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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陈青云铁笛振武林-第47部分

小说: 陈青云铁笛振武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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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影晃处,千手神偷已横拦在他身前。
  “小兄弟,你千万不能一走了之,解铃还是系铃人,我老哥哥已快要入土的人,你可不能叫我替你背黑锅!”
  他听得一头雾水,不知干手神偷此话是什么意思。
  但他此刻的心情,仍旧流转在那刚才屋中的一幕丑剧上,羞急不可名状,恨不能有个地洞钻下去。
  千手神偷用眼朝那木立在悬岩边沿的公羊蕙兰一瞥。
  只见她双肩微微抽动,面向千丈绝谷。
  他仍然不明所以,怀疑地转头看着千手神偷。
  千手神偷神秘的一笑,摇头一声叹息,轻声道:“老哥哥我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没有什么事情难得住我,今天,我可得要认栽了!唉!情孽!情孽!”
  他望了那第一个闯进他心扉的刁蛮淘气姑娘一眼,心中倏有所悟,莫非蕙妹是因为目击我与雪山魔女那贱人的一场丑事,而要自萌短见,唉!她哪里知道我心中的苦啊!
  他不由喃喃出声:“蕙妹!我不值得你这样的爱啊!你天生丽质,何处不能找到理想的对象!”
  千手神偷白眉一皱,悄声道:“小兄弟,现在也用不着念经了。祸可是你闯的,现在这痴心的女娃儿的一条命,可是悬在一根头发上,你瞧着办吧!我老哥哥对这事,半筹莫展!”
  他现在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心中紊乱已极!
  女人!女人!烦恼之因,贾祸之源!
  心念百转之后,他起步向公羊蕙兰立身之处移去。
  近了!只隔三丈,他心中一阵急跳。
  “你敢再向前走!”她倏然回头,尖声叫道。
  “蕙妹!你听我说……”他不得不停下身来。
  “文哥!我不恨你,你没有错,我只恨我命苦……”语音凄楚,如杜鹃夜啼,令人闻之鼻酸。
  “蕙妹,你这又何苦呢?我不值得你如此关爱啊!”
  他身形又欺近了三步。
  “你如果再进一步!”
  她做出要跳的样子!
  他只得又停下身形,忧急如焚,想不到蕙姑娘竟痴情着此,她这一跳不打紧,岂不是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他怎能忍心让这悲剧上演呢!
  空气紧张得使人窒息!
  千手神偷频频摇着他那白头,不住口的直说:“情孽!情孽!”
  “文哥,你答应我一件事?”
  “蕙妹请说!”
  这时,她已侧过半身来,可以清楚的看到,玉颜憔悴,泪痕斑斑,秀目黯淡,从前天真淘气的神情,已不见丝毫踪影。
  他忽然瞥见她发间插着一朵小白绒花,心头猛地一震,一个不祥的阴影,倏罩心头。
  “请你替我公公报仇!”
  他如中雷击,耳膜嗡嗡作响,他想起那慈祥的老人,曾数次救过他脱出魔掌,同时他又是外祖父的师兄。
  无极老人功力通玄,还有何人敢向他下毒手。
  “蕙妹,无极老前辈,他……他……”
  “他中剧毒而死!”
  “但不知凶手是谁?”
  “天毒门!”
  他全身又不由一震。
  “蕙妹何由得知?”
  “我公公死于‘三刻绝命散’,这是天毒门的独门剧毒,章老前辈从我家厅中遗留的黄色药粉推断出来!”
  天毒门何以向无极老人施杀手,他想不出来。
  “蕙妹可知道天毒门施杀手的原因?”
  “我公公无数次救你,而与对方结怨!”
  他目眦欲裂,热血沸腾,杀机阵阵涌起。
  天毒门竟向与他有关系的人,伸出魔手,他心中又一次动念,誓要杀尽天毒门中人,血债必须血偿。
  “文哥!你答应我做这件事吗?”
  “我答应你,蕙妹,你过来我们好好谈谈!”他又试探着前进三步,两眼可直盯着她的身形。
  “文哥!此生已矣!愿结来世之缘!”
  一声凄厉的惨笑中,她的身形已向悬岩纵落。
  千手神偷发出一声惊叫。
  另一条身影也同时快通电闪雷奔的跟着划空纵落。
  这跟着纵落的正是怪手书生司徒文。
  电光石火之间,千手神偷也落身悬岩边缘。
  这下落之势何等迅捷,就在蕙兰姑娘的身形下坠到十丈之处,司徒文那惊世骇俗的身影,已如电闪般飞近,左手一捞,已把一个娇小的身躯,挟在助下。
  右掌向下疾劈一掌,藉这气流的激荡,一缓下落之势,双脚一划,右掌一按一旋,身形曼妙已极的就空划了一个圆圈,乘身形贴近削壁之际,足尖轻轻一蹬岩壁,身形又已斜斜向上划了一个圆圈。
  每划一圈,身形就升高二丈。
  身形之曼妙轻灵,罕绝武林,宛若灰鹤盘空。
  看得壁顶的千手神偷目瞪口呆,惊为百年不一见的奇材,武林中能具有这等身手的,恐怕是少之又少。他一生以轻功自负,现在也不由心服口服,叹为观止。
  身形愈升愈高,一连几圈之后,嗖的一声,风声飒然中,竟自超出悬岩丈余之高,就势划了一个半圈,点尘不惊的轻轻落在峰顶。
  若非像司徒文这样的身手,一百个蕙兰姑娘,也得香消玉殒,连平生以轻功称绝武林的千手神偷,也自分没有这个能耐,凌空救人。
  蕙兰姑娘刚在乍赌室中的一幕,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竟别结新欢,还做出这等不堪入目的事。
  她自祖父无极老人一死,顿时变作人海孤雏,心受重创之余,一颗芳心已全部放在这师哥哥司徒文的身上,不意又逢此变,好似焦雷击顶,肝肠寸断,芳心尽碎,绝望之余,立萌死志。
  要不是司徒文轻功绝世,当机立断,此刻那有生命在。
  她死中得活,从鬼门关拣回了一条命,对于刚才的冲动,不由感到一丝的悔意。思前想后、竟呜呜的哭了起来。
  司徒文顿时没有了主意,不知是放下好,还是不放下好,而蕙兰姑娘却越哭越起劲,如巫峡啼猿,孤单婆妇,空谷回应,草木皆秋,他俊目中也不禁滚落了两滴英雄之泪。
  千手神偷哇呀呀一声怪叫道:“小兄弟?温存了一会也该放手了呀!或走或停,该有个打算,老哥哥我肚子不争气,在闹空城计了呢!”
  他俊面通红,尴尬已极的轻轻放下蕙兰姑娘。
  蕙兰姑娘不由住了悲啼,狠狠的看了千手神偷一眼,转面叫了一声:“文哥!”啼痕斑斑,宛若带雨梨花。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千言万语,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还是千手神偷,打破了沉寂,哈哈一笑道:“小兄弟,这女娃儿,我可是交给你了!”
  他心里一愣,这是什么话,老哥哥敢情是老糊涂了,当着大姑娘家说话不分轻重,奇怪的是蕙兰姑娘竟毫无反应,似乎是默认了他所说的话。
  他剑眉挤在一起,紧盯着千手神偷。
  千手神愉何等人物,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转什么念头,当下哈哈一阵长笑,道:“小兄弟意下如何?我可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心中更奇,一看蕙兰姑娘,两手抚弄着裙带,低着头一言不发,若依她淘气的性格,怕不早跳起来了。
  “老哥哥……”面上的疑云更浓。
  “小兄弟想是信不过我,无极老头儿自从知道你的身世后,就有把这女娃儿相许之意,上次相逢,我还没有来得及把这话说出,你就被那灰衣人影引去了!”
  蕙兰姑娘头垂得更低了,芳心有如鹿撞,虽然她也是江湖儿女,不会惺惺作态,但这到底是羞人答答的事,如此三头对面的说,岂能不娇羞欲死!
  他本深爱着这淘气姑娘,五年前,她是第一个闯入他心扉的人,但现在,自与雪山魔女发生了那件憾事后,存着浓厚的自卑感,他觉得的他不配接受蕙兰姑娘这纯洁的爱。
  “老哥哥!我司徒文怎能消受的起,这番……
  “咦!小兄弟,你可得要三思而行,难道这女娃儿还配不上你!你是成心和老哥哥过不去嘛!”
  蕙兰姑娘满以为他必定一口应承,谁知他竟然出言推托,一时羞愤莫名,幽怨的叹了一口气,难过已极。
  “老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千手神偷嬉笑之态尽敛,作色道:“这可是无极老头儿遗命,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都得答应下来,她现在孤孑一身,谁如何办!”
  蕙兰姑娘面色一整,插口道:“老前辈,人各有志,岂能相强,况且……”
  “得!得!你女娃儿不必多嘴,这事我包了,他敢推三阻四,看我千手神偷能饶得过他!”
  千手神愉转面向司徒文一笑,顺手她过一物,道:“小兄弟,接着,这是女方的定礼!”
  到这时候还有什么话说,伸手接过,一看,是一粒“移墨珠”,也算是稀世之珍,顺手纳入怀中,心想,我该以什么作答礼呢,蓦地想起那块随身玉佩,往胸前一摸,面色遽变,半晌伸不出手来!
  千手神愉嘻嘻一笑,向蕙兰姑娘道:“来来!蕙娃儿,这是男方的聘物!”
  他心中一怔,俊目一转,几乎惊叫出声,老哥哥手持之物,不正是自己从小不离身的玉佩,不禁啼笑皆非。
  从这玉佩,他又想起那相逢不识,改从母姓的关小倩姐姐——她身上也该有一块,这两块本是一对,他这一块上面雕的是一条龙,而他姐姐那块则是一只凤,是司徒家传代之宝。
  蕙兰姑娘说什么也不好意思亲手来接,千手神偷大摇其头,走过去塞入她的手中。
  他暗自佩服老哥哥真不愧千手神愉之名,什么时候把他颈上的玉佩解去,他竟懵然不觉。
  “老哥哥!做兄弟的对您这一手,心服口服!”
  千手神愉得意的哈哈一笑道:“你敢是在心里骂我,向你伸出空空妙手!”
  此语一出,三人同时哈哈一笑。
  满天阴霾,一扫而空。
  “老哥哥,这事尚须禀明家母!”
  “什么?你已寻到了你母亲和姐姐!恭喜,恭喜。”
  于是他把李家堡巧救玄衣女关小倩,及自己的推测全说了出来,可惜是亲情陌路,见面不识,又平白的错过。
  说完一阵黯然神伤,星目微红。
  “小兄弟的推断,合情合理,依我看来错不了的了!”
  他却不知关小倩母女已落入逍遥居士的手中。
  “文哥!既已有了下落,不难再次相逢!”
  “是的!蕙妹!”
  两人深情无限的对看了一眼。
  “文哥!还有那位霓裳仙子慕容婉姐姐呢?”
  黄叶山庄石窟中的一幕惨境,又上心头,悲声道:“她死了!”
  “死了?”
  “是的,死在天毒门之手!”他咬牙切齿的说。
  空气中又充满了悲哀肃杀的成分。
  千手神偷伸了一个懒腰道:“死者已矣,悲伤无用,还是打算复仇以慰死者英灵为是,我看,我们也该走了!”
  三条人影,疾朝下山的路上驰去。
  正行之间,破空之声倏传。
  三人不由一缓身形。
  一条人影,纵落身前,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十左右的青袍老人,双眼不住的打量三人,最后两眼却落在司徒文腰间的铁笛上面,面色一变,但瞬又复原。
  身形一起,如流星般疾朝山上划去,看来身手不弱。
  他心中微温,正想追上去问个明白。
  千手神偷不经意的一挥手道:“走吧!酒虫在作怪了!”
  声落当先驰去,俩小相顾一笑,也随着展动身形。
  他心中终是不释,他看得出方才离去的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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