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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西琉皇朝系列之一]处子皇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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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珐尔眼眸窜起一簇火花,哈哈地大笑起来。 
  *     *     * 
  他的确没有看错他。 
  司珐尔激赏不已地看着气势磅然的飒亚,绽放发自内心的笑,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他越来越想知道飒亚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十五岁的他已经够慑服人心,再过几年他是否会成长得更动人心魄呢? 
  开始有种不该擅自攀折,以免在他成长前就损坏了他的可惜感,可是自己再等也等不了多久了,虽然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夺取他的最好时机,可是再不久,等确立飒亚成为高不可攀的象徵后,他将一举折下他、凌辱他、独占他。 
  起身,司珐尔顺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狐裘,走到他身前。“我们的交易已经谈成了,殿下。臣随时听候您的差遣,您希望我怎么做?先替您除去谁?” 
  飒亚眨动着镶着黑色长睫毛的灰眸,微显动摇地仰头看着他。 
  以白色的狐裘包裹住那纤细同时也美丽的身体线条,司珐尔不急于碰触它们,反正总有一天他可以慢慢地品尝。 
  “我……不想除去谁。”迟疑地,飒亚蹙着眉回答。 
  “舍去您孩子气的天真想法吧!不想除去谁,是完成不了什么大业的。就算您不想除去谁,到头来还是不得不为了自己而奋战。战争就是这么一回事,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人有空思考什么共生共存的大道理。”司珐尔淡淡地驳回说。 
  吞下一口口水。“不到最后关键,我不想……” 
  “现在已经是最后的关键了。你不也是感受到这一点,才会来找我。” 
  飒亚闭上双眼。“两个皇兄正要大动干戈的时候,我不能坐视不管,会被牵连的人、已经被牵连的人,都太多了。” 
  “那么,就从两位皇子的人马开始各个击破吧,明天我会召集我的兵马。” 
  “要……杀了他们吗?” 
  很好。飒亚不是问“能不能不杀他们”,而是问“要杀了他们吗”,这代表他的本能已经开始运作,霸者的条件之一,是要考虑自己如何赢,而非一个永远在考虑着“不输”的博爱和平奋斗家。 
  “看情况。我不保证性命身家,但如果两位皇子懂得进退、识时务,臣也不硬取他们的性命。” 
  深深地吸口气,飒亚睁开已无窒碍的清澈灰眸说:“那,就由你安排吧。我相信你的判断,司珐尔,别让我失望了。” 
  “臣知道。” 
  抬头看看夜色已深,司珐尔一转语气,低下头,柔情似水地说:“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什么都不用想了。” 
  飒亚这才想起今天一日的辛劳,摇着头说:“不必,我还是回皇宫中去。” 
  “还有力气走回去吗?”他小小调侃着。 
  “和你这种早早上床睡觉的老人家不一样,我还可以撑。”皱皱鼻子,飒亚毫不留情地还刺他一刀。 
  “是吗?”这小皇子也不看看四周,竟在他的地盘上说他是“老人家”,算来两人的年龄差距也不过八、九岁,他司珐尔可不是七老八十的家伙。“那我更正一下好了,像你此刻如此亢奋的心情,恐怕需要一点‘助力’才能睡着吧?臣就为您伺候一下,好让你能睡得更舒爽些。” 
  “什——哇!” 
  司珐尔趁其不备地扣住他的腰,攫住他的弱点。 
  “混帐——”动也不敢乱动的飒亚,胀红了脸,抡拳就打。 
  闪过他的攻击,司珐尔在手心上使了点力道,马上就让小皇子抽气停手,有点惧弱地叫着:“住手啦!” 
  “为什么?感觉不舒服吗?不是有反应了吗,不是不要才对吧?”手心中稚嫩,尚带着粉红色的羞涩尖端滴出激动的泪珠,苏醒地膨胀着。 
  “唔……”细小的喘息,从微分的红唇中逸出。 
  “还有这儿……”寻找着平坦的胸口上,一边硬挺的突起,司珐尔以指尖夹住它轻揉细捻着。 
  “啊……”身子窜过剧烈的颤抖。 
  司珐尔的舌尖舐过他白里透红的耳廓,咬着,舔着,最后把整个耳垂都吸进口中,配合着手中圈握住的动作,再三刺激挑弄,双方面的刺激,对于“情欲”二字有如一张白纸的小皇子,哪能招架、对抗,轻而易举地就投降了。 
  一抹白浊色的劣情残物,留在男人的手中。 

第五章 

  本来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日子,可当司珐尔早晨现身在众人面前时,所有的人从下属到仆从都是同一个反应,要不就是惊愕地弄掉了手中捧的碗,要不就是张口结舌地撞上墙壁,情况好一点的是错愕不已地原地呆立,但全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致的感想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对司珐尔做这种事? 
  其中表现得最恶劣的,就是看了一眼后,捧腹大笑的宓勒。 
  “哇哈哈,主子,你——你的脸怎么了?” 
  司珐尔冷冷地回道:“被猫抓的。” 
  “那,可真是只不要命的大胆野猫啊,什么样的野猫会留下这么清楚的指痕印啊?我倒很想会会‘它’。” 
  司珐尔清晨盥洗时就对脸上的红痕频频蹙眉了,但他还不至于爱慕虚荣到为了这点小伤避不见客。况且他有把握,没有人敢提出如此“冒失”的质问,直到宓勒吃了熊心豹胆的发言前。 
  “猫大胆是出于无知,可是人大胆就是出于愚蠢了。宓勒,你很乐啊?” 
  原地立正站好的宓勒,迅速地见风转舵说:“小人失言了。主子莫要见怪。” 
  丢给他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司珐尔坐上书房的指挥椅上,桌前已经摊开了大张大张的地图与兵力分布状况。他迅速地看了一眼,以冷静的口吻,向奉命前来的各营将领,分派他们应该如何进行的军令。 
  明亮而有朝气的清晨气息,迅速地被战云密布的紧迫军情取代。 
  “你们从东边开始围剿那些打算进城支援二皇子的部队,他们只知提防太子的动向,一定不会注意到我方的军情,所以趁夜奇袭攻其不备是最有效的进攻方式。另外,殿下有令,凡是愿意弃械投降者一律优招,如有反抗则是格杀勿论,不留任何反对势力在,明白吗?” 
  “是,将军大人。” 
  “还有你们,太子那边就交给你们了,太子的状况比较奇特,他与丽妃等人获取了火神官的支持,所以我已经情商皇庙中的神官鼎力相助,先行与神官会合后,再截断他们的后路,以丽妃的地盘来说,邻近东蛮的逃亡路线,是她唯一能够选择的,告知驻防的军队一行人的长相,谨慎严防。不容许他们有逃脱的机会。” 
  “是。” 
  “暂时就这样了,如果再有状况,随时回报。” 
  “是!” 
  奉命而去的几位将领离开后,宓勒摇着羽扇说:“宫外的状况您都分配好了,问题是在皇宫内……您要亲自领兵吗?” 
  司珐尔正要回答时,书房的门却被人大力地踹开。“我来领兵!” 
  “殿下。”司珐尔从书桌后起身。 
  “参见三皇子,飒亚殿下。”宓勒反应迅速地叩见,一面感叹他家主子动作真快,什么时候连小皇子都“落入他的手中”,看小皇子的模样昨夜八成是在将军府中过夜了。 
  “不必多礼,你是?” 
  宓勒摇摇扇子。“过去我们曾见过一次,恐怕您没有记忆就是了。在前宰相的家中,当我去拜访东野智大人时……” 
  飒亚灰眸骨碌地一转。“啊,我记得你,是智哥哥的皇学院同学,确实是叫米……米……” 
  “敝人宓勒,飒亚殿下。”他高兴地回答。“您真是好眼力又好记忆。” 
  “你会在这里出现,和司珐尔是——” 
  “蒙将军大人赏识,敝人暂居军师一职,提供一点小小意见供大人参考。” 
  “啊,哈!智哥哥当初就说了,你足智多谋巧计多端,为人……相当的机灵,原来你是司珐尔的军师啊?”飒亚刻意看了司珐尔一眼说:“那真是辛苦了。” 
  飒亚的直率,让宓勒噗哧笑出。“还好、还好,身在下头的人本来就该体察上意,就算辛苦也是应该的,能为将军做事是我的光荣,哪敢抱怨。” 
  “宓勒,你的表情和你的话,恰成反比喔!”司珐尔冷冷地说。 
  飒亚嘲讽地白了司珐尔一眼。“你的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凭什么说别人。” 
  “臣的脸不够好看?想必是殿下的错了,这些碍眼的红痕,可不是我自己加上的。”司珐尔咬牙说。 
  昨天一时没防到他的爪子,被飒亚给狠狠甩了一巴掌的事,司珐尔可没忘。 
  “你是自找的!”脸一红,飒亚又想起昨晚的片段。 
  可恶!这成为他飒亚永生难忘的一大耻辱。竟、竟在司珐尔的手下起了反应。 
  要不是事后飒亚努力告诉自己:起了反应的是身体本能,这和他是否遭受司珐尔的毒液所侵,或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一点关系都没有!勉强用这说词让自己好过了一点,否则恐怕到现在他还在耿耿于怀。 
  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那么轻易地就背叛了自己的意识,飒亚初次尝到所谓的“身不由己”是多么令人愤慨、羞耻、又屈辱的滋味。 
  但,他也不是没有还以颜色。哼哼地,飒亚扬着眉欣赏着司珐尔脸上那几条红痕,这次算是给他一点教训,想玩弄别人前,也得先看看对方有没有爪子。 
  活该——飒亚死命地瞪他。 
  你还不知省悟——司珐尔无言回视。 
  双方正以互不相让的眼色在相互对峙中,宓勒却好死不死地挑中这关键启口。“我就说嘛,府上又没有野猫的身影,哪来的伤?原来抓伤将军的元凶是殿下啊?那还真是令人好奇——将军做了什么?”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司珐尔难得地怒斥。 
  飒亚也困窘地咳嗽说:“少废话了,谈正事吧!” 
  哟,这下子他宓勒反成为两人挞伐的对象?无辜的宓勒眨眨眼,也罢,深入追究这两位“大人”昨夜的事,自己搞不好会在得到答案前就先被封口了。 
  “那么殿下要亲自率兵喽?这有利也有弊啦!”宓勒煽煽风,去除这书房中怪异诡谲的气氛说。“当然殿下的出现会令本军士气大振,毕竟有了追随的目标,属下要卖命也才有理由,正义之师的名号要打也才能响亮。不过,弊端也同样在此,殿下可是要公开与自己兄长对立,敌人的消灭目标也会一口气集中到您一人的身上,暗杀、刺杀,危险不能不防。” 
  “殿下不必抛头露面,在府中接受保护……” 
  “我不。”飒亚驳回司珐尔的提议说。“我的安危由我自己来保护,那些杀手要来尽管冲着我来,我可不会因为害怕暗箭而躲在安全的角落,看他人为我浴血奋战。不弄脏自己的手,就算弄脏他人的手也无所谓,这种狗屁胆小之徒,我飒亚最瞧不起了!就算这样子能当上皇帝,也没什么可敬、可傲之处。” 
  “您的想法太天真了,殿下。”司珐尔嗤鼻说。“一听就知道是从未接触过战场的人才会说的话,您还不知道战争的可怕。” 
  “没错,我是不知道,但我打算去亲自见识一番,如果我的气势与命终该断绝在战场上,那也是我不值得‘皇帝’这个头衔,也没资格去跟人家争什么了。最后残活的人就是胜利者,你不是常这么说吗?还是,你嫌我上场会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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