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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死神同人)书呆小姐进化论 作者:金盏步摇(晋江12.23完结,cp浦原喜助,种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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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见到来人是浦原后,她并未讶异。下意识的想笑笑,却发现自己累的连笑都笑不出。
“为什么要这样呢?”浦原走向雨,皱眉看到她苍白的如荒芜白纸般的肤色,“薄叶桑的灵压还未恢复吗?”他轻拉过雨的手腕,感受到她时断时续的微弱灵压。
“在做一个实验而已”她不动声色的把手从浦原手中抽离,视线越过浦原落在庭院里的古树上,云淡风轻的如是说。
“请离开,”她逼着自己直视浦原熠熠的暗茶色眼眸,拜托、再让她勇敢一点。“你。。。!”突然,一直定定望着她没有说话的浦原竟伸手拉过了雨,她一个不稳,狼狈落入了浦原的怀里。
“放手。”她在浦原的胸膛中激烈挣扎,心底有着无法自愈的悲凉悄然蔓延开来。
“呐、起风了呢~”浦原微微加紧了环在雨腰上的力道,让竭力试图挣扎的她难以脱身。他悠然的说着勾起唇角,声音低哑:“如果风太大,把薄叶桑吹走怎么办?”
如果。。。就这么放任心痛,有一天你真的化成灵子突然飘散了怎么办?
我到哪里,去寻你呢?薄叶桑?
“浦原喜助!你给我放手,”她试图推开浦原却反倒被越揽越紧,“如果不赶紧放开的话。。。即使。。。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原谅!”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心下是难以自愈的愤怒猛然挣脱了他的怀抱。
都说是谁认真谁就输了,可她、似乎注定就要成为一个输家。嗯,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原谅。
浦原喜助,我们之间、算什么?
望到她忧伤眷容上黑瞳里的愤怒,浦原的心沉了沉,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被猛然撞醒。原来如此,曾经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尝试,还是失败了啊。
“薄叶桑,我们、是同类呢。”
是她的错觉吗?男人的唇角明明在好看的弯着,为什么、她却觉得被他隐藏在帽檐下面的茶色眸子,透着愈浓愈淡的悲凉。
你凭什么伤感?该悲伤的,是我。置身事外的大赢家,始终是你。

如血般的残阳透过窗洒进厅内,她就那么顺势,滑坐到地上呆呆靠着墙看夕阳。浦原最后是怎么离开的她不知道,他离开前、最后一句话让她听不懂。也许是夕阳太凄美,又或许是王键在体内的排异反应愈发严重,她的心生疼、疼到最后竟像被剜没了般毫无知觉。


爱无法及时收回,在这样一场不断相互试探、又相互误解的追逐游戏中,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


 



第38章 陌上桑
我们来到北极,站在世界之巅,到地底去寻找太阳。
 ——南宫璃月

“浦原”
他走在梦中的迷雾森林,拨开一层又一层水汽。在看到彼方的人时,无言愣住。“薄叶桑。。。”
面前的雨不言,面无表情的望着浦原。她柔声唤着浦原的名字,突然低下头微闭眼眸。一身白裙就要隐没在大雾中。
“薄叶桑,你怎么会。。。”浦原急急开口,向雨伸出的手却在她再次抬起头来时僵在半空。
“浦原、”她抬头,黯然张眸,淡灰色的眼眸犹如碎钻般美丽,她哀怨的勾起唇角“没有爱的人,真是可悲呢。”

清晨静好的暖阳洒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光斑投射到他被枕头压得蓬乱的金发上,熠熠生辉。突然,他猛地起身,呼吸比往常略微加重,愣愣的盯着对面的墙发呆。“。。。”他低头不语,颇为颓废的挠了挠头。
对了,今天是12。31日。


“浦原先生确定雨在家吗?”大家都站在雨宅门口,一护颇有些犹豫的望着浦原。在雨宅门口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一直无人应声。他们跟以往都有些不同,清一色的穿上了黑色正装。
“嘛~黑崎桑为什么不推门进去试试看呢?”浦原没了手杖和扇子,双手插在西装的口袋里。他慵懒笑着,带着胡茬的削尖下巴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沧桑魅力。
“那我就不客气了、薄叶雨我们来…”大门嚯的一下被一护踹开,几人刚迈进院子时便愣住。

隆冬的雪花,自天空纷然落下。她一袭薄纸般的素净长衫,背对着大家赤脚站在庭院厚厚的积雪上。她似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手握一卷线装古书,兀自仰起头出神的望着头顶的老槐树。
“哦呀?”她终于回头,在看到堆满门口的人时微微面露讶色。随即她便笑,开始自说自话了起来:“今年是个暖冬呢~”
“薄叶桑。。。”看到雨被冻红的鼻尖和双脚,又因雨的笑使然,织姬还未开口就已失了声、泪水在眼眶打转。为什么,要让人那么担心。
一护见状并未说什么,默默上前去把雨横抱了起来进了屋,雨并未反抗、黯着眸子淡然窝在一护怀里。
“去套衣服,”一护的怒意在见到雨这副样子后就消了一大半,他看着雨,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如是命令着。
雨示意大家随意找地方坐,站在原地疑惑的望着一护“衣服?”
“真是服了你了雨,”一护皱了皱眉头,“穿这么少都感觉不到冷吗?”
雨的视线滞在半空,像是忽然从发呆中抽离,她掩饰般的笑笑:“。。。是冷呢。”是。。。应该冷吧。
坐在沙发上的浦原与夜一交换了个眼神,几人注意到客厅角落已然落满灰尘的吉他。
“今天大家怎么穿的这么奇怪?”雨从卧室轻轻走出,她随意拉了一件大毛衣来一边走一边套。不忘转身轻轻带上了自己屋的房门。
“你的大脑已经退化到辨认不清时间日期了吗?”一直以来一言不发的雨龙曾经在心底多次诅咒过自己的毒舌对手薄叶雨,比如他诅咒过她过马路等不到绿灯,诅咒过她想做实验的时候找不到实验室,诅咒过她演讲比赛失利。。。但此刻,他却没心情吐槽了:“今天是除夕,大家过来找你一同过节。”
冷风从庭院吹进来,雨龙一旁的露琪亚不禁轻轻打了个冷颤,雨没有接过话茬,而是把长发从毛衣中拨出来笑笑去关窗:“谢谢大家。”她笑言,正欲关上窗子却被一股突然的劲风吹乱了发。风从窗缝中不依不挠的钻了进来,撩起她柔顺的青丝缭乱飘扬。她身后堆得满满的的几张宣纸也不听话的被吹的飞跑。
“呀嘞呀嘞,”她拨了拨发,关上了落地窗。
“呀,薄叶桑写了好多的‘静’字呢。”一张纸落在浦原手中,几人望着宣纸上笔锋隽秀古朴的毛笔字。写着‘静’字的宣纸散落铺满了一地,被宣纸盖住的古琴也终于显露了出来。
“呵,心里不静,便只能靠着外物来正心。”望着浦原若无其事的神色,她匆匆笑过,转身去寻茶叶。
“那是古琴。”当雨拿着茶具出来时,见到站在古琴旁一脸好奇的恋次和织姬。她跪坐在沙发对面,话语含笑。
“诶?!乐器的一种吗?”织姬颇为兴奋的跳到雨身旁:“薄叶桑弹一弹好不好?”
“井上!”一护出声嗔怪,颇为忌惮的望了眼雨,生怕引得她一点悲伤的回忆。
雨倒是一脸无事的样子,她回头向织姬柔柔的笑着,轻声说好。“这是爷爷留下的琴,”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向角落的琴走去,清浅垂落腰际的缎黑的发随着步履轻轻摇曳。
浦原愣着望着雨清欢淡然的背影出神,他忽的想起今晨的梦。
她正襟危坐,敛眉抚上了琴弦。原本死寂的古琴在雨纤长手指的拨弄下像是有了生命,它兀的闷闷一鸣,余音却持续了好久不见散去,就好似一声冗长的嗟叹。
几人无不看的痴愣,她唇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温婉清浅。侧耳拨弦,低眉信手叙叙弹、从净水落花到高山瀑布。突然,她眉头深锁,表情闪过一丝痛苦,凉薄拨手断掉弦音。“抱歉,”她掩饰般的歪头整理情绪,愈发悠扬哀婉的琴音戛然而止。
一护浦原等人了然的沉默,“我来帮薄叶泡茶,”露琪亚最先打破了沉默,伸手帮忙。
“不麻烦,就好。”雨自知失态,勾起唇角揽过茶具。随着热气袅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她先把茶递给了露琪亚,“露琪亚的爷爷可还好?”
雨突如其来的话让露琪亚愣住,“银铃大人很久前就去世了。”她疑惑的望着弯起眉眼的雨。雨端过茶杯的手在空中一滞,随即笑言:“是吗、我很抱歉。”
“啊。。不,没什么的。。。薄叶?”露琪亚接过茶却看到雨匆匆转身的背影。
“我去拿茶点”她不回头,好听的声音轻轻说着。
银铃啊,她的心漫起一种无力感。岁月不知人事改。


“他们人呢?”雨端着桂花糕出来时却看到空荡的客厅只有浦原夜一两人。
“那边有虚的反应。”夜一紧紧盯着雨,金色的瞳子一闪一闪。
“呵,”雨来到茶几前若无其事的继续斟茶,“雪盏青螺,我自创的茶品,喝一喝。”她不急不缓递过茶,浦原的视线让她有些不适应,但还是抬起头向他清浅笑着。在递过茶的一刹那,二人指尖轻触,但都竭力装作仿若无事的样子。

“今天的夜一好沉默呢~”雨斟过茶,却在递给夜一时被握住手腕。“哦呀?又要揩油吗?”雨并不恼,淡笑着望着一脸严肃的夜一。
夜一心下突然想起一丝坏主意,她狡黠勾起唇角,“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这丫头,最讨厌和别人近距离接触了。她施压加大了握住雨手腕的力度,突然、勾起的嘴角却僵住。
雨云淡风轻的笑着,另一只手反握住夜一的手,轻松自如的拨开她特意加大力度的手,“还是这么喜欢闹啊。”她淡淡把茶放到夜一身前,无所谓的揉着手腕:“好痛呢。”
夜一愣愣的张了张嘴对上浦原疑惑的神情,刚才她明明有特意加大力度,但雨…却能轻易掰开。连反抗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昨日下了一夜的雪,庭院的积雪明晃晃的照得屋子很亮,于是索性拿了一本书倚着窗子小读”她忽略掉浦原和夜一眼神的对换,兀自歪头笑笑望着庭院的雪。
“薄叶桑的灵压…”浦原皱眉,阳光投洒在他俊美颓废的侧脸上,茶色的眼眸满是担忧。
“浦原喜助,”雨很认真的叫着浦原的名字,她不回头,言语清淡却一针见血:“惭愧,可不是一个死神应有的情绪呢。”
浦原和夜一愣住,讶异于这样的话竟是自一个高中生嘴中脱口。
“依照蓝染惣右介的性格,我确定他会办出这样的事情。所以,当时那种情况是我的意思,即使死掉我也不后悔。”她不带一丝停顿的说着,“所以你没必要对我愧疚,制造出崩玉、保护不了空座町才是你要愧疚的。”
她的情绪在隐隐变糟,言语也不自觉犀利了起来。而浦原从雨刚刚的一番话里面也接受到了一些信息,他觉得,她在警告他离自己远一点。
“雨,”一个黑影倏地从窗前落下,一护还未来得及放下刀就出现在雨面前,他深深望着雨,“冬战后。。。要去哪里呢?”
雨不回头,仍旧倒着手中的茶,语调温柔缱绻:“要去好远的地方。”她纤弱无骨的手在空中微滞。
“有多远?远到都不能再遇见你吗?”谁的语调略带感伤,又有多少人、哀伤弥漫?
她只顾着低头笑笑不语,垂下的千丈黑发遮住了眉眼。茶凉了。
“呵,你莫不是要去北极?”石田在一旁戳了戳眼镜,竭力试图以一种悠闲调侃的语气来打破这种尴尬。
“对啊,”她放下茶杯忽的抬起头笑了,眼神在一护脸上作短暂停留继而飘向了远方的天空。“要去北极呢。”


她记得有一天,她状似随意的问他把异物从魂魄分离的方法及可能性。那时他有些讶异她没由来的提问,但还是耐心的跟她解释了一番,大概意思就是,除了施术者本人以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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