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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冷剑烈女-第19部分

小说: 冷剑烈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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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言重了,既是公子认为尚可一观,小女想就此请教一下,这里还空着两块地方,百仙图回作群仙瑶池上寿之景,百美图则将古来历代美女织影其上,举凡西施王嫱,妲己孟姜,都收罗在内,小女子与公子各完成一图如何?”
  金蒲孤连忙摇手道:
  “这如何行,别说我不会刺织,就是勉强能穿针拿线,也比不上小姐之技……”
  刘月英笑道:
  “公子乃堂堂男子,小女子怎敢要氏公子真个穿针拈线,作此无聊的事?”
  金蒲孤奇道:“不用针线如何刺织呢?”
  刘月英笑道:“公子用笔织,小女子用针织……”
  金蒲孤道:“什么叫做笔织?”
  刘月英道:“那就是公子以笔代针,只须在枰上把图形画出来就行了!”
  金蒲孤仍是摇头道:
  “小姐这个办法可以说是相当优待了,不过在下仍是无法应命,第一是在下不会丹青之技,第二是这个比赛太费时间,在下等不了那么久?”
  刘月英想了一下道:
  “那公子选百美图好了,我再优待公子一个办法,公子只须写出一百名美女的名字,小女则织成群仙上寿的百种故事,先成者为胜?”
  金蒲孤不信地道:“在下写一百个名字,最多只要半刻工夫,小姐能来得及吗?”
  刘月英笑着道:
  “小女子自信还不太慢,那前面四幅图,小女子也只用一了两个时辰……”
  金蒲孤怎么样也不会相信她能在两个时辰内完成这么繁重的织工,可是刘月英又笑着道:“公子如若不信,则必操胜券,又何必担心呢?”
  金蒲孤想了一下才道:“我倒不是不信,只是对这场比赛感到有点怀疑!”
  刘月英轻笑道:“公子何疑之有。”
  金蒲孤道;
  “照这种比赛的方法来看,我似乎占尽了便宜,然而照小姐的口气听来,别又必有胜的的把握!”
  刘月英摇头道:
  “若是公子以笔图形,我大概有十成胜算,现在公子光写名字,你我尚有一争!”
  金蒲孤突然问道:
  “胜负之事姑且不论,我倒想知道一下胜负分定之后,将会有什么结果。”
  刘月英神色一愕,呆了片刻才道:“公子果然心细如发,居然会想到这一层问题!”
  金蒲孤淡淡一笑道:“正因为这个比赛大奇特,使我不能不多想一点!”
  刘月英又迟疑片刻才道:
  “公子若胜了,则证明公子之智能确足与家父一较,公子若败了,那后果到时自知,也无须我说出来!公子对这个答覆满意吗?”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我自然不满意,可是我想小姐也不可能告诉我更多了?”
  刘月英低下头道:“不错,小女子已经说得太多,以前我曾与两个人作赛,他们根本就没有问到后果……”
  金蒲孤微笑道:“所以他们都输了!”
  刘月英有点发急道:“公子倒底是比不比。”
  金蒲孤笑道:
  “比!一定比,我已经答应了要想令姊妹—一讨教,自然说了要算数,只是我也不愿意占大多的便宜,还是在图形上讨教便了!”
  刘月英目现疑色,金蒲孤笑笑道:
  “只怕在下拙笔,描不出那些美人沉鱼落雁的姿容,反而把她们画成了无盐谟母,那才是唐突佳人了……”
  刘月英一笑道:
  “公子只要画出一百个人头就够了,其实那些美人,谁也没见过,怎知道她们称得什么样子?”
  金蒲孤笑道:“好吧!就这么办!我们开始吧!”
  耿不取被他们这一番话引起了兴趣,连忙道:
  “老头子从来没听过这种奇闻,竟是迫不及待,二位快清,老头子来作个公证人!”
  刘月英有深意地一笑道:
  “得耿老先生公证,正是小女子莫大之幸,老先生请发令开始!”
  耿不取正待发令开始。
  金蒲孤却道:
  “慢着,这一方组枰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万一被我涂污了实在太可惜了,好在是笔下绘形,我改在纸上落管如何?”
  耿不取微怒道:“就是我这小子噜嗦,刘小姐对此事有何高见?”
  刘月英一笑道:“行!怎么样都可以……”
  金蒲孤走到书案前,又取了一张纸,舒管濡墨,刘月英也捧出一大堆彩色丝线,耿不取喝了一声:“开始!”
  两个人都开始运动起来,金蒲孤才画了四五笔,即为刘月英的动作吸引住了,手中笔落在纸上也不觉得!
  因为她的动作实在太快了,穿针就线,运针如飞,只见她的手上下运动,片刻之间,已完成一个王母像,彩色传神,面目了了可办,别具一种脱俗的仙气,接着又是一个献酒的麻姑,然后是庆寿的八仙,偷桃的东方朔,大闹瑶汉的孙悟空!
  凡是神话上的神仙事迹与仙家人物,一个个都全了,当她完成了最后一针,算算时间,也不过半刻光景!
  然而耿不取已整个地呆了……
  金蒲孤的样子也是差不多,刘月英收工之后,见了二人的模样,先是得意地一笑,织之又轻轻一叹。
  然后她才对门外叫道:“来人!把他们抬到后面去!”
  门外应声进来两个仆役打扮的男子,先抬起耿不取,他竟像是先去了知觉,听由人家摆布!
  刚抬到门口,画案上的金蒲孤突然双目一睁,觉醒过来,飞身而起,拦在那二人的前面叫道:“慢着!你们把他抬到那里去?”
  刘月英怔了一下才道:
  “公子果然夙根深厚,在五色幻景迷魂大法之下,居然醒得这么快……”
  金蒲孤冷笑一声道:“幸亏我醒得快,岂不是要听任你们的摆布了……”
  刘月英微微一叹道:“公子现在觉醒已迟了!”
  金蒲孤微笑道:“迟是稍微迟了一点,但是还不见得有小姐所想的那么严重……”
  刘月英微微色变道:
  “金公子,你现在已经是举世共仰的武林名侠,可不能跟我们女孩子耍赖皮!”
  金蒲孤笑道:“刘小姐这个罪名,加得太厉害了,在下什么时候耍过赖皮?”
  刘月英一指织枰道:
  “我们立约之初,是规定先守成者为胜,小女子百仙图已竣,公子的百美图却只动了两三笔,虽然公子未受五色幻景迷魂大法所惑,却输了这场比赛……”
  金蒲孤神色微动,口才张开来要说话,忽然又闭了起来,沉思片刻才道:
  “这倒是不错……”
  刘月英立刻欢声叫道:“那公子是认输了!”
  金蒲孤笑着道:
  “输赢事小,我在比赛以前,先曾问过胜负的结果,可是小姐并未明白说出,只讲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现在我即使认输,还是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刘月英不禁一呆,想了半天才道:
  “这……倒很难说了,起先我不说明后果,是因为这种比赛不可能有胜负的结果,假如公子不受我的法术所感,我不待竣工即会自动认输,假如公子受了法术所惑,则事后必会像职老先生一样神志昏迷,听由我摆布……”
  金庸孤一笑道:
  “小姐没想到我在比赛时,也就是小姐在施法刺织,我虽受惑而无以自主,可是小姐手一停,我又自动醒了过来吧……”
  刘月英一蹙眉头道:
  “不管怎么说,这场比赛总是我胜了,依照江湖惯例公子认为该如何?”
  金蒲孤想了一下道:
  “在江湖惯例上,假如事先未曾议定胜负后的条件,输家就无条件地听任胜家处置,可是小姐并不是江湖人,这个惯例似乎不适用……”
  刘月英急忙道:“然而公子是江湖人,我以江湖规矩来要求公子是否过份?”
  金蒲孤摇头道:“不过份,假如我输了,生杀概由小姐吩附!”
  刘月英微笑道:
  “像公子这种绝世奇才,我怎敢要求公子轻易言死,只希望公子能与家君合作,以公子之能,家君一定会特别器重的!”
  金蒲孤摇头道:“这个在下无法接受,小姐不如叫我砍下脑袋,我倒不会拒绝!”
  刘月英大感失望地道:“公子对家君的成见真的如此之深吗?”
  金蒲孤正色点头道:
  “是的!令尊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我看得顺眼的,小姐还是另外出个条件吧!”
  刘月英怔怔地想了半天,才轻轻一叹道:
  “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公子一代豪杰,妾身更不敢以诡谋使公子易志,就请公子回去吧!今日之约,就此作废!”
  金蒲孤哈哈大笑道:“小姐盛情可感,金某却不想领这个情……”
  刘月英急急道:
  “公子!妾身是心敬公子为人,才违反父命,说出那种话,假如被家君知道了,妾身也担着许多不是,因为家君早就关照过,若不得公子而用之,就必需设法除去公子……”
  金蒲孤微笑道:“如此说来,今姊妹对在下留难阻挡,都是令尊授意的了!”
  刘月英点点头道:
  “不错!公子从入门已来,即在家君注意之中,公子解破白素容姑娘之奕局时,家君已先期对愚姊妹作了一番吩附……”
  金蒲孤微怔道:“我怎么没见令尊呢?”
  刘月英轻轻地道:
  “家君虽未学武功,对于武学中种种天视地听等深奥技能,无不精娴……”
  金蒲孤微笑道:
  “那我们此刻的行踪也瞒不过令尊了,小姐循私放我回去,如何向今尊交代呢?”
  刘月英猛了一顿,才低低地道:
  “愚姊妹遥见公子与白小姐对奕时之丰仪,心中对公子都异常倾折,所以偷偷地作了一番商议,苟不得公子为友,也不愿与公子为敌,我们在比赛时,舍妹星英则行术混淆家君之视听,所以家君对此地的情形可能还不知道……”
  金蒲孤也怔了一怔,忽然抬头向刘星英道:
  “三小姐,请你停止施术,我不想使你们在令尊前面作难……”
  刘星英只是一怔。
  刘月英却是大是着急道:“公子!你这是何苦呢……”
  金蒲孤正色道:“我不想领各位的情,更不愿意受恩于妇人!”
  刘氏姊妹见他突然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
  刘星英仅只呆了一呆。
  刘月英却变色道:“公子是非要死在我手中了。”
  金蒲孤摇头道:“不!我还没有活够!”
  刘月英变色道:“公子不允与家君合作,既不肯退,又不肯死,倒底是什么意思?”
  金蒲孤冷笑一声道:
  “没什么意思,因为我们还没有到死的时候,更没有必死的道理!”
  刘月英也冷笑道:
  “那除非是公子不承认这场赌赛,这也没关系,我已经宣布作废了,公干大可光明正大的退走而不必领我们的情!”
  金蒲孤哼了一声道:“我不但不退,而且还要进去会会刘素客。”
  刘月英愤形于色道:
  “姓金的,我们看你还像个人物,所以才对你特别客气,你要是做出这种无赖的事,未免太使人失望了!你请吧!我们现在也拦不住你,可是我警告你一句,家父虽然不会武功,你想仗着这点武功与他作对还差得远呢!”
  金蒲孤见她生气了,反倒哈哈一笑道:
  “刘小姐,贵姊妹果然不愧为国色天香,轻频浅笑固足倾城,薄喷浅怒也是别具一种醉人的风韵……”
  刘月英气得眼泪都掉下来,手指着通向后面的门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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