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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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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他们不会像我一样……”
    顾怀袖知道白天收了匣子,张廷玉人有些恍惚,只握了他的手,笑道:“别想那么多了……”
    虽则,她一回忆起当日的场面,也还觉得触目惊心。
    “而月巡幸京畿,五月巡幸塞外,还要拟定简放各省乡试的主考官……李光地年纪也不小了,现在是病疾缠身,想要乞休,可皇上也不让,可见还是不够放心我。不过如今我已经帮着李光地做许多事情,如今的南书房,已然如翰林院……”
    康熙目前最信任的汉大臣就是大学士李光地,南书房一众的南书房翰林跟行走,甚至别的大学士,都以李光地马首是瞻。
    李光地多次乞休不成,那就是康熙还没找到一个补位置的人,或者说这个补位的人还不能让他完全信任。
    张英乞休离开之后,南书房所有的事情几乎都落在了李光地的身上,多年来李光地也是一个人撑着,好在张廷玉很快就上来了,只是现在张廷玉还没到他父亲那个地步罢了。
    时间问题。
    皇帝的信任,终究还是时间换来的。
    张廷玉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来,又道:“如今事务繁忙,皇上年纪老迈,库银亏空,也不南巡了。回头南边来的消息,你略注意一下……”
    这些都是往后的布置,张廷玉一件一件说了,顾怀袖一一听了,“我瞧着你真是没一日有个安生日子。”
    日日都在忙,像是个陀螺一样停不下来。
    张廷玉过来伸出手臂拥着她,又抬了手指捏捏她耳垂,亲吻了一下:“要想日子安生,熬着熬着就有了。”
    顾怀袖伸手环上他的腰,青丝如瀑般滑下,只道:“你紧着些心……即便那一位废了,也未必就能掉以轻心。死灰也有复燃的时候,更何况……连他亲手摔死自己的儿子,皇上都没废掉他,若是今年出了什么小事,反而废他,一则是忍无可忍,二则……”
    眼睛微微一眯,他掐她腰,只觉得又不盈一握了,便是轻笑。
    “你思虑得倒是周全,不过还要到时候再看,今日晚了,你睡吧。”
    张廷玉轻声说着,便扶她躺下,又给她掖好被角,在床前站了许久,才过去将灯吹熄。
    出了门,阿德打着灯笼站在外头,瞧见张廷玉出来,只道:“您……”
    张廷玉只一伸手,道:“灯笼给我。”
    张府他住了二三十年,早先还有父母兄弟,如今就只剩下张廷玉这一房。
    府邸的主人,也从张英变成了张廷玉。
    他提着灯笼从幽暗的小道上走过去,回到了二房原来住的地方,推开门,屋子里空空荡荡,被吴氏砸了个干干净净之后,看着倒是敞亮,可在张廷玉提着的灯笼这昏暗的光下头,摇曳着一种无声的阴冷和冰凉。
    张廷玉又缓缓地将门给闭上,他站在台阶上,阶上残雪不曾消,风力夹杂的冷意让他觉出刮面的寒来。
    打着灯笼的张廷玉,又想起他大哥多年之前站在这里,告诉他,这路他很熟,不必打灯笼。
    张廷玉就这样仰面地看着天,很阴,月亮埋在云里,出不来了。
    次日里,张廷玉修书一封,叫人送到桐城张家大宅。
    隔了两个多月,张英和家里弟弟们的回信也都到了。
    信里说,乔氏与彭氏双双有孕,就是母亲老迈,夜里睡觉开始不大安稳起来,最近又到了桐城收茶的时候,张英也跟着出去摘茶做家乡的土茶,说是今夏能给他寄一些过来。
    可对张廷玉信中提及的事情,张英一句话没有。
    其实,张英很早很早就已经给过回复了。
    君子中庸,廷玉吾儿,十年不晚。
    十年不晚……
    张廷玉看了回信,也只是笑笑,抱着除夕与正月过百日去。
    张若霭如今也长高了,闹着要抱抱弟弟和妹妹,除夕比较重,正月比较轻,张廷玉只让他抱了抱正月。
    百日这一天来的宾客也很多,里里外外摆了不少,顾怀袖那边出了月子,倒是越发懒怠,只每日里看礼单都看得头昏眼花。
    现在除了自家的礼之外,还要关心着什么时候送别家的礼,又要送什么,来来回回折腾得厉害。
    好不容易忙完了百日这边的事情,又逢着三四月踏青,顾怀袖都没出去,偶尔孙连翘来了她才跟人说两句话。
    多事之秋,实在是懒得出去。
    八爷党越来越威武风光,大学士马齐帮衬着八爷,要多本事有多本事,现在太子都要被八爷压上一头。
    八爷党与太子爷这边,矛盾是越来越尖锐,张廷玉则在南书房跟翰林院都站住了,年中便升为了从二品,仍与李光地一起办翰林院考差的事情。
    戴名世五月初派人往京城送来了节礼候问的信函,四十五年他与会试魁首失之交臂,眼看着四十八年就要到了,也该是他一展雄图的时候了。
    张廷玉这边看完了信,便给他回了一封叫人送回去。
    顾怀袖则办着南边的事情,只觉得沈恙这脑子也足够可怕。
    这还没过多久,已经在官私两道完全立住了脚跟。
    几乎每个大盐商背地里都是大盐枭,这是连顾怀袖都知道的,可沈恙未免也爬得太快了。
    表面上他手里干净的生意都已经交了出去,李卫那里管着一部分,钟恒手里也打理着一些,倒是听说沈恙那个儿子如今好起来,也不用吃文玩核桃里头的核桃仁了。
    端是当年买核桃,怕便是不下十万了吧?
    那周大夫也是个敢开药方子的。
    坐在屋里打着账本,顾怀袖换了一身薄薄的青纱外罩的水绿衫子,整个人看上去苗条又细瘦,手指拨着算盘,沈恙这个月往张府这边交了有一万三千多两,比上个月多了两千两。
    这些在寻常人看来必定已然是巨款了,即便是张府也花不完,可在沈恙那里兴许就跟一杯水之于沧海一样。
    沈恙的生意进账也很吓人,每个月流进流出的银子,都是要按着十万开始算,一年官私两道的银子跑下来,最少也得要百万之巨了。
    比起张廷玉那一年不到两万两的冰炭银,沈恙这来钱可快多了。
    算完今天这一笔账,顾怀袖便道:“可知道孙连翘什么时候来?”
    青黛道:“说是明天来。”
    用赤笔将支出给记下,顾怀袖便把已经拨了一下午的算盘一摇,恢复原样,放在了桌上,再把账本一合,道:“如今二爷跟着皇上往塞外去,算算现在已经到热河了。京中……”
    京中留了四阿哥协理政务。
    顾怀袖弯着唇一笑,这一把网,还是由顾怀袖来收比较好。
    她喜欢的不是脏自己的手,而是借刀杀人。
    “备轿,上齐云斋。”
    她只带了一本账册去,也还没准备交给胤禛。
    往后院里一坐,顾怀袖就开始老神在在地喝茶,因着是出来谈事,张若霭在家里念书,除夕跟正月岁数还小,她也不带出来。
    四爷今天忙里忙外,焦头烂额,刚刚跟老八留下来辖制自己的大臣们吵了一架,走起路来跟那燎原的火一样,刚出来就看见了高无庸在外头晃,一脚就踹了过去:“大热的天,在爷面前晃来晃去干什么呢?!”
    高无庸真是个委屈,可那边那一位主儿真是架子越来越大,往齐云斋一坐,就说自己是给四爷送钱来了。
    最近胤禛真是京城里每个高官和皇子们最厌恶的人,天天帮着户部讨债,整日里满脑门子写的都是“钱钱钱”,活生生那钱杠上了。
    因着府库亏空太大,皇子大臣们借钱不还,长期填补不上,又有八爷那边带头不还钱,胤禛转瞬化身催命鬼。
    若是今天皇宫里头评选个不受欢迎皇子,胤禛妥妥的第一。
    他心烦,也恨那些个不还钱的,这会儿见着人就生气,恨不能从自己见到的每一个人身上都刮出二两银子来。
    高无庸只瞧见苏培盛给他打眼色,意思是主子今天火气正大,他连忙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迅速切入正题:“张二夫人在齐云斋,说是给您送钱来了。”
    听见前半句的时候胤禛还想说,她动不动见爷就往齐云斋一坐,她是爷,还是爷是爷啊?
    可听见下半句,胤禛迅速地住嘴了,“送钱?”
    张廷玉没有跟库银这边借过钱啊,莫不是下头人漏记了?
    心里揣着怀疑,想着有钱,胤禛直接道:“走着。”
    得嘞。
    高无庸起身来顶着大日头给前面张罗,出宫便往齐云斋走。
    顾怀袖刚刚指点了齐云斋的人做了两碗冰镇的西瓜汁出来喝着解暑,见着胤禛满头大汗进来,便连忙将碗一放,起身给行了个礼:“给四爷请安。”
    “爷安个什么安?”
    胤禛脾气又上来了,喜怒不定一向如此。
    他瞧着桌上还有一碗血红的冰汁,便问:“给爷留的?”
    顾怀袖张口想说话,四爷眼睛一瞪,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便喝道:“闭嘴!”
    一口气憋着,顾怀袖差点没喘上来,她真的想说一句“不是”!
    喝喝喝,喝死你!
    顾怀袖心里憋气,也不等胤禛给他免礼,便自己起身了,一副不大听使唤的样子。
    胤禛喝了西瓜汁,倒是眼前一亮,齐云斋的伙计还会做这东西?
    “你急着找爷,可是要给你家张廷玉还钱?”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顾怀袖万万没料想胤禛竟然这么说一句,差点气得拿西瓜汁泼他,忍了!“敢情您是在朝廷里追债追疯了吧?”
    “那也不如太子能疯。”
    说完,胤禛便闭嘴了。
    他也放下了装着西瓜汁的碗,抬眼来看顾怀袖。
    方才是说漏嘴了……
    胤禛道:“昨日来消息,说是随扈巡幸塞外的老十八病了,太子一点也不关心老十八的病,被皇阿玛斥责了。”
    “……您消息倒是灵通。”
    顾怀袖这会儿不敢张牙舞爪了,她垂首站着,斟酌着胤禛话里的意思。
    胤禛还就喜欢她这会儿听话乖得跟他养的白毛小狗差不多的样子,抬眉道:“有什么想法没有?”
    “不敢。”
    说的是不敢,不是没有。
    胤禛岂会听不出来?
    他有端了西瓜汁来喝,忽然见着外头高无庸跑进来,便停了这边,去问高无庸:“你今儿办事不牢靠,慌慌张张做个什么!”
    “奴才回主子爷,热河来了消息,十八皇子殁了,太子被关起来了。”
    高无庸立刻朝着胤禛打了个千儿,一手支着地,利落地回了这么一句。
    胤禛面色微微一变,最后却微微掐着手里那一串佛珠,道:“可知皇阿玛什么时候回銮?”
    “尚在准备,具体时日不曾知晓。”
    太子被关起来了?
    关起来,又是个几个意思呢?
    胤禛也摸不准。
    年羹尧这是回京述职来了这里,方才瞧见高无庸,也知道这里有四阿哥在谈事儿。
    胤禛看了一眼,便叫年羹尧在帘子外头等着,才看向顾怀袖:“你找爷可有什么事?”
    顾怀袖将账册给放下:“您留下慢慢看,奴才给您送钱的。这会儿您这里人多眼杂,奴才告退……不过……身为您的狗儿,奴才给您一句话,若是您像您腕上的佛珠一样安静,才是真好。”
    说完,她这条胤禛养了十多年的忠犬,便直接掀了帘子出去。
    年羹尧长身站在外头,瞧见出来的是顾怀袖,忍不住一眯眼。
    顾怀袖却还想起初见年羹尧的时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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