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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第32部分

小说: 鬼王狼君 救了豆腐救错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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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自我否决了:“不对……你不是景寿,景寿就是罗刹,他是绿眼睛的,他是狼……地府的狼,地府的鬼王。你和他不一样。”

  我听到他的一声苦笑,那双蓝眼睛一瞬间的闭合,就再也没有睁开过,我却看到了他眼角溢出的晶莹的眼泪。

  他说:“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我,因为在千年之前……我们已经相爱。”

  ×   ×   ;×   ;×   ;×   ;×   ;×   ;×   ;×   ;×   ;

  等我从昏迷中醒来,已经过了一天一夜——

  守在我床边的景大夫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给我把脉,问我:“觉得怎么样?”

  “疼……”这是我唯一的感觉……

  “别怕,没事了,休息两天就好。”

  我看了看身边……没有景寿的身影。

  我只是害怕地问起景大夫:“我以后……还能有孩子吗?”

  我怕我这一次摔狠了,怕是将来想要孩子,要不上了……

  景源笑了笑,他安慰我:“会有的,你还年轻。这一次……孩子胎气本来就弱了,再加上那一跌——小福,是景叔叔对不起你,这两个月,把你累坏了。”

  “是我自己造孽……这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有……”

  “是阿寿强迫你的?”景源的话问得冷冰冰。

  我知道,他冷冰冰的口吻不是对着我的,而是他在气他那个不长进的儿子!

  其实我不知道,打从我和景寿成亲以来,景大夫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景寿:你们只是挂名的夫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要分清。

  当然,景源也不止一次地警告景寿:如果难受了,跑去冲凉水,你要是敢在小福身上干什么,我就打死你个不长进的东西!


【流产】不现实的两厢情愿
  也许,我和景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忽视了那张可有可无的成亲协议,偏偏景源这个做爹、做公公的替我们记得很牢。

  他和义父是故友旧识,打从我们两家开始往来,景源一直都把我视作他的女儿,甚至……把我看得比他的亲儿子景寿都重要。

  景源是想保护我,却恨着自己那个没出息的儿子。

  他提醒景寿不能坏了我的名节,可是如今,我们这双小儿女不禁初尝禁果,甚至还珠胎暗结。

  他很生气,只觉得这又是他那个不长进的儿子的“杰作”。

  我当然知道,如果我这时候一点头,承认景寿的罪行。景寿免不了被他阿爹打个半死——这一次,不是玩闹,我想景源会毫不留情地把景寿往死里打,权当他自己没生过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儿子。

  因为……他不但偷偷和我洞房,还一脚踢掉了他自己的孩子……

  我无力地笑了笑,告诉景源:“不是他强迫我,是我们两厢情愿的——”

  我只能把话说得那么婉转……              

  那一夜的那个山洞里,只有误吸了花粉的他的粗重喘息和蛮力的索取,剩下的……什么都没有,没有他事后的甜言蜜语,哪怕是说笑着的玩笑,景寿都没有说起……

  或者,只是我傻傻的一个人的一厢情愿,注定了会被伤害的单相思。

  原以为,那一夜过了就过了,我们在第二天都变成傻瓜,忘了那一夜的尴尬,继续我们冤家的生活——

  谁都没料到,年少的放纵,景寿把一点点小东西留在了我身体里,不知不觉地孕育着长大。

  因为我们都变成了傻瓜,正因为谁都没有在意——于是,这个孩子注定了无缘来到这个世上。

  景源在床边问我:“喜欢景寿吗?”         ;

  我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这时候,我下身的痛,让我变得恍惚……

  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景寿的?

  我又为什么不喜欢他了?


【流产】爱累了,我想回家
  “不喜欢他,你还和他发生关系!你不懂洁身自好吗?!”景源对着我吼!

  也许,他更想骂我:你娘没教过你这些吗?

  要骂出口的后文,景大夫自己收了回去,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我没爹没娘的身世。

  他在床边,哀怨地埋怨“不懂事”的我:“小福,一个女孩子的名节多么重要——你是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当初我同意你和阿寿成亲,按你的话而言,是不想看着你进宫做皇宫里的女人。你和阿寿立的契约,当你将来找到心仪的男孩子,你就可以走了……”

  景源顿了顿话,思量之后,他还是说出了口:“阿寿他——配不上你。那个不长进的东西怎么能配得上你!天底下比他优秀的男孩子那么多那么多……你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把你的清白给了阿寿,小福,不值得——”

  我躺在床上,直愣愣地望着床顶子,温热温热的泪水涌上我的眼眶,徘徊了很久,呼噜、呼噜地全都滚了出来……

  我不是后悔,只是觉得委屈——                     ;

  天底下其他优秀的男孩子我还没遇上,我的世界里只有景寿一个人。

  景寿……是唯一的,是他把我带来了这个世界,和他一起转世再生……就算天底下还有那么多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又算什么?

  谁来代替我心目中唯一的罗刹鬼王?                 ;

  “景大夫……”我听到了自己微微发颤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和哭腔,“我喜欢景寿……”

  这是我第一次的坦白承认。

  可我却求他:“我不想他知道这些……求你别告诉他……”

  也许这一句喜欢……这样喜欢他的感情,在孩子离开我身体的时候,让我变得茫然无助……

  什么是喜欢?仅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那好可悲……

  “景大夫,我想回家。”

  想快点逃离这个让我的心沉沦的地方……因为我发现我开始迷惘我对罗刹的感情!


【流产】孩子和爱一起流产
  我发现我喜欢他……不知不觉中开始对他有好感;可是,这一次他伸来的这一脚,绊掉的不仅是孩子,就连我对他的喜欢都在“流产”。

  我害怕,怕我对他仅有的一点好感会荡然无存。

  对于我的请求,景源却一口回绝:“不行——你现在的身子不能乱动。”

  “没事,我不是大家闺秀,身子没有那么弱。”

  景源很少拿出长辈的威严,他硬是压着被沿,逼我好好躺着:“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都不行!今天躺着别动。”

  “那……睡过了今晚我就回家……”

  也许,我还能给自己最后一晚的机会——等着景寿跑来对我说一句话,哪怕他不说话,守在我的床头也好。

  ×   ;×   ;×   ;×   ;×   ;×   ;×   ;×   ;×   ;×   ;

  我给景寿的机会,不仅是我流产的那一夜——

  第二天我躺着,又整整躺了一天。

  屋里,只有床榻上孤零零又可悲的我……午时,景源给我端药,我没有问起景寿,他也没有说。我隐约猜到了……

  景寿一直都是不敢担当的家伙,每次有事,他总会往我家里跑,跑着给他自己避难。

  这一次……他又跑去了哪里无影无踪。

  景源看着我把药喝下,他安慰我:“别走了,多躺些日子。”

  我摇头,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地骗自己,这样的骗局,不能自我麻醉太久,不然,我会变成单相思的奴隶,变成一个被单恋束缚的傻瓜。

  我给了景寿足够长的时间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甚至不奢望他给我道歉。

  可惜,他还给我的,是一片空白……

  苍茫的,看不清。

  我盯着窗外的天色慢慢暗去,等夕阳染红了大半的天色。我的房门总算被推开了——

  我转首去看,却不见半个人影。

  进屋的不是人,而是我的白雪——

  “呜呜……”银白的雪狼来到我的床头,一双金色的狼眼凝望床上虚弱的我。

  我探手出去,摸着它的狼耳,白雪更是走近了,轻轻地回应我对它的抚摸,它蹭着我的手心,仿佛在给我安慰。


【流产】狼心暖,人心冷
  “你怎么……过来了……”我摸着它,看着它,我就会想起景寿,明知白雪不会说话,我还是问它,“景寿让你过来的么?”

  白雪呜咽了一声,我看清了……它的双眸中泛着水雾……

  我起身下床,在床边紧紧地抱着它……

  “为什么你懂得念情——他却狼心狗肺?他吞了我的一颗心,如今又欠我孩子的一条命……白雪,我该怎么办……”

  是啊……白雪尚且念我对它的养育之恩;可景寿呢……罗刹他当日吞了我的心,可为什么还是那么无情无义?

  我的泪再也忍不住,落进白雪的身上。

  我跌坐在床前,放纵地大哭了一场——

  在这个夕红弥漫的傍晚。                          

  我整理好了包袱,当初带来的两件衣裳,如今又要随我回到原来的家里。当初带来的白雪,也会和我一起回去。

  一年前,我没带来多余的东西,现在要走了,我也没有拿走多余的东西——白雪离不开我,这一次,它一直跟在我身边,半步不离。

  出了房门,我没有走前面的走廊,我饶了道。我是不敢走过去,因为那个石阶上有我的孩子的血……

  我走过景家的祠堂,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我去了前院,景大夫在那里收拾药材,我说我要走了,带着白雪一起回去。

  景源哽咽了好半晌,最后还是妥协地点了点头。

  “记得回来拿药。”

  我最后一次停步,没有回头,却拒绝了景大夫的好意:“对不起……我不会再回来了,药……我去其他药铺自己抓。”

  我听到了景源沉沉的叹气。而我和白雪踏出了这个家门——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到景寿,因为我看不见镜子里的另一面。

  事实上,是景寿让白雪过来陪着我,而他自己,在祠堂里整整跪了三天三夜,他根本没法走来见我,他攀爬在他们家的墙上,傻傻地看着我的背影远去……


【流产】追上门的道歉
  ×   ×   ×   ×   ×   ×   ×   ×   ×   ×   

  回去后,阿妞最高兴,说我总算摆脱那个没出息的景寿了,搬回来住最好。

  我随口“嗯”了两声……

  “小福,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该不会是病了吧?”

  “没事,我歇两天就好。”

  我没把我流产的事情告诉阿妞,她要是知道了,会比景大夫更狠,她会直接把刀子架在景寿的胯下做了一了百了。

  我妞突然问起:“你还会不会回去?”

  “不会了……”至少,在我的“伤口”痊愈以前,我不会踏进那个家门——

  “那契约撕了吗?”

  我正在整理被褥的手顿了顿——

  阿妞当下又骂了起来:“你傻啊,人都跑出来了,那东西怎么不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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