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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151 符文之子-4 鲜血永存-第18部分

小说: 151 符文之子-4 鲜血永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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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个……那个……达夫南现在有危险!”
  他并不是期待会有“你说什么!”的反应,不过,伊索蕾却只是稍微抬了一下左边眉毛,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具体说清楚一点。”
  艾基文知道他绝不可能打得过伊索蕾,趁机往后退了一步。事情演变成这样,最好的对策是跑去追已经先走一步的吉尔老师。必须尽快告诉他这件事,寻求对策。
  对于艾基文一副想要悄悄逃走的样子,伊索蕾是连看也不看一眼。因为她原本就不喜欢介入孩子们的纷争。从很早以前开始,便经常有孩子们互相看不顺眼打架,而她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制止这种事。
  “现在达夫南和……贺托勒正在继续他们上次的决斗……可能要打到两个人其中一个死了才会停止……可是刚才我听到,吉尔老师和艾基文在暗中计划着……某种阴谋……”
  “……”
  岛上的大人,甚至是少年之间,如果意见不合常会用决斗来了结,这种事一年大概会发生一次。孩子们打起来时,大部分会有大人劝阻,但偶尔还是会有没注意到的情况,发生杀人和被杀的事。
  这伊索蕾也知道。而且她对于用剑解决纷争的方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如果遭受侮辱,忍气吞声的人是愚蠢的,有仇恨本来就该报仇才能了结。因为,她毕竟也是月女王信仰之地长大的少女,而且她也是从会走路就开始拿剑的战士。
  不过这件事和她大有关联,这一点她不可否认。当时她为何要沉默?其实她在屋内把贺托勒卑鄙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她觉得如果那一瞬间推开门去大声反驳,反而是很愚蠢的事。她相信应该找到其他方法解决才对。
  “……所以呢?”
  达夫南居然代替自己去跟他决斗?那也就是说,他认为这种问题须要他的辩护?那么,这代表着……自己须要依靠达夫南?他是以什么身份这么做?以向她学习圣歌的少年身份吗?
  应该不是吧……
  “如果贺托勒赢了,达夫南就不会活着回来了!达夫南如果赢了也……也……反正……他们是想要置达夫南于死地!”
  “我知道了。”
  伊索蕾突然转身。开衩下垂的白上衣衣角画出了一道弧线。
  “你……去找其他可以解除你不安感的人吧。”
  欧伊吉司以为伊索蕾会对这件事置之不理,惊讶地用呆愣的表情看着她的背影。可是伊索蕾却不是走向她家,而是以快速步伐走上山去。
  此时他才明白她的意思是“去找其他人来帮忙”。欧伊吉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应该去做他能做的事,可是他真的能做什么事吗?
  砰砰、砰砰、砰、砰、砰。
  有人在敲门。而且很急的样子。
  戴斯弗伊娜祭司看向大门,露出怎么办才好的表情。她不希望现在说的话走漏出去。可是敲门的人有可能是要转告重要的消息。毕竟这里是决定岛上重要事情的大礼堂。
  “我去看看。”
  默勒费乌思站起来,往门边走去。本来应该是奈武普利温先站起来去开门的,可是他低着头,正陷入思考之中。
  “什么事?咦,你不是欧伊吉司吗?”
  一看到对方是个小鬼,默勒费乌思皱起了眉头。他认为原本正在进行的重大谈话会被一件小事打断。
  “有什么事?”
  “呼、呼、呼……现在……奈武普利温祭司大人……在这里吗?”
  欧伊吉司找对人了。如果是达夫南的事,第一个会想出来解决的人就是他。当然,要找到经常在村外巡视的剑之祭司,并不是件简单的事。他先跑到别的地方,绕了一圈才来到这里,已经浪费很多时间。和伊索蕾分开之后,至少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在。你找他有什么事?”
  “非常……重要的……达夫南他……达夫南有……危险……”
  欧伊吉司今天实在是跑太多路了。他怕会被已经不见人影的艾基文抓到,所以一点儿也不敢休息。一听到达夫南这个名字,奈武普利温回头往后看。然后猛然站起来,很快往大门方向走过来。
  “原来是欧伊吉司,达夫南发生了什么事?”“有人想要杀他!”
  “你说什么?”
  这才是他要的反应。奈武普利温弯下腰来,紧抓住欧伊吉司的两肩。然后很热切地问他:“那孩子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想要杀他?”
  “啊……”
  眼前的景象令达夫南说不出话来。同时耳边出现轰隆作响般的声音。那些记忆中的久远声音全都传到了他耳边。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声音要传达的讯息只有一个。
  碧翠湖。
  那个有着腐烂尸体与怪物的沼泽。杀害他家人的恶灵之湖。
  他怎么可能忘得了?
  在大礼堂中央,又再现于他的眼前了。虽然规模比较小一些,但脏绿色的腐水几乎就跟记忆中的碧翠湖一模一样。水太过混浊了,根本看不出有多深。
  这座大礼堂和下村的规模大小差不多。不过大礼堂是建在十多阶的阶梯之上,在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沼泽……怎么居然不是生在土地上,而是在坚硬的石头上,而且还是有屋顶盖着的地方?“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他们绕着沼泽打转。慢慢变成是达夫南站在建筑物内侧,而贺托勒已绕到入口边。隔着石头上涌出的腐水,他们彼此注视着对方的脸孔。他们仍然想要杀死对方。
  现在是大白天,不同于晚上看到的黑暗沼泽。但嗅觉所感受到的味道已完全攫住了他的记忆,因此即使这个地方有陌生的墙壁包围着,还是很像记忆中的那座湖。
  “干嘛来这个地方?”
  “我现在应该告诉你了。嗯,这里的景象看起来是不怎么好。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只好这么做了。”
  贺托勒没有持剑的左手伸到背心内侧,拿出一样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像是黏贴信封的红色浆糊,圆圆的一团。
  达夫南毫无表情,只是翕动嘴唇,说道:“你还带了要赢过我的其他秘方吗?”
  “不,是你输给了我。”
  贺托勒把左手往前伸,让那团红红的东西在手掌上面滚动。这东西不单纯只是浆糊。因为它一接触到沼泽冒出的腐化臭气,中心处便开始冒出明亮的朱红光芒。不过看起来不烫手。“胜利的路有好几条,但你只知道一条,我却知道很多条。”
  贺托勒的手高举。咻,那团东西被丢进沼泽里。
  像有什么发亮的东西往上涌出……可是立刻就消失了。眼前剩下的只有沼泽中央燃烧着的橘色火光。片刻之后,那东西突然发出轰隆响声,并且爆炸开来。
  前面什么都看不到了。
  “哈啊……哈……”
  弥漫的绿色烟雾掩住了视线。更糟糕的是有一股要香到刺穿肺腑的香气。说不定那是有毒的气体。
  “再见。我以后会想到再回来的……”
  声音越来越远,连最后几个字都快听不到了。达夫南像是喝醉酒那般,双腿摇晃着,膝盖开始发软,最后真的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
  为何坐在地上起不来……?抛开一切不就是为了不要变成这样吗?
  不是想过要毫无保留地来转变所有一切情势吗?曾经流过血、流过泪,难道还有什么东西没被牺牲过吗?
  是什么不足呢……“你的血。”
  耳边响着吱吱喳喳的声音。然后像是嗡嗡作响的蜂群,接着逐渐变为真正的说话声。阴影在耳语着,是他周围聚集着的一些阴影。
  达夫南靠在墙边,无力地伸直双腿。脚边腐烂的绿水在荡漾着。他头脑恍惚,而且视觉麻痹,四肢僵硬。
  虽然所有一切都变得麻痹,但奇怪的是,细微的知觉还是存在,操控着他的身体。他甚至能感受到触及他脚底的水波,全身的触觉宛如针刺般毛骨悚然起来。
  “你的血……与你共生的血与肉。”
  说话声逐渐变得大声。
  “我选择的你不能死。”
  “你不能死。”
  “你不能死。”
  当啷。
  他的右手松开,剑掉在地上,然后他慢慢地将右手放到耳边,无力地掩住耳朵。然而那说话声仍然继续执意地钻进他耳中。
  “水不死亡的生命……你要不要啊?”
  “要不要啊?”
  “要不要啊?”
  他想要动嘴巴说话,却是不可能。
  “你想杀死他吧?你想对他报仇,是吧?”“想对他报仇,是吧?”
  “想对他报仇,是吧?”
  他的嘴角感觉到腥臭的液体。他说话的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到了,但达夫南还是翕动嘴唇: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你看着吧。我杀死他时,你要看清楚。要是我杀死了他,你就是我的了,永远不死,做我的随从。”
  “做我的随从。”
  “做我的随从。”
  “我不……要……”
  达夫南又想要站起来。可是腰部离开墙壁的那一瞬间,却差点往前栽倒。好不容易双手按在地上,才像小动物般摇摇晃晃地直起双腿。“咦……”
  贺托勒停住脚步,很惊讶地看着对方。绕过大礼堂,他正要走回村子,就看到坐在倾倒圆柱上的人。那不是别人,正是吉尔老师。
  “干嘛这么惊讶?”
  贺托勒被吓了一跳,随即想了一下。因为一直是艾基文在两人之间传话,所以他们不曾面对面谈过这件事。不过从吉尔老师那里拿到的那团红红的东西,在半信半疑之下使用之后,果然充分发挥了效果。贺托勒是在看到达夫南倒在地上后才出来的,所以他认为一切都圆满结束了。
  但是这人为何来到这里?
  “看来事情已经顺利处理好了!”
  吉尔老师看到贺托勒是单独一个人,嘴角扬起了龌龊的微笑。他的脑子快速转着,立刻有了新的阴谋。
  “……”
  确实是进行顺利。但贺托勒还是存有一抹自尊心,因为手段卑鄙,所以根本无法和别人一起高兴。即使自己感觉做得好极了,也不想让这个人看到他高兴的模样。
  “我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所以才会亲自跑来。”
  “……什么事?”
  即使努力建立起自尊心,也是没用。因为这未免也太假了!吉尔老师不出声音地咧嘴笑着,从他一直坐着的地方一跃而起。
  “那个东西,我给你的那个东西确实是毒没有错,但是吞噬掉人之后,会变得不太安定。所以必须在门前刻上符文才行。这样才不会散到外面,只会在里面沉静下来。”
  “为何现在才说呢?”
  “所以我不是赶紧跑来了吗?”
  吉尔老师很快地移动脚步,从贺托勒身旁经过。然后他突然停下来,回头说:
  “你不跟我去吗?要跟我去做好结尾才对吧?”
  “……”
  好像有点不对劲,但贺托勒没有充分的理由拒绝。虽然吉尔老师刚才坐在圆柱上的模样,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赶紧跑来的样子。
  但他终究还是不得不跟着过去。此时贺托勒感觉到已经是和吉尔老师同搭上一条船。只要有一方狠下心,就有可能不得不去消灭掉另一方。即使没有消灭,也一定会终生留下一个大污点。
  贺托勒再度走到大礼堂入口处时,有些迟疑。心里觉得很不对劲。于是他对走在前方的吉尔老师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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