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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血字真经-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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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也看不出来有字呀?只是些淡淡的黑线,像线一般的弯来绕去。”蒋雪雁直瞧得眼睛发酸,只好这么说。
  丁香问:“酸丁,怎么回事,讲呀!”
  方冕也趁机道:“要不要我念给你们听?”
  他想让姚菊秋忘了刚才的话。
  菊秋道:“你念出来,想胡谄一篇废话来蒙我们?我问你,我的眼睛长到什么地方?你还是先告诉我这一点的好。”
  嘿,她还是没忘记。
  银凤道:“吟弟,真是字吗?”
  文媛道:“真的。”
  听文媛这么说,姑娘们不由不信。
  菊秋奇道:“媛姐,怎么我们看不见?”
  钟吟道:“这是功力深浅的关系,等你内功加深了,自然就瞧得见了。”
  “你说那个小孩子也瞧得见?”
  方冕道:“我自然看见了,只是吃力得很,要一个个字看。文媛姐,你呢?”
  文媛道:“我也是。”
  丁香问钟吟:“酸丁,你呢?”
  钟吟道:“和他们也差不多,只是服了肉芝液,看得比较快些。”
  银凤道:“读来听听。”
  钟吟念了一遍。
  听完,大家又是惊奇又是高兴。
  丁香道:“想不到这‘凫’之谜意解开了!”
  银凤道:“祝贺吟弟又获绝技,对付三个老魔头大概足够了。”
  汤文媛道:“吟哥,你真是福缘泽厚,什么好事都给你遇上了!”
  丁香笑道:“憨人有憨福嘛!”
  方冕道:“我这人太聪明?所以什么福也没有,倒是挨骂常常有份。”
  众女都笑了,独姚菊秋不笑。
  她道:“怎么,嫌大姐管你太多了么?既然这样,大姐从此不管你!”
  方冕心道:“那就千恩万谢了,谁让你管我?你自己才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毛丫头,偏要充大人,真要命!”
  “不过”,她继续道,“和小孩子家是不能赌气认真的,越不管他,他越糟糕,到头来你还是得管,那时呀,更难管了,所以,不管你怎么说,做大姐姐的还是得管你,谁让我是你的大姐姐呢,唉,真烦人!”
  方冕一听,泄气了,闹了半天她还是要管,你有什么办法?
  众女齐瞧着方冕直乐,方冕气得只能作出一副苦相。
  谈笑一阵,又各自安寝。
   
 


  
第十九章 遭伏
 
  第二天,众人又在木字旁下功夫,凡属木字边旁的器物都想过了,比如门槛,门枋,都一一找过,这些地方不是空心的,就是没法放东西,只好作罢。
  到了晚上,钟吟便以灯光照看“凫”上的字,越往下越难懂。脸上字读完了,便运起内力将凫捏成两片,一片一片阅读。
  到第四天晚上,他懂得了大意。
  在脸上的,是讲练内功的初级阶段,有些什么情况。在绿玉片上的是说第二阶段,白玉片上的是说第三阶段。所有这些不是教人练内功的口诀,而是依照各人所练内功口诀习练,必须注意些什么,要达到某种境界该怎么办。这对习练内功的人来说,很有指导意义,而且可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对钟吟来说,最重要最有用的是第三阶段,这是最高阶段,使气与神完全结合,意念生则气生,意念消则气消,而且要刚柔相济,想刚则刚,想柔则柔,或是刚柔并举。而钟吟内体虽有空灵禅师的七十年内力以及肉芝补给他的三四十年功力,按理说已差不多有两甲子之多的功力了,然而他本身只修习了十年内功,因而尚未能将布满全身的功力熔为一炉,随意支用。他所发出的内力都是阳刚之力,未能刚柔相济,生生息息,无休无止。也正因为此,他尽管服过肉芝,百毒不侵,但若不以强大内力将毒逼出穴位,他还是要受毒的侵害,只不过较他人更易迫出而已,他若能练至第三阶段,内力就会源源不断,使之不尽,用之不绝。那时罡气布满全身,意动气动,收发由心,那么非但内力无比强大,就是以掌力催动的毒素,也根本不能从穴道迫人体内了。
  那么,应如何达到第三阶段?上面自有一段心诀,若能悟其精要,不消三月就可以达到。
  那就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天的至高无上境地了。练武者梦寐以求的,也就止于此了。
  钟吟看得兴奋之极,再三揣摩入微之处,待天明时,他已把三个阶段的东西都牢牢记下了。这三个阶段只能循序渐进,不能跳越,他把侠义会诸人的功力情况想了一下,决定按各自的功力授以柳大侠所教方法。
  待大家起床后,钟吟将悟通柳大侠所教练功方法的事说了,并要大家认真习练,早日提高功力,以待会战神魔教歹徒。
  众人听了十分欢喜,便按钟吟指示,各自盘膝坐下。
  钟吟教方冕、汤文媛第二阶段的习练方法,其余人均从第一阶段练起。
  说来奇怪,众人才练了三日,便觉有了进境,练至第十天,纷纷觉得与以往大不相同,这使大家惊叹不已。
  钟吟决心不再往别处去。就在此地练功,然后到少林寺参加组盟会议。他指点大家十天,看到均能按柳大侠的示谕练功后,便决定坐关。可山上能住的只有两间屋,十分不便。
  众女经商议后决定,方冕到厨房委屈段时间,银凤、丁香、汤文媛住客室,腾出一间卧室让钟吟闭关修习。
  因时日紧迫,钟吟只得同意。
  他们动手搬床,一个半天便料理完毕。
  从这天起,钟吟坐在内室地上,不吃不眠整整一天,到晚上才进食进水。
  其他人除轮流警戒外,也都抓紧时间勤练。凡油盐菜之类用品,几天一次都由王志辉派人供应,不需众人操心。
  若是人经过屋前,断以为其中无人,因为一点声息也听不到呢。
  又是十天过去,钟吟由一天吃喝一次,变成了三天吃喝一次。
  吃喝时由丁、罗、汤三女侍候,钟吟不言不语,神情呆滞,人也消瘦。三女面面相觑,以为有什么不对之处,但均不敢开口询问。
  进入第三个十天时,钟吟的吃喝变成了五天一次,他仍然不言不语,吃喝分量明显减少,但人却不再消瘦下去,三女仍不敢开口,只是默默注视着他。
  钟吟吃喝完,手一挥,立即闭目,再也不答理任何人,三女便悄悄退去。
  她们三人私下窃语,担心钟吟走火入魔,但又看不出这种迹象。只好怀着几分恐惧,注视着往后的发展。
  这天中午,众人正在厨房吃饭,忽听上房窗户“咿呀”一声,似乎有人开了。众人一惊,忙放下碗跑出来看。只见钟吟仍是盘膝的坐姿,一个身子竟缓缓由窗口飞出,就像坐在一片无形的云彩上似的。只见他到了院中,身子又缓缓升高,就像他失去了体重,轻若无物似的,随风而飘。待升高超过屋顶,又缓缓朝外飞去。
  众人看得大惊,不知是怎么回事,慌不迭也跟着从门里跃出去,只见钟吟已落到地上,姿势仍然不变。
  众人刚想过去问他,却见他两掌缓缓提起,随便往外一推,“呼”一声,两股劲风带着啸声直袭向五丈外一株大树。
  忽然,他双掌往回一收,那股劲风便突然消失了。他接着像刚才那样,双掌平推而出,这次却没有一点声息,软绵绵的,大概他只是随便伸伸手而已,没有用上内力。
  “香妹、冕弟,”他忽然开口说话了,而且面有喜色,“你们过去看看那株树。”
  “哟,你居然开口啦!三十天不说一个字,把人都吓死了。”丁香嗔道。
  方冕道:“走、走,看看去。”
  钟吟道:“嫒妹、凤姐,还有你们两位小妹妹,一块去看呀!”
  菊秋道:“有什么看的?那不过是个树罢了,天天都在看着哩!”
  钟吟道:“过去看看便知道了。”
  众人走到树前,看不出异状。
  钟吟道:“用手摸摸看。”
  方冕手一触,咦,软松松的,竟被他碰下一些粉末来。
  众女纷纷一触,触手皆粉末。
  钟吟又道:“我未用多大的力,灰沫只一寸厚,你们看看可是。”
  大家用手刮削碰撞,粉沫摧枯拉朽一下掉光,果然在一寸深处,露出光洁的树干。
  众人大吃一惊,俱都惊骇莫名。
  汤文嫒最先悟过来,雀跃欢呼:“吟哥练成了,吟哥练成了!”
  其余人恍然大悟,俱都欢呼起来。
  菊秋道:“不是说要三个月吗?你怎么一个月就成了?再表演个我们瞧瞧。”
  钟吟回头一扫,指着离他五丈外的一块磨盘大的岩石。
  “瞧见了吗?”他问,“那块石头。”
  众人异口同声:“看见啦。”
  钟吟对着石头伸出一掌,无声无息,那石头也没有异状。
  他不过是比了动作。
  “去看看吧。”钟吟道。
  姚菊秋叫道:“这么比比,看什么?我才不上当呢!”
  钟吟微笑不语。
  汤文媛当先走去,其余人也就跟着她。
  姚菊秋抢先用手一触,“扑”一声,尽是粉沫。她干脆一掌按下,“扑哧”一声,像按进了面粉里。偌大块石头,全都粉碎成沫。
  她吓得大叫起来:“可了不得啦,人要是被你远远这么一比,不都成了灰人儿了吗?”
  众人俱皆叹服。
  钟吟道:“这也没什么,等你们练到这一步时,不也一样?现在,得让我考较考较你们的功力进展怎么样了。”
  罗银凤道:“怎么个考较法?”
  钟吟道:“每个人都说说练功一月,有些什么感觉?”
  银凤道:“我自感丹田气比过去充沛,发力时也迅速多了。”
  钟吟道:“不错,应该是这样的。”
  每人轮流谈完之后,又让他们演练三绝迷踪步和三绝剑。果然,与月前相比,人人都增加了功力。
  钟吟十分欢喜,道:“明日便往少林寺去,路上可以玩玩走走,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俱都赞成,当下便各做准备。
  这时,正好王志辉、张兴隆及九华派掌门人白云老人来访。
  白云老人表示愿意参加侠义会,钟吟觉得这样不妥,应齐赴少林参加结盟。白云老人只好答应,并说待他召逃散门人后赶去。
  张兴隆也说,已派人与衡山派劫后剩余人员联系,届时参加大会。
  第二日一早,钟吟等人便下山,纵马扬鞭,向少林寺进发。
  天气已经转冷,但众小侠内功精湛,姑娘们只添了一袭披风,钟吟方冕仍是一袭单衣,并无寒冷感觉。
  一路谈谈说说,晓行夜宿,不知不觉就到了禹县,离嵩山也就不远了。
  当晚便在禹县住下。
  第二天一早,相约在逛了早市,吃了饭后再走。
  钟吟和方冕梳洗已毕,还未出门就听见丁香叫门:“吟哥,快,开门,开门!”
  方冕急忙开了房门,丁香和银凤冲了进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禁一愣。
  “吟哥,媛妹哪里去了?”丁香着急地问。
  钟吟莫名其妙:“你说什么?”
  “问你媛妹哪儿去了?”
  “嫒妹?不是和你二人同住一间房么?怎么来问我?”
  “糟,嫒妹不见了!”银凤说。
  “不见了?”钟吟仍然不明白。
  “今天一早醒来,见媛妹妹的帐帘仍关着,还以为她在睡呢,哪知人不见了。”丁香十分着急,话不连贯。
  钟吟也急了:“怎么回事,快快说呀。”
  银凤道:“我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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