,暗为扣押的陷阱,也就是说,他知道有人会为了木叶的和平,接受这个威胁,自愿前去。」

自看到音忍的来函,再想到三年前佐助掳走鸣人的事,就很玩味佐助和鸣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仇敌!?
朋友!?
以上这两个都是表面上的关系连结,但他内心深处却觉得这两人就像猎人和猎物,一个是急欲把猎物抓到,而猎物是拼命挣扎想逃。
真像场狩猎游戏。
不过,他还是想不透佐助这样玩鸣人的心思,只能说佐助如此玩人的喜好真特殊。

鹿丸的话一出口,离他最近的鸣人脸色微变,力持镇定。

「鸣人!」宁次心惊看著鸣人闪烁不定的眼神。「你千万不能去。」

「我知道。」鸣人把玩著信,不去注意附近的人投注过来的担忧视线。「我不会去的。」

他去不去都没有用,佐助根本在木叶,这封信根本是幌子中的幌子,目的是欺骗木叶所有的人,让他们认为人没离开过音忍。
不过……鹿丸确实很聪明,将佐助威胁他的用意看了出来。
这封信的另一个意涵,就是佐助要自己了解,他不会放过自己,纵使开战也无所谓。
木叶的和平和两村的战争,全在自己的选择之中。
佐助真的是将他的弱点完全掌握住,一步步逼他投降。



看到卡卡西餍足的模样,可知道伊鲁卡不到一晚,不,不到几个小时就被人剥衣下肚了。

呵呵呵,很想写卡伊的甜蜜夜晚,可惜没时间,以後有空再补写吧。

下一回,宁次的疑问。





挥之不去的梦魇5(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散会後,人们陆续离开会议室,鸣人不急著离开,坐在位子上把玩著佐助给他的威胁信,内心想著没有空前来的小樱。
好在小樱因为医疗部繁忙,不克前来,不然对上她疑惑的视线,看到她的脸,自己恐怕会失控,将内心对佐助的恐惧和憎恨表达出来。

慢慢地,人潮散去,会议室静了下来,他一抬起头,看到宁次将门关上,望向他,似乎有事要跟他说。

「有事吗?宁次。」
鸣人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清凉的风立即涌进整个会议室,窗帘被顽皮的风侵扰,飘覆不停。

宁次望著坐在窗棂上的人,金色发丝在风中抚动鸣人脸庞的模样,抚媚诱人,心跳立时加快。

「鸣人,我一直不想问,怕伤了你,但这次不问不行了,三年前,你和佐助发生什麽事了?」

他看著三年来日渐清秀好看的脸孔,听到他的话後,一愣,旋即露出笑颜,眼前虽是他认识已久,陪伴甚久,却隔阂一道距离的鸣人。

明明就是他很熟悉的人,有著跟以前一样勇往直前的表情,能与他人迅速交友的特质,但私底下只要有碰触的状况发生,鸣人会立即透出一种不容任何人过於接近他的气息。

这样的鸣人,要说他变了,又不像,明明他的一举一动还是以前的鸣人,他的笑容仍是那麽灿烂耀眼。

只是……这样看起来愰若无事的鸣人,很让人担心,担心他是否在逞强,勉强自己笑出来。

要不是他无意中看到鸣人露出从没见过的陌生表情,他一定会认为鸣人的莫名疏离,只是被绑後,产生了疑心病,才会如此疏远大家。

见到蓝眸透出暗淡的光芒,想到过去无意间看到鸣人愣愣望著裹住右手的布条时,那脆弱无助的表情透出无法形容的憎恨、苦恼和哀伤,彷佛最不想失去的东西都被右手上的布条夺去,再也无法要回。

如此痛苦,充满强烈情感的鸣人,从未见过,让人无法将视线移转,只顾盯著他。

愣看了半晌,他忘了所有的事,只是失神望著鸣人,觉得眼前的人需要他,他想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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