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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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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著身旁的伤心人後,鹿丸发出命令。「除了医疗忍者外,全部的人跟著我们回去。」
   
宁次转过身,回睇著鸣人笑出许久未见,真正灿烂的笑颜,勾起欣慰的弧度。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虽然打开鸟笼的人是一时好心,放走里面的鸟,但他不用知道曾被囚禁的鸟已经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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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终於把这一对难搞的情侣档踢在一起了,还顺便治疗好佐助的病态心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佐助:「……是吗?」

飞渔:「别一副不满足,责怪我的表情,我让你吃鸣人这麽多次,该满足了,怎麽?还是满脸不高兴,该不会你这小子想要两情相悦的h吧,别太贪心了。」

鸣人:「……我从头被他欺负到尾……」

飞渔:「乖~那也是之前的事,以後你一个眼神丢过去,要佐助往东,他绝不敢往西,要他坐下,绝不敢站起,要他煮拉面,绝不敢煮饭。」

鸣人开心微笑。「这意思是说,我可以反攻佐助了吗?……可是,已经结局了。」

飞渔内心O。S:我并没说你会反攻佐助啊,不过你还会注意到结局了,啥时变得这麽精。
「番外,有番外。」不过,你还是个受。

佐助:「……你真让鸣人……」

飞渔注意到难以启齿的表情。「我虽然疼爱鸣人,可是某方面我还是相当有原则和坚持的。」

佐助看著鸣人傻呼呼的笑容,勾起神秘的微笑。「我懂了。」

飞渔低语:「我也没说会写你吃他的场景,怎麽你们两个这麽容易陷入自我的幻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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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後,医院。





之後,医院(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缓缓张开眼,眼前是一片白净的光亮房间,未聚焦的黑瞳透出疑惑的光芒,想著自己为何在这里。

还没思考完,眼前突然出现粉红色发丝的脸庞,愉悦的绿眸望著自己。「佐助,你那天昏睡过去後,终於醒来了。」

顿时,忆起那晚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场景,後来他因失血过多,说没几句,就又昏过去。

想起有著灿亮金发的人,黑瞳透出想见他的焦躁欲望。

像似察觉到他的内心,绿瞳移向左方,暗示他想见的人在哪里後,将他扶起,背靠著床头坐著。

见到及腰的金发落入眼帘,人正背对自己望向窗外,而玻璃上正印著对方浅浅的愉悦微笑。

一个夹著诊断病历的册子打上自己的肩,一愣,迎上绿眸的调侃笑意和警告眼神。「佐助,我先走了,要记得这是医院,你才刚好,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别拖著鸣人做些会动到伤口的动作,知道吗?」

算是感激对方留下两人独处的好意,佐助颔首,勾著极淡的微笑。

在临死前,他的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的回忆,有悲伤,有痛苦,有怨恨,这些诸多的片段,也只是一刹那闪过,就连他最想抓住的鸣人也是其中之一。

原来……自己做了那麽多的事,自己根本就没开心过,连他爱的人也是,他只是将两个人一起拖进自己长久无法失去任何人的噩梦。

倘若自己真的成功将鸣人带回音忍,将鸣人囚禁在自己的笼子内,即便是鸣人爱著自己,鸣人真能开心过下去吗?

想到鸣人可能郁郁寡欢地死在自己眼前,胸口的痛萌发出来,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爱一个人是不能勉强对方的,尤其是打从心底爱好自由的鸣人,你这样只会间接逼死他,或使他发疯。』想到小樱那晚泪眼婆娑看著自己,要自己好好想透这个道理。

黑瞳凝视窗户前的人,透出柔和的光芒,鸣人瘦长的身体在窗外历届火影石像前,显得十分娇小。

他想他懂小樱的话了。

当初鸣人说出不是为了小樱,而是为自己时,心中燃起的寻死念头到现在还犹记在心,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忍受鸣人说的谎,可是这个谎一旦牵涉到自己,只会使自己绝望。

那时,他好想杀了所有的人,可是一旦这麽做,鸣人又会在他面前自尽,如此循环,牵扯不清,顿时累了,他真的累了,就算变强了,将对方永远系在身边,还是会失去他。

他这样的爱,难怪鸣人会受不了,难怪鸣人一直想躲开他。

过了半晌,站在窗边迟迟不回头的人,忽然说话。
「佐助,这里是我当初逃回木叶时,住的病房……当时,我每晚痛苦得做恶梦,对著火影的石像发誓,我一定要当上火影,就算只有自己一个人独自奋战,我也要当上。」

佐助愣了下,嘴角泛著苦涩的笑容。
果然……自己把鸣人伤得很深,明明爱著他,伤对方最深的却是自己。

「不过,我当上火影後,我才发现那只是我的梦想,我要的东西不是这个,我想要回复过去,我想跟你和小樱在一起。」
对方缓缓转过脸,脸上有著两道泪痕,唇角却是笑著。

「真是太好了,你终於回来了,回到我身边……我好怕你永远不回来,佐助,以後别再干那种傻事了。」

鸣人走到床边坐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额头枕靠在佐助的肩上,彷佛怕不抓紧佐助,就会失去他。

感受到肩上不断的湿润,黑瞳透出懊悔自责的光芒,心疼开口:「鸣人,别哭了。」

「我才没哭!我是在高兴好吗?高兴你这个笨蛋,连阎王都不收,硬是把你退回来。」呜咽的语调显示出对方哭得很惨。「你不只做人失败,连做个鬼,也没鬼敢收。」

黑瞳泛著既心痛又疼惜的光芒,手指勾著耳旁的发丝,将柔细的长发抚顺,在耳旁细语。「别哭了,我下次不会再这麽做了。」

湿润的蓝眸抬起,迎上他,他顶著光洁的额头,细吻鼻尖後,将落下的泪吻进嘴里。

「佐助,你这个笨蛋,想要什麽就坦率说出口,别老是那麽别扭,什麽都不说,只会强迫别人做自己想要的事,这会让人恨你。」脸颊上的落吻,激起更多的泪珠滚落。「只会一直说爱我,却不坦白说出你寂寞,想要我陪你,你只要说出口,我就会懂得,我就会陪你啊。」

一顿,明白对方早已看透自己孤独的内心,黑瞳透著难堪的光芒。

注意到难堪的视线,鸣人噗哧一笑,湿润的眼眸闪著亮晶晶的光芒,缓缓,手勾上佐助的肩膀,吻上他的唇。

佐助迎上主动凑近的唇瓣,微吻一口,柔软的唇在亲吻後,又再度贴上自己回吻著,双方的唇不断摩擦对方,由轻轻的贴吻开始转重。

饥渴对方的感觉涌满全身,两人不断吸吮对方,佐助深深吻住鸣人,吻得鸣人喘不过气後,抽开,将凌乱的金发抚顺。

吻得嫣红的唇在此时又凑近自己,磨著他的唇瓣,不断挑逗厮磨著,大掌摸著光滑的脸庞,指腹轻抚诱人的唇瓣。

抚摸唇的手滑下,抱住身旁的鸣人,将他搁在大腿上,黑瞳望向朝他眨眼,露出甜美微笑的脸,顿时,露出浅浅的愉悦笑容。

指尖抚著柔腻的後颈,微吻後,舌探进口内,两人的舌才一触碰,有如乾柴遇上烈火,紧紧勾住,纠缠得不分彼此。

激烈拥吻的两人,没注意到房门被打开後,又被拉上。

宁次拉上门後,勾著淡淡的微笑,将手上的花束放在门口。

「咦!宁次,为何不进去?」懒洋洋从转角处走来的人,挠挠耳不晓得对方为何不将花送进去,直接放在门口就想走人。

啧,他费了好大的劲,说服所有的人,跟他们说,佐助是卧底在音忍的间谍,他杀了大蛇丸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长老一直罗哩叭嗦,气得他把兜给木叶的警告信,不准收纳佐助的威胁丢到长老面前,迳自走人。

「……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宁次笑了下,迎著他走过去。

注意到宁次眼里的伤痛,鹿丸明白病房内正上演什麽戏码。「宁次,别伤心,我请你喝酒。」

要不是他鸡婆调查佐助进木叶的事,也不会害宁次的内心一直受创,在道义上,他是该请他吃顿饭,喝杯酒,好好安慰他。

两人缓缓走离,未完全阖上的门缝内,飘出极细微的说话声。

「……佐助,我爱你。」

       *     *     *

「佐助!鸣人!你们两个干了什麽好事——」小樱没料到自己才踏出病房不到两个小时,就见到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病床上两具相拥的身体。

很好,他们两个是不懂得节制吗?那也要替她想一想,她可是还没出嫁的少女。

竟然在神圣的医院内,在治人的病床上,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窝在佐助怀中,被人强埋在被单内的鸣人,探出头,很无辜地看向小樱,似乎说他是被动接受的。

睇视到无辜的可怜视线,立即将矛头指向心中早已认定的罪魁祸首。
「佐助!我刚刚警告你的话,你都是没听进去吗!?不是要你节制一点,别拖著鸣人做吗?」

听到啪啪的握拳声响起,黑瞳透著无奈的光芒,知道自己已经重新将小樱当作伙伴,很难再像从前冷脸对待,要对方闪远一点。

小樱握著拳,注意到佐助胸膛前的绷带上透出丝微血痕,缓缓,绽出一个甜到吓人的微笑。

「呵~~佐助,看在我们是同伴的份上,我会好好替你包扎伤口的。」
她会好温柔照顾这一个不听话的病人,直到他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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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鸣人,你该不会是有意诱惑佐助的吧!?」
鸣人:「对啊,谁叫他欺负我这麽久,只要他还没出院,我就去诱惑他,让小樱扁他。」
飞渔:「……看来佐助辛苦了,要在拳头和美食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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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小樱不是爱我吗?怎麽会……」
飞渔:「再爱你,也忍受不了你对她做出种种恶劣的事情,别忘了,你还想杀她,外加你又大方承认自己强迫鸣人,这些先决条件,足以让她认定你是个好色无情的男人,整颗心当然会偏向从头到尾都帮助她的鸣人。」
佐助:「……不知视她为伙伴,乖乖让她揍,是对还是错?」
飞渔:「你最好还是让她揍吧,万一你又对小樱做出以前的事,鸣人是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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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冷道:「你该不会想来个酒後乱性—宁鹿篇吧。」

飞渔:「你多虑了,像你和鹿丸这麽聪明和正经的人,是很难设计对方,像这种卑劣的行为,也只……」

卡卡西:「也只什麽啊,飞渔,先跟你说好,我现在还没掳获伊鲁卡的心,假如有只字片语落入他的耳中,我想你往後的日子会过得多采多姿。」

飞渔:「……我保证会守口如瓶,啊!伊鲁卡。」

伊鲁卡远远看向这里,露出温和的微笑,隔壁的银发上忍早冲过去,握住伊鲁卡的手,泪眼汪汪。

「伊鲁卡,刚刚飞渔邀我跟她喝酒,我想拒绝,可是,她是作者呐,我不敢开口婉拒,怕她以後偷偷整我。」

飞渔内心O。S:『喂喂!我啥时邀你喝酒,什麽是我是作者,你不敢开口,还有,刚刚威胁我的恶质男人是谁——!』

伊鲁卡露出歉意的眼神。「真的很抱歉,卡卡西老师先跟我约好,晚上一起吃晚餐,不能跟你一起喝酒。」

飞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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