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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上官鼎迷剑飘香-第3部分

小说: 上官鼎迷剑飘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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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老者右边的一位,手中剑斜对床帐银钓一顺,钓断帐垂,遮住了玉体横陈于牙床之上的美女!

  左首老者,却手指宋磊怒目骂道:“淫贼,老夫若今夜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话声中,仗剑而上,直刺宋磊的“丹田”死穴!

  右首老者,在斩落钓帐后,话都不说,剑走龙蛇,一剑七式,七朵银花压向了宋磊胸、肩、肋,及玉枕、太阳双穴!

  宋磊知道这是误会,本待分辩,但因对方剑招凌厉,只好先为化解,然后再加之分说不迟,于是展开“慧佛禅步”,脱身而出!

  他这种奇异的身法,使两名老者心惊色变,再次全力攻上!

  后窗已碎,他本可纵身而逃,一因心中无愧,何逃之有,再者这两位老者,他都认识,不过他变了,因此两位老者没能认出他来。

  当两名老者再次攻上时,宋磊忙摆手道:“这是一场误会,丁掌门人和陈大侠请暂住手!”

  两名老者闻声而惊,但却真的停手未攻!

  适时,由后窗外,飞身又进来了两名老者,一位是六旬年纪道长,另一位逢头散发,破衣草鞋,年约五十六七。

  这两位宋磊也认识,道长是“华山”上清官的“玄涵”真人,散发者,竟是“穷家帮”北长老“公孙天健”!

  这两位却还认识宋磊,一是“玄涵”和“公孙天健”与宋磊之师“泰山神剑”古冰寒交为莫逆,其二是,当年他俩对宋磊都曾垂青并时有所赐。

  他俩见这淫贼竟是宋磊,不由骇然!

  宋磊此时走步向前,恭敬一礼道:“晚辈宋磊,拜问安康!”

  他报名宋磊,使另外两名老者,北派太极掌门、大侠丁泰,和南派太极长老陈铭,也记起了他的旧时模样!

  这座巨宅,正是陈铭隐居之地,那牙床上尚在昏迷的美女,却非陈铭的千金,而是陈铭新婚未久的“如夫人”。

  陈铭早年丧妻终未再娶,但因无子,却不过好友“碧云谷”主范悟天的盛情,由范代为介绍了这刘女姓,娶之为妾。

  就为了这个缘故,丁泰、玄涵、公孙天健和介绍人范悟天,才于今宵会集陈府,只为老友新婚三朝而贺!

  那知偏偏这巧,出了如此使人意料不到的奇变。

  楼梯声动,楼中又多了位身材修长的雪衫老者,他正是本宅主人陈铭的好友,“碧云谷”主范悟天!

  宋磊没见过此老,此老也没见过宋磊,不过当此老问明发生之事后,在经过刹那沉思下,却摇头道:“宋少侠不像恶徒。”他话锋顿住,目光一扫宋磊,对陈铭说道:“老弟,姑不论此事究竟怎样,愚兄认为不难澄清,不过此处不便谈话,下面如何?”


  公孙天健快人快语,道:“对,哪有在弟妹房中争论此事的道理,来来来,咱们下面去办事,反正是真的假不得,是假也真不得!”

  范悟天一点头,又对陈铭道:“老弟先瞧瞧尊夫人如何,我们去下面厅里等着。”话微停,先对宋磊道:“宋少侠先请!”

  宋磊既然知道身已背嫌,苦笑—声,便先步下楼梯。

  陈铭倒是十分豪放,他招呼丫环照料新人,自己陪诸友下楼。

  楼下厅中,先献香茗,陈铭挥退仆人,闭上厅门,立刻对侍立在一旁心坦荡,面无愧,神态恭敬的宋磊道:“宋少侠,你该解释刚才的事情了吧?!”

  宋磊恭应一声,遂将实情坦然说出。

  陈铭听完了那番话后,突然变了脸色,冷哼一声道:“宋少侠,你不会不知道老夫的身份吧?”

  宋磊道:“晚辈知道,前辈是南派太极掌门的第二长老。”

  陈铭嘿嘿两声,道:“那老夫可以告诉你,本派二弟子姓朱字玉,不叫胡汉鼎,并且本门弟子中,绝没有胡汉鼎其人!”

  此言听入宋磊耳中,如雷轰顶,他傻在一旁!

  范悟天双眉一皱,对陈铭道:“老弟可肯听愚兄一言?”

  陈铭点着点头,道:“范兄请讲。”

  范悟天道:“愚兄阅人多矣,怎么瞧宋少侠也不像个淫贼的样子,若贵派没有胡某此人,宋少侠又怎会这样说呢……”

  陈铭急了,道:“范兄怎不相信小弟了,难道……”

  范悟天摆手道:“别急,老弟的话不会错,但也认为宋少侠不可能胡言乱语,这其中是有人作好了圈套……”

  公孙天健接口道:“使宋娃儿上当背恶名?!”

  范悟天颔首道:“这种可能性极大!”

  陈铭双目紧锁,道:“范兄,他就如此容易上当?”

  范悟天冷静地说道:“老弟该听宋少侠说过,在酒楼乍遇,逆旅相谈时,那人曾经取出过贵派的信符,这不由宋少侠不上当的!”

  陈铭有些不悦地说道:“那话他是说过,但谁能证明此事呢?”

  范悟天不由语塞,摇摇头道:“这就难了。”

  公孙天健这时接上话,问宋磊道:“宋娃儿,你是由何处来?要到什么地方去?”

  宋磊坦然答道:“晚辈由泰山来,去济南回家!”

  公孙天健头一点道:“我有三年多没见你,你哪里去了?”

  这三年内的事,是极端秘密,“圣佛”和“魔老”在选择人时,是只和各派掌门人接触,各派掌门并立有誓言,不得泄露!

  因此宋磊这三年来的遭遇缘合,除泰山神剑古冰寒外,无人知晓。

  如今公孙天健动问,宋磊按乃师的预嘱答道:“奉家师之谕,在泰山本门一石洞中,精研剑术心法。”

  公孙天健嗯了一声,道:“这三年来,我老花子和玄涵杂毛,去过泰山四次,古老头也这样说,可见不错……”

  陈铭忍不住接口道:“公孙兄,这不能证明今宵他没说谎!”

  公孙天健道:“当然,不过举一反三,这娃儿不是个骗徒!”

  陈铭冷哼一声道:“只怕未必!”

  公孙天健没有再答话,又问宋磊道:“我老花子曾听古老头说,你早已订有婚约,对方是什么人呀?”

  宋磊不解此时此刻何故提这件事,但他不能不答,道:“是南派太极第一长老萧怡水老人家的掌珠。”

  陈铭闻言大悟,才待对公孙天健抗辩,公孙天健却抢先又道:“宋娃儿,吉期定在何时?”

  宋磊道:“晚辈回去之后,不会超过一年半年之内就……”

  陈铭接了话,道:“你先慢说自己的婚事,老夫可以大胆的告诉你,今宵之事,你要分解不清,南太极门中之女,无人下嫁!”

  公孙天健两道浓眉一挑,道:“我说陈老弟,一个像宋娃儿这样出身的少年,未来妻室又是名满天下的武林美女,他会身犯淫行吗?”

  陈铭很干脆地答道:“这很难说!”

  范悟天此时摇着头道:“难!难!真难!我认为宋少侠无辜,可是陈老弟的疑心也没有错,我真希望有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玄涵真人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冷静地看着宋磊。

  丁泰此时,也不知应该如何才好。

  公孙天健苦思无策,频频摇头。

  范悟天已声明过,他想不出澄清此事的妙策来。

  陈铭一肚子火,是认定了宋磊即淫贼,淫贼即宋磊!

  宋磊目光一扫面前的五位长者,对陈铭恭敬一礼道:“晚辈倒有个办法,但要先请陈长老恕过放肆,方敢直言。”

  陈铭哼了一声道:“你就放肆点吧!”

  宋磊正色坦然地说道:“可否请出夫人一问?”

  不容陈铭答话,范悟天已欢然拍手道:“对对,只有这一个办法,老弟,你就去请请!”

  陈铭想了想,哼了一声大步而去。

  范悟天却接着又道:“为示公正,敢请陈老先别私下询问。”

  陈铭含怒地嗯了声,转身登上楼阶。

  下楼时,陈铭在前,她那刘姓的如夫人在后。

  群侠纷纷起座相迎,怒极之下的陈铭,竟忘却了作主人的礼貌,不管一旁站立着的群侠,立刻用低沉而激动的声调问刘珍娘道:“珍娘,我必须问你一句话,你也必须实答,可懂?”

  刘珍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徒步下楼阶,她就始终没能抬头来,她曾半裸着昏卧牙床,此时自然难免羞人答答。

  因此陈铭话说完之后,她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答出话来。

  陈铭目睹爱妾这般委屈的神态,疼在心里,当着群侠,又不便温慰,越发将宋磊恨入骨髓,手指宋磊温语问珍娘道:“珍娘,这个人你认识吧?刚才在楼上是……”

  话没说完,珍娘微一仰颈,眉目把宋磊一扫,又低下头去接口道:“认识他。”

  这三个字,低如蚊哼,此时厅内鸦雀无声,所以仍然听得清楚。

  陈铭眼睛怒瞪着宋磊,又问道:“珍娘,刚才是……”

  珍娘又瞥了宋磊一眼,这一眼,使坦然峙立于一旁的宋磊,心头像突被万钧万物挤压般,紧作一堆!

  珍娘那眼神中,含涵着令人难以理解的际象,是屈辱、是丑咎、是哀怨,并且还有些许愤慨。

  宋磊百思不解,珍娘为什么会用这种眼光看他,不过他已觉得有了变故,所以由不得剑眉皱了起来。

  珍娘在瞥望他这一眼后,蓦地抬起头来,眉目变了,变作面对世仇冤家般的狰狞,紧咬贝齿,全身颤抖,手指宋磊,激动使她话声无法连接,道:“是……是他……他是……是……是恶贼。”

  话出口,她一双柔荑捂在脸上,突然放声痛哭起来,接着一转身,谁都不顾地奔上楼去,哭声越发的响亮!

  她那“恶贼”二字,谁都知道就是相等于“淫贼”!

  群侠呆了,一时间竟都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宋磊这时脸色白成了“瓦上寒霜”,张着口,瞪着眼,头顶如遭五雷暴轰般,嗡嗡地直响,双足像根生地上,挪动不得,可是身躯却由急骤的颤栗,而变作东晃西摇的摆动!

  “你纳命吧!”一声断喝,起自陈铭口中!

  接着黑影飞扑,于是“嘭”地一声,宋磊先生被陈铭以反击的“太极散手”震飞到丈外,摔撞墙上!

  血箭从宋磊口中喷出,恰正射到二次扑上欲置宋磊于死地的陈铭一头,陈铭双目被迷,但他那一对铁掌,已实生生又印在了宋磊的胸上!

  陈铭只觉自己前胸一热,接着却听连声呼喝,双臂被人架起!

  宋磊却在第二次胸受重击下,狂喷鲜血昏死地上!

  陈铭眼被血迷,心却明白,提力挣扎被挟的双臂,并怒声喊道:“我要活活打死这个狗种,谁要拦我,谁就是我陈铭势不两立的冤家!”

  “陈老二,宋娃儿已经连中两掌,口喷鲜血昏死地上,他没躲你的暴袭,连动也没动,我老花子认为你已打得够!”说话的是公孙天健。

  陈铭怒哼道:“够!还早呢!”

  公孙天健沉声道:“陈老二,你别忘了,宋娃儿就算是真淫贼,我们也只能将他擒交古老头儿处治,你我无权就这样活活打死他!”

  陈铭厉声道:“还说无权,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公孙天健恼了,喝道:“陈老二你静下来听老花子说几句,不错,令爱妾直指过宋娃儿就是淫贼,此事听入众人之耳,都可以为证,可是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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