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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科幻之路第四卷-第5部分

小说: 科幻之路第四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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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与超越的对立统一
  《2080年的世界科幻小说大会》'英' 伊恩·沃森 著

远离生活
  《雪人》 '美' 卡罗尔·埃姆什威勒 著

科学与小说
  《底片》'美' 格里戈里·本福特 著
  《施劳丁格的猫咪》'美' 乔治·亚历克·埃芬戈 著


来自技巧与报酬
 
  在《星云奖小说选》第八集的前言中,艾萨克·阿西莫夫这样写道:“一个好的科幻小说作家,只要他愿意,可以写他所喜欢的其他任何类型的文学作品(而且可以获得更多的报酬)。许多科幻作家都这样做了。结果是,科幻小说界失去了一些好作家。”阿西莫夫自己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其他这样的作家有弗雷德里克·布朗、约翰·D·麦克唐纳、哈伦·埃利森、罗伯特·布洛克、西奥多·斯特金和理查德·马西森。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偶尔还写些科幻小说,但大部分精力都转到写其它类型的文学作品了。
  马西森(1926- )生于美国新泽西州的艾伦代尔。二次大战在部队服役后,于1949年在密苏里大学获新闻学学听。一年之后,他的第一篇小说《父母的结晶》发表在《幻想小说和科幻小说杂志》。后又写了几篇科幻短篇小说和三部侦探小说。1954年,他的第一部科幻长篇小说《我是传说》发表了。他把第二部科幻长篇小说《缩小的人》(1956)的电影版权卖给了“环球公司”,其条件是,其续集《了不起的缩小的人》(1957)的电影脚本由他自己写。
  此后,马西森又写小说,又写电影脚本,电影剧本报酬高,故大部分时间他都写电影剧本,包括《门房的房子》(1960)、《地狱与钟摆》(1961)、《世界之主》(由1905年凡尔纳的小说改编)。另一部电影《征服者鲁布》(1961)大部分内容则取自凡尔纳更早的(1886年)小说。《恐怖故事》(1962)、《乌鸦座》(1963)、《地球上最后一个人》——改编自《我是传说》,也以《Ω人》(1963)为电影名发行。《死吧!死吧!我亲爱的》(1965)、《魔鬼的新娘》(1968)、《年轻的战听》(1968)、《地狱屋的传说》(1973)——改编自自己的长篇小说;他也写了不少电视剧,其中包括《微明区》、《星际旅行》和《夜间画廊》等;其它电影剧本有《决斗》(1971)、《夜间追踪者》(1972)、《夜间抢杀者》(1973)和《火星纪事》(1980)。
  马西森的长篇小说有《回音颤动》(1958)、《没有胡子的战听》(1960)、《地狱屋》(1971)、《让时间倒退》(1977)和《会有什么梦》(1978)。他的短篇小说收集在《父母的结晶》(又名《太阳的第三颗行星》(1954)、《空间岸》(1957)、《冲击》(1961)、《冲击Ⅱ》(1964)、《冲击Ⅲ》(1966)、《冲击波》(1970)和《理查德·马西森短篇小说集》(1989)中。
  许多评论家认为马西森主要是写恐怖小说的作家,其主要主题是偏执狂,其典型作品有《决斗》和《我是传说》。《科幻小说百科全书》说,马西森原来是把《父母的结晶》写成一篇恐怖小说的;后来大家把这篇小说看作科幻小说,他才转而写起科幻小说来。其实这篇小说既可作为恐怖小说来读,也可作为科幻小说来读,主要看读者自己的反应。
  作为恐怖小说,《父母的结晶》像《弗兰肯斯坦》一样,源于哥特式小说。如果把其中的科学因素抽掉的话,读者对怪物及其破坏力会产生恐惧感,犹如对弗兰肯斯坦创造的怪物的反应(像大家对《弗兰肯斯坦》各种版本的电影所产生的反应那样)。但马西森的这篇小说在科幻小说界也赢得了反响,就像《弗兰肯斯坦》中如果没有科学家和科学因素,小说的意义就大为逊色了。同样,《幻想小说和科幻小说杂志》中的幻想小说从科幻小说中获得反响,科幻小说也从幻想小说中汲取文学的营养。
  马西森的小说投到《幻想小说和科幻小说杂志》时,该杂志创刊还不到一年——马西森也许是受了1949年秋季出版的创刊号的吸引把自己的第一篇小说投给该杂志的。当时,该杂志的编辑已确立了杂志的编辑方针。安东尼·鲍彻和丁·弗兰西斯·麦科马斯需要的是文学性较强的小说,而《父母的结晶》尽管叙述者是个文L盲,却是一篇文学性相当强的小说。
  40年代末和50年代初,不少小说写到“突变”的问题;一般认为,“突变”是原子战争或核事故造成的。刘易斯·帕吉特以《风笛手的儿子》(1945)开始的鲍迪系列小说就是一例;此外,还有波尔‘安德森和F·N·沃尔德罗普的《明天的儿童》(1947)、威尔马·H·夏伊拉斯的《躲藏》(1948)和朱迪斯·梅里尔的《徒有慈母心》(1948)。《父母的结晶》用词简单,平铺直叙,其隐含意义是,生出这样的怪物是自然的,而不是科学实验的结果或超自然的现象。
  马西森这篇小说的特点是观点的运用。故事是从怪物的角度来叙述的;其用词的幼稚,与《弗兰肯斯坦》中那怪物谈及自己的经历和思想的片断所产生的效果一样。在《父母的结晶》中,读者接受的只是怪物的思想;父母对怪物的行为和反应读者只能从怪物的叙述中得知。正因为故事讲述的是怪物的观点,所以读者同情怪物的处境;在某种程度上,读者在阅读《弗兰肯斯坦》时,也被期望同情弗兰肯斯坦所创造的怪物。读者会想象,成为怪物是多么可怕啊!更可怕的是父母不承认自己是他们所生的,还被铁链锁在潮湿的地下室的墙上,还被棍棒抽打——而他仅仅才八岁啊!怪物的青春及其对美与丑的看法,长久地萦回在读者的脑海里,使读者产生无限的同情。
  这种观点的倒置给小说以独特的效果。科幻小说往往用观点和思维过程倒置的方法取得其特殊的效果。小说的写作技巧,及其不善于表达内心思想的叙述,表达了父母的困境——即使像小说中所描写的那样,他们本能地要…t自己所生下的怪物脱离关系,尽管其原来的意图并非要加害于自己所生下的骨肉,但其做法很自然地导致暴力和死亡。

    (路易 译)


《父母的结晶》'美' 理查德·马西森 著
 
  ×——
  这一天,天刚亮,母亲就说我是恶心鬼。她说,你这恶心鬼。我看得出她眼睛中愤怒的目光。我在想什么叫“恶心鬼”。
  这一天楼上在淌水。我看到水淌了一地。在我往外看的小窗户的后面。地面像干燥的嘴唇吸满了水。吸得过多之后,地面变得很难看,棕黄色的,就像软粘的鼻涕,我可不喜欢。
  我知道母亲是个美人。在我睡觉的地方,炉子后面冰冷的墙上,有一张纸。据说那是电影明星。我看圆上的脸就和父母一样。父亲说他们很漂亮,有一次他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你母亲也是的。你母亲这么漂亮,我也够体面的。看看你,他说,就没有这么好的脸。我碰了碰他的手臂说,这很对,父亲。他甩了甩手,走到了我够不着的地方。
  今天母亲让我从链子上离开了一会儿,我可以往窗外看一会儿,所以我看到了水从楼上滴下来。

  ××——
  这一天楼上金黄色的一片。当我看到它时,我觉得刺眼。我看完后,地窖里是红色的了。
  我觉得这像在教堂里。他们离开了楼上,那个大机器吞没了他们,起床后又走了,那后面就是“小”母亲。她比我还小,我很大了。这是个秘密,我已经把链子从墙上拔出来了。我可以向小窗外看我所想看的一切。
  那天天黑的时候,我吃了我的食物和一些臭虫。我听到了楼上的笑声。我想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我把铁链从墙上拔出来,裹在身上。我吱吱咯咯地走上楼梯,当我踩上去时,楼梯吱吱嘎嘎地响。我的腿在楼梯上滑动,因为我并不真是在楼梯上走,我的脚是紧贴在木板上的。
  我走上去,打开一扇门。这是个白色的地方。白得就像有时从楼上掉下来的白宝石一样。我走进去,静静地站在那里。我听到更多的笑声。我向发声处走去,透过窗户看那些人。人比我想象的要多。我想我应该跟他们一起笑。
  母亲出来了,把门一推。门撞在我身上,很痛。我倒在光滑的地板上,铁链发出了噪声。我哭了。母亲嘘了一声,我手捂在嘴上。她的跟腈睁得大大的。
  她看着我,我听到父亲在嚷嚷,什么东西掉了。她说是块铁板,过来帮忙把它捡起来。他过来了,说:那东西有那么重,需要帮忙吗?他看到我,眼睛睁大了。眼睛快冒火了。他打了我,我的手臂上溅出了许多液滴。这不是很好看。把地板弄成难看的绿色。
  父亲叫我去地窖,我不得不去。光线现在很刺眼。在地窖里不是这样的。
  父亲把我的手脚捆住,让我躺在床上。在楼上我听到了笑声。我静静地躺在那里,看一只黑蜘蛛晃下来。我在想父亲说的。我的天,他说,才八岁。

  ×××——
  这天天亮前,父亲把铁链钉进去。我想把它拔出来。父亲说我走上楼去很不好。他说再也不要那样做,否则他会用劲打我。那很痛。
  我很痛,我把头靠在冰冷的墙上,我在想楼上白色的地方。
  ××××——
  我把铁链从墙上拔出来。母亲在楼上。我听到笑声很尖。我向窗外看去。我看到许多像“小母亲”、“小父亲”那样的人,他们都很漂亮。
  他们发出好听的声音,围着地面跳着,他们的脚动得很快,他们像母亲和父亲一样。母亲说所有正当的人都跟他们一样做。
  有一个小父亲一样的人看见了我。他指着窗户。我走掉了,在黑暗中从墙上滑下来,我蜷成一团,这样他们看不到我了。我听到他们在窗户边谈论,还有脚步声。楼上有人在敲门。我听到小母亲在楼上叫。我听到很重的脚步声。我冲向我睡觉的地方。我撞到墙上的铁链,扑倒在地上。
  我听到母亲下来了。你有没有到过窗边,她说。我听得出她很愤怒。从窗户边走开,你又把铁链拔出来了。
  她拿了根棍子,用它来打我。我没有哭,我不想那样做,但液滴溅满了床上。她看到了,尖叫一声转身就走。哦,我的天,我的天,她说,你为什么这样待我。我听到棍子碰到了石头石地板上。她跑上楼去。我睡了一天。

  ×××××——
  这天又滴水了。当母亲在楼上时,我听到了一个小人慢慢地从楼梯上下来,我把自己藏在煤箱里,如果让小人看见我,母亲会生气的。
  她带着一个活的小东西,它用手臂走,有尖尖的耳朵。她跟它说了些什么。一切都很好,只是那东西闻到了我。它跑上煤堆,向下看着我,耳朵竖了起来,在喉咙里发出生气的声音,我嘘了一声,但它却向我跳了过来。
  我不想伤害它。我有些害怕,因为它咬了比老鼠还痛。我很痛,小母亲一样的人尖叫着。我紧紧抓住它。它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声音。我推着它,在黑黑的煤上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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