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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卧龙生双凤旗-第138部分

小说: 卧龙生双凤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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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衣妇人,果然是顽强无比,虽被一掌打得口吐鲜血,但右手一举疾向容哥儿抓了过去。水盈盈左拳及时而到,砰的一声,正击在那黑衣妇人的后胯之上。容哥儿也同进闪身避开,附加一掌,击中那妇人右肩。
  那黑衣妇人虽然顽强,但连受水盈盈的重击,再加上容哥儿的一掌,哪里还有抗拒之能,卜的一声,倒地上,气绝而逝。
  水盈盈望了那黑衣妇人一眼,低声说:“脱下她身上外衣。”
  容哥儿道:“脱她衣服?”
  水盈盈道:“不错,你讲过的话,此刻时间不多,我无暇给你解释。”
  容哥儿想:能否力挽狂澜,在此一举。心中不再顾及,伸手脱下那黑衣妇人的外衣。
  水盈盈低声说道:“你穿上她的衣服,同时,取下她包头的黑纱戴在头上。”
  容哥儿心中暗道:“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穿上妇人衣着?”
  但闻那水盈盈低声说:“通权达变,此时此刻,你还犹豫什么?”容哥儿无可奈何,只好依照水盈盈的吩咐,包上黑中,换上那黑衣妇人衣服。
  水盈盈接道:“你会摇橹吗?”
  容哥儿道:“勉可应付。”水盈盈抬头看看天色,道:“如是运气,咱们还来得及,快些开船吧。”
  容哥儿应了一声,双手摇橹,小舟向前行去。水盈盈道:“不管路上遇上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声,一切由我应付。”
  容哥儿道:“在下一切听从吩咐就是。”
  初时摇橹,容哥儿还不太熟悉,片刻之后,速度渐快。水盈盈坐在船头,低声指挥。
  小舟不住地转弯前进,大约一顿饭工夫左右,突闻水盈盈低声说道:“慢下来,到了。”
  容哥儿应了一声,放慢了小舟。抬头看去,只见一艘双巨帆,静静地停在水面上。
  舱中不见灯火,寂然无声。
  容哥儿心中暗道:“原来他们住在一艘船上,随时流动,自然是无法找到他们的住处了。”
  只见水盈盈举起双手,互击两掌。两声轻响过后,那大船舱中,突然亮起一道火光,但那火光只不过一闪而熄。紧接着,船头上传过来一个轻微的声音,道:“什么人?”
  水盈盈道:“我,四夫人。”
  容哥儿心中暗道:“她几时嫁人了,怎么自称夫人起来?”
  一道强烈的灯光,突然由大船亮起,直向两人所乘的小舟照射过来。灯光在水盈盈脑上停了一阵,又向容哥儿照了过去。水盈盈已有备,站立的方位,正好遮住了容哥的面孔。只听大船头上人声接道:“四夫人带的女婢呢?”
  水盈盈道:“死了。”
  大船上又传过那轻微的声音道:“怎么死的?”
  水盈盈道:“被人打死了。”
  大船上声音突然一大,道:“什么人打死了四夫人的女婢?”
  水盈盈道:“你要问到几时才完?”
  船上人应道:“这是必经手续,四夫人自然可以原谅了。”
  水盈盈道:“我受了很重的内伤,必要早些登舟治疗。”
  船上并不立时作答,良久之后,才缓缓应道:“好!四夫人上船来吧。”
  水盈盈举手一挥,低声道:“缓缓靠近大船。”
  容哥儿心中大感奇怪,忖道:“靠近大船,又不是什么大事,怎的如此小心?”心中念转,但却仍然遵照着水盈盈的吩咐,缓缓把小舟向大船之上靠去。
  小舟距船还有五尺距离时,水盈盈突然急急地挥压右手。容哥儿停下小舟,心情也顿然紧张起来,暗道:“难道这大船之上,有什么机关不成?”急急运气戒备。
  只听大船上人声说道:“四夫人一个人上船吗?”
  水盈盈道:“这位随行摇舟的女奴也要上去。”
  船上人应道:“为什么?”
  水盈盈道:“我四个女婢都被杀死,只有这一个女奴了,我不愿她再死去,所以,我要她随我登舟,便于施救,因为,她也受了重伤。”
  容哥儿一直在用心倾听那大船头上的人声,只觉那声音传来的方位,虽然相距不远,但却是两个方位,而且音质亦不相同,显然那大船头上,至少有两人以上。奇怪的是,容哥儿用尽了目力,向船上望去,竟然是瞧不出那舱上人影。这情景十分反常,不论天色如何的黑暗,容哥儿也明白在这等距离之内,自己能够很清楚地瞧到那船头上的情景人物。但凝目望去,只见船头上一片黑暗,似乎是有一层浓密的网,掩去了船头上所有的景物,使得人无法瞧到那船上情态。
  突然间,白光一闪,由那大船之上,放下一道白色的梯子,直达水盈盈乘坐的小舟之上。
  水盈盈暗用传音之术,说道:“容兄,沉着些,仔细地瞧着我的举动,跟着我,不可轻率。”口中虽在和容哥儿说话,人却未回头望过容哥儿一眼。
  容哥儿看那水盈盈神情如此慎重,亦暗暗提高了警觉之心。紧随在水盈盈身后,顺着那自梯子向上行去。水盈盈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向上行走。这时容哥儿一直紧随于水盈盈的身后,避开船头上人的目光。
  逐渐登上船头,容哥儿留心查看,才瞧出那船头之上,蒙着一层黑色浓密的网,白梯从一个洞开的大口伸了出来。四道神光炯炯的眼神,盯注在两人身上。那眼神似是想瞧出水盈盈身后的容哥儿,但水盈盈身躯一直在微微地摇动着,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突然,水盈盈纵身而起,跃登于船头上。容哥儿紧随在水盈盈身后,跃上船头。转眼看去,只见两个身着黑衣的中中大汉,身佩长剑,分站在白梯两侧。容哥儿双脚落着船头,对方似是己连瞧出有异,突然伸手向容哥儿抓去。容哥儿也不知这两人是何身份,不知该如何对付,闪身而退。
  水盈盈右手一搐,寒芒突然一闪,疾向那一个黑衣人刺了过去。容哥儿眼看水盈盈亮出了兵刃动手,立时右手一探,亮出长剑,直刺过去。两个黑衣人想从身上拔出兵刃抗拒时,已自无及,只好赤手空拳地和容哥儿及水盈盈展开恶斗。容哥儿、水盈盈,攻势猛恶异常;剑剑都攻向两人致命所在。
  容哥儿生恐两人叫喊,惊动舱中之人,希望能早点杀死两人灭口,哪知两人竞是一味的苦打苦拼,竟不呼叫,这使容哥儿心中大感奇怪。暗道:“难道这船舱之中,再无敌人吗?”
  突然间,听得一声闷哼,一个黑衣大汉被水盈盈手中短剑,刺入心脏要害,气绝而逝。容哥儿眼看水盈盈已然杀死强敌,心中大是焦急,手中剑势一紧,连攻三剑,斩下那大汉一条手臂。那中剑人冷哼一声,疾向旁侧闪去。
  却不料水盈盈早已在旁侧等候,短剑一挥,刺人大汉玄机要穴。那大汉身子一摇,伏身栽倒。水盈盈一脚踢开那大汉尸体,行近船沿,举手一拉,那空出的一个大洞立时被一片黑网补上。
  直到此刻,容哥儿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船上形势。只见整个的船面,都被一层很厚的黑网掩去,心中恍然大悟,暗道:原来这船上有此一层黑网,所以行近大船,仍是无法看到船上景物。
  但闻水盈盈低声说道:“容兄,你可对这舟上的黑网,觉得有些奇怪吗。”
  容哥儿道:“不错!我觉得有些奇怪。”望了船舱一眼,道:“舱中有人吗?”
  水盈盈道:“咱们运气好,时值他外出。”
  容哥儿道:“姑娘说的什么人?”
  水盈盈道:“四公子。”长吁一口气,道:“你刚才听他们叫我四夫人了?”
  容哥儿点点头,道:“听到了。”
  水盈盈道:“这艘船,就是四公子的座舟,我是……”
  容哥儿急急接道:“咱们此刻准备如何?”
  水盈盈道:“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你可是很怕听,是吗?”
  容哥儿接口道:“在下知晓了也就是啦,那也用不着说得淋漓尽致……”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此刻,咱们正处险地,强敌可能随时归来,咱们还要找那解毒之药,何况,这舟上很多事物,在下都不了解,处处都得请教姑娘。”
  水盈盈道:“早晚我都要说给你听,也许现在的时机不对。”长长吁一口气,道:
  “现在,我到船中瞧瞧,你是在这甲板上等候好吗?”
  容哥儿道:“好,如果有何警兆,你就手击舱门。”
  水盈盈道:“先劳驾等候片刻,如是要请你进舱,我自会和你招呼。”转身向前行了两步,突然又回过身子,接道:“记着不要手触到那掩舟黑网。”
  容哥儿道:“网上有毒是吗?”
  水盈盈道:“除了巨毒之外,那网上还有一种尖刺的小芒,细微得肉眼几乎无法看见,只要你不经意触及黑网,那细微的小芒,就刺入肌肉之中,而且当时只轻微的疼一下,很容易叫人忽略。”
  容哥儿道:“那小芒之上,也经剧毒淬过。”
  水盈盈道:“是的;而且那毒性奇烈,只要被毒芒刺伤,一盏热茶工夫之内,毒性就要发作,那时贱妻也无能为力了。”语声一顿,接道:“这舟上的黑网,十分奇怪,如是你稍微凝目察看,即可看到外面的景物,但外面却无法瞧入网内情形。”
  容哥儿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水盈盈缓步行入舱中,回手掩上舱门。
  容哥儿静下来,仔细地打量了船上形势。只见那船头之上,一片空旷,除了两具尸体之外,还有三个很高的木架。那木架都用黑布掩起,不知是何物品。容哥儿暗道:
  “这其中之一,大概是孔明灯了,另外两架,不知是何机关。”
  回头向舱中望去;只见舱向紧闭,似是连那窗上的帷子,都拉了起来,不见一点灯光透出。倾耳听去,船舱中传出了低微的声息,似乎是那水盈盈正在船舱中找寻什么。
  突然间,一阵木橹划水之声,传入耳际。紧接着响起了两声手掌相触的声音。容哥儿心中一震,暗道:“这掌声显然是一种联络的暗号了,不知如何才能和他们呼应。”
  忖思之间,突闻一阵轻微的沙沙之声,似是舱中的水盈盈,接着开了门窗上的帷子。
  突然间,火光一闪,由舱中透了出去。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适才我同水盈盈到此之时,也曾见到这舱上闪起了火光,想来,这火光是他们一种联络的记号了。”那火光一闪而逝,舱门却悄然而开。
  水盈盈急步而出,彼声对容哥儿道:“我放下软梯,接来人上舱,你藏我身后,借夜色掩护,出其不意,点了他的穴道。”
  容哥儿道:“现在我还不知道……”容哥儿本想问她是否已经取得了解毒之药,但见水盈盈急急行近一个木架旁边,伸手拉开木架上的黑布。
  容哥儿心中暗道:“看来这三个黑布掩遮的木架之上,都是大有作用之物。”
  水盈盈低声说道:“把两具尸体移开。”容哥儿依言移开尸体。待他搬动过两具尸体回来,那船上密掩的黑网,已然裂开了一个大口。
  一道强烈的灯光,由那架上一盏孔明灯射了出来,从裂开的网口中,照射在湖面上。
  湖面上泛着一叶小舟,舟上站着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少年。”
  容哥儿右手疾快而出,点向那黑衣人的穴道。哪知那黑衣少年早已有备,右手突然一回,向容哥儿右手上抓去。容哥儿心知此刻,如不行险求胜,和他动上手只怕要有一段很长时间的搏斗。心中念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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