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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第40部分

小说: 神秘的索南才旦 傅子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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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点周丽十分赞同,声音朗朗地说:
  “我们为给金珠阿妈治眼病就采到了还魂藤嘛!”
  “采到还魂藤有什么稀奇的。”林青云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用宽大的树叶包起来的东西,托在手上,不肯打开,故意卖着关子说,“嘿,看我们今天采到的是啥?”
  陆小明漫不经心地说:
  “树叶子能包着什么稀奇的东西!”
  “俗话说:‘稻草盖珍珠嘛!’”林青云更加玄乎地说,“不用树叶包,就会跑灵气!”
  钟震山催他道:“林青云,别打哈哈了,快亮底吧!”
  林青云格外留神地打开那片宽大的树叶,把手中那个酱色的呈伞状形的物体移到风雨灯前,这物体一闪一闪地反射着亮光。
  郝志宇觉得有些眼熟地问道:“这是在哪里采到的?”
  韩喜梅兴冲冲地对他说:“在那棵腐烂的杜鹃树上采到的,正是你昨天看到的那种闪光发亮的东西。”“哦!”郝志宇惊喜万分,连忙要过来,捧在手上,欢欣地细看着,由衷地称赞着,“昨天我看到的正是这个,正是这个,今天由你们采来了。索南才旦山的气候真是特殊,峰顶是终年不化的冰雪,山脚下却长着这种顽强的小生命!”
  申光问道:“这是啥呀?”
  林青云一摊手:“我也不知道。”
  陆小明看了看,显得很懂行地说:
  “我当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蘑菇。”
  “蘑菇?”钟震山疑惑地说。
  “不象吗?”陆小明说得十分轻巧,“蘑菇不就是撑着一把小伞吗?”
  “不!”钟震山断然否认道。他从郝志宇手里接过那个伞形的东西,边看边思量着,“长得象蘑菇,但不是蘑菇。”
  陆小明逗乐打趣地说:“钟震山,看你那蘑菇劲儿,不是蘑菇倒是啥呢?”
  钟震山倏地把大眼朝周丽望去,把手伸向周丽:
  “把我还你那张图给我。”
  周丽正琢磨着,感到这东西和自己那张图上画的很相象,见钟震山两眼冲着她,不觉一愣。她记得,钟震山将在河边捡到的那张图还她的时候,曾风趣地问过她:“周丽同志,离开芙蓉城那天,你所说的秘密是不是这个呀?”她点着头,不再隐讳地将那张图连同内心的秘密全倒了出来,并深感痛悔地要将它撕毁。钟震山阻止她,要她留下,说这样也许对教训的认识会更深刻些。现在,她真不乐意再把那张自己要撕殷的图拿到大家面前现丑。但她发现钟震山的眼神是那么坚决,他的手是那么固执地伸在自己面前,仿佛不得到那张图,他是不会收回去的。于是,她只得怀着深深的愧疚感,并不十分情愿地将那张图取出来递到钟震山的大手上。
  钟震山一手拿图,一手托物,左看看,右瞧瞧,反复对照起来。蓦地,他兴高采烈地叫了起来:
  “林青云,你们采到宝啦!”
  钟震山又两眼欢快地瞅着周丽:
  “这正是你要找的灵芝草。”
  人们不能不感到意外,不能不感到惊愕。灵芝草,在人们的印象里,它是一种能起死回生,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万能万灵的神丹妙药。不少人为它倾倒,不少人为未能找到它而引为终生难补的憾事。难道在索南才旦真找到了灵芝草?人们都把将信将疑的目光集中到钟震山所宣布的灵芝草上。
  钟震山把灵芝草图和灵芝草同时举起来:
  “大家快看吧,真是灵芝草!”
  严军将图和物两相比较,又用她那种对药特别敏感的鼻子闻了闻,旦惊且喜地说:
  “是灵芝草!是灵芝草!”
  人们心头的怀疑顿然消逝。顷刻间,帐篷里响起人们近似胜利者的那种欣喜若狂的欢呼:
  “灵芝草!灵芝草!我们找到灵芝草罗!”
  耿维民意味深长地对大家说:
  “咱们祖国的领土西藏,是个好地方呀!它不光有灵芝草,还多着哩!有开发不尽的森林,有挖掘不完的地下宝藏。我们要热爱它,我们要解放它,让它尽快回到祖国的怀抱里来。”
  韩喜梅向往着未来,动情地说:
  “等西藏解放后,我们和藏族同胞一起,用我们的双手保卫它,开发它,建设它。到时候,这个世界屋脊也会跟内地一样,繁荣富强起来。”
  钟震山大气凛然地说:
  “我们现在不容许别人对我国的领土西藏动手动脚,将来也不容许别人动手动脚。谁要动手动脚,我们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陆小明接上钟震山的话说:
  “谁要动手动脚,我们就突突它!”
  耿维民一压手说:
  “这就叫斩断魔爪!”
  人们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钟震山把灵芝草图和灵芝草一起送到周丽面前:
  “给你吧,你爸爸的神经衰弱准能治好。”
  此刻,灵芝草的出现,一点也没有引起周丽欣喜激动的感情。反更使她痛定思痛,心里倍觉难过。她连连摇手,两眼闪着怯懦的光芒:
  “我不要,我不要!”
  钟震山看出了周丽此刻难堪的心情,便不再强求她收下。
  他落落大方地对周丽说:
  “那好,我替你保存起来!”
  “这”
  周丽一怔,不知该说啥好了。她凝望着钟震山热情诚恳的样子,心里翻腾着、旋绞着复杂的感情,既感慨激动,又羞愧内疚,就象打翻了五味瓶。
  又过了一阵,钟震山把刚抄收到的一份基地来电送交给韩喜梅。韩喜梅看过电报,喜出望外地对大家说:
  “同志们,基地党委表扬我们了!”
  “表扬我们啥啦?”人们性急地问道。
  韩喜梅满怀激情地念道:
  “气象小分队的同志们,你们提供的索南才旦天黑前一小时左右云开雾散的气象规律,党委经过慎重研究,认为很有价值。为了利用这个气象规律,突破空中禁区,开辟西藏航线,党委决定,立即对试飞机组进行夜航突击训练,掌握夜航技术后,即开始试飞。此计划呈报上级,今日已获批准,特告。望你们继续监视索南才旦地区的天气和敌情,望你们再接再厉!”
  听完电报,这几天压得人们喘不过气的石头腾地落地了。
  钟震山舒眉展目地感叹道:
  “嘿,还是基地党委想得周到呀!”
  韩喜梅的担心和怀疑一扫而光。而且基地党委的安排、打算也正合她的心意。她接着钟震山的话,满怀期望地说:
  “是呀,只要试飞机组成了夜老虎,充分利用这个气象规律,试飞一定能成功!”
  “试飞机组不就是高虹机组吗?”严军用神秘的眼睛瞅着韩喜梅,故意问道。
  人们都会意地笑了。韩喜梅满面春风,异常激动,她心里象绽开了迎春的花朵。
  第十二章
  今天下午,为迎接解放军队长本部的来    访,洛桑活佛特意换上一身平素很少穿的锦缎袈裟,一条朱红色的哈达从左肩斜着披挂下  来,随风飘着,抖响着。从用过午饭,他就一直等候在寺庙门前。
  同他一起等候在寺庙门前土平坝上的,还  有那些他早已布置就绪、整齐地排列在两边的皮鼓队和长号队。
  洛桑活佛是一个不太注意显露自己锋芒的  人。他平时出寺归庙,总是一应从简,从不讲究排埸,更是从不摆设这些鼓乐。就是有别的活佛来访或土司头人来寺朝拜,他也不张罗这些。自从上次严军向他通报韩喜梅要来拜见他以后,他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上午小分队来人告诉他韩喜梅下午到时,他更是欣喜若狂。
  他亲自把大经堂所有的酥油灯都点燃了,照得大经堂那些雕梁画柱烁烁生辉。又经过一番良苦用心,终于摆出这空前可观的阵容,以这种鼓乐相迎的礼仪,最隆重、最热烈地欢迎队长本部的光临。
  他看到这些拿着鼓捶、扶着长号的喇嘛们,一个个都精神振作地站在两旁,心里很是欢喜。这说明,不光他,就是他这个寺庙的每一个喇嘛对解放军都具有非同一般的感情。
  这时,在石阶前负责观望的乔巴,转过身来向他禀报道:
  “洛桑活佛,解放军队长本部来了。”
  洛桑活佛极目眺望,沿索南才旦河边,走来了两位解放军。他一撩锦缎袈裟,快步穿过土平坝,走到石阶前,在那儿等候着韩喜梅和钟震山的来到。
  当韩喜梅和钟震山一前一后登上石阶,乔巴一扬手,立时擂响起一面面沉沉的皮鼓,吹响起一把把没有音阶的瓮声瓮气的长号,古树下的青铜大钟也当当当地敲响了。索南才旦寺前,鼓乐喧天,呈现出一派前所未有的庄重热烈的气氛。
  在鼓乐声中,韩喜梅首先以来访者的身份向洛桑活佛献上一条杏黄色的哈达。洛桑活佛高兴地接过哈达,转交给身边的乔巴。随后,他取下披挂在自己肩上的朱红色的哈达,送到韩喜梅手上,以示回敬。韩喜梅谢过之后,把哈达递给作为随员陪同前来的钟震山。宾主相见的那种必不可少的仪式进行完了。洛桑活佛这才轻轻地伸出一只手,笑吟吟地说道:
  “队长本部,请里坐!”
  韩喜梅头一回经遇这样陌生而又隆重的礼仪,起始不免有些拘谨,感到很不适应。但她发现从洛桑活佛到每一个喇嘛对她和钟震山都投以友好的笑眼,很快也就平静下来。她和洛桑活佛互相谦让一阵,还是由乔巴领路,走在了洛桑活佛的前头。
  在鼓乐声中,韩喜梅、洛桑活佛、钟震山相继走进了寺庙。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为止,鼓乐手们才息鼓奄号,寺庙前才又渐渐恢复到往常的肃穆和静谧之中。
  不论什么客人光临,洛桑活佛总爱在大经堂接待他们。
  而今天,他却领着韩喜梅和钟震山一径朝楼上走去。领路的乔巴止住了脚步,象个卫士似地守在楼梯口。这时,矮个子旦巴手拿抹布、扫帚走过来,跟乔巴点点头就迈腿跨上楼梯。乔巴喊住他:
  “旦巴,你上楼干啥?”
  旦巴大眼一睁,小眼一闭,晃了晃手中的抹布和扫帚,对乔巴陪笑道:
  “打扫藏经室”。
  “这不是该上午干的活嘛。”乔巴疑惑地问旦巴。
  “哦,哦,”旦巴迟疑一下,忙说道,“是这样,上午我有点头昏”。
  旦巴说罢又迈步上楼。乔巴一把拉住他,对他说道:
  “洛桑活佛吩咐了,今天任何人不得上楼!”
  旦巴一听,不由身子一颤,手中的扫帚掉在了地上。乔巴捡起来塞回他手上,轻轻推他一把:
  “快走吧,这是洛桑活佛的旨意!”
  旦巴两眼挤眨了几下,显得不太愉快地走了。
  洛桑把韩喜梅和钟震山带进了与自己卧室相接的小经堂里。小经堂经过一番整理,各种经书摆得井井有条。聪明而又勤快的乔巴为宾主早已备好了茶水。韩喜梅进到小经堂,头一眼就看到右墙正中央挂着的玻璃相框。她怀着好奇的心理朝前走去,目光在双人合影相片上来回观望着。
  洛桑活佛马上走近韩喜梅身旁,指着相片带着崇敬的心情向她介绍道:
  “这是我和纳西扎布活佛的合影。”
  韩喜梅和钟震山都竭力地辨认着。韩喜梅说:
  “跟我们这次从甘孜路过见到的纳西扎布活佛大不一样,简直叫人都有点不敢认了。”
  “十四年前,纳西扎布活佛就和我现在的年纪差不多。”
  洛桑活佛自有感慨地说,“如今我都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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