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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开发商的罪与罚:房地产大亨-第10部分

小说: 开发商的罪与罚:房地产大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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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虎山农批市场本来在京广市区的边沿,再往西就相当于郊区了,所以政府一直没把沿河西路当成市政道路。上世纪90年代初,京广市政府加大洋河国家经济开发区的招商引资力度,沿河西路是面子工程,这条路修不好,哪还有外商敢在这里投资呢?
  借“5+2首届经贸交流会”成功举办的东风,京广市政府决定把沿河西路延伸到洋河经济开发区的二十八公里的工程进行招标,标书的封面上写着“沿河西路标段工程”。王德龙到京广市国土与房产资源局购买《资格预审申请表格》等文件后,一边组织人做投标方案,一边打电话约王居然,接着又给京广市建筑规划设计院的常务副院长陈一树和海都发展集团现任总经理田拥兵打电话。 。 想看书来

秦蓓蓓(2)
王德龙约的是晚上7时,洋河大酒店“黄山”厅。洋河大酒店顶层餐厅包房,都是以中国名山命名。王德龙6:30就到达“黄山”。
  “黄山”是这里的一间个性化包厢,是一个套中有套的套间,外间餐厅,摆放着一张可围十人的餐桌,里间比外间还大,摆着一张麻将台,靠墙角的地方挂着一台彩电,电视下方是点歌的装置,王德龙在客人到来之前,就招呼妈咪秦蓓蓓过来帮他点歌。
  秦蓓蓓先敲敲门,推门进来,娇娇地说:“王老板啊,好几天没见你呀,想死我了!”她的身体往王德龙身上靠,王德龙扶住她欲醉欲倒的身体说:“我也想你呀,帮我点《铁窗泪》吧。”
  “王老板为什么总喜欢铁窗呢?孤独了吧,心被锁住了吧!”秦蓓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点歌台前。
  王德龙没有回答她,他们几兄弟分散、漂泊,与《铁窗泪》开头对白的意境是如此的相似。“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去失去自由,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去失去亲人和朋友……”每当唱起这首歌,他就想起兄弟们在一起的日子。
  最近,他又学会了《星星点灯》和闽南语歌曲《爱拼才会赢》。一曲唱完,掌声响起,他回头一看,原来王居然、陈一树、田拥兵在背后鼓掌。
  王德龙说:“王书记、陈院长、田总来了,见笑了,知道你们在听我唱,绝对发挥不出正常水平,两位领导是先高歌一曲,还是先就座?王书记先来一首《当兵的人》吧!”秦蓓蓓赶紧去点。
  《当兵的人》是王居然的拿手戏,一方面他当过兵,唱起来底气十足,把男人的阳刚之气通过声音全吼出来了;另一方面,《当兵的人》里有一股不屈不挠的精神在里面,他喜欢。洋河海关综合工程时间紧迫,任务艰巨,如果没有《当兵的人》的决心和勇气是难以提前完工的。
  王居然的歌声一落下来,一阵掌声,秦蓓蓓迎合着说:“听了您的歌,才知道什么是男人!”说完从兜里掏出名片给二位递上说:“我叫秦蓓蓓,还望两位帅哥日后多关照!”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手收回来的时候,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仿佛要把王居然、陈一树、田拥兵这三块坚冰融化。王居然、陈一树、田拥兵见过的场子多,含情脉脉型、冷若冰霜型、静如处子型、啥“型”的酒店妈咪没见识过?
  他们都没有给名片,秦蓓蓓补了一句说:“我明着‘骗’你们,你们不‘骗’我一下?”
  王居然说:“没有带,下次吧!”
  “这是新人,澳门葡京大酒店毕业的!”王德龙向三位介绍了一下秦蓓蓓,然后对秦蓓蓓说:“他们是领导,不能说帅哥!”
  “来到我的地盘上,就没有领导了,我的眼里只有帅哥!”秦蓓蓓的语言非常清澈、婉转,像甘泉一样诱人。
  王居然、陈一树、田拥兵三人笑起来,王德龙说:“几位领导先入席吧,蓓蓓,帮我们点菜!”四人入席,王居然和陈一树坐中间,王德龙与田拥兵分别左右。秦蓓蓓耳语几句,两位身着紧身服装的小姐进来,一位点单,另一位用托盘托着热腾腾的毛巾,用夹子夹出来,分别放在每个人面前的不锈钢盘子里。
  “我向四位推荐一下我们酒店新推出的两道名菜,在钓鱼台国宾馆都获过奖的菜,一个是‘霸王花’,一个是‘婚外恋’,帅哥是一定要尝一尝的,能补肾、强肾、养肾!”秦蓓蓓说得头头是道,神乎其神。
  王居然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能跟我们解释一下这两道菜名字的含义么?”
  “人家不能解释的,点了菜,帅哥一看心里自然明白了!”秦蓓蓓说着,那眼神向王居然抛过去,像有电一样。
  “好,就点这两道菜,王书记、李院长、田总您看还要加几道什么菜?”王德龙说着把菜谱推到王居然面前。王居然对着菜谱指指点点几下,小姐记下来,秦蓓蓓转身带她们出去了。
  一会儿,桌上就端上来五六个菜,每上一个,端菜的服务员就报一道菜名。王居然说:“这‘婚外恋’怎还不上来?”
  陈一树说:“居哥等不及了?”
  服务员说:“这是压轴的菜,不到最后上不来的。”王居然和王德龙笑笑,开始觥筹交错。
  到最后,“霸王花”和“婚外恋”上来的时候,秦蓓蓓举着酒杯出现了,王居然只盯着她丰满的胸部看,他想,这衣服把这两个乳房包裹得这么紧,究竟是给别人看的,还是穿着让自己舒服?如果这衣服的功能发生变化,那它就不是衣服,而是具有附加值的,可供欣赏和玩弄的饰品了。
  他向餐桌中央看了看,这“霸王花”只不过是一只胸部和臀部发达的鸡而已,鸡坐在鸭的身上,鸡和鸭都是卤过的,其实也就是一道卤水拼盘,做成了一个富有想象力、有些*的造型而已。所谓“婚外恋”其实是一道汤,但怎么看都无法联想到“婚外恋”上来。
  秦蓓蓓说:“帅哥,这‘霸王花’好懂一点,就像现代人的爱情,比较直白;这‘婚外恋’就像老一辈的爱情,比较含蓄,我不解释,也好懂,你们看,这汤是非常的浓,看不清汤里面的东西,用勺子一搅,就是浑水摸鱼,你们再看,这汤中间有三只脚,三角关系就是‘婚外恋’。”
  王居然仔细一看,原来是鸡的三只脚伸出到汤面了。虽然菜并没有太多创新,但用这种文字游戏,却能博得客人的开怀大笑。秦蓓蓓的酒杯伸过来,五个杯子一碰,一饮而尽了。
  几轮酒过后,王德龙双眼有些蒙眬,他说:“秦妹妹,你要跟我们的居哥哥再干一下!”
  秦蓓蓓会意,马上斟满,走到王居然身边,娇滴滴地说:“居哥,我俩好事要成双,好事要成双!”又一轮后,王居然和陈一树都有些晕晕乎乎,秦蓓蓓招呼六个小姐进来,两人一组,分别擒着王居然和陈一树、田拥兵的两臂进了电梯,到楼下的客房去了。“黄山”厅里只剩下秦蓓蓓和王德龙。秦蓓蓓往王德龙怀里一靠,说:“德哥,还可以吗?”王德龙没有回应,佯醉的样子往沙发上一倒,顺便把秦蓓蓓压在身下。 
  

吴过(1)
梁爱国赶到报社时,正赶上下班时间,他没有上楼,直接到地下车库入口堵总编辑吴过去了。蹬蹬下到负一楼,刚好见吴总编的车发动,他迅速跑过去,拦在车头喘着气说:“吴总,有要事找您!”
  吴过知道他的来意,把东窗玻璃摇下来,说:“你用对付甲方老总的那一套来对付我呀?”在梁爱国的坚持下,吴过又把车停回原位,梁爱国怀着胜利的喜悦跟他上楼。进到总编办公室,吴总给梁爱国倒了一杯水,让梁爱国受宠若惊。
  “吴总,为什么要调整我的岗位?”
  “你当记者给报社惹了太多麻烦,每次都是我帮你顶着,这次对你的工作调整,是编委会讨论后慎重决定的!”吴过说。
  “哪一件事闯祸了?”梁爱国赶上来问。
  “你连哪一件事都不知道,更加不能待在记者这个岗位上了,回去你好好想一想吧!晚上我还有一个应酬。”吴过说,“我希望你服从领导安排,人家做夜班编辑不是人?为什么你不能做夜班编辑?做夜班编辑一样可以做出业绩呀,也是为京广市的新闻事业做贡献。邹韬奋也做过夜班编辑,这并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卓越的新闻记者、政论家、出版家和社会活动家!”吴过的语言中有些气愤。
  梁爱国一头雾水,只好出门,吴过关上门,梁爱国转过身来说:“吴总,您到哪里,看能否搭个顺风车?”
  “洋河大酒店!”
  “那正好顺道!”梁爱国脑子一转,跟着吴过上车了。
  洋河大酒店是京广市一家老牌五星级酒店,位于市中心商业区的繁华地段,顶层的旋转餐厅是京广市最有特色的餐厅,晚上在此就餐,既可以俯瞰滔滔洋河上游轮的绚丽灯光,又可以将京广市核心地段的辉煌夜景尽收眼底。
  吴过驾着车驶出地库,拐个弯上沿河路,向洋河大酒店驶去。在洋河大酒店门口,梁爱国下车,吴过开车继续驶入地库。
  梁爱国没有离开,他飞快地进入大堂,乘电梯到达顶层旋转餐厅,拿了一份《南方周末》在待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来,用报纸把脸挡住。他可以通过报纸的收缩来观察从电梯口进入餐厅的客人。
  一会儿,梁爱国发现吴过进餐厅了,他赶紧用报纸把脸遮严,吴过转身时,他将报纸移开,他看见吴过推门进了“庐山”厅。是谁请吴过呢?或者是吴过请谁?梁爱国的好奇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当然不敢贸然推门进去,说“走错了”来看清东道主的面目。他想,如果有一个吴总不认识的人帮他去扮演“走错了”的角色那就太好了,可是这个人如果不是业内人士,未必会认识今晚的“东道主”啊。梁爱国决定空着肚子在这里死守,一定要揭开“东道主”的面纱,他的直觉告诉他,他被调去做夜班编辑与今晚的这餐晚宴有关。
  梁爱国发现自己像间谍一样,待客区的位置即可看到出入电梯间的每一位客人,又能随着餐厅的移动欣赏到京广市中心美丽的夜景。夜晚的沿河路像一条光带从东到西,南北走向的洋河大道与沿河路相交,穿越洋河大桥向南北方向延伸。
  可是梁爱国此刻无心欣赏京广市的繁华。他一方面要注意电梯间上来的新的客人,是否进入“庐山”厅,另一方面要留意“庐山”厅里出来的客人,尤其不能被吴过发现,否则就难堪了。如果跟踪总编辑的“罪名”成立,那在《京广日报》不要说晋升,就连混下去都很艰难了。

吴过(2)
这是一顿漫长的饭局。梁爱国只得躲在沙发上研究《南方周末》,报上有一篇文章,写一个民工爬上塔吊,以死威胁,向老板要回家过年工钱的故事。
  报纸的中央放着民工在塔吊上的照片,民工在塔吊上非常渺小,他背后的建筑群非常庞大却很模糊。民工是得救了,但本文的作者通过以生命相胁迫要工钱的事件,分析了甲方与乙方强弱差距背后深层次原因,揭示了在中国房地产行业中甲方与乙方尴尬无奈的协作关系。
  梁爱国为这篇文章叫好,为这位作者的勇气而激动。令他遗憾的是他也想写这类深度报道的文章,但是《京广日报》却发不了。他想,这是一个有良知的记者的悲哀,还是作为主流媒体的《京广日报》良知或责任的缺失?
  他看到墙上预定包房的红色牌匾上“庐山”是王先生定的,一下对“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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