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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陈青云死城-第5部分

小说: 陈青云死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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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舫中人意颇不耐地道:“你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宇文烈不由气往上冲,怒声道:“如果不呢?”
  舫中人嘿地一声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
  宇文烈道:“阁下又怎会知道在下所说的不实呢?”
  舫中人不由语塞,轿中人接口道:“你交代明白了身世采历,让你走路!”
  宇文烈不由怒火上冲,语音动更冷峻了,目注那顶彩色小轿道:“在下有交代的必要吗?”
  “当然!”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要你交代!”
  “在下拒绝呢?”
  “武林中还没有人敢公然拒绝彩轿画舫出口的话!”
  “也许今天是例外!”
  “小子,我已二十年不杀人了,莫非你今天要我发利市?”
  “何不试试看!”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声喝骂,出自画舫之中,舱帘一飘,一股轻柔的劲风拂向了宇文烈。
  前车之鉴,他几乎丧生在死城属下东门守望使崔浩的“冰魄煞”之下,是以一见对方掌风轻柔,毫不考虑地运起诛心人所传的“赤阳功”相抗。其实,他大错而特错了。对方的掌力,全视受力者的抗力而生反应。
  “隆!”然一声巨响,狂飚匝地,砂飞石舞。宇文烈蹬蹬蹬连退了七步之多,一股逆血几乎夺口而出。
  舫中人轻“噫!”了一声道:“好小子,怪不得口气如此托大,竟然能接本舫主一击而不倒!”“呼!”地一声,又是一道劲风涌出,这一击,却是刚猛绝伦。
  宇文烈双掌一扬,挟以毕生内力劈出。
  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过处,画舫晃了两晃,退了三尺,宇文烈踉跄倒退四步,一股血箭夺口射出。
  宇文烈俊面铁青,用手一抹口边血渍,向前欺近了五步,手搭剑柄,厉声道:
  “有种的话,何不现身一战?”
  舫中人不屑地道:“小子,你还不配要本人现身!”
  宇文烈冷哼一声,闪电般一欺身,青芒动处,一剑砍向了画舫。从欺身拔剑到出手,快得令人咋舌。
  “锵!”震耳金铁交鸣声中,舫舱被劈落了一支檐角。画舫一现,武林人亡魂丧胆,而今宇文烈不但敢公然接战,还出手劈坏画舫,这确实是骇人听闻之举。彩轿中传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画舫主人陡地哈哈狂笑起来,笑声如裂帛,其势可穿云震空。久久,笑声始停,一个充满杀气的声音道:“筠妹,看来我只有出手毁了他!”
  宇文烈了无惧意,冷傲绝伦地注视着画舫,好像生死对于他毫无关联。
  以画舫主人的功力,要毁他可说一点不难。轿中人突地大叫一声道:“慢着!”
  舫中人道:“怎么样?”
  “你没有看出他的来路?”
  “哦!‘阎王剑’!难怪敢伤我画舫!”
  轿中人娇笑一声道: “宇文烈,你是‘阎王剑’主人门下?”
  宇文烈冷冷地道:“不错!”
  舫中人振声大笑道:“筠妹,这岂非天从人愿,所谓得来全不费功夫!”
  轿中人道:“你且莫高兴,你知道铁心修罗那老匹夫是死是活……”
  宇文烈暴喝一声道:“住口”
  舫中人重重地哼了一声:“小于,少张狂,铁心修罗是否还在……”
  宇文烈顿时杀机罩脸,一摇手中“阎王剑”,怒声道:“姓冷的,你敢直提他老人家名号?”
  “提了又怎样?如此说来老匹夫是仍在世间的了……”
  “你找死!”
  “哈哈哈哈!小子,别说提,本舫主还要取他的项上人头呢!”
  铁心修罗有个规矩,不许人直接提他名号,只许称他为“阎王剑主人”,虽然他已数十年未现江湖,但这规矩每一个武林人耳熟能详,是以在庙中魔剑王平方自说出“铁心”两字,立即返身遁走。
  宇文烈一听舫中人,公然侮辱家师,再也无法按捺,目中精芒暴射,断喝一声道:
  “姓冷的,滚出画舫领死!”
  舫中人不屑地道:“小子,凭你还不配说这样的话,本舫主向来人不离舫!”
  宇文烈收剑还鞘,双掌一扬,向舱门劈去,这一击,他已用上了全部力量。
  一道劲气,从舱门飞卷而出。“砰!”然巨响声中,劲流成漩,画舫一晃,后移了一尺,宇文烈却退了三步。
  陡地,画舫旋飞而起,闪电般撞向宇文烈。画舫系精钢所铸,如被撞上。势非首断肢残不可。宇文烈闪身暴退一丈。画舫甫一沾地,再度旋起,横斜着划了一道圆弧。
  “砰!”的一声大响,挟以一声惨哼,宇文烈被舫身撞得抛空两丈,栽泻三丈之外,伏地不起。
  彩轿一起一落,已到了宇文烈身前,轿中人冷厉地道:
  “宇文烈,铁心修罗是死是活?现在何处?”
  宇文烈摇摇不稳地挣扎着站起身来,一身白衣已被鲜血染遍,咬牙道:“有一天我宇文烈誓要劈碎一轿一舫!”
  轿中人不屑地道:“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了!”
  
 
第二章 强收传人

 
 
  宇文烈口角又眚缓缓渗出鲜血,目中燃烧着怨毒的火焰,惨厉之状,令人不寒而栗,闻言之下,只哼了一声。
  舫中人接口道:“宇文烈,回答!”
  宇文烈再度哼一声。他被画舫这一撞,内外伤都极严重,幸赖他内功深厚,换了别人,早已命丧当场了。
  轿中人语意森森地道:“宇文烈,你说是不说?”
  宇文烈紧抿着嘴唇道:“不说,怎么样?”
  “小子,痛快地说出来,让你上路!”
  “宇文烈并非欺师乞命之徒!”
  “嗯,很硬气,你大概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了,何苦要皮肉受苦呢?”
  “如果要本人性命,就立即下手,否则失陪了!”
  “小子,你想走那是做梦!”画舫一晃,到了宇文烈身后,正好把他夹在轿舫的中间。
  宇文烈心如火焚,恨不能把这一轿一舫劈碎,但,此刻他已无能为力了。承袭自铁心修罗的性格,使他无视于生死二字,面上除了冷厉恨毒之色外,丝毫没有恐惧的成分。
  两缕指风,从舫舱的窗孔中射出,直袭宇文烈背后“精促”“脊心’’两大要穴。宇文烈身躯一震,晃了两晃,竟然没有倒下。
  轿中人娇声道:“冷子秋,你忘了他是铁心修罗之徒,普通制脉法对他不生作用。”
  舫中人狂妄地一笑道:“我不信他是铁铸铜浇!”话声中,又是两缕指风,挟咝咝破空之声射出。
  宇文烈肝胆皆裂,他知道闪避也属徒然,干脆挺立不动,一阵攻心剧痛,两边肩胛已被指风洞穿,鲜血汨汩而冒,一身白色劲装,被染成了红色,但,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轿中人嘲弄般地道:“听说铁心修罗以心似铁、性如冰传颂武林,果然害徒如其师!”
  舫中人道:“我不信这个邪!”一道阴柔的劲风飘拂而出,甫一触及宇文烈的身体,立化无数丝丝缕缕的寒芒,钻隙穿穴,游走全身。
  宇文烈虽练成了“封穴易脉”之功,但重伤之下,内元不继,再加以两肩创口,正是寒芒阴劲透入的了好门户,时之间,全身如万剑穿行,汗珠滚滚而落,本已凄厉的面目,扭曲得完全变了形,手足也阵阵痉挛。
  这是血肉之躯所不能忍受的痛苦。宇文烈咬紧牙根,就是不哼出声,身形摇摇欲倒。
  舫中人喝问道:“宇文烈,你到底说是不说?”
  “不!”声音进出,接着是一口鲜血。
  轿中人似乎也被宇文烈这种冷心铁骨的傲性所动,幽幽地道:“算了,废去他的武功带走吧,以他为质,不怕铁心修罗不出面!”
  宇文烈目毗欲裂,他不知道彩轿画舫与师父到底是结了什么仇,彩轿画舫扬名在二十年前,而师父已三十多年不现江湖
  就在此刻,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两位的手段不嫌太辣了些?”
  以“彩轿画舫”两人的功力,竟然未曾发觉有人窥伺在侧,这发话人的身手,的确是圈夷所思的了,而且听声音对方
  不但是个女的,而且年龄绝不会大。
  “谁?”舫中人冷喝一声,画舫电射而起,呈半弧形向发声之外划去。就在画舫划出之际,一条纤纤人影,飞絮般落入场中。画舫一扑落空,又自圈回。
  现身的,赫然是一个豆寇年华的绿衣少女。只见她明眸皓齿,杏脸桃腮,缍合度,眉眼含笑,玉骨冰肌,美,美得令人
  不敢逼视,有如仙子谪落尘寰。
  宇文烈目光一转之下,竟不自禁地心里一动,天下竟然有这样美的少女,真是造物者的杰作,似乎天下所有女妗的美,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她是谁?何以无视于震慑武林的一双神秘人物?她何以会在此地现身?
  绿衣女子美目流波,一扫宇文烈道:“你真的是铁心修罗的弟子?”
  宇文烈冷声应道:“不错!”
  绿衣少女纤手不经意地一挥。宇文烈但觉一股柔风拂体而过,痛楚立止,不由大是震惊。这女子是什么来路,竟然具有这般不可思议的身手?
  舫中人大声道:“小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绿衣少女笑意盎然地道: “没有什么,我看他是条硬汉,可杀不可辱!”
  她不但妩媚动人,声音也委婉悦耳,使人有坐沐春风之感。
  宇文烈情不自禁地瞟了绿衣少女一眼。这一眼是三分好奇,七分惊诧,但当目光一触及那天仙也似的粉靥时,心中又是一阵怦然。他只有一个感觉,她太美了!
  舫中人似乎一室,顿了一顿之后以道:“姑娘的来意是什么?”
  绿衣少女笑态依然,但语气可不同了,徐徐地道:“这似乎没有对阁下说的必要!”
  舫中人语音一冷,道:“姑娘可知道本人是谁?”
  绿衣少女淡淡地道:“除非是瞎子,不然对两位的独特标志没有认不出的,阁下是舫童冷子秋,那位是尊夫人轿女岳小筠,没有错吧?”
  “姑娘好广的见闻!”
  “过奖了!”
  轿女岳小筠插口道:“姑娘师出何门?”
  绿衣少女嫣然道:“这,还是不说的好!”
  “为什么?”
  “两位会说我仗势欺人!”
  舫童冷子秋哈哈一阵狂笑道:“姑娘的口气不嫌大了些?”
  绿衣少女眼珠一转,道:“事实是如此!”
  “何妨说出来听听看?”
  “我看还是不说的好!”
  “既然姑娘不肯道出来意,也不肯说出师承,还是请便吧!”
  绿衣少女娇声道:“最好是两位请便!”
  轿女岳小筠报以一阵脆笑,道: “姑娘芳名?”绿衣少女道:“我不想与你交朋友,毋须报名道姓了!”
  轿女岳小筠怒声道:“姑娘别不识好歹?”
  绿衣少女翠眉一颦,道:“什么叫不识好歹?”
  舫童冷子秋嘿嘿一笑道:“姑娘,你来到这荒山野寺,并非偶然吧?”
  “当然!”
  “目的何在?”
  “找人!”
  “找谁?”
  “就是他!”说着,春葱也似的玉指,朝宇文烈一指。
  宇文烈心中一动,这神秘的绿衣少女竟是冲着自己而来,倒有些不可思议了。
  轿女岳小筠冷笑一声道:“姑娘语不由衷!”
  “何以见得?”
  “你根本不认识他,不然刚见面时也不会问他的来历了!”
  “这不相干,反正我找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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