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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还原灵功-第60部分

小说: 还原灵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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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人却不是这样,心中想的全是从哪个方位下手,一举把对方消灭。
  若说朱祖对付慕容素不易,那是实情;薛不凡收拾胡仙,按说该不难。何以迟迟不下手呢?难道他对这么站着入迷?
  薛不凡从多方面考虑过这个问题,结果发现,还是这么站着快活。他自信一刀可以解决了胡仙,但丑妞不怕死,也极可能死前刺他一剑。剑刺的方位他估计不准,盲动不得。
  僵持久了,他的自尊心受到挑战。自己一代天骄,横空出世,虽非天子,亦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说是大坏蛋也可。总之,绝非常人可以比拟的,怎么能在一个丑妞前徘徊呢?若这样下去,自己与丑妞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的可贵不在于是否厉害,在于敢决断,这是阳刚美的天然成分。他自信自己的刚美不小,不能任它流失,那是可怕的。
  左思右想许久,他开始动了,先是左脚外滑,后是怪刀飘移,终于怒喝一声,身形顿起,冉冉上升,挺慢挺慢的。这是虚影,无疑的。那实影哪里去了呢?这北斗逍遥功的“移影挪真”式端的不凡。
  胡仙只见雪地上幽暗一闪,仿佛一条蛇游来,惊诧不已。也许要死了吧,管它呢,她仍然没动。一个人若是该死,又如何逃得了呢?这种安慰对她还真想了作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薛不凡怪刀到了她的头顶,再也犹豫不得,手腕儿一翻,削向她的脖子。
  寒气一生,胡仙陡然动了,她不问对方的刀砍向何处,只管自己的剑刺向哪里。剑芒光耀而出,扎向薛不凡的胸口。
  薛不凡估计不妙,幽叹一声,螺旋般飞升,似烟雾一样。他又没得手。
  胡仙躲过一劫,亦不喜。这不是结局,乐设道理。
  薛不凡反复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心中恼火,这怎么可以!
  胡仙依然不动不理,静如冷石。这样,就僵持了下去,直到东方发白。
  雪在清晨停了,他们成了雪人。
  薛不凡从雪脸射出两道目光,投向朱祖,似在询问妙策,同时亦有斥责,何以不配合?
  朱祖说:“夜那么静,我不想作孽,听听它的声音,利于活着。现在一派清白,对她们不利,我想是时候了。”
  薛不凡没有吱声,唯有忍着,骂有何用?
  朱祖哈哈一阵大笑,在雪地上滑动起来,双手在胸前不住地搅摆,迷惑慕容素。
  倏地,他急射一闪,直欺过去,举手就点。
  慕容素长剑一振,抖出一串剑花飘洒过去。
  朱祖急身一滚,勾脚踢向她的膝后“委中穴”。他的动作太快,几乎没有连惯动作。
  慕容素急跳不及,被他点中穴道,扑倒在地。
  朱祖说得不错,黎明则她们不利,清冷的光明使她们再难达到天人合一。
  慕容素被制,朱祖大笑而起。
  胡仙一惊。薛不凡趁机而动,已用不着刀,伸手戳向她的“玉枕穴”。
  胡仙回剑欲刺,晚了,整个身子顿时麻木。高人对敌容不得半点马虎,这就是明证。你稍有疏忽,就会给人以可乘之机,使自己措手不及。人家的身法毕竟太快了,晚一步,即差万里。
  几个人全部被擒,薛不凡快笑起来。
  朱祖叹道:“拿他们不易,对付那小子恐怕就更难了,我们的功夫还不尽人意。”
  薛不凡亦有同感,点头说:“也许轻功还低,我们对‘秘录’的精神没全领悟。”
  朱祖扫了他们一眼:“也许他们另有用处。”
  薛不凡忽儿恨道:“让我们费了这么多力气,非好好整治他们一番不可。”
  朱祖没有吱声。薛不凡便把他们提进屋子里去。
  慕容素心中一片灰暗,是否自杀,拿不定主意。
  黄娇一脸傻笑,浑然不觉。
  文明连声长叹,恨自己无用,若不是……他真想一剑了结。
  归飞霞的心里更空、更惧,她最有姿色,怕遭到非人的蹂躏。
  薛不凡十分得意,盯着归飞霞,色迷迷的。
  外面起了风,刮得雪花乱舞。
  朱祖在雪地里未动,想着另一个问题。忽然,他仿佛抓到什么,变得笑眯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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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巧夺奇宝险骗狱
 
  世界就是这样,有人欢乐,就有人痛苦。飞雪万点掩不住这个。叹人生长空漠,不解风情千万谢,峰点光芒难说,冲不出,解不脱,奈何?一片丽云圈断,寂寞结。雪花耐得住人,纷纷落、狂风想杀雪,难了得。
  雪夜空长,难为世人说。塔林里,正写生死搏。
  红母一世的怪剑极快,一剑刺出以为必得。尤晶哀漠欲透,人儿近雪。忽儿,丹田处有温泉冒水,灵华陡发,功力不知不觉又回到身上。刹那间,粉颈一歪,躲过快剑,同时也刺出一剑。
  红母一世料不到空变如斯,摇身稍迟,肩头被刺,血花飞洒,一怔之下,才知是自己的血。老太婆恨透了,吃了这么个大亏。怨气难以咽下。她怪叫一声,飞身而起,在半空中身子一翻,使出精红学的绝命杀招“万象红芽”。怪剑吹出无数红花似的星石迸发,射向尤晶的头部,气势骇人极了。
  尤晶不敢怠慢,拧身飞动,飘然而起,碧月狂风剑划出一道明亮的剑气挡住对方的剑点,随之长剑上挑,一振而出,直取对方的咽喉。
  两人都在空中,以快对快,间不容发,乍合即分,红母一世被削去一络头发。
  老太婆更气坏了,几乎疯了。
  尤晶轻吟道:“前辈,你何必这样。我们无仇无恨,犯不着没完没了地拼杀。”
  红母一世斥道:“贱婢,现在有仇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尤晶叹了一声:“进一步难退一步更难。生在闹世中,选择也许是固定的。前辈,我别无办法,你要小心,我要拼命了。”
  红母一世嘿嘿一笑道:“贱婢,你拼命我就怕了吗?老身经过的阵势多了,还没把你放在心上。”
  尤晶说:“你永远也不会的,死人是没法儿用心的。”
  红母一世冷哼了一声,骂道:“贱婢,要死的是你!”
  “前辈,你已太老了,还谦让什么。”,
  红母一世气得几乎跳起来,明知这样于己不利,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邪门,她年轻娇弱,怎么比我还沉着呢?不行,我得拿出个样来。
  她长吐一口气,笑道:“丫头,这盆儿对你不会有什么帮助,怎么就看中了它?”
  尤晶说:“小女家遭不幸,非借它不可,也许它的样儿不雅但它毕竟是宝呀。
  我不喜欢它,自有人要它。”
  红母一世摇了摇头:“你的可怕,是宝都有两面,能带来好处,也会招来追杀。”
  “我并不想活太久,还怕什么。”
  红母一世冷冷一笑,思忖起对策,这妮子难缠,怎样打发呢?也许偷袭最有利。
  她把目光投向方子玺,对,先收拾这小子。古来擒贼先擒王,我要先捉好拿的。她嘿嘿笑了两声,飞身直扑方子玺。
  这是突变,却在方子玺的估计之中,耻辱使他更加聪明起来了。他不能指望妻子的帮助,她肩上的担的了。
  红母一世长剑刚出,方子玺便躲到塔后去了。有这么多塔要藏身是容易的。
  尤晶这时顾不上他们游戏,用剑刺了一下那不大的盆儿“铛’地一声轻响,盆儿飞起。
  尤晶大惊,自己并没用力,盆儿飞什么?难道它也有毛病?
  盆儿轻飘飘落到雪地上,十分俏皮。尤晶心中一动,在她眼里盆儿成了光滑滑的娃娃,格外可爱。她稍思一下,用剑一挑盆底,“吱”地一声,盆儿开裂,破的是一层壳,露出来的是清亮如玉的新盆儿。尤晶不由欢喜。
  她靠近仔细一瞧,盆儿非玉,不知是什么做的。不过它清澈深沉,盆底似乎有种青气凝聚,盯住盆底,会让人感到它是深不见底的陷阱,眩迷不能自已。细听,盆底还有声响,甚是说耳,盆边缘上,流金飞彩,光华夺目。毫无疑问,这是稀有的奇珍。
  她一阵激动,感到有了希望,也许它就能解救父母呢。
  她伸手欲拿,又把手缩回,若再失去功力,那岂不前功尽弃。霎时间,她犹豫了,徒自心里急。
  红母一世也看见了这边的变化,她忽儿不追方子玺了。走到离盆儿不远的地方,连声长叹:“盆儿啊,你终于日出云开了!丫头,你是怎么把它的壳弄破的?”
  尤晶实话实说:“我不明白,就这么用剑一挑,壳儿就破了。”她比划了一下。”
  红母一世点头道:“丫头,这是你的福气,你把它拿走吧。多少人想得它,都弄不破壳儿,反被它所克。你既然让它露出光华,就是你的了。我也不再拦你了,让它流入尘世吧!”
  尤晶大喜,但马上又小心道:“前辈,你怎么不想要它?”
  红母一世笑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要宝何用。当年我说过,宝物露出光华,我就不管它了,这样我也自由了。我在这里守着它,内心却是矛盾的,并非高兴而为之。”
  这真是天大的变化,尤晶快乐极了,笑吟吟地说:“前辈,它不会再克人吧?”
  “不会了,正相反,它还会护人呢。”
  尤晶伸手把它拿起,向红母一世深施一礼;诚恳地说:“前辈,我们永远也忘不了你的恩德。”
  红母一世“咳”了一声:“好孩子,好好往下活吧!”
  尤晶悲从中来,差一点落下泪来。她感激红母一世的突然转变,猛地向她跪下。
  红母一世想着刚才的争杀,痛苦,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尤晶,心中怨愧交集,自己老了,能放下的都放下吧。一剑之仇也不想报了。这是大度,她感到满意。
  方子玺走过来亦向她行礼。
  红母一世叹道:“你们活得不易,快点走吧,我也要离去了。”
  尤晶与丈夫深深又行了一礼,转身而去。
  平安来,又安怡地归,这是好兆头。两人的心里充满了希望的火花。
  他们转了两圈,找了个客栈住下,等待天亮。两人的心飞向监牢中去了。
  清晨从浓重中抬起头来,他们连忙奔向宫门。等待上朝的刘伯温。
  早晨的天气不好,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入朝,两人有些急了,便向人打听刘伯温的住处。
  弄清了地方,两人直奔刘伯温的住宅。
  这是条巷子街,刘伯瘟的住宅就深陷里面。他们到了刘家大门口,一个老头正在扫雪。
  方子玺是官家子弟,并不觉得刘伯温的住宅有什么气派,不过高门大院而已。
  他们向扫雪的老头说明来意,老头把他们领进院子。顺着扫好的道向里走了不多远,来到座书房前。老头说:“你们等着我去禀报。”
  两人连声称谢。
  过了好一会儿,从内院的另一个门走过一个大汉,冲他们说:“跟我来。”
  两人连忙跟上去。
  大汉冷扫了他们一眼,领着他们走到一座客厅前。大汉说“你们等着,不要乱动。”
  他进了客厅。
  片刻,大汉走了出来,说:“你们可以进去了。”两人连忙进了客厅,大汉退到一边站着。
  刘伯温十分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淡淡地问:“你们找我何事?”
  方子玺深施一礼,把父亲受冤的事详细地陈述。
  刘伯温皱了一下眉,说:“方大人的事,我略有所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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