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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盗墓-第6部分

小说: 盗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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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队离开矿区驶上通往甘肃的国道,疾驰而去。 
    “他们要把货运出陕西?” 
    秦岳担心地问。“司马亮可不是那种心急的人,我们先跟着看,就算真的出省,我们也得追踪到底,总之不能丢掉这批文物。” 
    过了好久,前面的车开始减速了,秦岳也慢了下来。这时正经过一个路口,只见前面载着文物的车驶下国道,开上一条土路,而空车依旧沿国道直行,两队车分道扬镳。 
    水吉看了下指南针,对秦岳说:“这是回临潼的方向!司马亮用十辆空车掩人耳目,实际却把货运到并不遥远的藏匿地点。 
    一般盗墓者拿到文物后都希望运得越远越好,司马亮却反其道而行之,盗案发生后警方往往把重点放在出境的交通要道上,希望能截获文物。殊不知司马亮却就近藏匿赃物,静候风声渐弱的脱手时机。”秦岳拉掉防毒面具,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是说过司马龙在盗墓后有请人作画留念的习惯吗?” 
    “司马龙?是,他是有这个习惯。” 
    “就是这个!”秦岳一拍大腿,“水吉,咱们得分头行动,我驾车跟踪文物去向,你下车想办法通知县公安局,马上改在秦陵陵园布控,明天如果有人在秦陵石碑前用遥控相机给自己留影,马上拘留收审!原因以后再告诉你,顺便把他们两个带下去。”秦岳摸出手枪交给水吉,“小心点儿,我不能停车,你跳车没问题吧?”“当然。”秦岳收小油门,放慢车速,水吉迅速拉开车门,把两个司机推下车,紧跟着自己一跃而下,秦岳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们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五、尾声 
    第二天黄昏。残阳如血,踯躅着向地平线坠去,秦陵陵园里的游客渐渐寥落起来。一位穿着入时的商人模样的中年游客显然对这壮丽的陵墓眷恋不已,他提着一只笔记本电脑,颈上挂着数码相机,在镌刻着“秦始皇帝陵”的石碑前徘徊许久,最后仿佛终于下了决心,要以一张留影结束自己的秦陵之行。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把数码相机联入电脑,又借助三脚架调好相机的位置,然后自己站到碑前,手握一只遥控器,马上就要启动相机,为自己留下这具有历史意义的一瞬。就在此时,原本在远处信步的几位游客突然冲上前来,猛地扭住了他的双臂。他的面膜和假发被扯去,露出一张白暂的脸。其中一位“游客”向他出示了警官证件,“司马先生,不介意的话我来为您拍张照吧!”说完取过遥控器一按,随着相机快门的声音,石碑前方有如一道美丽绚烂的彩虹划过,瞬间出现了九鼎的影像,精美的纹饰使所有人叹为观止。 
    
    两个月后,水吉和秦岳看到了狱中的司马亮,他的面容有些憔悴,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见到水吉和秦岳,他不服输地扬起头来:“我败了,在即将金盆洗手之前,也许我是注定不能善终了。警官,我不知怎么称呼你,但我想知道赢我的人是如何做到的。” 
    “我叫秦岳,”秦岳很是平和,“你的做法的确高明,作为警察我还从未听说有以这种方法盗墓的人。也许是一系列的偶然吧,我听说你的先祖司马龙在盗墓后有请人作画留念的习惯,而那天我们潜入地宫又看到你们记录了九鼎的全息影像,再联系到我们在陵园中意外发现的全息影像投射仪,我推测你可能是要仿照司马龙的做法,再现历史,不同的是你采用了全息技术,要在碑前留下一张自己和九鼎的合影。你想仅能存留半秒的全息影像能作什么,只有作为照相的背景补充,因为相对于照相机的快门,这么短的时间足够了。其实也仅仅是推测,然而一切最终都成为现实。还有,你刚才只说对了一半,你是败了,但胜利者却是我们两个人。”秦岳指指水吉。 
    
    “我叫水吉,文物鉴赏家。我佩服你的考古知识,但你利用它作了最可耻的事,所幸的是我最早识破了你的暗语含义。今后你将如何,我不知道,但至少你现在有时间好好想想你的所作所为。” 
    “水……吉?有件事我想知道,那次太子朱标墓中的人是不是你?请你告诉我,我死也要死个明白。” 
    “是我,那天你忽视了另一个盗洞,你认为两个洞都是清代晚期的,然而你没有注意另外那个洞口处的泥土,那里掉落着一根竹簪。 
    凭太子的身份是绝不会使用竹簪的,那一定是窃贼当时佩戴的。你我都清楚,历代盗墓者中尚无女性的记录,所以我有理由相信竹簪属于男性盗墓者。男人使用竹簪,这说明当时是束发的年代,而男人剃发是明亡以后的事情,满清入关后有‘留发不留头’的剃发令,为此还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血腥镇压,因此盗洞肯定是清代以前的,再结合盗洞内壁土质情况,我断定盗洞最早开挖于明代末期。之所以它的形状类似民国所挖,不过是民国的窃贼曾试图继续加深加大盗洞——和你的做法如出一辙,但他们并未得逞,这真是绝妙的讽刺,你居然会被迷惑。事实是盗洞距墓室的中室顶端只有两米左右,因此我毫不费力地抢先进入墓室,取走了太子皮弁,因为我知道你的目标一定是它。”司马亮呆呆地听着,哑了一般。秦岳也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但他没有打断水吉。司马亮就那么呆坐着,直到秦岳和水吉转身离去,他才扑在铁栅上叫道:“你就是林……林……”没等他说完,两人的身影已隐没在看守所的大门后。 
    
    水吉回来后显得很疲惫,秦岳没有立刻追问他太子墓的事,他打算找个机会和水吉好好聊聊,他觉得水吉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秦岳发现水吉已经不辞而别了!写字台上有张字条,布满了水吉流畅舒展的字迹。 
    “秦岳兄,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不知道几天来我们建立的情谊能否让你为我徇一次私。我真名叫林永洁,水吉只不过是我在名字两字上分别去掉‘二’(水字写法在唐代以二、水构成)和‘水’得来的化名。其实我也曾是一名盗墓者。和司马亮一样盗墓颇多,我们在盗墓行当内被称为‘南北双圣’。不过请相信我,我得到的文物只用来收藏,从不贩卖,并且两年前我已经将它们全部捐赠给了故宫博物院,为它们安排了最好的归宿,我将永不盗墓。本来我不想干涉司马亮,毕竟我们曾是同行,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无数的文物从他的手中流失出境。存身国外收藏机构,我必须阻止他。在他企图盗窃南京朱标太子墓的太子皮弁时,我曾抢先进入墓室取走皮弁,意在给他一个警告,可后来我才发现只有监狱的铁窗才能阻止他,于是我决定帮助你们。如今一切都已结束,我走了。希望你能徇一次私,不要找我,因为我还想用我的后半生多赎回一些流落海外的中国文物。我的盗墓经历已经足够自己在今后的日子回忆了,我一直相信一句话:把你的影子风干,撒上盐,等你老了的时候用来下酒。对了,顺便告诉你,我,就是那个‘爱国的文物收藏家’。” 
    
    同一天上午,北京故宫博物院收到了一只匿名捐赠的漆盒,漆盒内端端正正地安放着那只太子皮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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