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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我的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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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也随他笑了,他深邃的重瞳再次移到苍苍脸上,喃喃自语般地说了一句:“那就太好了。”   
    他笑了笑,慢慢地说道:“库莫尔,其实这次我没有打算要带她回紫禁城。我一直封锁着她被俘的消息,没有人知道她在宫外,如果她想要留在外面,我可以制造一个她失踪或者死了的假象。”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自己的双手上,“紫禁城太大,也太冷,她该去更好的地方。”   
    大汗抬起头,把鹰一样的眼睛锁在他清隽的侧脸上,过了很久,他笑了两声:“坐久了,我走了。”起身瞥到了床边放得好好的酒和肉,加了一句,“怎么又没有吃东西,这样下去怎么顶得住。”   
    “食物有时候反倒是累赘。”皇帝这样回答了一句,就又倚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大汗深深看他一眼,还是掀起皮帘,走了出去。   
    皇帝的医术果然要比赫都高明,四五天之后,苍苍起伏的体温就被控制住了。她苏醒的时候正好皇帝和大汗都在,当她皱了皱鼻子打出第一个哈欠的时候,一直守在床边的皇帝把他苍白到几近透明的手指贴在她脸上,微笑着说了一句:“苍苍,太好了。”   
    说完了这句话,他的脸上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血色,身子重重地栽倒在床边。   
    大汗慌张地跑过去想要扶起他,却发现床上的苍苍并没有真正清醒,她只是呓语似的说着:“萧大哥,真可怕啊!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到你杀了我师父,我们成了亲你却一点都不喜欢我。好在那都是梦,现在醒了能看到你,我真高兴。”她转动头,用迷离的目光四下寻找,“你在哪里,萧大哥?”   
    大汗轻轻抬起皇帝的手,放在她手心里:“他在这里。”   
    苍苍满意地握住他的手:“我就知道你一直都会在我身边的。”她把手指交叉,牢牢地握着他的手,“萧大哥,你的手好凉啊。”                                  
章节名称:第5章   更新时间:2007…08…14 12:35:48 
… 
  睁开眼睛的时候,白花花的日光有点耀眼,老旧的帐篷顶显得有些遥远,空气中充斥着草药的气味、各种皮革发酸的味道和木炭燃久了的烟味。   
    转了一圈,又回来了,我还是在女真大营里吗?   
    敏佳的大眼睛猛地凑到眼前,明亮的眼睛中慢慢浮现出泪光:“苍苍,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说着就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大哭,“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醒了,一直说胡话,吓死我了。”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脑子还是有些不清楚,懵懵懂懂的,居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好了,苍苍刚醒,别吵吵闹闹的,让她静一静。”库莫尔带笑的声音响起,他笑了笑低头看我,“伤口还疼吗?”   
    我也向他笑笑:“还可以。”   
    甩甩仍然有些昏沉沉的脑袋,伤口的确不怎么疼了,不知道库莫尔给我敷了什么药,那里反倒有些凉凉酥酥的感觉。   
    有些清醒了,我开始仔细端详着库莫尔的脸,我昏迷了几天?库莫尔看起来已经有些憔悴了,下巴上甚至冒出了凌乱的胡茬。   
    我想到自己身在库莫尔的大营里,就又笑了笑:“比武是你赢了?”   
    “不,”出乎意料的,库莫尔干脆地否认,笑了笑,“是他赢了。”   
    萧焕赢了?这么说是因为不方便带我走,所以还是把我留在女真大营里了?我笑笑:“不管怎么说,我从今后就是大汗的人,要跟着大汗了。”   
    “那当然,”库莫尔也笑,“小白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在他死后照顾你,我怎么好推托?”   
    “死后?”我支起肩膀,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是说死后。”库莫尔随手指向帐篷一角,那里放着一张虎皮躺椅,隐约看得到椅子上躺着一个人。“没有脉搏已经三天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活着。”   
    我推开身上盖着的裘被,那里躺的是萧焕?   
    我从床上坐起来,甩头:“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   
    敏佳在一边说:“哎呀,苍苍,会挣开伤口的。”   
    库莫尔静静地看着我:“他几日几夜不停地守着你,我想大概是气力耗尽了。”   
    几日几夜不停地守着我?我甩甩脑袋,朦胧中觉得自己的声音是嘶哑的:“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没有了?”   
    “脉搏没有了。”库莫尔的声音依旧平稳,“三天前看你能动了,他就撑不住昏倒了,刚开始还有呼吸和脉搏,后来脉搏就微弱得摸不到了。”   
    我从床上下来,走到那个虎皮躺椅前,躺在那里的真的是萧焕。他的神态很安详,我很久都没有看到他用这样平和的神态入睡了。在紫禁城侍寝的时候,有时半夜醒来,我会借着月光偷偷打量他的脸,那秀挺的眉头总是微蹙着。   
    真的是很久都没有见他这么放松过了,是因为已经无所挂怀了吗?   
    库莫尔跟了过来,不依不饶地说着:“他可能知道自己撑不了多少时候了,把你醒来后需要用的药方都写好了。他醒着的时候还对我说,如果有天他死了,让我照顾你。苍苍,你喜不喜欢这样?”   
    果然是萧焕的行事风格,连死后的事情都能有条不紊地安排得这么妥当,说不定在来女真大营之前,连大武帝国那边,他也已经立下遗诏了吧。   
    我把手指贴到他的脸上,触手是刺骨的冰凉,这种温度,说明身体已经冷下去很久了吧,连一丝生的迹象都察觉不到。   
    我喜欢吗?怎么人人都在问我喜欢吗?我喜欢什么?心里有个什么地方突然动了一下,敏佳随口说过的话清晰地回响在耳旁:“我常想,如果一个人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只想着要救你,只想要你好好的,从来不想他自己会不会就此死了,那他一定很爱你,远远胜过爱他自己。”   
    我从来都是个笨蛋,自以为潇洒地晃来晃去,自以为是地认为看透了所有人的心,无耻而洋洋自得,以为这样就可以特立独行地活下去,以为这样别人就察觉不到我的怯弱,真是可怜,在自己喜欢的东西面前都畏畏缩缩。我老是在对自己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再对萧焕说我爱他了,一旦说了,他就会像上次那样跑了。不要说吧,这样还可以远远地看着他,就算远远地看着,也是很好的。但是这次不行了,我就要永远失去他了,永远也不会再有一个年轻人带着温暖的微笑住在我心里了,光是想一想,就让人差点不能呼吸。   
  我在他还清醒的时候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这也许要成为他活着的时候我对他说的最后的话了,我怎么能那么无情?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   
    我俯身把他的身子轻轻抱在怀里,虽然这么凉,但还是软的,没有僵硬。库莫尔不是也说了,他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活着?一定还活着,萧焕这样一个人,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就算郦铭觞说过他命不长久,就算他事先明白似的把后事都安排好了,他也不会死的。对了,郦铭觞在,他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名医”,从不把起死回生当一回事么,怎么会连一个人都救不活?   
    我紧紧抱住萧焕的身子,拖着他往外走。只要能回到关内,找到郦铭觞,他就一定能救活萧焕,或者根本不用他救,萧焕自己就会醒了,像以前那样,自己从濒死的境地里挣扎出来,然后摸着我的脸颊说:“苍苍,让你担心了。”一定是这样。   
    敏佳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苍苍,别动了,伤口裂开了,把衣服都染红了。”   
    库莫尔钢铁一样的手臂挡在我面前:“你们现在是俘虏,不能出帐门。”   
    我们现在是俘虏?我突然觉得很可笑,他现在还跟我谈什么俘虏不俘虏的?我冷笑了一声,挥臂一拳击向他的胸口:“滚开!”   
    “你疯了?”库莫尔一把抓住我的手,也吼道,“就算我不拦你,你走不到一半就留干血死了。”   
    “不用你管。”我冷笑着仰头看他。   
    “不用我管?”库莫尔那双鹰眼里突然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不用我管?我可是答应过他要好好照顾你的!”他剑锋一样的薄唇微微动了动,“你是不是要去找人救他?我派人去,你们在这里等着。”   
    “你真的会派人去?”我仔细审视他的眼睛,萧焕不是他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敌人吗?   
    “不用怀疑了,”库莫尔竟然有些苦涩地笑笑,“我都放过那么多次杀死这个生平最大的劲敌的机会了,天知道我是不是也疯了。”   
    “关内有个随军来的御医叫郦铭觞,把他叫来,他能救萧大哥。”我赶快说。   
    “好,我马上吩咐赤库亲自去。放心,你们这次留在这里之后,小白的那帮跟班根本就没有入关,一直在营外的山头上等着,应该很快就能把那个御医带来。”库莫尔点点头说。   
    “这就好。”我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怀里萧焕的身子无比沉重,脚软了软,差点就跌坐到地上。   
    库莫尔伸手扶住我:“先把他放回长椅上去吧,你也去休息,他拼了命救你回来,你也要爱惜身体。”   
    我点点头,把萧焕交给库莫尔,自己被敏佳扶着坐回床上。   
    靠在床头,我抹抹眼泪,冲库莫尔笑了笑:“谢谢你,库莫尔,我刚才还那样怀疑你。”   
    库莫尔正从帐外叫了赫都进来给我更换伤口的纱布,他一边用一种很愤恨的目光盯着那个老军医,一边说:“没关系,你怀疑得对,我的确盼着他就这样死了。所以我在想,人是不是年纪越大反倒越容易心软,我当初杀大哥时,可没这样犹豫过。”   
    赫都低头解开我胸前的衣衫,娴熟地抹药、更换纱布,头都不抬一下,库莫尔继续用那种愤恨的目光注视着他。   
    等到赫都收拾完东西倒退着出去,库莫尔依然用那种目光目送他出帐门,突然蹦出一句:“早晚要杀了这老朽。”   
    我觉得有些好笑,就问:“他又没犯什么错,为什么要杀他?”   
    库莫尔依旧恨恨地看着帐口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小白每次气力再不支,也非要亲自给你换药了。让赫都老头那双脏手在你胸前摸来摸去……我都没有摸过!”   
    “哥哥你也太小气了吧,赫都老倌是医生,为这件小事叽歪几天了。”敏佳在一边不屑地说,“我也这么喜欢苍苍,我都没说什么。”   
    “小姑娘知道什么,你就一边去,别再添乱了。”库莫尔气呼呼地找了张凳子坐下。   
    敏佳冲他吐吐舌头:“只不过大我五岁,就好意思说我,看我回去跟额娘说,让额娘再罚你跪到冰面上。”说着端过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苍苍快喝药吧,哥哥吩咐让放在火上的热水里暖着,一直都是热的呢。”   
    想不到库莫尔这么粗枝大叶的人,也能想到这么巧的法子,我冲他笑笑:“谢谢你了。”   
    库莫尔干咳了一声,似乎不太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半天才含糊地冒出一句:“不客气。”   
    喝过了药,就在床上躺着等郦铭觞过来。受伤的感觉真的不好,四肢百骸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药里好像加了安神的材料,明明想保持清醒的,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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