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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冷剑烈女-第96部分

小说: 冷剑烈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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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驾忙道:“怎么又会是刘素客呢?”
  金蒲孤道:
  “你师父与刘素客串通一气是无疑问的了,今天这场一石数鸟的计谋也只有刘素客想得出来,而且我想这换箭的人,多半是刘素客!”
  骆季芳连忙道:“你有什么根据呢?”
  金蒲孤道:
  “浮云上人的意思是我们谁杀死谁都好,所以他把握住箭不给我,是希望孟石生杀死我,黄莺从他手中抢箭太容易,是他故意放手的,因为我若用箭杀了盘石生,对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有刘素客才希望孟石生不死,利用他来对付我,所以我判断刘素客换箭的成分居多!”
  众人都脸现忧色,只有金蒲孤神情自若笑道:
  “孟石生取得我第一枝箭后,一定给刘素客看过,刘素客也一定知那枝箭对他们确有威胁,才设法将它换去!”
  骆季芳忍不住道:“两校箭都丢了,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金蒲抓笑了一下道:
  “事情的确不太妙,可是我认为在渺茫中还有一点希望,孟石生那一枝,也许骆洛仙与阿芳能够设法为我取回来!”
  骆季芳连忙道;
  “你最好别存这个希望,那两个人的一点笨脑筋比孟石生差多了,这又是关系着他们的性命,孟石生岂会不加注意!”
  金蒲孤笑道:
  “百密总有一疏,那两个女孩子若是专心一意,也许会有成功的机会,不过我觉得刘素客换去的那一枝,取回来的可能性更大!”
  骆季芳叫道:“你在做梦,刘素客那人更难应付了!”
  金蒲抓笑道:
  “刘素客换箭的事,恐怕连浮云上人都瞒着了,而我们虽然知道了,都会怀疑到浮云上人的身上,因此刘素客对自己的这枝箭反而比较放心,他身边的人也有着更多下手的机会!”
  黄莺不解道:“他身边的人?谁会替你把箭送回来?”
  金蒲孤道:
  “那个人一定要知道我们现在的一枝箭是假的,才会想到真箭可能在刘素客身边,要想到这一点,那个人必定也是个极富心计的人,那会有谁呢?”
  骆氏姊妹同时叫道:“陈金城!”
  金蒲孤道:“不错!是他!只有他才知道天绝箭是假的,因为他尝过滋味,也只有他能在刘素客前玩玩花样!”
  骆伯芳忙道:“陈金城也不是个好人,他即使取到了真箭,也不见得会送回给你!”
  金蒲孤微笑道:
  “陈金城也许不是个好人,但是他却为唯一支持我的,这不是说他与我有着特殊的交情,是他不得不如此以求自固……”
  骆季芳皱着眉头道:“我简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金蒲孤继续笑道:
  “人与人之间仇恨的形成不外乎几种:利害的冲突,亲友的被害,言语的龊塘,负气、嫉妒、侮辱的求复,陈金城与我却一点都没有,因此他没有仇恨我的理由,反过来他与那批人,多少少还能沾上一点不和的因素,所以他必须帮助我,才能使他们无暇去对付他,这是一种养敌以自重的策略……”
  骆季芳想想道:“你说得虽然有理,也不过是猜测而已,事实上不见得会如此!”
  金蒲孤手指断箭叹道:“这枝天绝箭是假的,陈金城却故意秘而不宣,可见他已有暗中相助之意,而且他还故意将孟石生撞退几步,以免地发现真相,也使我们有充分的余裕将假箭收回来….,,,
  骆伯芳连连点道:“对极了,他让我们收回假箭,一定会设法替我们将真箭送回来,否则他今天的掩饰行为就要被揭穿了,不过这家伙也真可怕,孟石生对他那样好,他仍是在暗中扯孟石生的腿!”
  一向沉默的刘日英这时才开口了:
  “孟石生不管对他有多好,今天他扯过来挡箭的一番举动就足够使他寒心了,这证明了利的结合是经不起事实考验的,陈金城的暗助我们也就不足为奇了!”
  金蒲孤含笑道:
  “不错!不错!而且今天幸亏陈金城帮了这个暗忙,否则就太危险了,光靠武功,我们实在不足为敌,季芳的柔发神功上许可以挡一阵子,不过浮云上人也跟在里面捣蛋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骆伯芳低下了头,因为叫石慧暗放钱镖,让骆秀芳取过弓箭射杀孟石生是她的主意,却没想到天绝箭已经被掉了包,弄巧反拙,差一点引出大批漏……
  黄莺还有点不服气地道:
  “师父的用心固然不善,可是他总不会帮着孟石生来对付我们吧!”
  刘日英轻叹一声道:
  “小妹妹!你人很聪明,就是对人对事的看法还不够透澈,你师父的意思是将全部的人都列为报复的对象,然而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与这么多人作对的,唯一的办法是挑起我们互相残杀,弄得两败俱伤,然后他再坐收渔利,要达到这个目的,最佳的手段是先帮他们杀死金大哥,使我们愤极而拚命…
  黄莺呆了一呆道:“师父坏成这个样子吗?”
  刘日英轻叹道:
  “也许他与你母亲一段感情太不平凡了,所以他的心中只记住了你母亲的遗愿,除此以外,他什么都不在乎,我先前没有想到其中的曲折,差一点也受了他的利用,帮他杀死了你祖父,你也是一样……”
  黄驾也低下头,刘日英又遇:
  “我们这些人都自以为很聪明,想帮帮金大哥的忙,结果都为他添加了麻烦,我想我们都该反省一下,还是守着女人的本份,做些自己能力以内的事吧!”
  这一说使石慧脸色大变,显得很不自然,良久才冷笑一声道:
  “我们都是白操心,金蒲孤早已胸有成竹,作了万全的准备,他根本就没有危险,谁都杀不死他,你们都记得浮云上人把持着天绝箭不肯交还,孟石生已经逼近他身前,他的生命危悬一发,他可有一丝慌张的样子?”
  金蒲孤微笑道:“临危不乱,才能在心理上克敌致胜!”
  石慧冷笑道:“我不相信你的修养能到这种境界!”
  金蒲孤忽地敛笑沉声道:
  “你有资格怀疑我,因为你发的两枚钱镖用足了劲为,是存心想置我于死命的!”
  骆氏姊妹闻言神色都为之一变,石慧将胸一挺,大声叫道:
  “不错!我是那种存心,然而你丝毫无伤,连你的穴道受制也是假的,你又作何解释!”
  金蒲孤淡淡地道:
  “没有什么解释,我不过叫南海渔人潜入万象别府,把那条铁甲神鳄杀死了,制成一件软甲穿在身上,那作用也许比避刃定农更强一点,我不先说明这一点是因为怕对方知道了,专找我软甲盖不到的地方下手,那这件软甲就失去效用了!”
  骆季芳呆了一呆才道:
  “你的穴道既然没有受制,为什么还要让我把弓箭抢走,你明知天绝箭是假的……”
  石慧飞快地道:
  “所以我一直不相信他,这个男人的心思太诡诈了,你与他是夫妇,他都没有一点真心对你,其他人还用说吗?”
  黄驾立刻道:“不!我相信金大哥!”
  骆季芳沉思片刻,回头问刘日英道:“你呢?”
  刘田英低声道:
  “姊姊!你我的身份都不应该怀疑他,因为我们这一生都无从选择了。
  骆季芳低头不语,金蒲孤寒着脸对石慧道:
  “你真厉害,那两枚钱镖没有要了我的命,这两句话却唆使一个妻子对我离了心,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石慧冷冷一笑道:
  “金蒲孤,我的目的只达到了一半,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的假面具整个地撕下来,让世上看看你在伪善的面具下,藏着一颗如何狡诈的心!”
  金蒲孤哈哈一笑道:
  “石姑娘,我不想反驳你的话,更不想阻止你的行动,可是我想问一声你这样做的原因,你有什么恨我的理由,你父亲的死虽说该我负责,我已经付过了代价……”
  石慧厉声道:
  “他的死你已付过代价,他的损失你还没有付过代价,我父亲一生中快行无数,遍受武林尊崇,几可举为完人,这一切都被你破坏了!”
  金蒲孤道:
  “这太没有道理了,那件错误确实是他自己犯下的,我为死去的父母申雪冤情难道不对吗?”
  石意适:
  “我父亲是个明理的人,你任何时间去找他,说明内情,他都会有个交代的,可是你偏偏选在他过生日的那一天,而且在他对你极表尊崇的时候,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可耻吗,你明知那是一桩误会……”
  金蒲孤摇摇手道:
  “你不必说了,这只能怪邵烷春,是他蒙敝了你的父亲,我以为你父亲已经知道了内情!”
  石慧道:
  “邵烷春瞒着我父亲是一片好意,我不能责备他的好意,因此你必须负全责!”
  金蒲孤朗声道:
  “好吧!看来这是个无法解开的结了,你尽管从事你的报复行动吧!只要你的行为不威胁到我的生命,我绝不回手,公道自在人心,是非黑白,却因为各人的立场不同,无法分得太清楚,因此我绝不怪你!”
  石慧昂然道:“你不必假仁假义,除非你杀死我,否则这一辈子我跟你作对定了!”
  说着转身欲行,金蒲孤却叫住她道:
  “石姑娘!你报复我可以使用任何方法,就是不要走错路,投到刘素客那边去,那样我能饶你,别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石慧冷冷一笑道:
  “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那么傻,你的妻子朋友都巴不得杀了我,我不会给他们一个公然的机会与正当的藉口的!”
  金蒲孤点点头道:“好极了,后会有期,你多保重!”
  石慧理也不理,扬长而去,一直等她走远了,骆季芳的脸色仍是很不自然,金蒲孤笑笑道:“季芳,你是否在怪我?”
  骆季芳昧了一口气道:
  “刘家妹子说得对,我不应该怪你,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是我摆脱了孟石生,嫁了你这样一个人,未免令人太难堪了!”
  金蒲孤却正色道:
  “季芳!本来我不必对你多作解释,由你对我怎么看法,夫妇之道,应该建立在互信上,你对我的信心似乎不够坚定!”
  骆季芳道:“是你的行为使我的信心动摇了!”
  金蒲抓一声不响,说去身上的外衣,露出一身黄褐色的软甲道:
  “我一点都没有骗你的意思,这件软甲将全身重要的地方都遮蔽起来了,除了头脸外,只有胁下两块空白,头脸是无法遮掩的,为了将就材料,我把空门留在胁下,因为那是最安全的部位,只有我最亲的近的人,而且还必须利用我不防备的时候,才能够加以施袭,偏偏你都碰上了,你夺去我弓箭的时候,那一指刚好点中了我的空门,因此使我受制,无法阻止你的行动!”
  说着举起双手,露出臂下的两块空白正声道:
  “除了我双手抬高,任何人都很难伤到我,对别人我自然不会那么大意,对自己的妻子,我难道也要存戒心吗?”
  骆季芳征了一怔,突然跪在他的脚下,捧着他的衣角,满面泪珠,哺哺地道:
  “原谅我!原谅我……”
  金蒲孤将她扶了起来,轻轻一叹道:
  “这不能怪你,我一向都表现得心机太重,那是不得已的事,因为我面对着的敌人个个都是狡智百出,我不得不步步为营,可是我对于身边的人,仍是以真诚来换取倍任的!”
  骆季芳低下了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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