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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黄易-兽性回归-第3部分

小说: 黄易-兽性回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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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暴喝从后方传来,积克的手松开了她的脚。 
  她蓦地清醒过来,张开眼,恰好看到积克向后踉跄退去,凌渡宇正疯狂地向他攻击,铁拳雨点般猛击在他的脸上和胸前。 
  她正在欢呼,积克却发动反击。 
  那畜牲的速度惊人之极,他只略略移动身体,凌渡宇的拳头立时落空,跟着他向后一缩,向前一弹,头颅撞在凌渡宇前胸,凌渡宇整个人向后仰跌,滚地葫芦般一下跌到卓楚媛身旁。积克在走廊一端,他们则滚倒在另一端的地上。 
  凌渡宇一运腰劲,整个人弹弓般触地弹起。这显然大出正在扑而来的积克意外,他完全估计不到凌渡宇有这样顽强的抵抗力,而且不受他强大的精神约束,就像卓楚媛那样,猝不及防下,小腹迎上凌渡宇全力撑来的一脚,立时就脚各后倒退开去。 
  凌渡宇不进反退,一把抽着卓楚媛的肩头,把她倒拖向后,进入门开了的升降机内。原来他脚的同时,按了升降机的按钮。 
  积克一声狂嘶,扑了过来。 
  凌渡宇迅速跃起,双手攀着升降机天花的横边,双脚命中对方的胸前,这一下用上了全身的力量,积克整个人倒跌开去,砰一声背脊撞上走廊的墙。凌渡宇跃了下来,贴身跟上,一扭腰,运肘击中对方胸前的气门,积克一声痛嘶,一张口便咬在凌渡宇的肩头,牙齿咬破了衣服,咬进了肌肉里。 
  凌渡宇惨叫声,倒撞回升降机内,刚好卓楚媛站起来,一把扶着了他,他肩头的肌肉火烧般刺痛。 
  凌渡宇定神望向门外,已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凌渡宇扑出升降机,望向走廊中一端,恰好捕捉到积克迅速无伦的身影,积克闪进了楼梯处。 
  凌渡宇当机立断,退回升降机内,按了“地下”的钮。 
  升降机门缓缓在两个心焦如焚的人面前关上。一连串机器发动的违章,升降机缓缓向下降。 
  凌渡宇和卓楚媛骇然对望。 
  凌渡宇一拳击在升降机的内壁,叫道:“求求你,快一点!”然后向卓楚媛道:“他刚才紧跟着你按钮进门,你乘升降机,他走楼梯,竟走得这样快,使人难以相信他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卓楚媛喘着气道:“我从未见过动作这样快的人,他参加奥运会,肯定可以刷新所有世界纪录……” 
  凌渡宇忽地眉头一皱,危险的预感涌上心头。 
  升降机的层数标板显示,它正降往地下大厦出口那一层。 
  凌渡宇一把将卓楚媛推往门后的左侧,自己则退往右侧。这样从门看入来,骤眼间会以为机内空无一人。 
  机门在绷紧的沉凝气氛中打开。 
  机门开了尺许空隙,一个人野兽般扑了入来。是积克。 
  他显然犯了错误,以为凌渡宇会从升降机内扑出,这一下扑完全落空。当他醒觉到猎物躲在身后门侧左右处时,凌渡宇的右膝已提高,猛撞在他的脊骨处。 
  积克狂叫一声,整个人撞在机壁上。 
  凌渡宇乘胜追击,一把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前脑撞向机壁,一连撞了四五下,鲜血染满了机壁。 
  积克发出撕心裂肺的狂叫声,死命向后一挣,背脊撞在凌渡宇胸前。 
  强大的力度,把凌渡宇整个人硬生生抛出门外。 
  积克弓着身退出门外,血从额上流下,形相恐怖。 
  卓楚媛这时才插得上手,一掌劈在他喉咙的软骨上,这一下却只是把他劈得加速退出门外。 
  凌渡宇这时站稳脚步,顺势用膝头重重侧撞在他的左腰处。一般人这处受到攻击,会全身软倒,但积克猛地一挣,脱离了凌渡宇的掌握,往出口处狂奔而去,脚步已有点踉跄,速度比先前慢了很多。 
  凌渡宇岂肯让他逃去,箭一般冲前追去,眼看要追上,积克转身,手一扬,一件物体迎面掷来。 
  凌渡宇闪身避开,物体掷到地上散了开来,原来是一本书,还夹着几张填满字的纸张。 
  这一耽搁,积克推门走出了大厦。 
  凌渡宇冲到街上,见到他穿过马路,往对街一条横巷转进去。速度开始稍复先前的快度。 
  那已是比一般人快速得多的速度。 
  凌渡宇咬紧牙关,以自己体能极限的速度,穿过马路,向敌人追去。 
  积克的速度不断增加,追逐了数分钟后,距离已由早先的二十多码拉远到三十多码。 
  凌渡宇一边狂奔,一边把呼吸调节到一强有力的节奏里,使大量氧气迅速进入肺部,保持体能的旺盛。 
  可是对方走得实在太快了,数分钟内又拉远到四十多码的距离,幸好这时路上先人稀少,否则早失去目标。 
  积克突然加速,冲了出大马路。 
  凌渡宇心知糟糕,因为他已以速度的极限,再无能力加速追去。 
  眼看他要冲过马路,一车跑车从横街以高速冲出,把积克撞个正着。 
  积克整个人给抛起在半空,跑车伤人后不顾而去,当“砰”一声跌在路边时,跑车已变了一个小点。 
  凌渡宇又惊又喜,向躺在四十多码外的积克奔去。 
  蓦地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道:“警察!停下来。” 
  凌渡宇叹了一声,停下脚步。 
  背后急促脚步声传来,有人喝道:“把手放在头上,转过身来!” 
  凌渡宇把手放在头上,转过身来,见到两个凶神恶煞的警察,持着枪向他走过来。 
  其中一个警察喝道:“小子!你倒跑得挺快,连累我们走了两条街”。 
  凌渡宇知道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从容地道:“我有个同党,就躺在后面三十多码处,你们先把他捉起来再说。” 
  另一个警察望向他身后,忽然一拳抽在他的小腹处,怒道:“小子!想骗我,你身后连鬼影也没有”。 
  凌渡宇吸一口气,惊骇盖过了小腹的痛楚,转身望去,马路上空空如也,积克不知踪影。 
  这怎么可能? 
  两个警察还在咆哮着,其中一个取出手铐,准备行动。 
  一个念头闪过凌渡宇脑际:积克一定受了伤,走得不远,这是捕捉他的最佳时机。 
  这个念头才兴起,他一闪身,左掌切在左边警察持枪的手上,手枪就掌落在地上,跟着再一掌切在对方颈后,另一脚同时飞起,命中另一警察小腹丹田气海处。这几下动作疾若迅雷奔电,数钞钟内已改变了整个形势,一个晕倒,另一个弯腰跪下。凌渡宇紧跟上前,在跪下的警察颈侧动脉补上掌,把对方击晕。 
  凌渡宇冲到积克躺下处。地上一滩血渍,另有零星的血滴向左方伸延。 
  凌渡宇心中一喜,循着血渍往左方的横街追去。 
  转眼间他已追了数百码的距离,一路上血渍斑斑,他不禁心中骇然。 
  没有人在这种大量失血的情形下,仍能走上这么一大段距离。 
  当他从一条街转进另一条街时,汽车车轮和地面磨擦的声响从后方传来,凌渡宇无奈停下来。 
  一辆警车迫近,攸然在面前停下,横架在去路上。 
  数个警察跳了出来,把凌渡宇赶到墙边,面墙而立,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来,双手高举过头,贴在墙上。 
  另一辆汽车停下的声音。 
  脚步声接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道:“怎么是你,放了他!” 
  凌渡宇转过身来,刚好面对着气冲冲的罗拔,联邦调查局办这件案的总负责人。 
  十多个便装和军装警察如临大敌地围着自己。 
  罗拔怒道:“原来弄到天下大乱的人就是你,我要一个解释,否则恐怕你有大麻烦了。” 
  凌渡宇耸耸肩胛,道:“要什么解释,我当然在查案。” 
  罗拔冷笑道:“查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福尔摩斯,或是侦察小说里不断给人敲头晕倒而头颅永不受损、那除了真正的凶手外、对所有人都怀疑的大侦探?” 
  凌渡宇对罗拔刻薄的幽默面对面为欣赏,失笑道:“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侦探,却有一对其他真正大侦探没有的怪眼……”望向地上续道:“所以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血渍。” 
  众位侦探自然地望向地面。 
  罗拔脸色一变道:“谁的血?” 
  凌渡宇悠悠道:“我保证血型和积克的完全吻合。” 
  罗拔脸色变得更难看,道:“你在追他?” 
  凌渡宇苦笑道:“现在晨运是否早了一点?我亲爱的真正大侦探!” 
  罗拔不理他的嘲讽,高声喝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追!快追!调动所有人,封锁整个区域┅┅” 
  凌渡宇摇头叹息,他知道积克已逃得很远很远了。 
  离成功是这么近!居然也失败了。 
  次日清晨七时四十五分。 
  在金统的办公室内,卓楚媛和凌渡宇详细地叙述昨夜发生的事。 
  金统、罗拔和其他几位高级警官很留心地聆听着。 
  金统归纳道:“整件事情有几点值得注意的地方。第一,积克为什么会拣上楚媛,而且不单知道她的住所,甚至知道大厦门锁的电子按纽密码?第二,升降机升到二十八楼所需的时间,连开关的时间包括在内,是四十九秒,而积克竟能以这多一点时间,走上二十八楼,面不红、气不喘┅┅嘿!确是畜牲” 
  听到金统的骂语,众人不禁莞尔。 
  罗拔接口道:“第三是他的体能,先受到凌先生的伤害,又给跑车撞倒,大量出血,竟然仍有逃逸无踪,这真使人难以置信。” 
  卓楚媛道:“虽然今次抓不着他,但无论如何,我们对他的认识,有了最大的突破。” 
  众人一阵沉默,卓楚媛和凌渡宇是见过他而尚生存的两个人,自然能提供有关他的最宝贵资料,可是亦使他们认识到,积克拥有超越的能力和体力,认识到他的危险性。 
  另一个警官道:“最奇怪的地方是,这么激烈的打斗,看守大厦的司阍和在二十八楼层住的另一户夫妇,竟然一点也不能觉察。据事后的问话,司阍在卓主任进入大厦前的一刻,突然间昏昏睡去,而二十八楼那对夫妇,也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熟睡里,使人怀疑这并非巧合┅┅” 
  金统望向凌渡宇道:“小凌!你有什么意见?” 
  众人的眼光一齐集中在他身上,凌渡宇是当事人,亦是整个追捕积克局势扭转过来的人,自然受到尊重。 
  凌渡宇沉吟半晌,道:“我很想知道,他第一宗犯案的地方,是在那里。” 
  众人望向卓楚媛,积克是跨国性的大罪犯,她身为国际刑警负责这案的人,自是最有资格回答。 
  卓楚媛道:“根据资料,第一宗案是发生在墨西哥的境内,两名少女被他肢解了┅┅那是一九八二年的七月,不过!很难断定那是否第一宗他犯的案。” 
  另一个四十多岁警官忽地站了起来,脸上现出非常奇怪的神色。 
  罗拔奇道:“爱德华,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 
  爱德华道:“我记起了,我曾经过一件案,一个怀孕的少女被残暴地勒死,尸身充满毒打和咬噬的痕迹,但那是一九六六年的事情,发生在美国境内邻近墨西哥的新墨西哥州的一个红人聚居的小镇。因为那是二十七年前的事了,所以一直没有联想到积克身上,但是手法却是如了一辙。” 
  罗拔哂道:“这积克的年纪最多也是在二十三四间,一九六六年怕他还未到这世上作恶。” 
  凌渡宇凝重地道:“不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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