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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原来那么爱你.傻瓜 作者:拾月清风(晋江2013-12-13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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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到底哪不一样,怀谦没说。于是这个问题缠绕了月一个晚上又一个早上。
  直到车到校门口,端木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怎么还有人模仿?”
  月向车窗外望了望,和平常一样,路上成群赶着去教室上课的学生。
  端木指着右边,明示:“拿相机的那个。”
  月找了找,看到一个戴着头盔手套、背着双肩包的男生,跨在自行车上,端着相机,眯着眼在拍照。
  可是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个学校里有这个专业,经常会遇到随走随拍的学生,只是这种造型的男生极少。
  端木呵呵一乐:“不知道吧,子风在学校时就是这个样子,一台山地车、一套休闲服、一台相机、一个背包。”
  “哦,对了,子风也是这个学校,这个专业,你以前说过。”月想起来。
  端木突然来了兴致,细细叙来,“当然,而且在学校很有名气,他只上他认为讲得不错的老师的课,一个学期一般上两门课,其他自学,说是浪费时间,每学期的分数总是不多不少,刚好够过。从不参加集体活动,除了篮球。低年级的男生都模仿他,不上课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女生视他为偶像,整天追着跑。因为课缺得太多,当然主要原因是学校认为他的行为对学校管理产生了不良影响,要求他退学。结果他的作品得了奖,为学校赢得了从未有过的荣誉,而且美国一所大学发函希望他过去,条件十分优厚,可是他却突然报名去部队了,学校没有再去,毕业证也没要。学校的人都管他叫‘疯子’,有意思吧?”
  端木是说的是子风,但明显带着对往昔时光的留恋和青春不再的叹息——这也是他呆过四年的校园。
  月倒觉得,这很符合子风的个性。不守纪律、不参加活动、不循规蹈矩,但似乎又对不上号,子风有那么厉害吗,不上课还能得奖。于是问,“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想来觉得挺有意思,又问:“有那时候的照片吗?”
  说话间,到了车库门口,月下车等在路边。
  端木从车库出来,拽过路边旁逸树枝,摘了一片叶子,一路走一吹着。似乎这也是那回忆的一部分。只是这个举动引来前面女生的回头,旁边女生的侧目。有惊喜的、有欣赏的、也有疑惑的。
  他说子风在学校总是标本立新,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上其他老师的课,老师严谨,学生认真,纪律严明。他上课,从不点名,从不强调纪律,从不布置作业。还时不时说上一个冷笑话。可他的课偏偏人来的最齐。
  月觉得,他和子风是有共同点的——都不介意别人异样的目光。不同的是端木老师是活跃的,什么活动都参加;子风是自闭的,什么都拒绝。
  无论怎样,她对端木是心存感激的。自从端木老师在教室里说喜欢她以后,就没有别的男生再来骚扰她了。
  总之,相处越久,越觉得男人都奇怪。
  随着看的书增多,月变得爱思考,但是想来想去都没有琢磨个所以然出来。
  子风曾经特别让千千告诉她什么是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但其实真正对男女有别这个词有所认识,是看到怀谦和袁玫。
  月第一次睁开眼睛,看到怀谦站在高台上,身材笔直挺拔、魁梧健壮,五官俊朗有型。
  怀谦第一次带月去餐厅时。月去洗水间见到镜中的袁玫,仪态优雅高贵,五官精致完美。
  现在想来怀谦就像古希腊罗马里的神,而袁玫就像是尊贵的女王殿下。
  可是这两位大人物的行为都让月看不懂,摸不透。
  她曾经问怀谦是否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怀谦回答不,且答得十分干脆。可是一方面和未婚妻亲昵,另一方面又对她关心无微不至,还说喜欢她。
  袁玫一直对她很亲热,带她蒸桑拿、做美容、练瑜伽,可是突然有一天就变了脸。
  那日……阳光明媚,心情灿烂。
  那天之前辛苦准备画画参赛,被告知报名的资格都没有。一周后却接到千千来电,说“怎么一天不接电话,组委会都打到相馆来了。”并学着系统录音,“秦玥女士,你在20XX年的美术创意比赛中获得三等奖,请于X月X日前来领取奖金。”
  自己获奖了?以为是千千开的玩笑,打电话过去确认,方知天上真的会掉馅饼。
  那天,意外的惊喜,让心情飞上云端。
  袁玫却打电话约她见面。
  给了月一个信封,说想和她做个交易,让她出国念书,条件是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月想都没想,谢绝好意。因为与袁玫交情不深,无功不受禄,也因为永远留在国外想都没想过。
  袁玫便说自己各方面条件都比月优越,自己才配得上怀谦,希望她放弃怀谦。
  女王说话平和,双目带笑。让她到外深造,只当是对她的关照,这才知道这翻好意是为了怀谦。却疑惑:“什么是配得上。”
  袁玫还是笑,只是变成了嗤笑“你什么也不懂,你的家庭背影、你的才学、你的社会关系、你的财产等,有一样能够与怀谦相提并论吗?或者说你真的喜欢怀谦吗?如果喜欢就应该成全我和怀谦。我和怀谦才是最好的组合,我们结婚,才能缓合他们爷俩的关系,才能稳固和壮大他们家的企业,这些你想过吗?”
  并取出几张照片给月看。全是婚纱照,其中一张两人相拥相吻……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月的心抹了一层灰,暗淡无光。不为照片,只为袁玫的突然转变。
  女王口气轻蔑,“怀谦说过喜欢你吧?但是你确信他对你是真心的?”
  袁玫怎么知道怀谦这样说过?
  不管怎样,月心情变得沮丧。怀谦确实说过,而且说完这句话的下一个刻钟就和袁玫在一起柔情蜜语。
  袁玫十分得意。继续,“再告诉你一件事,你仰着一张天真的脸整天傻乐,伤害了别人都不知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
  “那化妆礼盒,你给了个女孩,那个女孩毁容了,不是代你受的罪?”
  如针刺在喉,惊讶又疼痛,说不出话来。
  化妆品确实是她给晨晨的。
  想起晨晨递交辞职信那天,望着她带着恨意的眼睛,原来是因为这个。
  月很难受,不知道怎么处理与怀谦的感情,更多的是对晨晨的抱歉。
  更奇怪,袁玫一直对她热情关爱有加,怎么忽然变得那么陌生。
  阴晴圆缺,变化太快。月一时接受不了。
  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84

84、求解未知数 。。。 
 
 
  已经连续坐了8个小时,有些累。
  不愿意再回想,可又由不得她不想——子风。
  略数一遍,这个人算得上她的朋友吗?不算。
  细细算来,这个人不是取笑她、挖苦她、数落她、就是斥责她。
  但是她真的因为他难过吗?似乎没有。
  子风去春天花苑拍照,月曾偷偷跟着,看到子风给小朋友照相,极认真、耐心的样子,挺诧异的——原来这个人这么敬业。
  子风大多数时候是冷冷酷酷的,像冬天里的井水——不冷不热,可这个样子端着相机反而显得更专业。偶然还会逗孩子们笑,跟着孩子乐,笑得那样好看。
  他对所有人不曾有半分热情,但也没有发生过任何冲突,从没无端指责或批评过他人。可是……有时不禁懊恼:怎么就对我那么严厉?
  其实有时也觉他是在关心她,但是事实又往往证明是她自我感觉良好。
  那段时间,月为了参赛,每天在画室创作,不知不觉就画到很晚。回家,开门,心一慌,吓一跳。子风坐沙发上,不作声,也不开灯。
  “你在做什么”?
  “怎么这么晚?”
  “对啊,这么晚了,我问这时候你怎么在这里?”
  “难道忘了这是我的家。”
  “难道在等我?”月乐滋滋猜测。
  “不是。睡不着。”
  可第二天,他竟然在画室楼下。
  月下了楼刚好对上转身的子风,又是一惊,“你干嘛,总是吓我。”第一反应是“在等我?” 
  “不是。”冷冰冰的像秋夜里的风。
  “明明就是。”月望了望四周,连鬼影都没有,不是等她又是干嘛。
  “是端木担心,让我过来。”
  “哦。”月认输,是她想太多。
  子风没耐心的催促,“快走吧,不早了。”
  路上,月看着自己和子风的影子,指着旁边一个“我猜,你心里有两个子风,一个是你,一个是这个,但,两个都很孤单。”
  某人生气“瞎琢磨什么,快走。”
  月也气了,“为什么只对我凶?”
  “因为你总让人操心。”
  ……
  我让你操心了吗?你可以不管我!
  低头,看到餐板上的糖果。子风一直视她为多余,总说她是闯祸精,又怎么会好心到送糖和银行卡!
  根据某人的安排,他们转了几次机,绕了半个地球才到目的地。
  终于到了,问号却还在那里,一个也没能解开。
  机场熙熙攘攘一片,两条封锁线挡着两排人。少男少女们举着牌子,拥挤着,激动着,呐喊着一个月听不懂的词。
  端木竟然也跑过去凑热闹了。
  月望了一眼,看到一个牌子上用发光字体写着一个单词“LOVE”,十分醒目。
  似曾相识。
  月挤到端木身边,大声问那是什么意思,端木笑着回答:爱!爱!
  原来怀谦用烟花最后描绘的图案是这个!
  腰际一紧,然后就被端木托起“看到了吗?”
  他的行为永远出乎意料。
  “看什么?”
  月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跟随众人目光望了过去。人群间一条一米来宽的通道,几个高壮的男人护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
  女人戴着大墨镜,完全看到不到脸。走得轻巧优雅,不紧不慢,好似身边空无一人。
  “看到了吗?”沸腾的人潮随着女人的步伐移动,喧哗叫喊声中,端木扯着嗓子问。
  “这是谁,这么受欢迎?”
  被端木放下的瞬间。月看到女人左脚脚裸上一抹紫色。
  为什么把链子戴在脚上,虽然美丽,但总觉得……
  为什么她联想到的是——脚镣。
  出了机场,月第一件事并不是想去看落脚的地方或新学校,而是问端木最好的血液医院在哪里?
  端木奇怪,问原因,月只是摇头。
  好在端木不是刨根问底的人。
  第一家医院坐诊的是个老头,估计是八十以上高龄了。戴着老花眼睛,动作缓慢。他伸出手示意让端木和月坐。
  月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端木“这是你说的权威机构?”潜台词是,都这么老了,自己能照顾自己就不错了。
  端木点头“别看人家老,是资深教授,在这里做义工都几十年了。”
  好吧,看吧,就冲他这份爱心,月选择相信他。
  她让端木翻译“从医学上说,粉红色的血存不存在?”
  端木发愣,在月的催促下表情怪异的翻译出来。
  老爷爷没有反应。
  端木重复一遍,老教授突然一脸惊喜精神矍铄,叽哩呱啦说了一大段。
  月望向端木,端木翻译“他大概意思是,医学上没有这方面的研究。她问你是否见过,如果有,能不能告诉他在哪里,那样他真是太有幸了。”
  第二家医院排了很长的队,月却坚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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