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武侠修真电子书 > 玄功邪佛 >

第43部分

玄功邪佛-第43部分

小说: 玄功邪佛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此做法,自是迫不得已。欧阳之乎已是又悲又恨,卸下香儿的下颌后,他已忍不住有热泪溢眶而出。 
  因为欧阳之乎是他母亲丰红月以自己的生命换来的,所以他一向对女性存在着一种尊重,一种与生俱来的尊重。 
  何况,自他步入江湖后,所遇到的冬青、红儿、小六林子、香儿和柳儿尽管性格不一,但在她们灵魂的最深处,仍是纯洁正直的。如此一来,便更加深了他对女人的敬重之感,他觉得女人看似软弱,但事实上当她们坚强起来,也是铁骨铮铮,浩气贯日。 
  所以当他迫不得已冒犯香儿时——事实上这也不是什么冒犯,他忍不住极为内疚。 
  然后,他便伸出一只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入香儿的口中。 
  果然,在香儿的口中,他触到了一件东西,他便设法将它拔拉了出来。 
  是耳朵! 
  一只丑恶的耳朵! 
  显然,是香儿在一个人面禽兽凌虐她时,她将他的耳朵硬生生地咬了下来。 
  欧阳之乎将香儿的下颌接上。现在她的两腮已不再鼓起。 
  欧阳之乎捏着那只让人作呕的耳朵,有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想用刀将这可恶的东西剁成碎末,或者烧成灰烬,但最终他没有剁,也没有烧,而是找来一块布,小心翼翼地包好,又用一根细绳捆住,然后放进怀中。 
  他感到胸口似乎被那只丑陋的耳朵灼了一下。 
  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每当他触摸到或者感觉到这只离开躯体的耳朵时,都可以使他的头脑清醒些,可以让恨更刻骨铭心。 
  他感到有一种无边无际的仇恨在悄无声息地滋长着,似乎已蔓延于他的整个胸腔,甚至,整个灵魂。 
  是的,他本就是一个因为仇恨而存在的人,但他母亲丰红月之死,他毕竟未曾亲眼目睹,未亲见的东西,无论如何地想象,如何地描述,它都不会如亲眼目睹那样触目惊心。 
  一件美丽的事物,从生到死,竟是如此容易!这岂非便是生命的脆弱? 
  欧阳之乎长身而起,他走至那些无魂无魄杀手的尸体面前,似乎要做什么,却又停住了。 
  然后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向门外走去,他的脚步有些沉重。 
  走到门外,他转身望着这圆屋,静默片刻,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哀伤。 
  他的腿伤隐隐作痛,不是那种有点酣畅感觉的痛,而是一种沉闷压抑的胀痛,似乎痛的不是肌肤,而是肌肤里面的骨胳。 
  这本是不祥之兆,可惜欧阳之乎因为还沉浸在“恨谷”惨遭毒手之事上,未曾在意。 
  欧阳之乎向自己曾生活过的那间小屋走去。 
  那时,他是刀四,红儿常去那间小屋找他。 
  他希望现在在这小屋中能找到红儿。 
  小屋空无一人,小屋的一扇窗未掩好,在风的吹拂下,吱吱呀呀作响。 
  这样也好,红儿、柳儿去了谷外,逃过了这一劫,欧阳之乎的心略略为之一宽。 
  突然,有一瞬间他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了。 
  然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第十六章 功力尽失
  第十六章 功力尽失 
  欧阳之乎有些吃惊,但很快又释然,他想定是因为太疲劳了,才有这种感觉。 
  然而,很快又有一阵子,他又感到了一片黑暗,眼前好像有无数金星闪现。 
  欧阳之乎心道:“看来真是累了,加上腿上又失了许多血,我还是先在这床上躺一阵子吧。” 
  于是,他向自己曾经睡过的那张床走去,那张床上垂挂着厚厚的黑帐子。 
  欧阳之乎的脚步有些虚浮,他踉跄地走至床边,伸手去掀帐子。 
  蓦地! 
  帐子里袭来一股劲风,攻向欧阳之乎的胸口。 
  欧阳之乎立即感觉出此招劲道并不很大,当下便信手击出一掌,并未用全力,只发了六成功力。 
  他相信这一掌足可抵挡对方的一击。 
  两股真力一接实,欧阳之乎忽觉胸口一闷,似被重击一锤,然后他的身躯向后倒去,狂喷一口鲜血,鲜血飞洒如血箭。 
  同时,帐内已弹身跃出一个人来,人一出帐,便已双手齐扬,几枚银针如电而出,射向欧阳之乎。 
  欧阳之乎根本无力回避,几枚银针已全都射入他体内。 
  欧阳之乎“咕通”一声,重重栽倒在地上。 
  床上的人一跃而起,然后一声尖叫声响起。 
  △△△ △△△ △△△ 
  不知过了多久,欧阳之乎才悠悠醒来,他努力地睁开双眼,才知自己竟是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个人坐在床边,似乎在低声抽泣,听声音,像是一个女子,但此时已天黑了,看不清颜容。 
  欧阳之乎想将身子坐起,没想全身无丝毫力气,而腿上的伤被这么一牵动,又是一阵钻心的痛,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那床边女子一闻此声,急忙转身,急切地呼道:“少主,你……你真……醒过来了?” 
  欧阳之乎已听出是柳儿的声音,本是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他有点吃力地道:“柳儿吗?我怎么会如此全身乏力?” 
  那女子道:“我是柳儿。少主,方才我没想到会是你,所以……全都怪我太蛮撞了,害得少主受了伤。少主……你责骂我几句吧。” 
  欧阳之乎道:“莫再称呼我少主了。”说到这儿,他双手撑起身子,竟有力不从心之感,柳儿忙伸手将他扶将起来。 
  欧阳之乎斜靠在墙上,缓声道:“这本不能怨你,按理说以我的武功接下你的一掌并不困难,可不知为何,我竟不能接下你的一击,显然在这之前,我的武功已减退了许多。可我与‘飞魂楼’的人交手时,并无这种感觉,而且除了腿上受了外伤之外,再无别的伤处,怎会变得如此不济了?这倒是有些蹊跷了。” 
  柳儿道:“也许……也许便是腿上之伤在作怪吧?” 
  欧阳之乎道:“不会的。此伤乃为‘蚊子’以他的兵器扎伤,外伤而已,伤得再重,对内功却是毫无影响。何况,后来我与崖顶数人过招,并无不适之感。”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了下来,沉默片刻,方道:“柳儿,有没有火?”语气显得有些着急。 
  柳儿忙起身找来一支蜡烛,用火折子点着,递给欧阳之乎。 
  就在欧阳之乎伸手去接时,柳儿突然惊叫一声:“你……你的脸……”声音充满惊恐。 
  欧阳之乎吓了一跳,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并无异常之感,于是道:“我的脸怎么了?” 
  柳儿颤声道:“你的脸苍白得可怕,可你的眼睛,却是一片血红,红得像要滴血,我……我都不敢正视了。”她的眼神果然有些惊惧不安! 
  欧阳之乎闻言一惊,忙道:“再看看我额头,是不是青筋暴起?” 
  柳儿端着蜡烛看了看,不由“咦”了一声,奇道:“你是如何知道的?你额头上的青筋全部鼓了起来,似乎很快便会暴裂了。” 
  欧阳之乎未听她说完,便已是冷汗淋漓,他对柳儿道:“快,点了我的‘气户’、‘气舍’二穴,手法要重!” 
  柳儿有些吃惊,道:“我……” 
  欧阳之乎急声道:“快按我所言去做,记住,是先点‘气户’,再点‘气舍’。” 
  柳儿便不再犹豫,出指如电,飞快地点了欧阳之乎所言二个穴位。 
  欧阳之乎这才吁了一口气,道:“将蜡烛端近些,我要查看伤势。”突然他又发觉不妥之处,忙道:“柳儿姑娘,你先去替我找一盆水来。” 
  欧阳之乎一向与‘水火双邪’同居一起,远离世人,所以一向不习惯那些繁文琐礼,有什么话要说便说,而柳儿又将他当作少主看待,自然也不以为意。 
  当下柳儿应了一声,便出了小屋。 
  见柳儿走出小屋,欧阳之乎有点后悔了,他担心柳儿走出这小屋有危险,何况现在是夜间,“恨谷”中又是尸体遍地,柳儿虽是习武之人,但终是女流之辈,难免有点惧怕。 
  但当他想叫住柳儿时,柳儿已经出去了。 
  欧阳之乎只好自我安慰道:“‘飞魂楼’的人定是以为‘恨谷’中人已被消灭殆尽,所以不会再来了,至于那些尸首,只要不去挨近,想来也无甚可怕之处。她去找水,又不用去圆屋之中。” 
  如此一想,他才安下心来,他腿伤之处的衣裳本就破了一个口子,当下他便扯住那口子,用力一拉,口子就裂得更大了。 
  欧阳之乎凑近自己伤口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那伤口处泛着一滩血色泡沫,泡沫在不断地增多,然后又破裂,欧阳之乎甚至能听到泡沫破裂时的“滋滋”作响之声音。 
  显然,他所料想的没错,果然是这个伤口在作怪。 
  他忽然忆起佝偻人临死时那一脸诡异的笑容,笑容中有着一种阴谋得逞之意味。 
  然后,他记起佝偻人的铁爪曾抓住他的这个伤口。显然,问题便出在佝偻人这一抓之上!定是佝偻人在铁爪上喂了毒。 
  欧阳之乎有些后悔不该将佝偻人打下悬崖。要不然,或许他身上会有解药。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少顷,柳儿端着一盆水进来了,欧阳之乎忙将伤口处掩了掩。 
  柳儿将那盆水置于欧阳之乎床前,刚要开口,却听得欧阳之乎道:“麻烦柳儿姑娘替我找把刀来。” 
  柳儿一愣,便走向屋子墙边一个橱子前,打开橱子之门,从里边捧出一把刀来,刀鞘乃用竹片制成,正是欧阳之乎那把朴素之刀。 
  欧阳之乎没想到此刀已被柳儿放入自己房子里,虽然他对兵器并不是看得太重!但此刀终是跟随自己一段时间,多多少少有点感情,当下便接了过来,端详了片刻,然后将刀尖伸至蜡烛火焰上烧炙。 
  刀尖由白变蓝,欧阳之乎才住手,将刀尖对准自己的伤口,用力一绞,伤口处的腐肉连同血色泡沫便如此被剜去了。 
  一阵剧痛由伤口处传遍全身,欧阳之乎的额头不由渗出汗来了。 
  他希望毒势便如此止住,所以他一动不动地望着那已是血肉模糊的伤口。 
  少顷,本已是有些殷红的伤口又开始泛出一团血沫,很快,血沫便已溢出伤口外,又开始不断地滋生、破灭,“滋滋”作响。 
  欧阳之乎大凛,忙提起全身功力,向地上的一张椅上遥遥击出一掌,椅子的一根横木“咔嚓”一声断了。 
  柳儿一见,便高兴地道:“你的武功还是极为不弱。” 
  欧阳之乎却丝毫无欣喜之意,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已是我全力一击了,若在平日,此椅早已碎成木屑,看来我的功力已不及原来的四成了。而且全身但觉软弱无力,总有慵慵欲睡之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已中了‘融冰散’之类的毒药,很快,我的全身功力将消失贻净!” 
  柳儿一听,不禁花容失色,颤声道:“那……那如何是好?” 
  欧阳之乎喟叹道:“恐怕无法挽回了,若是‘融冰散’倒还好些,因为‘融冰散’只是化去人体一半功力,便如一块冰,无论如何化,最后总留下一滩水,但我已感觉到这毒药比‘融冰散’还霸道许多。柳儿,你看到我腿伤处不断涌出的血沫了吗?” 
  柳儿点了点头。 
  欧阳之乎苦笑了一下,道:“这便是我的功力在外泄,不出一个时辰,我便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这……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