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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芸菁.-.瓶子晚安-第11部分

小说: 芸菁.-.瓶子晚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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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靠在我的胸膛上,只好将手环在她的胸前,她那睡觉的姿态就好像窝在那张她专属的青绿色沙发上一样,也没错,现在我是她的活动式沙发。 
  进电梯上楼,不过等我抱着她站在家门口后,才发现另一个麻烦。 
  该怎么开门? 
  也许该考虑叫醒她,也许把她放在地上再说,也许…… 
  〃嗨,祯!〃不用也许了,阿皓帮我解决了困扰,他打开门对着我咧嘴一笑:〃瓶子喝酒啦?〃说话声音真大,瞪了阿皓一眼,然后摇摇头头。他让开路让我们进屋。 
  〃不然呢?怎么睡死了?〃他好奇地跟在我身后,仍然没有降低音量。 
  〃怎么会是你把她抱进来?我以为你今晚要值班。〃〃阿皓。〃我压低声音终于开口。 
  〃什么?〃〃你可不可以小声点。〃摆出为人兄长的架势用眼神警告他,阿皓立刻紧闭嘴巴乖乖点头。 
  顺利地将她放到床上时,双手已经麻了。虽然她真的不重,可是这一趟下来不累才怪。真不晓得戏里的男主角怎么可能抱着女主角狂奔几条街而不喘一下,这种用男人的强壮催眠女性观众,使她们天真地认为另一半就该有那样的体魄和温柔,真是罪不可赦。 
  看着她的睡颜,抚着自己有点发酸的手,开始希望她不常看连续剧或言情小说。 
  让她维持那种虾米的姿势,然后将棉被盖好,原本还想伸手将她的头发弄整齐,好露出那姣好的睡颜,但在阿皓好奇地注视下,我冷漠地起身迅速离开她的房间。 
  〃就这样?〃阿皓在我关上门后,眼露疑惑。 
  〃什么就这样?〃〃通常男主角不是都会在这个时候偷吻女主角的吗?不然就来段心动告白之类的啊!〃死弟弟,脑袋都是这些东西,他也是连续剧看多了。身兼父母双职的我真是教育失败。 
  〃明天瓶子问你今晚的事,你会怎么告诉她?〃不打算延续他那没营养的话题。 
  〃照实说啊,说你……呃,〃他退得好远,看着我扯下那块〃进来者死〃的告示牌,不断后退。 
  〃我什么都不知道,有发生什么事吗?没有嘛!〃他退进房内,飞快关上门,〃我睡了,晚安。 
  〃瞪着关上的橘黄色房门,将告示牌挂回。目光一转,注意到她青绿色门板上精心制作的圣诞袜和海报。 
  〃亲爱的圣诞老公公,请给我圣诞节礼物。〃写得很用心,还在一边画上图,画的是圣诞老公公和一个长着翅膀正在飞翔的四方形……这是什么怪图? 
  我弯腰凑上去再仔细看一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四方形令我想到她在住院期间非常在意的那张电话卡,看来现在不只她在意,连我也在意起来。 
  真可笑,我竟然对一张电话卡吃醋。 
  大厅里的时钟敲了一下,看一下时间,然后轻松地做了几个深呼吸靠在客厅沙发上。三天前房间在她的恶作剧下张灯结彩,就像舞会现场,现在拆除多余而刺眼的彩带后,客厅反倒透着一股萌芽中的早春气息。地上的地毯看起来不错,几乎不赤脚的我难得脱下拖鞋在那块地毯上踩了踩,果然非常舒服。连沙发换上的新装也挺有新意。 
  只是……她惯于窝着的青绿色单人沙发早已显露丑态,有破洞和勾出的缝线,照理说更该买布装点才是,可是她没有让这张沙发成为屋内显眼的一角,如果再加上那扇窗,那就是她的简单世界了。 
  这是否代表她是个不轻易改变习惯的人?这种人在感情上会不会太过恋旧而不易纳新?现在的我竟有点恶劣地希望,希望她容易喜新厌旧。 
  看着客厅桌上的冰袋,我拿起来,冰早化了成水,轻轻摇晃几下袋内的水,我将它重新放回冰箱冷冻库。冰袋之前的用途是退烧,但在她来了之后,又多了一项消肿的用途。也许,该再买一个了。 
  很想告诉她,她是适合笑的,不过真的想哭时,也就哭出来吧,找天该对她说,我的肩膀可以免费租借,借了不还也无妨。 
  下意识地走到玄关穿上外套,现在还是我值班时间,我必须回医院去。 
  步伐匆促,脑袋却不由自主地想: 
  明天回来该怎么向她解释自己为什么送她回家?为什么抱她回家,为什么没有叫醒她?该怎么解释? 
  叹息。一低头看见方才抱过她的双手,想了想方才用身体熟记的重量,烦恼又飞了,陷入一种莫名的思绪中。 
  我送她三件小小的圣诞礼物,她却送给我一份难能可贵的礼物。 
  我永远都会记得在圣诞节前夕收到的圣诞礼物。 
  瓶子的晚安。 
第五篇 Moonlight  
当妳找不到我时,我就是在想妳。当妳觉得寂寞时,看看妳的心吧!我正坐在那裡,顽皮的写下我爱妳。』凯文说。  
「我找不到你,也看不到你,哼,我决定关上我的心,用立可白涂掉你存在的曾经。」瓶子说。  
可是。  
我仍然深爱你。  
※ ※ ※ ※  
「瓶子!妳确定妳睡醒了吗?」  
「啊啊皓」痛快的打着呵欠顺便加杂对阿皓的称呼,看着阿皓用疑惑的眼光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嘛?我睡醒了啊!」  
「那妳为什么把盐加到咖啡裡?」他抚着下巴眼露困惑,我紧急收手确认瓶罐内容物。  
要命,精盐。  
「咖啡的最新式喝法吗?曼巴加盐巴?」  
「对啊!给狗狗阿皓喝的。」伸伸懒腰,觉得有点可惜的将煮好的一杯咖啡倒掉。  
再动动脖子,不知道为什么,老觉得腰酸背痛浑身不自在,而且前额还肿了一个包,怪了,奇了,哪时撞到的?我应该没梦游吧?  
「疑,你怎么没去上班?」  
「今天休假啊!」他坐在餐桌旁吃着我刚烤好的土司,双眼仍然放在我身上。「昨晚玩得愉快吗?」  
「不错啊!」重新将咖啡豆倒到过滤网,再开开关,突然想起来的笑着偎过阿皓身侧。「阿皓有女朋友的吧?」  
「有啊!」他点头吃土司。  
「那我住在这裡那么久了,怎么都没见她来过?」  
阿皓的女朋友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肯定不差吧!  
看他一百八的身高和摘下眼镜后帅气的样貌,女朋友大概也有着模特儿般的修长身段和矫好脸蛋。  
再不,就是与阿皓截然不同的有着儒师气质。听说大部份的人对自己缺乏的,都会从另一半身上找到。  
「你怎么不邀她过来玩玩?」  
「有啊!」他继续点头吃土司。  
「那人呢?她不想来?」好奇的问,看着他又要将头给点下去,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土司。  
「不要再有了啦!你除了点头吃土司,回答”有啊”之外还能不能说点别的?真像一隻狗,汪汪!」我学狗叫对他吼二声。  
他很是无辜的拿起盘子裡的另一片土司,耸耸肩。「我比狗强啊!至少我会回答”有啊”,汪汪汪!」  
「唉呀,别闹了!」  
这是什么回答?真是宝贝阿皓。  
我吃着他没吃完的土司,再问。「改天把你女朋友带来嘛!何祯见过吗?我可以弄桌好吃的,我们一起吃顿饭聊聊嘛!」  
阿皓不针对我的问题回答,反倒撑着下巴回到先前的模样,认真的看我。  
「昨晚怎么会去找何祯?酒醉了啊?」  
看他很正经的问,我只得正经的答。  
「我没喝酒啊!只是圣诞夜不适合一个人寂寞在家,在加上阿皓不在,所以就去找他了啊!  
我们住在一起,想到时互相关心是理所当然的吧!」一家人不该是如此吗?给彼此温暖和关心。  
「妳也没多关心我啊!就关心祯。」阿皓佯装吃醋状,我拿食指搓一下他的肩膀。  
「刚才不就是在关心你的交友状况了吗?这不是关心不然什么叫关心?」  
「何祯也挺关心妳的,不然他也不会送妳回家了。」他轻浅带过,我点头。  
「何祯那傢伙咳,不好意思,我是说何祯有他细腻温柔的一面,不像外表的不可亲近。  
昨晚才发现他挺像个人的,啊,我是说挺像个体贴的男人。」真糟糕,寄人篱下说话得拿捏一下才好。  
「是啊!很体贴哦。一楼到六楼可远呢!」  
阿皓的笑容很古怪,语意也古怪。仔细想想昨晚他送我上车,我好像还借用他的肩膀,然后睡着了,再来呢?  
嗯,再想想。  
「睡得很舒服吧!」阿皓若有似无的飘出这一句。  
我眯起双眼再回想,耶?难道昨晚他他他我我我  
「我不会对他怎么了吧?」偷偷地小声地问,「我有没有失态?像是睡着了打呼?还是狼吻他?」  
没问出口的是,拜託千万别让我在睡着时说梦话,而且还嚷着”凯文”的名字。  
「不是啦!妳没有听出重点吗?重点!」  
「什么重点?他送我回家,就这样而已啊!」难不成还有后续发展吗?  
「他送妳到哪裡?」  
「公寓前啊!」我说,不懂阿皓两眼一翻是什么意思。  
「下计程车后我进到电梯,虽然很想睡呢!但还是撑着到门口,可是后来太想睡了,就啊!对了,就这个嘛!」  
指着前额的包,恍然大悟。  
「这就是撞到门板的痕迹啦!难怪,我还在想我什么时候撞到头呢!原来是昨晚自己半梦半醒时撞到大门啦!」  
阿皓摇头叹息,乖乖的将仅剩的最后一块土司吃完,乖乖的起身。  
「等等,别逃,你还没告诉我你女朋友的事呢!她长得如何?」  
「汪!」  
「喂,她住哪呀?有没有她的照片?让我看看嘛!」  
「汪汪!」  
「臭阿皓,不要闹了!」我追打他的后背。  
「哪时可以邀她来玩啊?」  
他进房门,支字未提的只有。「汪汪汪!」  
「疯狗阿皓。」  
剩下我在门边跺脚大叫。  
阿皓的女朋友长得是什么模样?  
边好奇的边将煮好的咖啡加入糖和奶精,浅嚐一口,满足了。  
挺好奇阿皓目前的女朋友,也很好奇何祯未来的女朋友。  
想到何祯就想到昨晚的即溶咖啡和那片星光霓虹。  
我微笑着紧紧用双手交握咖啡杯,轻轻摇晃着茶褐色香浓液体,似乎还从中看见令人着迷的台北景致。  
除去凯文那部份造成的,抹不去的心伤印痕外,昨晚的确是个美丽的圣诞夜。  
拜何祯所赐,来台湾的第一个圣诞夜令人难忘。  
只是啊,我抚着前额肿起的包,还真是痛呢!这真的是撞门撞出来的吗?  
疑惑。  
算了,等一下贴个纸胶来消肿。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  
凯文和叶子不知道有没有彻底将我痛骂一顿,叶子肯定是会的,  
她的爆烈性子向来忍不得委屈,现在搞不好已经扎起稻草写上我的名字准备施法了。  
只是凯文呢?  
窝在沙发枕在窗櫺上,他的形影仍然盘据在脑海。  
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什么时候才可以笑着出现在他面前,  
大方的对他说:嗨,你好,好久不见!呀!这是你女朋友吗?好眼熟,叫叶子是吧?  
一想到他们在一起的画面就令我沮丧。  
不过,我本来就不是个潇洒的人,要是结束一段感情就像车站送别一样挥挥手就可以结束的话,我现在就不会窝在这裡贴上金创药膏了。  
像驼鸟的逃避啊?  
不是,我不当驼鸟,我要当土拨鼠,学牠遁地而走,不要像驼鸟只将头埋入沙尘中的让屁股露在外头任人嘲笑,  
土拨鼠决心逃跑时,就可以什么都不留。  
「哈哈哈,没错,我就歪种的土拨鼠瓶子!」  
张狂的学着卡通裡腊笔小新的笑声和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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