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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挂剑怨情记-第3部分

小说: 挂剑怨情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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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对方腕臂间的脉穴上扫来拂去,迫得对方无法稍为停缓,只好也跟着他加快出手。
  这三人兔起鹤落,运掌如风,是以热闹异常。伍放定睛看了一阵,又咕哝道:“这小子真有一手,奇怪的是他在武林之中却没有什么名声……”
  他停一下,又接着道:“如果这龙虎山庄史有这几个人的话,我们千里跋涉来此真冤枉死了……”
  桓字施展出秘传斩截手法,不到十招,已控制了全局。那两个少年吃亏在功力造诣远逊对方,这时已变成泥足深陷之势,无力自拔。对方快时,他们也只好跟着加快,对方稍慢,他们才能缓下一点。
  十招以后,局势已定,再战了十余招,这两名少年渐渐泛起激愤之倩,原来他们虽然功力不及对方,但倒底出身名门大派,眼力高明,早就看出对方斩截手法威力无穷,最少有四五次可以把他们击伤打败,但对方却轻轻放过,似乎有心戏弄,等他们筋疲力竭,出尽丑态才肯罢休。
  这一来可就激起他们少年好强,宁折不弯的脾气。两人不约而同地奋起全身气力,强攻硬打。他们反击之际,出手招数完全奋不顾身,是以局势陡然改变。桓宇除非猛下毒手,把他们击倒,不然的话,说不定反而要被他们击毙。
  桓宇其实没有丝毫戏弄对方之心,他刚才出手帮忙伍放,本是基于以德报德之心,只因伍放乃是见他被人迫逐而出手拦截,再者那两个少年的冷嘲热讽,也使他激起满腔杀气。如果当时伍放继续打下去,他可能一上来就以重手法击毙敌人。可是伍放忽然撤退,只剩下他一个人对付那两个少年,数招以后,他不但心中之气略平,而且发觉值不得为了伍放他们而杀死龙虎山庄之人,究其实他根本不是和伍放他们一路之故。
  天下之事,往往就是象桓宇这刻一般令人有啼笑皆非之感。桓宇如果不再出手伤敌,势必为对方所伤。但如果击伤敌人,却又实在值不得,并且于自己此行目的大有妨碍。
  他心中念头连转,双手也不知不觉增加功力,严密封拆。
  眨限之间,那两个少年运足功力,分头扑攻。桓宇万般无奈之下,上身急急倒开,左手直势,右手横斩。这两招已用出真正功力,但见他双手快逾闪电,攻入那两名少年招数之内。
  人影倏分,只见桓宇屹立原地,那两名少年却分别踉跄退开,每人都挨了对方一记,半边身子麻木不仁,腕臂被斩之处,疼澈心肺。
  伍放纵上来,放声大笑道:“打得好,打得妙,那两个小于纵此识得天高地厚啦……”
  紫面大汉跃上来,沉声道:“姓桓的出来,我司徒雄要领教领教你一身绝艺……”
  桓宇剑眉一皱,道:“在下虽是失手误伤两位少侠,但情非得已,司徒兄想已看得清楚……”
  司徒雄哼了一声,道:“你们存心到敝庄生事,目前何须惺惺作态,他们被姓桓的伤了,只怨他们学艺不精,可没有什么好怨的。”
  他迫前一步,环目中射出寒光,看来纵然桓宇不动手,他也不会收手罢休。
  桓宇迟疑一下,耳中断到伍放大笑道:“桓字,你敢是胆怯么?那就让给我老伍!”
  他忽然向伍放瞪一眼,道:“桓某几时会胆怯过?”
  对面的司徒雄厉声道:“既是如此,那就接招!”他又踏前一步,“呼”地一掌迎面劈到。
  桓宇举掌疾斩敌肮,司徒雄掌势一沉,横跨两步,呼呼呼连环劈出三掌。
  这司徒雄出手之际,气度威猛,掌力沉雄劲厉,功力造诣比那两名少年高出甚多。这三掌奥妙辛辣,不同凡格。桓字再使出斩截手法时,竞封拆不住脚下退了两步。
  司徒雄毫不放松,掌势连环疾劈,宛如猛虎出笼,一时风起云涌;竞把桓宇圈在掌影之内。
  伍放大声道:“喂,老桓你可要我帮忙?”他声音之中,并无一丝一毫讥嘲意味显然是真心之话。
  桓宇一面抵拒,一面应道:“不劳关注,我还可以应付。”
  司徒雄大喝道:“这话却不见得……”奋力急攻,但见掌力拳风涛卷山涌,四下砂飞石走,形势猛恶异常。
  那边厢的红衣丑婢与荆修善动手至今,已有七八十招之多,双方招数手法越打越倔,但任何一方若是偶有失闪,却是必死无疑。
  伍放跃回马车旁边,接着又跃回桓宇这一边,只见桓宇掌劈指扫,眨眼工夫,已经扳回平手局势。他的身法招数,在在都流露出一种高秀超逸潇洒的意态,却又精严绵密之极,以他那等玉树临风般的一表人材,更显得神姿清澈,风神徒绝。
  司徒雄想不到这个青衫美少年不但功力卓绝,而且手法家数无一不是内家上乘心法,是以他一方面讶骇于对方的奇异武功,一方面讶疑这一干人的来路用意。
  桓宇趁他心神稍分之际,忽地跃出战圈之外,抱拳道:“司徒兄艺业超妙,在下领教了……”
  司徒雄楞一下,接着厉声道:“姓桓的不须支吾,可是怯于再战?”
  伍放大踏步冲上去,迎面劈出一拳,口中大喝道:“放屁,老桓怎会怕你!”
  他们都是走沉维猛烈路数的人,是以这一动手,声势之猛恶,比早先桓宇动手时更为惊人。
  桓宇看过数招,已知道司徒雄久战之下,定然失利,不禁暗暗摇了一摇头,转眼向红衣丑婢及荆修善那一边望去。
  只见荆修善额上微现汗光,显然耗力过多。红衣丑婢嘴角微微露出冷笑之容,一望而知她正在耐心等候机会,一击毙敌。
  这两人的招数无一不是惊世骇俗的绝学,武林罕见。桓宇见这丑婢武功如此高强,不由得想到车厢中的白衣人,武功一定更加深不可调……
  他心念一动,举步向那边奔去,那两个负伤少年本来路坐地上,调元运息,这刻见他奔去,齐齐奋身跃起,意欲拦裁,那知半边身子仍然这是麻木,行动不灵。赂一迟缓,桓宇早已掠过。
  红衣丑婢慧紧迫攻。奇招怪着层出不穷,荆修善已无以为继,完全采取守势。桓宇奔到之时,但听红衣丑婢大喝一声,一手拨开对方掌势,另一手已当胸拍入。
  荆修善此时已无法招架或闪避,眼睁睁看着敌人手掌,挟着一股潜力击到胸口切近,只能够在心中暗暗吹一口气。
  红衣丑婢掌势尚未发尽,蓦地感到一股冷风直袭后脑。这一惊非同小可,不暇伤敌,赶紧变化掌势,硬生生撤回发出掌力,身形疾转,接着扬掌向袭到后脑的冷风劈去。
  她转身发掌之际,荆修善已趁隙跃开数丈,不住喘气。却见那个袭击红衣丑婢之人,正是身着青衫,意态潇洒冷漠的桓字。
  桓宇乃是骈指发出一缕劲锐冷风,遥袭红衣丑婢后脑,这时被她一掌拍开指力,也自跃开数步。
  红衣丑婢双眉一皱,道:“你为何要出手捣乱?”
  桓宇不假思索,应声道:“龙虎山庄在武林中侠名昭著,一向主持公道,扶弱锄奸,我岂忍见主持之人,死在你掌下?”
  红衣丑婢冷笑一声,道:“这不奇了,你难道就忘记了刚才自己打伤了他们的人之事么?”
  桓字摇摇头,道:“那时候我被形势所迫,不得不出手伤人,怎能混为一谈……”
  荆修善被他们对答之言,弄得糊里糊涂,皱眉思索。一例的两个少年怒声喝道:“姓桓的不要自认得意,与小爷们决一生死?”
  他们一齐跃上来,同时掣出兵刃,都是一式一样的左手龙纹短剑,右手一条乌金丝拧成的虎头软鞭。
  红衣丑婢道:“桓大爷听见没有?你不合拿话损人,现在人家已向你索战呢……”
  桓宇暗自付道:“这婢子可恶透顶,分明是用话挤兑我出手,同时挑拨对手……”
  他心中虽是暗暗叫屈,但口中却无法辩说得明白,恨恨地瞪了那红衣丑婢—眼,挺胸向那两名清俊少年走过去。
  荆修善在一旁仔细地查看他的举动,没有则声,桓宇停在两少年面前,抱拳道:“请问两位少快高姓大名?”
  左边的少年冷冷道:“我姓荆名修文,她姓司徒,名修羽,你快点亮出兵器……”
  桓宇随手检了一截三尺长的树枝,道:“两位大名中嵌有修字,想必与那一位荆兄同一辈份了?”
  司徒修羽哼了一声,道:“这等事纵是三尺童子,亦能一听便知,可算不上你聪明过人!”
  荆修文接道:“姓桓的你莫非想甩手中树枝,接我兄弟的龙剑虎鞭?”
  桓字皱皱眉头,道:“两位向在下苦苦相迫,非要动手不可,在下只好勉力奉陪……”
  荆修文怒声道:“羽弟上吧,这厮太以小觑我们兄弟,故意装出不愿动手的样子,我们手下不必留情……”
  司徒修羽应了一声,齐齐上前。红衣丑婢高声道:“桓大爷还是趁早把他们击倒吧,何必装模作样,难道想把他们活活气死不成?”
  桓宇怒目回顾,道:“住口……”他下面的话还未出口,已听到那两名少年怒叱之声,接着寒风罩体,迫得把话咽住,挥动树枝,疾劈出去。
  那截树枝在他手中,宛如锋快长剑一般,发出尖锐的劈风之声,那两名少年虽是夹攻之势,但桓宇招数一发,登时迫使他们收招跃开,另行进攻。
  荆修善见到桓字的精奥武功,面上不禁流露出迷惑之容。
  红衣丑婢转目瞥见,便冷笑一声,道:“姓荆的你如果看不出桓爷家数来历,趁早夹尾巴滚蛋!”
  荆修善还未答话,红衣丑婢又道:“尝闻龙虎山庄二十年来领袖大江南北武林,如若看不出桓爷家数来历,旁的不说,我要你马上亲自把龙虎山庄那面横匾当场硬碎……”
  桓宇接口道:“住口,你少管我的事行不行?”
  荆修善面色大变,仰天长叹一声,突然朗声道:“修文修羽两弟停手……”那两名少年闻言一楞,都跃出战圈之外。荆修善大踏步走过去,大声道:“司徒雄你可退得出来?”
  司徒雄与伍放激斗方酣,形势猛恶异常,耳中虽听到荆修善的话,却无法立刻跃退。
  红衣丑婢候地纵起,宛如飞马般飘落他们那边,叫道:“伍大爷缓一缓,让对方退下……”
  伍放怒声道:“为什么?”接着更为凶猛地连攻数招,把司徒雄迫得连连后退,顿呈败象。
  红衣丑婢道:“你如果想看看好戏,最好就缓一缓手,这可不是婢于的主意……”
  伍放哼了一声,果然缓住势于。转瞬之间,人影倏分,那司徒雄已跃出圈外。
  荆修善举手道:“你们都过来,我有话说……”司徒雄和两名少年急忙奔到他的身边。
  荆修善面色十分严肃,沉声道:“那红衣婢身份虽低,但以她的一身武功,实在称得上是位人物……”
  那三人都愕然望住他,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荆修善接着道:“她对我说,如果认不出姓桓的家数路数,便要我自行硬毁龙虎山庄的横匾!”
  司徒雄嘿然不语,那两个少年却勃然大怒,司徒修羽道:“修善哥请听小弟一言,今日之事,看来决难善罢干休,我们不如放手与他们拼了!”
  荆修善眉头一皱,沉声道:“我们尽数死在敌人手下,都不要紧,但如果庄中女眷,不幸被敌人轻侮的话,却教我们怎生死得瞑目?”
  司徒修羽登时哑然,司徒雄忽然接口道:“这真是个极大的难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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