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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部分

骑士的天空-第289部分

小说: 骑士的天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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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误会了,当初小旎子回山禀告您的奇特之处后,我就一同与流儿、小旎子下山,不过碍于我的身分较为特殊,所以我只派流儿与小旎子与您接触,自己则是待在位于华星不远的”众法都“等待消息,所以当初流儿他们离开含碧潭后,并不是归回飘渺山,而是直接前往众法都找我。” 
  听完,我才恍然大悟过来,都怪自己一时脑筋太死,没想那么多。 
  我问道:“这么说,你们飘渺山的人,都不会像我与樊德恒这种飘浮在天的方式啰?” 
  “是的,抱歉,造成您的误解了。” 
  我摇头说道:“是我自己判断错误,你无须对我说抱歉。” 
  停顿了一下,我续说道:“这样好了,由于以腾掠方式太耗费时间了,我就直接带你们飞回飘渺山吧!现在麻烦你们一字排开,站到我的身后来。” 
  趁着庄旎他们移往我身后的同时,我对着身旁的樊德恒问道:“小樊,你知道飘渺山在哪里吧?” 
  他含蓄笑道∶“飘渺山的位置所在又不是什么秘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知道就好,待会儿我一带你们上天后,你就帮我指引方向,现在你先告诉我飘渺山在哪个方向?” 
  樊德恒伸出右手食指指向东边道:“那边。” 
  表示明了的轻“嗯”了一声,我转头看向庄旎他们是否已经站好。 
  确定他们如我所吩咐的一字排开站好后,我这才对着他们道:“待会儿我会带你们飘上天,你们不必紧张,我保证你们绝不会掉下去的。” 
  言毕,我转回自己的视线,不再多说的运起了实地光幕,缓缓把众人的身躯托向天去。 
  虽然他们都已转入先天,已没有所谓的身体机能限制,不过为了方便樊德恒探视底下之物的指点方向,当我到达一个高度后就不再往上飘升,直接往樊德恒手指方向飘去…… 
  乘着我运起的实地光幕,我们以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已来到了飘渺山。 
  甚至在老者的指示下,我们就这么大剌剌的直接降落在飘渺山的后山禁地,也就是历代山主的居所。 
  此时,望着山壁上一座座不知是天然,还是后天开凿的石窟,我不由好奇的问道:“这些石窟,就是你们历代山主所居住的地方吗?” 
  老者道:“是的,不过最大那座石窟例外,它是我们的议事地。现在我就让流儿带您与樊东主先过去,我去请我们当代山主过来,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不用如此客气,你忙。” 
  我笑笑地回答。 
  老者面带笑意向我微一拱手后,才向庄旎示意离开。 
  至于留下来的于流,则是向我们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边带路边说道:“这个地方除了当代山主,以及准备接任的山主,可以自由来此之外,没有经由两位山主以上的召唤,谁也不能来此禁地,所以十七代山主离去时,才会把旎儿带走,还请您不要误会。” 
  原本对于老者带走庄旎,我也感到有些疑惑,现在听到他的解释,我才稍微宽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听你这么说,你似乎就是飘渺山的未来山主喽?” 
  “是的!” 
  就这样走走说说,我们进入了那座最大的议事石窟。 
  进入石窟后,于流利用放在窟口前的火把,一一引亮着置放在石壁前的油灯,原本暗沉沉的石窟内部,也暂态大放光明了起来。 
  藉由油灯的点亮,我也习惯性地打量着石窟里头的摆设。 
  不过经我这么一瞧,我发觉整个石窟里根本没有什么好瞧的,因为占地约三十来坪大的石窟内部,除了一盏盏闪烁着光芒的油灯,以及一张长约五公尺、宽约一公尺的西方宴客用那种长条形的石桌外,再来,就是一座座没有椅背的圆形石椅,其余并无他物。 
  整座议事厅的摆设,可说是简朴到不能再简朴。 
  这时,于流把点亮油灯用的火把,插在一旁的石壁前,走到我的身前道:“不好意思,由于我们飘渺山比较崇尚自然,所以摆设也较为简陋,不便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我并没有回话,只是给他一个不介意的笑容。 
  看我没有回话,他微带着笑意,走到一旁放有另外五张预用石椅的石壁前面,且分两趟挪动着两张石椅,往背对窟口的长条形石桌一端摆放。 
  随后,他走回来,向我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由于我们飘渺山从不与外人接触,所以这个议事桌的客位从未摆放椅子过,有劳两位等待了,请随我来。” 
  走到他大费周章搬动的石椅前面,他有礼的请我们坐下。 
  带着笑意向他道了声“谢”后,我不再推托的坐了下来。 
  当然,以我为行动准则的樊德恒,也毫不客气地跟着坐在我身旁的另一张石椅上。 
  我们坐妥后,于流则是走向左边末位的最后一张石椅,并道:“很抱歉,由于这里的椅子都有固定坐序,只好让两位委屈挤在客位上了。” 
  我笑笑地道:“无须如此客气,坐哪儿还不都是一样,倒是劳烦你了。” 
  于流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怎么会劳烦,不过有件事情必须先向您解释一下,由于我们十七山主必须把事情经过叙说给我们山主知道,再而召集其他山主前来会合,所以时间上可能会有所耽搁,还望您不要介意。” 
  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接着,我们就这样毫无话题,你问我答的,闲聊了十来分钟。 
  面向窟口坐着的于流突然中断话语,恭敬的站起身来,垂首拱手说道:“恭迎山主与各前山主。” 
  闻言,我与樊德恒也默契十足的站起身来,并把视线转向于流所望的窟口一同看去。 
  而这一望之后,我心头一楞,脑子里浮起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来到了老人安养中心的会客室啊!? 
  因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比一个还老的老人。 
  再加上美丽的庄旎尾随在这些老人的身后,其画面简直像极了安养院的护士,带领着一群需要照料的老人。 
  随眼一算,总共进来了八个人。 
  而这些人在走过我的身旁时,都会主动向我拱手一礼,同样,我也一一拱手回礼。 
  等众人都走向自己的位子后,率先坐在我正对面主位,年约耳顺之旬的老年人已挥手示意道:“各位请坐。” 
  看着一一坐下的众人,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瞄向之前于流挪动石椅的方向,因为此时尾随进来的庄旎,正坐在所剩余三张石椅的其中一张。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及吧!坐在主位的当代山主已主动开口道:“由于我飘渺山最注重上下关系,所以凡是非属山主身分之人,都无法坐上这个议事桌,只能在一旁侧听,如果您觉得介意的话,我可以立刻请她出去。” 
  虽然我对庄旎为何会坐在那里,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之所以引起我看的原因,并不是为此,而是坐在一旁的庄旎,再次引发我心里那副安养院老人与看护的联想。 
  对此,我总不能坦言直说吧!就算我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于是,我在脸上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道:“哦!没关系的,我只是好奇庄才女为何会坐在那里罢了,没什么好介意不介意的。” 
  当代山主笑着点头道:“您不介意就好,抱歉,容我跟您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飘渺山的现任山主,由于我飘渺山有个惯例,一旦就任山主,就得撇除俗姓不能任用,只能以山主称呼,碍于飘渺山之规,无礼之处还请您多加包含。” 
  心里虽然叹笑他们飘渺山的规矩,还真不是普通得多,可我脸上还是保持着无所谓的笑容,表示自己不介意。 
  看见我脸上不介意的笑容,当代山主又主动说道:“以下依序为您介绍,我右手边这位是十六代山主,左手边这位是与您一同归回的十七代山主,再来右手边这位是十八代山主……最末位的是下任山主于流。” 
  就在现任山主向我介绍的同时,除了每一位被介绍到的山主向我点头示意外,我也一一向他们点头问好。 
  而在他们点头问好的同时,我也顺便观察了每个人的灵能状态,所以在现任山主的介绍话语一完时,我也不再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刚才山主在介绍其他几位山主的同时,我已顺势观察其他几位山主的修为状态,而这一观察下来,我发觉每一位山主的修为状态都差不多,都是突破状态后就陷入瓶颈,不再精进。 
  “对此结果,也让我产生一个疑问,你们其余十五代之前的山主,是不是也同样是这种情形,还是另有突破的例子?” 
  现任山主道:“从第一代山主到我接任的二十二代,我们飘渺山从没有人可以突破现今阶段。 
  “说出来不怕您见笑,是十七代山主方才向我禀告之后,我们才知道尚有未突破的阶段,与您比起来,我们只知道现今这个阶段可以让自己的身躯老化较慢而已,其他我们根本就毫无所知。” 
  实在不好意思说他们是井底之蛙,不过他们把自己搞得这么神秘,不让外界接触,难道不怕有画地自限之虞? 
  抛开内心的想法,我直接切入主题的问道:“听说之前教导你们第一代山主武艺的异人有留下一封信,请问那一封信现今何在?” 
  现任山主闻言,从怀里掏出一只古朴的长条形木盒,一副恭敬的样子,双手捧着木盒向我走来。 
  站起身来接下他捧在手上的木盒,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盖,拿出盒里写有“识字者启”这四个字的信封。礼貌性的对着已经走回原位坐好的现任山主询问道:“我可以打开来看吗?” 
  “当然可以,请!” 
  获得他的允许,我二话不说,抽出放在信封里面的泛黄纸张,展开来看…… 
  开启者启信愉悦吾图纵横乃坦落星人,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吾在故乡巧遇一位自称是空间游者的异人。蒙其赏识,吾学习他部分所学,并经过数十载的苦心修炼,吾成功习得开启空间之术,开始了吾人的空间游历。 
  但吾实在无知,吾的肉体在经过长时间的多空间逗留、游历后,吾的身体机能竟不堪多空间的时间转换而迅速老化,来此空间后,吾之肉体更是到达不堪使用的地步,甚至连行步都有困难。 
  对此,吾虽感痛悔,可却苦无弥补之道。 
  正待吾万念俱灰、闭目等死之际,凑巧被行经路过的伯之发现了,并把吾带回家中休养。虽然,吾的肉体已不堪使用,可吾的意识却如正常人般正常。 
  经过吾与伯之长时间的相处与观察,吾发现伯之是个可造之才,且个性善良无争,让吾起了收徒之心。 
  最后,吾从不断败坏的身体机能中,了解到自己已时日无多,故而正式收伯之为徒,并把所学教导予他。 
  但为了怕习得吾武艺的伯之重蹈吾之覆辙,故令他在未有他人解读吾所留下之文前,除非是遇到情况紧急或危及性命安全之事,否则不得擅用吾所教授之一切。 
  对此,伯之虽然不能在他人面前使用吾之所授,却可以让他延年益寿,这方是吾授徒之真正用意。 
  在此,吾写下这封信纯属敷衍伯之,因为吾知道他寻找到能识得吾所写之文者的可能性极为渺茫。 
  不过吾知道伯之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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