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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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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风看着,眉毛挑起:“你就装吧,能装到什么时候?”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千千不懂:“哪个在装,张婶吗?她本来就是脸皮厚兼市井气。”
  好吧,你们就等着麻烦不断吧!
   

作者有话要说:  




9

9、眼睛不会骗人 。。。 
 
 
  顾客多,店员都忙。千千吩咐铃铛看着女孩,可她显然忽略了一个实事——铃铛也是个孩子。
  女孩没事可做,跑到各个摄影室、造型室翻箱倒柜,几乎使大家都不能工作,而铃铛不是帮着她一起捣乱,就是站在旁边乐呵呵的大笑。
  某日女孩单手抓着婴儿衣服,照镜子似的将孩子举在眼前呵呵的仔细端详。让千千心脏几乎蹦出嗓门的是,一不留神,她竟然一把抽出婴儿身下的毛毯,孩子随着毯子从桌面上飞出,如陨石落下。虽然在众人惊叫声中,千千快速伸手,在离地不到半尺处将婴儿接住。但孩子哇哇啼哭,孩子妈妈更是魂飞魄散。
  相馆开办以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给孩子带来任何伤害的事,因为能来这里消费的顾客,每个孩子都是无比金贵的王子公主。卿姐一再诚恳道谦,送两年套餐才稍微平息孩子母亲的紧张、怒火及不满。
  卿姐再次发话:“子风,麻烦顾好你的人。”
  千千提出一个问题:“子风的人?”
  子风头也不抬地说:“谁喜欢谁顾。谁从外面抬进来的谁顾。谁收留的谁顾”
  千千不再说话。
  卿姐走过来抽掉他手中的书,就近坐下:“你是送到收容所了,可是收容所的人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怎么都抓不住,拼了命往外跑,他们完全没办法。她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知道你怀疑她和以前那些女孩们一样是有意图。”
  如卿姐所说,子风见多了花痴女人惯用的技俩,学校、相馆、旅游途中,总有莫名其妙的女人装可爱、装清纯、装可怜、扮性感,制造各种貌似偶遇的机会,出现在他的面前,想要接近他、魅惑他、得到他、俘虏他。他确实把这个女人归到了这类女人当中,只是她是装傻瓜、装白痴,想要博取同情、获得关爱来接近目标、达成目的。
  子风不可置否,轻合了一下眼,表示卿姐所说正是他所想。
  卿姐停了停,继而扭头望着坐在电视前的女孩,继续说:“但是你看那泉水一样的眼睛,怎么会骗人?再说不是每个年轻漂亮女孩都花痴、虚荣、世俗,你不能用有色眼睛看所有人。”
  子风也自然地望了过去,女孩坐在儿童小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似乎被魔力吸引着,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铃铛蹑手蹑脚过去,从女孩的后脑探出一个头装模做样惊叫一声。女孩整个人吓得轻弹了一下,随即发现是调皮的铃铛,露出甜美开心的笑容,眼睛清亮如水,纯净见底,没有一丝杂质。
  卿姐继续:“无论怎么样,即使你赶她走,也得想办法弄明白,她为什么会在这样,然后安安心心地让她离开。”
  子风双眉紧蹙,“需要多久?”明知卿姐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但还是脱口而出。卿姐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提这个问题算是答应了,欣慰地笑笑。
  “对了,你也别太自恋,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你这类型的。”这是这段谈话的结束语,子风自动过滤。
  卿姐离开,留下子风坐在沙发上沉思,如果眼神不会骗人,事情可能更糟。
  白痴比花痴更可怕!
  他放松自己,向后仰,重重地倒在沙发的靠背上,轻闭双眼。
  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中餐后,把女孩拉上车,暂时送回家,打开电视机,并且从冰箱拿出吃的喝的,示意肚子饿了,可以吃。
  返回相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以至于工作时不能集中注意力。实事上,他很快就知道这个欠缺考虑的行为有多么愚蠢! 

作者有话要说:  




10

10、你是蚂蟥吗 。。。 
 
 
  傍晚时,子风接到家政阿姨的电话,语无伦次地说着:“你家多了一个人,似乎被盗了,又好像不是……。”
  他跨上摩托车冲刺到家。
  家政正在收拾厨房的水壶、水杯,客厅的音箱、椅子都倒在地上,楼上工作室里三角架、书房的书籍和橱柜的衣物都翻到了一楼的客厅,冰箱里的东西也都翻了出来,胡乱扔在地板上、沙发上,到处都是。宽敞的客厅竟然没有一处踩脚的地方。
  什么状况?风暴突袭。
  女孩系着子风的衬衣,饶有兴趣的望着整面都是大大小小照片的墙。见着子风,咧嘴直笑。
  子风望着一屋杂乱,皱起眉头,怒道:“你都做了什么?”
  女孩不回答,无辜地无比纯真的笑着,似乎她完全是个局外人。
  子风一只手贴着自己的前额,不相信的摇摇头,“我倒底在做什么?真是要疯了!”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这个女孩完全是个例外,确实不是装傻,而是完完全全脑残加疯癫。
  他没有多想一分钟,拉起女孩的胳膊,“哪里来,回哪去!”再次将女孩推到门外,然后啪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
  家政阿姨看不懂状况,小声问:“要报警吗?”子风摇摇头,拿过一个篓子,弯腰一件一件拾起衣物。家政阿姨露出颇感奇怪的神色。
  子风当然知道她奇怪什么,因为平日里很少住,阿姨来的时候,屋里总是没人,却总是干净整洁,什么也没动,就像没住过一样。
  他完全不理会家政阿姨的目光,把装满衣物的篓子搬到衣橱,把大件的东西放回原位,把饮料食品放回冰箱。
  客厅整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泡了一杯咖啡上楼,走进书房。
  一落坐,听到了清脆的玻璃裂开的声音——搁着什么东西并坏掉了。伸手取出来,是一个相框。相片上的女孩黑发如瀑,眉心朱砂如画,恬静的笑着。他看了一眼,把相片翻转铺在桌上。
  那年花开胜似画,韶华倾负空留恨。有些事,他不愿想起。沉默了一会儿,转身把相框丢进了垃圾桶。
  终于下决心将她抛开了。
  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与女人有关的纷扰烦忧彻底滚蛋,明天开始正常的新的一天!
  可是他没有想到,或许他应该要想到。第二天清早,准备出门时,女孩迅速闪了进来,又是一脸明媚的笑容。
  子风头痛“你是蚂蟥吗?到底从哪里来”。 
  女孩从哪里来?当时子风并不想知道。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却被这个问题牵扯着。
  遇到她,越想远离却越靠近,越靠近谜团越多,烦恼越多,生活乱了,思绪乱了,理智乱了,一切都乱了。
  当谜底解开,当他接受现实,当他悔恨当初,当他甘愿承受的时候,已苍茫一片,空如大海,只余叹息!
  没有事情转过弯还能回不到原点! 

作者有话要说:  




11

11、回忆如歌 。。。 
 
 
  载人航天飞行控制中心大厅,当7,6,5,4,3,2,1倒数完,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响起,绵久不息。
  任子风用力向上撑着上眼皮,可泪还是夺眶而出。电视里继续播着,工作人员相互击掌、点头、微笑,发自内心喜悦、艰辛付出获得成功的欣慰和任务圆满完成的激动溢于言表。
  怀谦也盯着电视频幕,神情凛然,目光聚焦无点,心思明显也不在直播上。
  新闻直播完毕,他转过身面向子风,微笑着端起咖啡:“叫我过来,不会就是看这个吧,我可是在电视台工作?”
  子风赶紧扭过头,对着窗外,眼睛还有些迷蒙,却尽量用听起来轻松的口吻回答“不然呢?”
  神舟上天虽然是国家重视、国民关注、举国同喜的事,但自己从来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更不可能重视到把他叫过来一起看直播。他知道怀谦一定会察觉到什么,可他实现没有更好的答案。
  怀谦苦笑。
  似乎注意到子风表情异样,打开包拿出几张票放在桌上“客户送的音乐会门票,去放松一下。”
  子风勉强一笑,却无意瞥见怀谦包里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那是……”
  看到盒子上的字,他立刻明白了,问到一半的话咽了回去。
  那是一个因只做订婚戒指而赫赫有名的品牌,有过恋人或准备求婚的人都知道。重要的是他清楚那个戒指是为谁订的。
  怀谦拉上包“我还有会要开,晚点再联系。”
  子风没有说话,没有起身。
  怀谦如果知道就在刚刚看新闻时,就在国人激动欢呼声里,原本应该戴上戒指的人已远离,到他再怎么努力也够不到的地方,他甚至再见不到她……会是怎样的心情。
  很多事,怀谦应该要知道,可是他却不能说。
  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就那样坐着,直到夜幕降下,直到怀谦打电话来。“你今天不对劲?”
  “还好。”
  “去喝一杯。”
  清夜如水,思绪缠绕的时候,霓虹灯下光影摇曳,音乐与美酒交错,无论是想倾诉,想放松,还是想宣泄,酒吧都是一个绝佳的好去处。
  怀谦略探过头,想说些什么,但见子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于是只正了正身子,没有开口。
  此刻,对于子风和怀谦来说,再高分贝的音乐、再疯狂摇摆的小蛮腰和再醇厚的威士忌,都是天边浮云。他们很清楚对方和自己想着的是同一个人——月。
  子风表情沉重,内心翻腾,像在重要场合吃饭明明咬下一口朝天椒,却要装作只是在嚼一片胡萝卜;儿提时代明明迫于长辈命令送出心爱的玩具,却为了一句“这孩子,就是懂事”,假装若无其事心甘情愿;眼睁睁看着自己愿意用生命来交换的东西消逝了,那样无能为力,却要装出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的样子。
  子风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感。一直以来,淡然于世,不求名,不勉强,不争持,不牵扯,只愿什么都与己无关,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悠哉闲适欢喜。但从第一次见到月后,接连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措手不及,没有办法控制。虽然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事却终不隧人愿。
  他理不清事情是怎样潜移默化发展到现在这样,有时候甚至觉得像一场梦,那么地不真实,即使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但是这一刻他无比清楚,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因为心底纠结的疼痛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手指沾酒在桌面上写着:时光荏苒人易老,尤忆那年花正好,往事如风亦如梦,只是当时已惘然。
  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又湿润了,害怕一开口就会抖落出泪珠,只能轻轻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
  余光中,他看到,怀谦望着舞池的方向,嘴角依旧扬着儒雅的笑容。他猜怀谦心中缠绕着很多疑问,很多自己知道答案却不能说的问号。
  如果怀谦得知自己刻意让他来看神舟上天的用意,会有怎么样反应?如果知道一切真相,是一拳砸向自己,还是和自己一起痛苦。
  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向怀谦解释过半个字,而现在,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他有必须遵守的纪律。
  或许,怀谦和他一样,想在喧闹中孤单,在酒精里沉沦,忘却过去和未来,只余自己和灵魂相伴,寻求片刻的麻痹。
  可他们都忽略了,记忆和纠结都似泉眼,越堵压力越大越往上涌。
  于是大脑不受意识控制,如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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