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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武林情仇(伪)-第9部分

小说: 武林情仇(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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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区大爷家中,一定高手如林了。”
  冷眼城隍右手一伸,便扣住了他的左手腕脉。
  “你认为师某可列入那一流?”
  冷眼城隍狞笑着问:“你告诉我好不好?”
  “师老弟,不可鲁莽。”
  多臂熊来软的,扮笑面虎:“咱们是善意而来的……咦……”
  多臂熊突然惊讶地轻呼,笑容僵住了。
  冷眼城隍制住了彭政宗的脉门。
  按理,只要用上五分劲,彭政宗的左手废定了。
  可是,彭政宗的手,竟然毫无困难地反勾,反而扣住了冷眼城隍的脉门,五指徐收,缓缓扭转。
  冷眼城隍想挣扎,但手被扭转压牢在桌上,刚想站起用左手反击或解脱,神奇的劲道却沿手臂直*内腑。
  他只感到浑身发僵,力道尽失,身躯被带动斜靠在桌上,脸色泛灰,完全失去抗力,只有任人宰割了。
  “你还不配名列第一流。”
  彭政宗停止发劲:“不各气地说,你比陈六吴七,强不了一分半分。”
  他放手,冷眼城隍几乎跌倒。
  “唐爷,把他带走。”
  彭政宗转向多臂熊冷冷地说:“请转告区大爷,左大牛一家老少的死活,与他区家的一门老少息息相关,请他好自为之。两位请吧!”
  他抓起酒壶,旁若无人地斟酒。
  附近几桌的食客,目光全向这一面集中,鸦雀无声!只听到酒斟入杯的声响。
  右邻的厢座内,突然传出俏甜而蕴有浓浓感伤的歌声:“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揉动着手腕,脸色本来就灰败难看的冷眼城隍,突然机伶伶打冷颤,扭头向歌声传来处注视,眼中流露出惊怖的光芒,脸色更难看了。
  多臂熊先是一怔。
  沉静地倾听片刻,神色一懈。
  “唐爷……”
  冷眼城隍向多臂熊惶然说,似乎把彭政宗忘了:“她……她她……”
  “不是她。”
  多臂熊淡淡一笑,神色从容:“咱们已尽了心力,走吧!”
  冷眼城隍临行,死死地狠盯了彭政宗一眼,眼中有可怕的怨毒神情,令人望之心中发寒。
  彭政宗不加理睬,旁若无人地喝他的酒。
  他在想多臂熊的话,不错,强龙不斗地头蛇,他一个幼小离家,廿年方返回的游子,在这里可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人。
  要想重新生根落业,而与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结怨,对方更藉官府之力干涉,就算能留下来,今后那有好日子过?
  他在京都天子脚下闯出了名号,见过大场面经过大风浪。
  区大爷的压力他承受得起,问题是他必须重视代价是否值得,第一个肯出面帮忙他的左大牛首先遭了殃,以后呢?
  他不能连累不相关的人。
  他目送冷眼城隍和多臂熊离开,慢慢恨上心头。
  他不是一个悲天悯人的好郎中,所以绰号叫千金一帖。
  而且他年轻,有年轻人的一切缺点:修养有限、爱恨分明、鲁莽、冲动、做事不问后果。
  对那些不如意的事,不能多想,愈想愈冒火;像他这种年纪的人,怎会往好处想?
  愤火一升,他连喝了三杯酒。
  酒与气是一家人,不管是恨气、怨气、丧气、火气,经酒一浇,有如火上加油,气一升就旺,旺了就迷失了灵智,任何事都可能做出来,任何后果都顾不得了。
  “好,咱们走着瞧!”他咬牙自语,一掌拍在桌上。
  那位笨头笨脑的店伙,刚将邻座的菜上妥,经过他桌旁,一手抓着托盘,一手握住一块拭桌布。
  “客官,有事吗?”
  店伙在他身旁止步,楞头楞脑地问,大概是被他拍桌的举动所吸引:“要不是再来两壶酒?本店的酒……”
  “给我再来两壶。”他点头说。
  “好,小的……”
  这瞬间,店伙左手的托盘突然砸向他的面孔,右手的抹桌布乘他本能地向侧闪避托盘袭击的机会,抖向他的左胁,拍的一声击中他的胁肋。
  但托盘的一击落空;托盘本来就是虚招,他的闪避反应骇人听闻,居然在这骤不及防的闪电袭击中,避过可怕的一击。
  可是,他未能躲过抹桌布的后续一击。
  不等他有何反应,店伙飞退丈余,火速转身奔向梯口,向下一跃,如飞而遁。
  他狂怒地站起,正想发劲飞跃追赶,突觉气机大乱,左胁一麻,浑身力道尽失。
  “我……”他身形一晃,想张口咒骂,双手按扶住食桌,几乎摔倒,但居然能撑住了,接着站得笔直。
  走道旁的一桌五位食客,不约而同推桌而起。
  其中两位嘿嘿怪笑,急步向他抢来。
  右厢人影闪出屏风角,来势如电射星飞。
  “南阳五虎!”
  飞射而来的人影用女人的嗓门娇叫:“本姑娘替你们招魂。”
  鱼贯抢来的五位食客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向侧急闪。
  先是罡风呼啸,然后是砰一声大震。
  彭政宗的食桌被那位彩衣女郎踢飞,杯盘菜肴齐向南阳五虎飞掷。
  “哎哟……”有人狂叫,是南阳五虎中的两个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但决不是被杯盘酒菜击中的。
  整座食厅大乱,食客们鸡飞狗跳。
  楼下有人向上抢,后援的人到了。
  彭政宗在站稳之后,已强定心神。
  用意志力控制已快速发僵的双手,从腰带上的荷包中取出一颗丹丸,捏破腊衣将丹丸塞入口中吞下。
  食桌被人踢飞,并耒波及他。
  香风扑鼻,他知道替他阻敌的人,是一位女郎。
  虽则他眼前发晕无法看清人影。
  “你能走动吗?”身边的女郎急问。
  “目前不能。”他吃力地说。
  “我带你走,高手到了。”
  他知道自己被女郎扛在肩上,跳出大窗,快速地降下街心,在人群喧叫声中,女郎飞掠而走。
  不久,灯光消失了,进入一条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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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岳 《武林情仇》 

    
  当他的神智完全恢复清明,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香喷喷十分舒适的古老牙床上,锦帐分开着,床口坐着一位穿花绸衣裙,明艳照人的年轻女郎,珠翠满头薄施脂粉,美丽的瓜子面庞十分动人,明亮的眸子中流露出关切的神情。
  “奇怪!”
  女郎惑然说:“你好像承受得了,要不就是你并没有被那恶贼击中。我是说,他的锁经绝脉功!”
  “姑娘,那一个恶贼?”
  他定下心神问:“素昧平生,你为何救我?你不怕他们报复?”
  “你问了一大串问题,真是个老江湖,巧妙地避开了我所问的问题。”
  女郎笑了,笑得好甜:“我先回答你。其一,我不怕他们报复,事实是我正在计算他们,已经准备了半年之久,始终未能抓住机会,因为他们太强了。其二,能劳动鬼见愁延邦杰亲自下手暗算,你必定是了不起的高手中的高手。由于我需要人手,所以救你……”
  “咦!你说那假扮店伙的人,是江湖上神憎鬼厌的鬼见愁延邦杰?”
  他吃惊地说:“这恶贼果然卑鄙恶毒,名不虚传。”
  “正是他。”
  女郎说:“天下并不大,今晚居然又让我碰上了他,他的锁经绝脉功很可怕,经常用来暗算人。”
  “他是……”
  “他是我的老相好。”
  女郎的话充满邪派流气:“要不是他攻击你的手法被我看出底细,我还不知道是他,因为他的易容术相当高明,而且谁也不会想到他居然自贬身价扮店伙。哦!你的左胁……”
  “有东西。”他挺身坐起苦笑。
  “没击中心、肝、胆三条经脉,你十分幸运。”
  女郎说:“他平时用腰带,带中暗藏着特制的长刺毒蒺藜,一等一的高手也无法防备,击则必中。”
  “你把三枚毒蒺藜都取出来了?”
  “你瞧。”
  女郎向床头的妆台一指,台面放着三枚拇指大的灰暗色铁蒺藜,那些芒刺竟有三分长:“幸而仅嵌入肌肉,未伤经脉,所以我的解药派得上用场。如果伤了经脉,现在你该是一具死尸了。”
  “即使不是死尸,大概也比死尸好不了多少。”他苦笑,准备掀衾下床。
  “你是说……”女郎对他的话甚感困惑。
  “你用什么手法制了我的气海和中府,任脉和手太阴肺经受到禁制。”
  他开始下床活动手脚,似乎感到左胁下的疼痛感仍然存在:“更糟的是,你给我服下的解药中,另加了一种奇毒,一种定时发作的奇毒。今后,我如果不听你摆布,那将随时会变成一具死尸。”
  “对,完全对。”
  女郎欣然说:“在鬼见愁的周全预谋突袭而仍能支持得住,你必定是极为了得的高手中的高手,所以我出手救你,因为我人手不足,急迫需要你这种人才来帮助我。现在,我问你,你愿意帮助我吗?对那些肯帮助我的人,我是很大方的,任何你需要的东西,我都会毫不吝惜地给你。”
  “如果……”
  “如果你不肯帮忙。”
  女郎抢着说:“你可以走,没有人拦阻你,你没欠我什么,用不着于心难安。”
  “我明白。”
  他点头:“利害。姑娘,我希望你能进一步说明。”
  “好。可是,你得先表明身分。”
  “在下姓彭,彭政宗,本州人氏,草药郎中,刚从京师返乡,准备在本乡本土行医。”
  “咦!你……你不是江湖豪霸?!彭政宗?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女郎显然大感意外。
  “草药郎中并不算江湖人物,更谈不上什么豪霸。”
  “见鬼!我不信。”女郎大叫。
  “你不信何不打听一下?”
  他苦笑:“顺便告诉你,多臂熊和冷眼城隍,就是奉摩云手的指示,当面向我提警告的,不许我在本城开业。同时,衙门里的巡捕,早已提出警告了,我在本城可以自由活动的期限,是明日太阳下山为止。”
  “就算你不是武林名人,但凭你的身手,和鬼见愁袭击失败的表现,你正是我需要的好帮手。”
  女郎似乎已拿定了主意:“而且,似乎你我有了共同的目标。”
  “你是说……”
  “我正在设法对付摩云手。”
  女郎脸色一变,变得阴森无比:“除了私人的恩怨之外,主要是我如果不除去他和本地的领导人物,我就无法在此地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所以,我希望你能全力合作,就算是同仇敌忾好了。”
  “我得考虑考虑。”
  他慎重地说:“我会尽快地给你满意的答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你可以走了。”
  女郎说:“我给你的期限也是明日日落前。”
  “姑娘这里……”
  “你找不到我的,我的人会和你连络。”
  “还没请教姑娘贵姓芳名……”
  “我姓廖,其他的事情,你不必打听。走吧,我送你出去,你自己是出不去的。”女郎轻盈地领先向房门走,香风扑鼻,背部完全暴露在他的有效袭击范围内。
  “姑娘,你的打算与我的方法完全相反。”
  他跟在后面举步,毫无袭击的意思:“我要用和平的手段在此地开业,不想得罪地方上的领导人物。看来,你的办法好像比我的手段有效些。这年头,好人难做。”
  “本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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