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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笑傲红尘-第173部分

小说: 笑傲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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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云枫道:“卫姐姐遇到麻烦了?是不是很严重?”

皱下眉头,秦谦深吟道:“都是她太逞强了,什么事情都自己死扛。”说着叹了口气,带着怜惜和关切。

列云枫试探地道:“我们不去帮忙吗?”

秦谦道:“不用急,我们先混在人群里,看看情形再说,这次就是小离放过他们,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说到此处,秦谦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色,他很少会大发雷霆,很少会火冒三丈,但是当他真正动怒的时候,眼中都有这一丝可以冻结的冷色,显然动了杀机。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负分的那个评论,然后沉思良久,继而翻开以前的负分评论,终于找到本文的症结所在,一言以蔽之:太罗唆了,超越了读者的忍耐极限,既然生于这个瞬息万变的时代,总得有点与时俱进的认识,和善于反思的精神,在不断提高自身素质的同时,探索出一条锐意进取,开拓创新之路,反复思之,得一写文之法,言简意赅,应无冗长庞杂之病,尝试之,诸家兄弟意见如何。

比如本章,意欲如此写之:列云枫以为哥哥秦谦生气了,结果没有,秦谦不但没打他,还送了他一件特别珍贵的礼物,一把很值钱的扇子,而且还是一件很厉害的武器,然后秦谦问起了现在宫里的未婚妻栾汨罗,列云枫告诉他栾汨罗应该已经离开皇宫了。秦谦为了未婚妻栾汨罗和好友卫离的事情烦恼,列云枫劝他,他没有听进去,然后长春帮里边传出击鼓声,找卫离麻烦的人提前到了。兄弟俩商量一下,决定去看个究竟,秦谦特别生气,做了杀人的准备。

哈哈,大家笑了没?反正我觉得这个创新的尝试不错滴,起码简单扼要,一目了然,既然笑了,就不要骂了,个人的观点不同,看法不同,反正言论自由,爱说什么且随他去吧。

偷来佛家一段故事:寒山问拾得曰:“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厌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且待几年,你且看他。”

寒山云:“还有什么诀可以躲得?”

拾得就用弥勒菩萨偈回答: 老拙穿衲袄,淡饭腹中饱,补破好遮寒,万事随缘了。

有人骂老拙,老拙只说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

涕唾在面上,随它自干了,我也省力气,他也无烦恼。

者样波罗密,便是妙中宝,若知者消息,何愁道不了。

反正他也是说说而已,骂骂了事,又打不到我,对不?

寒风残梦魂欲绝

凉。

没有温香软玉的旖旎,反是水月镜花的冰凉。

怀中的澹台梦,触手之处俱是冰凉,阵阵微寒,袭到了印无忧的心头。

列云枫点了她的穴道,印无忧想过是不是该给他解开,可是解开之后,他就控制不了局面,他的决定左右不了澹台梦的决定。

所以,他不敢看澹台梦的眼睛,只怕一望之下,就不由得自己,情感一定会超越了理智。

他只是望着前方,只想快些把澹台梦送到到澹台玄那里,然后马上赶回去,列云枫一个人还留在法音寺外,现在不知道情况如何。

他会没事儿。

印无忧直觉列云枫一定不会有事儿,列云枫那么聪明机灵,一定会全身而退。

风动,发于深谷,起于叶尖。

树叶簌簌,被风拂过以后,居然挣开枝条的束缚,飘若飞花,缤纷而落。

六月盛夏,叶落如蝶。

十月寒砧催木叶。

不是风,六月的风,不会如此肃杀。

眼光乍冷,瞳孔瞬间缩紧,印无忧不动了。

剑气,是强烈的剑气,带着摧枯拉朽之势,萦绕在他的周围。

呼吸,渐渐缓慢下来,印无忧好像是变成了木雕泥塑,纹丝不动,整个人空灵起来,此时的印无忧就是一只绝地苍狼,戒备,警惕,狠辣,充满了危 3ǔωω。cōm险。

他知道是谁来了,他不得不加着万分的小心。

来的这个人,武功比他高了好多,而且他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对付。

印别离。

印别离来了,半年的赌约,还没有到期,印别离很少会说话不算,他为什么而来。

怀中的澹台梦,更加寒凉,仿佛慢慢地失去温度,印无忧想起来她的穴道还没有解开,可是,现在他不能冒然出手为她解穴,如果他妄动之时,被印别离瞬间就制住,他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是他无法想象父亲会怎么对付澹台梦。

恐惧,印无忧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因为印别离对付他,从来都没有动用过剑气,还是如此森冷的剑气。

还有,来的不是印别离一个人,对付自己,父亲一个人就已经足够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别人?印无忧听得出来,来的还不止是一个两个人,应该有五个人。

两个男人,三个女人。

那三个女人好像不会武功,因为她们的呼吸比较浊重。

剑,出鞘。

印无忧感觉已经到了绝地,出了死命相拼,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出了性命,他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做为赌注,印别离无论如何,都会顾忌自己的死活,所以,他把澹台梦抱得很紧,只有这样,印别离才能投鼠忌器,如果伤了澹台梦,自然他也在劫难逃。

澹台梦柔软微香的发丝,轻轻拂过他的下颌,他的手臂,环抱着澹台梦的腰,手中的剑,映着他寒光熠熠的眼眸,带着绝杀的冷。

剑气犹在,而且更浓,显然印无忧已然激怒了父亲,一波一波的剑气,从四面八方袭卷而来,只要他有一丝松懈,就会破体而入,伤到脏腑。

印无忧全力以赴,运行体内的真气,充盈到全身,和印别离的剑气对抗。

以卵击石。

印无忧的内力只是抗拒一时,这样消耗下去,一定会受伤,只是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选择。

僵持。

内力在一点一点地消耗着,印无忧的心越来越凉了,只怕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无法再和父亲的剑气对抗了。

也许父亲到料到他会如此,才故意以剑气逼他就范。

细细的冷汗,从印无忧的额上慢慢渗出,他体内的真气,已然难以支撑下去。可是,印无忧有印无忧的主意,他比不了父亲印别离的浑厚内力,但是只要他不撤真气,会受到内伤,他就不相信印别离真的愿意伤到自己的经络,也不放手。

等,很耐心地等着。

印无忧等着印别离撤回剑气,只要剑气一撤,他就马上抱着澹台梦逃跑,这里离澹台玄住的地方已经不远了,只要他能跑过去,澹台梦就安全了。

只要印别离撤回了剑气,他就打算用天魔转世大法来驾驭轻功,逃到澹台玄那里。

天魔转世大法是离别谷的独门功夫,运用这门功夫可以在瞬间激发体内的所有潜能,可以让自身的功力达到极限,只是运用天魔转世大法就好像一张拉得太满弦的弓,射出去的箭虽然够急速凌厉,可以伤到对手,只是自己也会受损。离别谷的弟子虽然人人皆会这门功夫,大多的时候,他们只会用一次。

印无忧的功夫,还不能做到运用这种天魔转世大法后,仍然毫发无伤,但是就算伤得再重,就算搭上性命,也不能让澹台梦落到印别离的手中。

印别离是他的父亲,他知道父亲对付女人的手段,如果澹台梦落到印别离的手中,结果他不敢想象。

一声轻轻的冷笑。

然后一股强大的气流,骤然冲来,目标是印无忧怀中的澹台梦,但是这股气流不是要伤人的冲击力,而是一股强烈的吸引力。

印无忧猝不及防,他已然是绷紧了弦的弓,在拼命地将真气外顶,和印别离的剑气抗衡,所以自身的力道本是向外推,这次骤然袭来的真气以力借力,风卷残云一般,澹台梦犹如断线的风筝,立时离开了印无忧的怀抱。

啊。

印无忧惊呼了一声,剑气倏然收回,出于惯力,印无忧退了三四步,彼时澹台梦已然飞离他丈余远,还未等印无忧纵身去追,树后转过一个人,轻轻接住了澹台梦。

一把雪亮的匕首,抵在澹台梦的咽喉。

印无忧脸色苍白,这个挟持住澹台梦的人,正是邹断肠。

那个在席宴上,被澹台梦一曲琵琶一段舞,痛不可持,飞身而去的那个邹断肠。

邹断肠本来就恨极了澹台梦,而且武功不弱,本来一个印别离已然让印无忧头痛不已,现在又多了一个邹断肠,印无忧不寒而栗。

邹断肠如何搭上印别离?

还是邹断肠本来就是离别谷的人?

当初为了广平郡王孟而修搭线,请寒汐露和雪去杀澹台玄的那单买卖,就是邹断肠。

离别谷内的杀手,基本上印无忧都认识,不过离别谷外的人,印无忧基本上没有见过几个。

邹断肠嘿嘿地冷笑:“少谷主,多日不见了,这个澹台小美人还真的不错啊。”他说着话,匕首轻挑,立时澹台梦凝霜压雪的粉颈上,多了一道伤口,血,淌了下来,洇湿了衣襟。

不~~

印无忧心痛不已,脸带煞气:“邹断肠,你敢伤她,我把你挫骨扬灰!”

邹断肠冷笑道:“我为什么不敢?”说着,匕首又是一动,血,沿着匕首雪亮的刃口,静默地淌着。

印无忧心神欲裂,不过真的不敢动了。

邹断肠说到做到,印无忧的手,在抖,手中的剑,瑟瑟微颤。

哼。

轻轻地一声冷哼,印别离信步悠然地走出来,他的手牵着一根粗如拇指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三个衣衫不整、年轻美丽的少女,印别离的神态,好像牵着三只狗,在自家的花园里边散步。

这三个女子都很年轻,经管满脸惶恐之色,头发凌乱,衣衫狼狈,但是还是掩饰不了眉目清秀,肤若凝脂的美丽,掩饰不了青春年少的气息。

她们被绳子牵着,已然吓到不敢哭了。

印别离站住以后,她们几个晃了晃,瘫在在地上,瑟瑟发抖。

嘴唇动了动,印无忧还是垂下头:“爹爹。”他现在头脑中一片空白,怎么办?现在如此情势,澹台梦在邹断肠的手中,穴道被制,印别离已然出现,他怎么才能救得了澹台梦?如果列云枫在就好了,列云枫一定会有办法。

不过现在没有别人可以相助,他必须独自面对,他必须要想出办法,所以印无忧没有向平时那般直接质问,而是先稳住心神,提醒着自己要冷静。

印别离笑道:“不错,不错,我们少谷主的眼里还有我这个爹爹。”他的口气,很淡,淡到觉察不到一丝一毫的火气。

印无忧的头,垂得更低。

邹断肠微微颔首:“谷主。”

印别离点点头,对邹断肠很是客气:“有劳邹兄了。”

邹断肠道:“谷主不用客气,邹某从来不会欠别人的债,我帮着谷主是份内之事。”

印别离慢慢踱步到了澹台梦跟前,上下左右地打量,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澹台梦的下颌,扬起了她的脸:“不错,长得真是不错,果然是个美人,难怪有人会陷下去。”

邹断肠冷笑道:“都说美人如花,那花无百日红,所以美人的娇颜,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瞬间凋零。其实,辣手摧花远比痴心护花更有意思。”

他说着话,冷笑不已,带着面具的脸,都透出丝丝的狰狞和惬意。

印别离呵呵笑道:“原来邹兄对女人还是很有研究,很感兴趣。”他的话里,带着暧昧和阴冷。

邹断肠狰狞地道:“邹某只对一件事感兴趣,就是怎么弄得她生不如死。一件美丽的东西,如果不亲自毁了她,实在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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