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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魔渡众生-第41部分

小说: 魔渡众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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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可惜好人未必会有好的下场!就像我许久以前的前生,在我还没有成为今天的雪达魔前,也和当年未被灭门的黑瞳一样,并不是很坏的人,只借……”

  “人生实有太多际遇不能自行操控,到头来……我也无法自己,逼于陷身魔道,成为永远存在、却又无奈长存的人形化身……”

  “步惊云!聂风!如果你们真的想报我今日的相救之恩,我希望,若今次我主人的计划真的全般落败,而你们又处于优势之时,请你们放我主人及黑瞳一马……”

  “我的主人,本是一个可怜的人,而黑瞳,唉!她,甚至比任何人更为可怜,因为她如今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报我主人之恩,都是为了报灭门深仇,全部不是为了她自己,可是她却义无反顾,一意孤行地错下去……”

  “我与她相交已逾五十多年,从未听闻她诉过半句苦,不过她的苦,我晓得……”

  “可惜,她太坚强,太倔强,从不肯接受我的温柔……”

  雪达魔提起黑瞳,若有憾然,纵是聂风与步惊云,也隐隐感到,他对自嘲邪恶的黑瞳有一种特殊的怜借,特殊的感情。

  放他主人及黑瞳一马?雪达摩的话虽如此,惟聂风及步惊云心里明白,经王对他俩来说,已是一个相当棘手的角色,他们的主人,相信更是难以常人的智慧想像,那时候,只怕反而是他们的主人愿否放过他们的问题……

  “我真的要走了!”

  “步惊云!聂风……”

  “我雪达魔经过无数轮回再生,无论是前世今生,也从没听过任何人对我说过一句令我舒服的话,不过今日,步惊云,我很感激你那一句话……”

  “可惜,我暂时还是不得不走!”

  “你俩好自小心……”

  “后会有期!”

  雪达魔那低沉而忧愁的声音,终于在迷离的山野间远去,他白色的身影,亦如一头忧愁的幽灵般消失。诺大的树林,只余下伤卧地上的步惊云及聂风,与及仍昏迷不醒的孔慈。

  聂风与步惊云在苦战经王时所受的严重内伤,除了令他俩不能动弹之外,伤势之重,其实亦早应教他俩即时昏厥过去,可是二人因不能肯定孔慈的安危,而且更想在雪达魔言语之间知道更多真相,一直皆在苦苦支撑。

  此刻危机已过,二人苦苦支撑的心志不免有点松懈,再者经王的无经无道,在二人五脏六腑所留下的烙印亦已开始发作,二人在伤痕交织之下,脑海逐渐昏沉起来。

  惟在还未完全昏过去前,聂风仍侧脸一瞥正伤卧在距他五尺的步惊云,虚弱而断续的道:

  “云……师兄,我……快支持不住了,你……的情况如何?”

  “……”步惊云并没回应,也没回望聂风,聂风亦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云师……兄,恐怕我们……这次昏过去……后,再度……张开眼睛时,所面对的,不单会是黑瞳,更是……一个……我们未必可以应付得来的……敌人——魔……”

  这一次,聂风确是有点担心;皆因经王刚才所露的实力,确是非常强大,甚至已可与雪缘及神母比疑。

  更何况,经王与雪达摩,似乎也知道那个长生不死之神的事,他们似乎无所不积压,更能轮回再生,永存于世;他们的主人“魔”,会否是一个比“神”更利害的人物?或物体?

  步惊云暮然道:

  “但一一一”“无论你我将要面对的是人是魔……”

  “我,也会再次张开眼睛……”

  “看看这头魔的计划!”

  “而且一”说到这里,步惊云不由冷冷朝聂风一瞄;“我还会问你,我过去五年的经历……”

  “我知道,你一定有一些事——”

  “隐瞒我!”

  聂风闻言暗暗一惊,不虞步惊云的记心这样好,然而他私下决定,绝下会对雪缘反悔!无论步惊云怎样相问,他,亦将会三其口,决不会泄露半点实情!

  一阵晚风吹过,很快便已吹散了适才的浓雾,方圆百丈内的景物,亦渐渐清晰起来……

  啊……

  万料不到,原来聂风与步惊云一直在迷雾中所找的少林,竟然已近在他们的一一一百丈之内!

  可惜,此时的步惊云与聂风,已连抬起眼皮的气力亦已失去,他们根本无法瞧见,自身而近在少林百丈之内。

  晚风骤止,浓雾复再重重掩盖嵩山,更吞噬了终于完全昏过去的风云及孔慈。

  二人犹未再见黑瞳,犹未见魔,已落得伤疲交煎,当步惊云与聂风再次张开眼睛的时侯,他们是否真的从心所欲,可以如愿看见他们想见的——

  魔?

  “屋”,是一个人们用以与外界暂时隔绝的空间。

  许多人回到自己的屋子,都会第一时间把屋子大门关上;与其说是为了安全,倒不如说是为了争取个人的空暇时间,暂时谢绝一切亲疏来往。

  由于“屋”的用途大多用作把人与人隔离,故而当关上屋门以后,屋内所发生的事,便极难被外间的人发现。

  故而,某些屋子之内,可能会有一些只属于这间屋子的故事,甚至一一一秘密!

  正如那间屋子!

  当步惊云与聂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看见的,并不是他们想快点看见的魔。

  而是一些出乎他们意料的一一一人!

  二人身怀神的魔诃无量,步惊云与聂风的复原能力亦相当接近,他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苏醒过来的。

  然而不醒犹可,乍然苏醒过来,二人所看见的事物,却是他俩有生以来,也从没遇过的事!

  他们的身边。赫然围着一堆人!

  一堆为数逾百、至少年逾七十的——

  古稀老人!

  这群为数逾百的老人,有男有女,全部躬身驼背,老得牙也掉个清光,众老就挤在一间简扑而宽大的房子内,团团围观着躺在房子床上的步惊云和聂风!

  他们的目光,宛如在观赏着珍禽异兽一样。

  “啊!那两个年轻人……已经醒过来哪!”

  “哈!那真是……太好了!长得这样俊的男人……若然死掉,实在……可惜……”

  众老乍见二人苏醒,不禁你一言我一语,喋喋不休。

  步惊云眉头深皱,俊目一瞄躺于其畔的聂风,只见聂风已醒转过来,脸上且露出一股讶然之色,看来,他也从没尝过给逾百老人围观的滋味。

  幸而,一直裹着“达摩之心”的小包袱,犹在聂风身旁,只是孔慈却已不知去向!

  这里何以聚集了逾百老人?是谁救了他们?步惊云并没兴趣深想,正想从床上一坐而起,没料稍一发劲,只觉浑身软而乏力,再看聂风,他的情况亦是一样!

  聂风有气无力地苦笑:

  “云师兄,看来我们已伤了丹田,纵然醒转,暂时也无法运气,非要再多躺一日一夜,方能完全回复元气,走动自如……

  以二人平素复元能力之快,再加上神的摩诃无量之助,竟然也多需一日方能复元,足见二人和经王那一招比拼之惨烈。

  若非二人早给无经无道转中,负伤在先,再于危急间不由自主使出摩诃无量,也不会耗损丹田至此;或许,若二人能在未受伤前,随意使出摩诃无量的话,战果可能便会改写,经王可能不仅消耗五成功力,面对神所遗下的万世奇功摩诃无量,甚至彼废武功也未可料。

  惟一切也仅属空谈,直至目前为止,二人还没知道如何掌握魔诃无量的窍门。纵是身怀神一般的力量,也是徒然。

  眼前唯一值得聂风庆幸的是,苏醒后的步惊云,暂时似乎未有意质问他,关于过去五年发生在其身上的事,聂风总算暂时松一口气。

  然而面对百多双用心研究着他们的昏花老眼,也不是不要命的,聂风更是无所适从,步惊云则较为镇定,完全无视所有老人家的存在。

  其中一个老人家好奇问:

  “年轻人,瞧你们好眉好貌,怎会……伤成如此,昏在山间?是不是……给山贼拦途抢劫了?”

  另一个老人也道:

  “是呀!若非我们‘姑娘’路过,把你们救了回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也许你们早给独狼群吃掉了……”

  姑娘?步惊云与聂风一听,当下互望一眼;聂风问:

  “婆婆,你们的姑娘到底是谁?你们为何有百多老人家在这里聚集?”

  那些老人家争着答:

  “哈!我们的‘姑娘’,倒真是天仙化人,而且一副菩萨心肠,我们这里的老人家,全都是在许多年前死光子女的人,在嵩山山下无依无靠,姑们便接我们前来山上这座‘颐老山庄’安渡晚年,完全不计较我们出身寒微,我们姑娘呀!真是个一等一的好人……”

  老人家总是如斯滔滔不绝,说了一大番话,还是未有说出他们那位“姑娘”姓甚名谁;饶是如此,步惊云与聂风总算亦已听出一点端倪;他俩如今身在之地,唤作“颐老山庄”,位于嵩山之上,只不知,这里距少林寺有多远?

  聂风记挂孔慈安危,又问:

  “婆婆,请问……你们的姑娘,除了把我们救回来外,还有没有救回一个束着头发的女孩?”

  那些老人家这回犹未及回答,这间房子的房门却披推开了,一条人影已徐徐步了进来,这条人影乍见床上的步惊云及聂风,不由轻呼:

  “云……少爷!风少爷……”

  “你们……已经醒过来了?”

  步惊云与聂风循声望去,只见步进来的人影,正是——…孔慈!

  “孔……慈?”

  “你也被救来这里?”

  聂风颇感意外,一睥步惊云;他感意外,非因在这里重遇孔慈,而是孔慈亦被经王的无经无道所伤,她竟能比他们两个男人更快复原?

  她手中还捧着一盆热水,想必是预备为昏迷的风云抹汗的,就在步惊云与聂风仍需多躺一天方能行动之前,她居然能这样快便可下床走动?难道,全因为她是——

  恶魔之眸?

  孔慈见二人已然醒来,当下喜形于色,把那盆热水放于二人床畔,温柔道:

  “云少爷,风少爷!能够看见你们醒过来便好了!你知道吗?

  听这里的公公婆婆说,我被他们的‘姑娘’救回来后,也整整昏迷了一日一夜方才苏醒过来,而你们伤得更重,足足多昏了四日四夜,我多么担心你们,幸而……如今你们终于醒过来了,真是··、真是太好了……”

  孔慈说着,一双明亮眸子冒出少许泪光,显见她真的曾为风云数日数夜的昏迷而相当担心;一旁的老人家也道:

  “是呀!这位孔慈姑娘自醒过来后,便一直守在你俩身旁,担心得要命,还不时烧水,给你俩抹汗,真是难得……”

  老人家永远这样口不择言!孔慈被一众老人家说破自己这数日来的“所作所为”,当场满脸通红,低下头不敢接触风云的目光。

  “孔慈……”

  聂风听见孔慈如此,心里固然非常感激;然而步们云却有不一样的反应,他有少许惑然,遂地问:

  “多昏迷了四日四夜?”

  “那……”

  “如今是一一一”“第几天?”

  孔慈答:

  “云少爷,已经是第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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