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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赤裸人间-第10部分

小说: 赤裸人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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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镖师们四散退开,给三人腾出了一个开阔的战场。初时,不少镖师给双虎喝彩助威,战到后来,有些有经验的镖师已看出了不妙。双虎出招越来越快,但力道却越来越弱。反观蒙面人,则似乎仍然游刃有余。又过一会儿,果然黑虎左臂挂彩,只得扔掉短匕,负痛再战。这一来,双虎的处境就更加危险。

    突然,一条马鞭飞来,卷住蒙面人的长剑,一带,蒙面人虎口一震,长剑竟险些脱手!蒙面人用力一绞,马鞭断为数截。

    一名戴着草帽的马夫从车上跃起,双掌五指箕张,一手抓向蒙面人头部,别一手抓向蒙面人的宝剑。

    蒙面人心里惊骇:“我的剑虽不是旷古神兵,也可算天下少有的利器,此人竟敢空手来夺,不知练就了什么神功?!”当下不敢大意,奋力迎战。

    双虎的压力骤减,也打起精神,围攻敌人。蒙面人以一敌三,而新增的这名对手功力奇高,数招下来,蒙面人只能仗着卓越的轻功闪避,连对手的面目都还没有看清,只是发现了这人是一对铁爪,所以不惧刀剑。蒙面人凝神对敌,又支撑了近二十来招后。然而一不留神,竟被铁爪揭下了蒙面黑巾!



………【第十三章 飞来横祸】………

    “马云!”对方三人同时惊叫出声,场中激斗倏停,但三人仍把马云围在核心。

    马云脸上并无慌乱之色,但他看清铁爪人之后,却暗暗震惊,也叫出了声:“洛浩川!”

    洛浩川扔掉草帽,嘿嘿冷笑说:“想不到啊,原来马少侠竟然是位江洋大盗!”

    马云也冷笑道:“想不到啊,原来堂堂中原大侠竟是人家的一条走狗!”

    洛浩川森然道:“马云,看来你知道得不少!不过,这并不是好事!”

    “所以,你一定会杀了我灭口?”

    “不错!但我得先告诉你,我洛浩川是受人恩惠,知恩图报,此乃天经地义!”

    “哼!给你金钱,给你地位,也算是恩惠吧?说什么知恩图报,实则是为虎作伥!要当婊子,还想立个牌坊!”

    黑虎咬牙道:“洛大侠,咱们早点了结了这丑小子!”洛浩川点点头,三人同时出手。

    几招下来,马云已是险象环生。在这三大高手的围攻下,要想脱身,概率几乎为零。

    眼看马云难逃此劫,忽听一个苍劲的声音传来:“以多欺少,这就是当今大侠的风范吗?”

    洛浩川匆匆一瞥,见一人立于不到两丈之处,心里大惊:“此人能欺近到两丈内而我竟毫无所觉,一定不是等闲之辈!”但,洛浩川不仅没有停手,反而使出十成功力,对马云倾力一击!双虎似也明白洛浩川的心思,先宰了这一个,再对付那一个,于是也使出了全力。

    蓦闻几声“砰砰”大震,围攻马云的三人都跳出了圈子,双虎的刀、匕掉落地上。花虎大叫:“用暗器伤人,又算什么好汉!”洛浩川也感觉双臂发麻,急举铁爪一看,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爪上都留有清晰的泥印,原来此人竟有用泥块作为“暗器”!

    洛浩川心往下沉。打量来人,也是用黑巾蒙着头面,穿一身紫袍。洛浩川镇定心神,抱拳道:“不知尊驾是何方高人?请报上名号,免得洛某得罪了朋友。”

    紫袍人不屑地说:“洛浩川,你竟然屈身作了马夫,真是用心良苦!不过,你还不配知道老夫的名号!”

    洛浩川强压怒火,说道:“那么尊驾是什么目的?若是想救出你的朋友马云,我们即刻便放了他;若是有什么别的要求,请尽管提出,洛某自当竭力满足!”

    紫袍人淡淡地说:“这个小娃儿马云,并不是老夫的朋友,老夫想要的东西,也只有一样。”

    洛浩川急问:“尊驾要什么东西?”

    “黄金!”

    听到紫袍人说出这两个字,洛浩川已知多说无益,怒道:“洛某只有舍命相陪了!”

    洛浩川猱身而上,铁爪挥动,劲风呼啸,招招狠辣。在如山劲气逼迫下,马云、双虎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而外围的那些镖师就退得更远了。

    但见紫袍人轻拂袍袖,便将洛浩川的招式轻描淡写地化解。每次铁爪与袍袖交接,洛浩川总是被一股绵绵之力震得倒退数步。紫袍人功力之深,委实已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洛浩川自知难敌,但仍一味抢攻,不肯放弃。十余招一过,就破绽暴露,被紫袍人一脚踢中后背。洛浩川提气翻落三丈之外,张嘴吐出一大口鲜血。

    紫袍人道:“老夫只要黄金,不要人命。尔等赶快滚吧,滚出三十里之外!”

    洛浩川明白,局面已无可挽回,便丢下一句话道:“洛某决不会就此罢休!”扔下马车货物,与双虎及众镖师,扶起伤者,往东退去。

    紫袍人对马云道:“小娃娃,有胆气,敢劫万胜镖局的镖!现在老夫问你,你还要来夺这些黄金吗?”

    马云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这些黄金能由前辈支配,那是最好不过。马云这就告辞。”言罢,飞身而去。

    紫袍人一声长啸。不多时,四面出现数十名黑衣健者,赶起马车,迅速撤离。

    场中只剩下紫袍人。他伫立良久,突然揭下面巾,脱去紫袍,露出一身黑底白点的长袍——原来竟是黑白叟!黑白叟轻轻叹息:“唉——”随后一晃身,倏然消失。

    三天后,当大队官军到来、挨户搜查时,一无所获。这是后话。

    却说刘若风出商河后,因思念父母心切,便离了官道,抄小路直奔荆州。虽连日赶路,但却感觉不象以往那样疲累。

    五月十四日,刘若风终于回到了家乡:荆州博野。离开近半年,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故乡的云,故乡的风,故乡的一草一木,刘若风都感觉是那样亲切。

    刘若风一家住在博野城南,那里是县城的贫贱民众聚居区。其父亲叫刘兴,做点小本生意,母亲林氏,在家操持,还有一个未满六岁的小妹妹名叫刘若水。

    刘若风从北门进城,沿城内一条主要街道往南走。博野县城虽不象洛阳那样繁华,却也热闹得很,各种吆喝声、乞丐的讨要声混杂,还时不时碰到疯男傻妇对着行人“嘿嘿嘿嘿”地痴笑。

    “若风!”听到这声叫喊,刘若风停下脚步。扭头一看,原来是儿时的玩伴洪七。洪七身材瘦小,跟刘若风的年龄差不多,如今已在街头卖包子。洪七拉过刘若风,热情地说:“若风,回来了?来,先吃两个包子!”捡出四个热腾腾的包子塞给刘若风。

    以前,刘若风也常吃洪七的包子,知道推辞不掉,便只要了两个、放回去两个,说:“小七哥,吃两个就够了。”洪七又把两个包子捡出,用张纸包住,交给刘若风:“就把这两个带给若水小妹吧。”刘若风想,自己从京城回来,没给妹妹买什么东西,带两个包子回去,也让她欢喜欢喜吧。

    刘若风边走边吃完一个包子,想起母亲,便把手上剩下的一个包子也一同包进纸中,急急地走回家。到门前,整整衣冠,喊道:“爹!爹!”过了一会儿,却无人来开门。刘若风心想,父亲定是出门做生意去了。想起父亲日夜操劳,自己却还不能替他分担,禁不住喉头一哽。

    “娘!娘!”刘若风想象着母亲见到自己时会有怎样惊喜的表情。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屋里仍无动静,连活泼爱闹的小妹也没有声息。一家人都出门去了?可是门没上锁啊!刘若风试着一推门,木门应声而开。刘若风走进小院,大感疑惑,大声叫道:“爹!娘!若水!”

    突然,刘若风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风儿,风儿……”

    刘若风四下一瞧,见石磨上伏着一人,正是父亲!心里“格登”一下猛跳,赶紧跑过去,扶起父亲在地上坐着。见父亲浑身是血,急切地问:“爹,你……你怎么了?”

    刘兴不停地喘气,半晌,才吃力地说:“风儿,咱们家……遭歹人袭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哪里来的歹徒?是些什么人?”

    刘兴摇头:“他们……都蒙着面,认不出。”

    刘若风眼泪涌出,把包子扔在地上,用衣袖揩去泪水,尽量压着一颗被撕裂的、颤抖的心,说:“爹,你一定要坚持住!孩儿马上去请大夫!”

    刘兴拉住刘若风的手:“风儿,爹……不行了。现在,有些话要对你说,你……注意听着。”

    刘若风痛苦地叫声:“爹!”热泪滚滚落下。

    刘兴咳嗽几声,说道:“风儿,咱们一家……是外地流民,在博野落户,这些,你是知道的。但有件事,爹一直没有……告诉你,再不说,恐怕就……就来不及了。”

    “爹!你会没事的!爹,咱们先找大夫,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不,不行!爹必须现在告诉你。其实,咱们是……是……是蜀汉皇室后裔,南召王刘……刘……刘勇,便是我的祖父,也就是你……你的曾祖。”

    刘若风满脸迷茫:“爹,这是真的吗?怎么你以前从没给孩儿提起过?”

    “风儿,以前你还小,现在……现在长大了,是该知道了。”

    刘若风仍是不敢相信:“爹,你是不是弄错了?!”

    刘兴抖索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锦盒:“风儿,这里面,是蜀汉皇帝……用的玉玺,亡国前,被一名……一名黄门官抢出,交给南召王刘勇,再……再传到我手上。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你把它收起来。”

    刘若风打开锦盒,见里面果然是一枚玉玺,上书“汉符天授”四个篆字。刘若风的心更加沉重,迟疑地说:“爹,这些都是数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提它,还有什么意义?咱们赶紧找大夫吧。”

    刘兴厉声道:“风儿!男子汉生在世间,怎能忘……忘了祖宗?现在玉玺到了你的手里,你就要担负起兴……兴复汉室的重任!风儿,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然,我死不瞑目!”

    刘若风双膝跪地:“爹,孩儿答应你!”

    刘兴大笑:“哈哈!好!好!”拿出一封书信交给刘若风:“风儿,你可以先到绵州,找……找你姨父,后面的事,要……要自己当心了!”然后,大叫一声:“水儿!”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往后倒去。

    “爹!”刘若风抱住父亲,急探鼻息,却已经去了!“爹——”刘若风一声痛叫,撕心裂肺。地闻之亦哀,天闻之色变!

    蓦地,刘若风放下父亲,跑进堂屋,屋里一片狼籍;再闯进右厢房,却见母亲躺在冷冰冰的地上,一动不动,右手上还攥着一个小铜铃。“娘!”刘若风跪在母亲身前,放声痛哭。

    不知哭了多久,刘若风轻轻取下母亲右手上的铜铃,这铜铃是平时戴在妹妹手腕上的。“若水!若水!……”刘若风发疯般地呼喊着,找遍了屋里屋外每一个角落,却不见妹妹的影子,连尸体也没见到。“若水!若水!……”刘若风流干了眼泪,喊干了嗓子,心力交瘁,呼天不应,喊地不灵,愤怒忧急,突觉天旋地转……



………【第十四章 少女惊梦】………

    刘若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锦被罗帐之中。身体刚一动,立即听到一女子温婉的声音:“风哥哥,你醒了?”刘若风头脑里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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