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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第4部分

小说: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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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闻着孙弘喧闹,只是瞧着池清,连瞳仁都未转一下,仿若自己不是让人给舆论之人。着实又些作壁上观的成分在内,想看池清如何应对。

    池清听了孙弘的话,终于抬起头给了他个正脸,本就含笑的眉目此时越发柔和,欣慰道:“世风日下这词用得好,难得我未教你便学会了这词。惟恐你过几日便忘,乘热打铁,今日回去后将日风日下这四字抄上百来遍。若有不懂的笔画,记得来问先生,先生定会耐心教导,直到你会为止!”

    其实孙弘压根不懂世风日下这词是何意思,只不过他爹时常放在口中念叨罢了。他曾好奇地问过爹爹这话是甚么意思,爹爹只是故作深沉地对他道:“谁若是对你不好了,那就是世风日下。”于是,方才池清对东方不败另眼相待之时,孙弘便脱口而出感慨了声,岂料替自己招来了无妄之灾。

    “先生你这是借机报复!!”孙弘泪眼汪汪的控诉。

    今日教习的四书抄上二十遍外带世风日下的百来遍,光磨墨就能断了手。

    池清答非所问,道:“世风日下四字常与人心不古齐用,既然孙弘如此求知心切,今日回去后连带着人心不古这四字也一同抄上百来遍吧。”说罢,埋头用膳。心中暗忖着明日起是否连自己那份饭食也另留,否则不是他们营养不良,就是他面如菜色了。

    池清此言一出,孙弘登时傻了。这才回想起他爹每回叨念着世风日下之时,他娘总会在边上叹息道:“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这年代多说多错,少说少错,还是多做些事来得踏实。”

    东方不败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埋头继续用膳。

    孙弘再不敢多言,哭丧着脸走到院字中的秋千上坐下,像霜打了的茄子似地开始晃悠。其余孩童见状,唯恐池清殃及无辜,赶紧一同下了桌到院中玩去了。见孙弘如此萎靡的模样,倒也厚道地不再上前与他抢夺秋千,只是在边上窃笑。

    池清慢条斯理地用好午膳,待韶华吃好,便开始收拾碗筷。将自己那桌的碗筷收拾好端到庖厨,回屋时东方不败也已放下碗筷,碗中的饭食几乎未动,唯有汤少了些。眉宇不禁敛起,道:“怎么不多用些?”哪怕胃口再小,也不该只用这些吧?

    东方不败本就心境不佳,没甚么胃口,再加上池清厨艺不精,想让多用些也不行,只得敷衍带过。道:“没胃口。”

    池清对自己的厨艺如何了然于心,在私塾中用饭的孩童皆不挑食,只要能入口就行,可东方不败不同,池清瞧他的衣着举止,怕是大户人家出生,平日里吃惯了山珍海味,对着自己做的饭菜自然是难以下咽。见东方不败这般说,也未再勉强,只是将汤推到他面前,劝道:“饭菜用不下,多喝两口汤总是行的吧?”这菜是做得是不怎样,可这汤还算是过得去。他一些不用,怕是饿坏了身子。

    东方不败平生杀人无数,谈笑间可取人性命,偏生有个致命弱点,那便是记人恩惠。谁若施与他一分恩惠,他必然十倍奉还。就连当年任我行猜忌与他,居心叵测的拿葵花宝典引他自宫,他仍是念在任我行将他从一名小小副香主破格提拔的恩情饶他性命,关于西湖底颐养天年。这才替自己种下无穷后患,使他有机会领着令狐冲攻上黑木崖。

    东方不败对待他人恩惠尚且如此,更何况于真正关心他的人。

    望那双略微期盼的眸子,东方不败终是拿起调羹将那碗蛋花汤喝了下去。虽是这般,心中仍是有些暗恼,为何自己总会为这丁点的关怀而心软?

    池清望着东方不败乖乖将汤喝下,心中的欣慰更甚所有孩童将四书背出。在边上默默看着东方不败将汤喝下,随后收拾碗筷到庖厨洗碗。而此时,那些回家用午膳的孩童也陆续回到了私塾。叶辉见孙弘萎靡地坐在秋千上,纳闷地上前询问缘由。在得知来龙去脉后,不由大声出声,嗤笑孙弘,道:“让你没事找事,你说你,怎么就怎么傻呢?活该!!”说罢,哈哈大笑,边上的孩童听了,也跟着一同笑了起来。

    孙弘让人笑得恼羞成怒,朝着叶辉怒骂道:“没义气!!”说罢,愤愤地推开叶辉,进了屋子。

    叶辉望着孙弘离去的背影,咕哝道:“不就笑笑嘛,有甚么好生气的。”

    春季,是最为容易犯困的时节。

    私塾中的孩童用过午膳,一个个饱饱地开始犯困,上课时脑袋一上一下地点着。有拿书挡着脸躲在书后偷闭眼的,也有直接困倦趴桌上的,池清敲完这个敲那个。末了,干脆放弃。反正此时讲课也听不进,干脆让他们拿出纸笔习字。有些个孩童磨着墨便趴桌上睡了,池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恍若未见。其余孩童见状,便大着胆子一同趴桌上睡了。不过多时,私塾中的孩童大半已然趴下,唯有零星几个孩童还在认真习字。

    池清取了笔墨摆到东方不败面前,道:“你写几个字我看看。”虽说东方不败让他无需理会,可池清还是很想知晓,东方不败这学识究竟如何。

    东方不败瞥了池清一眼,这会倒是顺应地提起了笔,正欲下笔,那边的叶辉倒是不安分了,晃着小手唤池清。“先生,先生!”

    池清望向那叶辉,寻问道:“怎么了?”

    “先生,我这字不会写!!”叶辉拿起宣纸,让池清看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边嚷嚷道。

    池清见状,只得朝东方不败交代道:“你先自己写,我过去看看,待会过来。”说罢,朝叶辉走去。

    叶辉纸上的字迹一看便是乱涂乱画的涂鸦之作,其实他并非真心想让池清教他识字,而是瞧着人家睡着了自己睡不着瞎闹腾。池清明知,却仍是耐心地过去握住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叶辉不过多时便开始后悔,可池清这厢倒是不放了,领着叶辉将今日教习的篇章都抄习了一遍,又吩咐他照着这般再抄习两遍。叶辉心中哭爹喊娘地悔不当初,方才还嘲笑孙弘,他这会没事找事做甚?

    待池清终于肯放过那叶辉时,叶辉已经练得手都打颤了。收拾好叶辉,池清终于得空走到东方不败边上,想要看看他习字的成果。方才他在教叶辉写字之时,曾朝东方不败扫去几眼,见其一直认真地在纸上习字,万分期待他写出的字迹。

    池清心中暗忖着冬芳的字迹再不济,也不可能如叶辉涂鸦一般,可当他真正站到东方不败身后,看到东方不败方才所作的杰作之后,却比看到涂鸦之作还难以承受。因为,东方不败面前的那张纸上并无一字。有的,只是一朵丹青牡丹。

    “这便是你方才写的?”池清记得自己方才是让他习字,而非丹青。

    “怎么,不好?”东方不败神色自若的朝池清望去,好似池清让他画的,本就是牡丹。

    池清竭力保持面部笑容,夸赞道:“甚好,甚好。”牡丹本是以富丽雍容艳冠群芳,可东方不败笔下的牡丹仅用水墨钩勒,利用水墨浓度替代重彩,使得墨即是色,如兼五彩,将牡丹的雍容华贵跃然纸上。岂能不好?

    “只是,我记得自己是让你习字?”池清迟疑着将心中的纳闷道出。

卷㈤ 春寒峭
    东方不败闻言,提笔在牡丹边上落下一句诗: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与池清所料想的娟秀字迹迥然不同,东方不败的字迹清新飘逸,刚柔并济,仿若行云流水般一般。不过寥寥十余字,却已然透出底蕴不薄之意。

    池清瞧着跃然纸上的丹青牡丹,再瞧瞧边上的那飘逸字迹,眉心隐隐有些作痛。这会,他总算知晓冬芳的学识究竟如何了,怪不得他教自己无须理会,自己就算是想理会也着实无从理会呐。且不论那字迹如何,光论那朵牡丹,池清也早已自叹不如。

    池清禁不住问道:“冬芳,你究竟为何上私塾?”以冬芳的学识,比起自己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他竟还上私塾求学,这教他这做先生的情何以堪呐!!

    东方不败闻言,风轻云淡道:“ 恰逢经过。”

    他本是在私塾外观望,此人多事地打着伞寻了过来,自己这才打了暂留的主意。归根究底,自己这学生是他自己招来的,怎的还问他为何要上私塾?

    池清闻后哀默,这学生他不正是他自个招来的?可这学生他也是委实教不起,只得采取散养的法子,由得他去了。“那你,接着画。”画牡丹,画山水,画物件,他再也不多言半句……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一脸吃瘪的模样,心情竟莫名好了些。

    池清回到案前,待孩童睡了大半个时辰,将他们一个个唤醒继续上课。孩童经过方才一觉补眠,这会各个精神十足,闹腾起来也格外带劲。池清手中的书卷敲了这个敲那个,最后只得发了话:“若谁再不安分,到前头来扎马步!”

    扎马步这东西,寻常孩童蹲上一盏茶的功夫,便能酸得双腿直打颤,那眸中神色可怜得像让人丢弃了的小狗似地,泪眼汪汪的。池清不忍目睹,故而不常搬出这招。可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他们这般闹腾,池清又岂会纵容?

    此言一出,私塾中原本还闹腾个不休的孩童顷刻间全安静了下来,就连平日里最为闹腾的叶辉也不敢再吭半句。扎马步向来是叶辉的噩梦,他让池清罚过站,抄过课本,甚至打过手心,可相较于扎马步,这些统统是小菜一碟。只要扎上一盏茶的功夫,腿保准能颤上一整日,哪儿也不能去。

    池清满意地看着私塾中的孩童老实了下来,正准备继续授课,余光却瞟见仍有一人身子微倾地支在桌上,当真胆识过人。笑着将视线落到了那人身上,正欲发作,却见那人是东方不败。

    双眸微阖,单手支额,面朝窗外倾侧,已然入睡。

    池清摇头嗟叹一声,当真挫败得很。暗自宽慰道,反正冬芳上私塾也并非真心想要求学,只要他不同其他孩童一般闹腾,爱睡便睡吧。只是此时正值初春,春寒料峭地,他衣着单薄怕是得着凉。思忖一番,从侧屋取过一件干净长衫,俯身打算替他盖上。谁知方一倾身,方才还沉睡着的东方不败豁然转醒,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擒住了池清脉门,力道之大,腕处生疼。可最另池清愕然的是东方不败的眼神,满目厉色,冰冷寒极……

    池清让东方不败擒住了脉门,额间已然沁出冷汗,却只是紧盯着东方不败,未作声。

    东方不败神智逐渐清明,望见池清,松了手。

    池清竭力忽视腕处生疼,笑着朝着东方不败叮嘱道:“春捂秋冻,还是多留些心为好。”说罢,回到案前,执起卷书继续授课。

    东方不败这才瞧见掉落在地的清衫,微一愣,望向池清。

    池清口中授课,心中却是思绪繁复,再未朝东方不败瞥去。

    池清虽未真正涉入过江湖,可俗话说未吃过猪肉还未见过猪跑?冬芳方才的举动,纯粹是本能使然,能如此本能地擒住他人脉门,定是久经江湖之人。而在这偏僻的村庄豁然出现江湖中人,是否有些出乎寻常?

    可任凭池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东方不拜究竟会为何出现在这村庄中,最后,只得作罢,不再庸人自扰。指不定人家只是厌倦了江湖的是是非非,在这偏僻小镇悠闲上一段时日呢?再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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