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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翻云覆雨-第11部分

小说: 翻云覆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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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绿川眼中的嬉笑也散了,纵身跃到他面前:“好,我来斗你!”那十数人立时身形急移,将夏云初 



困在一边,剩下尧绿川和余飞对面而立。 



  余飞与尧绿川两人势均力敌,数十招下来,谁也没占到便宜。 



  可夏云初那边,却已渐成败势。本来他身上伤势就未痊愈,加上左手用剑生疏,一人力敌那十多人, 



早已应对不暇。若非那些人似乎存心生擒,下手并不狠辣,只怕他已血溅当场。 



  夏云初心中越来越急,眼看着余飞几次想冲过来相助,都被尧绿川紧逼回去,一次还险些因分心受了 



一掌。正心焦问,两名黑衣人陡然腾空而起,手中兵刀在空中一分,配合着地上两人兜头向下疾扑。 



  这一招四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夏云初头顶下盘同时被封,眼见着便要一举得手。 



  夏云初心中一急,左手剑光暴长,散出无数绚烂剑花,映着月光疾点而出,正是那招“漫天花雨”。 



  “啊!呀!”几声惨叫惊呼,那四人疾扑之势忽然顿住,已齐齐中了夏云初这一剑。中招虽有先后, 



但剑招奇快,就连夏云初自己也分不清谁先谁后。 



  血光四溅,夜色里看不清那几人伤在何处。但叫声均自惨烈,显然伤得极重。   



  夏云一刺的手正又惊又喜,却见一人惶然掩了双目,指缝问血流婉蜒而下,竟似被他一剑刺中眼睛, 



想到自己也曾受过那失明之苦,心中不由歉然。 



  尧绿川听见惨呼,眼光一扫,脸色忽然一变,向余飞一瞪,压低了嗓音恨恨道:“你连这护身绝招也 



教给了他,倒心疼他得紧!” 



  “住口!与你无关!”余飞神色警觉,不欲听他多言,手中抢来的长刀一错,架住尧绿川不知何时亮 



出的一柄铁扇,内力激灌而到,直透过刀尖向他扇骨急急催动。 



  尧绿川一咬牙,并不后退闪躲,扇柄一滞,竟都舍了拼斗招势,改拼内力。 



  两股极强内力一遇,一股霸道阳刚,一道阴柔绵和,如天雷勾动地火。 



  激撞之下,刀锋寸寸断开,而铁扇扇骨,也猛然根根散落…… 



  那边夏云初刚识“漫天花雨”好处,食髓知味,连连使将下来。竟逼得十数人应接不暇,狼狈不堪。 



这招虽是一招,但用于对敌时却可千变万化,那群黑衣人明明觉得对方似乎翻来覆去只有这一招,偏自己 



怎么变化,却都逃不过这一招无穷威力。片刻之中,又有数人陆续中招倒地。   



  尧绿川脸色渐渐难看,忽然大喝一声:“住手!”身形一退,闪过余飞。 



  院中一静,黑衣人进退有度,齐齐退在一边,余夏两人也不由收了手。 



  尧绿川冷笑数声,袖中数枚圆丸已扣在手中,双掌一扬,电光石火,流星赶月般疾向余夏二人面门劈 



面击来。 



  余飞眼光一瞥,已知共有四枚,三枚冲着自己,另一枚冲向夏云初,料想夏云初对付那一枚并无困难 



,冷冷一笑:“米粒之珠,也放光华?”身形轻飘飘一闪,指尖微弹,在那三枚圆丸尚没近身前已用指风 



改了其方向。忌惮那圆丸有古怪,所以并不敢用手去接。 



  夏云初长剑一点,电在同时将那另一枚堪堪击中,划破开来。这一破,却见一股淡黄色烟雾疾散开来 



,正将他俩齐齐罩在正中 









第六童 



  余飞大惊,急喝:“闭气!”手腕一抖,将夏云初拉出数尺外,脱离那黄烟笼罩的范围。 



  再见夏云初脸色,隐有苦笑,心中已猜到以他功力,应是来不及阻止那烟雾人体。 



  他长叹一声,转身向尧绿川道:“什么毒药,你痛快点说吧!” 



  尧绿川脸上得意之色升起,嘴角笑意隐约带了淫邪:“你猜我身上……最爱带什么药呢?” 



  余飞冷着脸不答,只笑了一声。 



  “昨儿在比武夺药大会上,我夺了那百转千回丹固然高兴,可后来我跟着林家的三公子,硬是这他交 



出林家最新秘制的这“七日极乐散”,却才叫我心花怒放。”尧绿川嘻嘻地笑:“本来是专门对付你的, 



却没想你聪明,不敢弄破它。只苦了夏云初这傻瓜。” 



  “解药——你要如何才肯交出来?”余飞冷然道。 



  “没有解药……这七日极乐散一人体即刻融人血中,每夜午时发作,连发七日方才罢休。这七日内, 



须每夜有男子与之交合,方能解那穿肠腐骨,销魂夺魄的苦楚。”尧绿川叹了口气:“少了一日,也会淫 



毒攻心,血沸而亡。” 



  夏云初身子一晃,几乎一口血呕了上来。虽早料到这毒雾绝非善物,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如此古怪淫物 



。 



  “余飞,我身上总共还有二十一枚这丸药,若一起扔过去,你猜你全躲得开吗……?”尧绿川悠然道 



,“只可惜我对你更感兴趣,待会儿你与他一齐毒发,我保证亲自为你解毒,做足七日就是。” 



  “尧绿川,我还是只有这一颗“月雾霰”。你猜你避不避得开?”余飞微笑,明目耀光。 



  灼目夺魄的银光闪过。良久方散。 



  尧绿川与那群黑衣人狼狈不堪地连连咳嗽,从渐暗的火光中闭目奔将出来。院中空无一人,余夏二人 



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用追了。”尧绿川冷冷道,脸上却不见怒色。 



  “这是哪里?”夏云初望着眼前那豁然开朗的一间石室,心中颇为讶然。 



  皖中多丘陵,毫州也不例外,在郊外被余飞拉着左兜右转尽是在山中狂奔,却没料进了这个小小山洞 



中来,里面竟有如此天地。 



  四周石壁足有丈余的高度,齐整平滑,正中还有简单的石桌石凳,色泽浅青,透着些淡黄天然纹理, 



显然是人工所造。 



  “莫多问了,我前些时无意中找到的。”余飞盯住了他的面色:“午夜……到了。你怎样?” 



  夏云初扭开了脸,身体内早已开始有奇怪的感觉在脉息里游走,此刻,更是越来越难熬。 



  “没事——尧绿川所说,必是唬人。”想着尧绿川先前那些话,他心里不知是羞是惊。 



  心跳得厉害,口中忽然干燥无比。手偶然碰到身侧石壁,清凉之意竞衬得他身上高温如火。 



  余飞长叹一声:“云弟……那七日极乐散我听说过,的确如尧绿川所说。”盯着夏云初愈发腓红的双 



颊,他不语了。 



  慢慢靠上身后的一大片冰凉岩石,夏云初的手指紧紧妪人了石缝。 



  头脑中开始昏沉,体内冲击着四肢五骸的怪异之感在片刻间重了数倍,微微闭上眼,他的牙咬紧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余飞看着他满头大汗,轻颤的身体坐到地上,脸色渐渐凝重。 



  “余大哥……”夏云初的嘴角有了淡淡血丝:“请你……” 



  “怎样?”余飞心中一跳,终于忍不住了吗? 



  “请你……出去。”夏云初轻轻道,神色却冷得像冰。 



  余飞怔住了。 



  半晌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那唯一的解毒之法若你不肯用,我自不能强求。”转身出了石室 



,在外面立着,心中又惊又急——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夏云初目送着他背影隐在曲折石壁后,终于慢慢躺在地上,牙关间密密细细的呻吟一声声脱缰而出。 



  不想让那人听见这呻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模样……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扯开一片贴上身下的岩石,解得了一时燥热,却解不了体内缤动的瘙痒与痛楚 



。 



  喘息愈重,不自觉间,身上衣衫已被他自己撕破,嫩滑肌肤蹭上坚硬石壁,也已划痕密布。 



  穿肠腐骨,销魂夺魄……尧绿川的话竟然是真的。那么……血沸而亡也是真的? 



  脑海中已渐渐昏沉,只剩最后的一点意识在对抗,在坚拒。 



  手不知何时……已伸向了自己身下,触到那火热坚挺的一刹,夏云初心里有那么一刻微微清明,羞惭 



涌了上来,淹没了他。 



  忽然,身上是重重的碾压。唇边,是甘泉般甜美解渴的深吻。 



  惊悸中有种无法自控的期待,却在睁眼的瞬间颤抖了身子。身上那人,是余飞…… 



  “云弟……让我帮你。”余飞哑哑低低的声音飘在空空石室问,漾在他耳侧。 



  “若你将来恨我用强,大哥任你处置就是。”余飞声音幽幽:“我不要你死,我想看你以后…… 



  每日对着我笑……” 



  衣衫尽除……肌肤全露。 



  赤裸交缠的身躯在余飞一个轻拾下转了战场,冰冷的石桌上,夏云初颤栗着。 



  眼睛落在夏云初上身密密的浅细疤痕上,余飞有一时忽然移不开眼。在心中长长叹息一声,他俯下了 



身。 



  同样的火热抵上了夏云初身下幽密所在,让那人雾气朦胧的双眼忽然睁大,惊慌犹豫尽现。 



  “不……”所有身体上的抗拒早已消失于无形,剩下的只有这破碎的言语。 



  “不怕……信我,大哥不会弄疼你。” 



  那人眼中,足疼惜吗?夏云初模糊想着,终于在那人纯熟的抚慰中释放了压抑良久的欲望。 



  身体意志皆飘在云端,被进入的一瞬竟也恍惚着忘了痛。 



  记忆中撕裂般的痛楚没有如约而至,却在心里重现。 



  闭上了眼,却又惊颤着急急睁开。无边黑暗中,纵然少了剧痛绞肠,多了从未体尝的极乐,却仍像极 



了多日前那个梦魇之境。 



  “为何……不闭眼?”无止境的抽动下,余飞脸上也有了汗,神色却是他从没见过的温柔。 



  “嗯……大哥……”夏云初低低地叫,神情懵懂,像是微醺。“我……我想看着你。”   



  望着夏云初终于安然睡去,余飞默默看着他良久。 



  要解这异毒,的确只有这一途……且一旦开始,不待到中毒人体温渐凉,绝不能止。 



  拿过身侧散落衣杉,一半垫在夏云初体下挡了那青石寒气,一半披在他身上,自己只盖了件中衣,以 



免不雅。 



  想了想,又将夏云初落在身侧的右手握在自己手中,以免凉气侵袭伤骨,方移近了夏云初身侧躺下。 



  一夜间先是恶斗,再是方才几次三番翻云覆雨,他身上竟也有些力尽,终于也沉沉倒头。 



  再醒之际,石室外已有微光透进。   



  睁眼不见夏云初,身边空无一人。余飞忽觉心中狂跳——昨夜之事,是福是祸仍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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