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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还原灵功-第7部分

小说: 还原灵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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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丐的动作更快,一式“飞龙惊天”,腾身踢出一脚,直奔薛龙的胸口。
  在千钧一发之际,侯宝右臂一振,发出两道暗器,直射笑丐的眼睛。
  笑丐不慌不忙,旋儿一兜,猛一甩手,暗器闪电般射向白雪。
  这又是令人意外之举,白雪惊叫一声,仰身飞射。
  笑丐见又未伤着对方,不由叹了一声。
  白雪两次险遭暗算,既惊且恨,切齿道:“老鬼,我并没杀你,为何不知好歹?”
  笑丐说:“姑娘,实在对不起。我年纪大了,记性太差,有些分不出敌友来了。”
  “可你还知道暗下毒手。”
  笑丐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下过吗?这些我已记不起来了。”
  白雪冷“哼”了一声,暗打主意,这样下去不行,得早点收拾他们。她突然飘身而动,薛龙只见飘来一只手掌,“命门穴”便点中。在白雪面前,他几乎没有抵抗的能力。
  侯宝在一旁笑道:“大哥,为了一个女人被弄得驴头马面的,这多不好。”
  薛龙气愤地说:“你干嘛到这来了?”
  侯宝说:“我与你不一样。你被拿住了是要掉脑袋的,而我却成了这里的‘大龙头’。”
  薛龙冷笑一声:“那你这个‘龙头’做得也太没滋味了,不也还要听人家的吗?”
  “这你就不明白了。我们是得听她的,但不能老是这样,晚上……听我……你只要能坚持到天黑,我就能救你了。”
  白雪嘲笑道:“你这个人真不知羞,纵然白天我听你的,你会救他吗?你的心思我明白,油舌滑嘴骗不了人。”
  “我们是兄弟,我自然要救他。”
  白雪笑道:“那好,就让他活到天黑,看你怎么救他。”
  侯宝乐哈哈地说:“我自有妙计,你等着瞧吧。”
  白雪扭头问:“老和尚,你还不走吗?”
  笑丐忙说:“当然走,这样的事也许只能在你这里碰上。”
  白雪一挥手:“那你替我把她们送进屋去。”笑丐忙点点头,连忙招呼他们进屋。
  薛龙身子被制,额头泌出豆大的汗珠,脸上的神色狂躁不安,又充满怨毒。他见笑丐拉着她们进了屋去,不顾一切喊道:“笑丐,我求求你,你救救她们吧,赶快离开这鬼地方!”
  笑丐探出头来笑道:“放心。”
  他猛地关上了门。
  侯宝见动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好妹妹,你宰了那个老和尚,我永远听你的,绝不食言。”
  白雪喜上心头,笑道:“你真的不食言?”
  “我要骗你是你的儿子。”
  白雪脸色微红,高兴地笑起来:“不要这么近乎了,是个忠实的情人也就够了。”
  侯宝催道:“是什么都行,你快点把老和尚揪出来吧,不然就晚了。”
  白雪笑吟吟地说:“晚一点没关系,他们是逃不出这里的。”
  侯宝看看哥哥,猛地冲向屋门。白雪一把拉住他:“小心吃亏,我来开门。”
  她轻轻向屋门遥按了一下,屋门哗啦开了,屋里却什么动静也没有。白雪一惊,闪身冲进屋去。他们已经跑了。笑丐用“纯阳绝罡”内功把屋墙击了一个大洞。他的内劲十分刚烈,被击出的部分全似粉一般洒在旁边,故而他们没有听到声响。
  白雪暗悔,飞身出了洞口,急追而去。
  侯宝吁了口气,蹿到薛龙身边,伸手解了他的穴道:“快跑,别让妖女逮住了。”
  他不再顾及别人,纵身就逃。
  薛龙对他说不上恨与爱,一下子愣在那里。侯宝失了踪影,他才想起来逃。
  白雪追出去有十几丈,忽然想起侯宝,急忙飞身回转。她形似幽灵,动作快极无比,可她回到院子时,他们两人都不在了,这让她一下子后悔到下半辈子去。银牙一咬,她飞身就追,什么都可丢失,唯有不能失去侯宝。
  她围着村子转了一圈,连个人影也没有看见。她象患了热病似的头重脚轻。她纵身上了屋顶,什么也没有发现,静想了一下,她觉得他们还没有离开,肯定是藏起来了,她不相信他会逃的比目光还快。这林子她是熟悉的,他会藏到哪里去呢?她灵机一动,有了主意,晃身飞下屋顶,她也不见了。整个村子空无一人了。四面八方的寂静如海水般向村子里涌来。
  若说这里表面上的平静,那是再确切不过了。暗中有不少眼睛在盯着明处呢。
  太阳无声无息地溜走了,村头巷尾仍没有一个人影。夜降临了,一切仍那么静悄悄的,仅多了一份阴森、可怕,连空气似乎都紧张了,杀机潜伏,不知厄运会降到谁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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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谷中一日似千秋
 
  吴畅脖子挨了一刀,脑袋也未从脖子上掉下来。热乎乎的血顺着脖子流向他的小腹,他感到眼前一黑,身体轻飘飘地要飞扬起来,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
  “想死想活?”那声音仍然冷冰冰的,仿佛他什么也没干,专等着吴畅回答了。
  吴畅的脑中乱嗡嗡的,各种各样的念头犹如雪花儿乱扬。他翻动了一下眼皮,说:“我的脖子可能出了问题。”
  “我知道,它在流血。”
  “你想让我干什么?”
  “把‘石镜’还给我。”
  吴畅一怔,没话了。过了片刻,他问:“你是叶宽?”
  “对极了。”
  “我救过你一次。”
  “所以我要砍你一刀。”
  “你知道掉下来的是我?”
  “那条狼知道。别人若进屋,房子是不会塌的。你们几个没进庄之前我就看见了你,但你陷到这里来,多半是巧合。你不到这里,我是没法子对付你的。以前‘石镜’对我没有什么用处,现在它对我格外重要了。我又失去了‘石镜’,所以我恨你。”
  吴畅没有话,眼里的光在慢慢暗淡。他吃力地点穴止血,总不能得心应手。
  “你答不答应?”
  “‘石镜’不在我手里。”
  “那你可以去夺回来,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吴畅又没话了,他实在难以做到这一点。
  叶宽有些急了,叫道:“你再不答应,会流血而死的,况我刀上有毒,你救不了自己。”
  吴畅也感到了有些不妙,身子发冷,喉咙发干。他咽下一口气说:“我可以把‘石镇’还给你。”
  “你起誓,绝不违背诺言,给我‘石镜’十天内,你不许找我报仇。”
  “用不着起誓,我说话是算数的。”
  “不行!我知道你起誓是算数的,却未闻你的承诺有用,别耽误时间了。”
  吴畅无奈,只好发誓。
  叶宽这才放下心,按动了一下机关,吴畅的周围豁然开朗。他看一下四周的情景,不由暗资自己糊涂,这很容易破的机关,自己怎么没想到破坏它呢!
  他站起来,走到宽敞处。叶宽点着了灯。
  “吴兄,让你受委屈了。”
  吴畅苦笑了一下,没理他,坐到一边去。
  叶宽忙过来与他包扎伤口。
  “吴兄,你别怪我,其实我很佩服你的,出此下策实是万不得已。”
  “你的理由总比你的过错多。”吴畅淡然道:“我弄不清你算什么人,不过你确实很聪明。”
  “吴兄过奖了。我并不是太坏的人,自然也不是好人。我要出人头地,就得不择手段。
  前一阵子,我确是想隐名埋姓的,可是不行,我受不了寂莫之苦。也就在这时,我有了意外的收获。这也许是天意吧。”
  “你的收获就在这洞里。”
  “对极了。现在我特别需要‘石镜’,有了它就可以与你争一日之短长。这太诱人了,你想我能放过吗?”
  “我还没有食过言,你何以让我发誓。”
  “老兄,你挨了我一刀,心里不能不恨,我怕光你的保证不行,唯有发誓。你是一个不会咒骂自己的人,所以想不守诺言也不行。”
  “你小子聪明就在这一点上。我虽然一向出言不改,这次也想杀你的,但你又让我发誓,我只好认输了。我可以违言,却无法违誓。这也是我的悲哀。”
  “吴兄,对我这可是大好事,君子都这样吗。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石镜’还给我?”
  吴杨愣了一会儿,说:“‘石镜’不知在哪里,我只有找到了它才能给你。”
  “吴兄,一月之期,你可不能拖呀。过了这段时间,我要它也没用了。”
  吴畅冷视他一阵子,慢声道:“那你就与我一同去找吧。‘石镜’在文明手里,我正因找不到他们心急如焚呢,不然岂会遭你们的毒手。”
  叶宽摇头说:“我不能离开这里,找人那是你的事。我练功已到紧要关头。”
  吴畅双目无神,轻轻闭了一会儿眼睛。他刚神想片刻,马上天旋地转,头疼欲裂。无奈何,他只好放弃神想。这是怎么了?从他灵魂深处滚来巨大的悲哀。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叶宽说:“吴兄,我可以和你一道去寻他们,不过你要替我守功三天,如何?”
  吴畅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又是交易,交易,无休无止的交易叶宽笑道:“吴兄,你心地纯洁,自然讨厌交易。可人世间何时不在交易呢。我若不人皇官也许会和你一样讨厌交易。既然我见到了这实用而又肮脏的一面,我就退不回去了。我知道那些最尊贵的人实际上最下作、最卑鄙。他们标榜自己神圣不可侵犯,是人伦之花,实则猪狗不如,是恶棍!既然‘正人君子’之类可以两面三刀,我一介草民花招耍得再多,那也不算过分了。”
  吴畅叹了一声说:“你知道的确实大多,而知道得多的人往往是活不长的,这已是惯例了。”
  叶宽扬头笑道:“所以我要争自由呀。只要我的身手足够高,就没有人能奈何我了。”
  “然后你就去奈何别人?”
  “我一旦达到至高无上的境界,就不一定爱好打杀了,那些想杀我的人也只好洗手不干了。”
  吴畅心如井水,一点儿波纹也没有。叶宽的神往丝毫没有打动他,争得上游去,未必下得来,充实的人未必武功最高。他静怡地一笑,轻声道:“至高无上就那么迷人吗?”也象问自己。
  叶宽快然道:“任千说万说,有个第一比什么都强。天下有文武,能得其一,你不觉得值得欣慰吗?”
  吴畅无语。叶宽的话让他感到一片茫然,这个平凡的问题是愈拭愈亮,让人无法面对它。
  “好吧,我为你守功三天。”
  “老兄,你也需要三天呢。”
  “这都是你的赏赐。”
  “我下刀是有分寸的。”
  吴畅不再言语,用手抚摸了一会儿脖子,向北面走去。叶宽向西。
  地下的面积不小,两条洞交叉成“十”字形。
  吴畅在地下转了几圈,感到越发无力,心中异常灰冷。这时他绝对不是叶宽的对手。
  他走到叶宽练功的地方看了一会儿,退到一边去。这小子让我替他守功,这时闯进来个小要饭的,我也未必能挡得住呢。
  他哀叹了几声,盘腿坐下,最大限度地放松自己,心中一念不存。他希望自己变成雪花儿在空中轻扬,一尘不染,归入大山的怀抱,与大地结成一体,彼此不分。
  然而,他并没有做到这一点,恍恍惚惚地觉得有股水流泻到他的头上,把他的衣服全弄湿了,一点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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