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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黑夜别到来(黑帮攻x大学生受,虐,be)作者:北燕帷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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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秦阳,我只想让你知道,我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来找你,不是要逼你”
  我们就那么对视着,像是两个军队的首领不肯退步却又不能妥协,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秦阳没有让他进来。
  我们需要绝对安静的空间来解决这个问题,秦阳知道。
  “秦阳,我知道你在赌,我也可以”
  拿出藏起的枪握在手里,我分别指着自己大腿的伤口,右边胸腔,还有左边心脏位置。
  两个人的瞳孔里分别映射着各自的身影,清澈的就像照镜子。
  一枪打在腿上,钻骨的痛,子弹在肉里打着转烧毁了里面的骨头。
  “我的命很贱,所以可以赌,即使死了,也不会怨你”
  第二枪,对准右胸口,表明我现在还不想死。
  握住枪得手开始颤抖,其实我也怕疼。
  “你可以不爱我,但是,我却要你活着,清清白白,平平安安”
  秦阳在我打第二枪之前拿掉我的枪,他淡漠的看了我一眼。
  “你赢了,李楠”
  看着他强自面无表情的脸庞隐隐透着担忧,我知道我赢了。
  嘴里的血涌了出来,鲜红的血给那副唯美的水墨画平添了新的颜色。
  我赢了,秦阳说我赢了。
  一个赢字,彻底让我们的关系崩塌。
  屋外的人得以进来,处理我的伤,而我,手里死死攥着u盘不放开。
  医生说本来伤口就很严重了,又加上子弹冲力带来的心伤,这条腿情况不太乐观,他说要给我打麻药先取出子弹,秦阳说不用了,他不怕疼。
  医生看着我,我也点点头。
  我不怕疼,可是,我心疼。
  于是半开玩笑办说实话。
  “医生,有没有治疗心疼的药,我心疼”
  说这句话是给秦阳听得,我不信他不心疼。
  最后还是给我打了麻药,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好像腿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个屋子里,医生在动着小型的手术,目标,我的腿,观众,站在床边的我,还有考躺在床上的我。
  一个聚精会神小心翼翼,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神游天际。
  到最后处理了腿上的伤口,医生说对我胸口和小腿的骨裂表示束手无策,还是那句话,住院治疗,要不然不止成残废严重点搭了命。
  医生下了楼,紧接着小张哥端进来了饭菜,我这样的腿脚也只能躺在床上吃了。
  比较欣慰的是,秦阳还是不放心我,让人找了小桌子架在床上,他自己拿了勺子喂我。
  我不吃。
  “还有什么条件?”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处理?”
  换句话说,我认为你的承诺仍然是一句空话。
  秦阳放下勺子,叹了口气,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
  “这几年天青一直在漂白,你知道中阳,那就是漂白场所,我答应你这次的缅甸之行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中阳会扩大,天青的成员会逐步转入中阳的管理层和职工层。”
  “那你这次来缅甸的目的是什么?”
  我问他,从他的话语里我可以听出来,或者早在中阳未建立的时候秦阳就想到了要用这个司来进行漂白。
  可一边漂白,一边又深入毒枭居巢就不让我理解了。
  “做个了结”
  “什么了结”
  我好奇的问,秦阳皱了皱眉头,不再说话,良久。
  “李楠,这辈子,只有你让我退步最多,一次又一次”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再问下去,我不是得理不让人的人,关闭了嘴巴只用来吃东西。
  甜丝丝的粥滑入嘴里,有些烫刺痛了牙龈,我忍着没有喊疼,吃过后秦阳看了看我的大腿确定没有问题问我。
  “需不需要去厕所?”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很理所当然的说去啊,你陪我,可是现在这样说居然会有点不好意思,是不是不只是秦阳,连我自己都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出现了不能修复的裂痕了。
  但,人有三急,我憋红了脸点点头。
  秦阳要给我拿尿壶我拒绝了,这几天我都没用过,而是让小张哥扶着去卫生间。
  秦阳拗不过我横抱着我去了卫生间,把我放在马桶上,结束后又把我抱回去躺好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一旁吃着早已冷掉的饭菜。
  我侧着脑袋看着他的背影,眼睛越来越模糊。
  这个男人,说不上哪里好,但就是每次看到他都会觉得心安,他不爱我,却不会让我受伤,即使是在以前我们只是朋友关系的时候也会在危险的时候选择救我。
  他低调又神秘,如果不是这么深入的接近,我想自己到死也不可能知道天青和中阳的boss居然会是他。
  他邪恶又善良,可以动刀动枪杀人,也可以对一个人好一辈子,像我,像莫晨,一个他不爱,一个背叛他。
  他冷漠又温柔,对待陌生人可以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可是对于与自己亲近的人,可以无怨无悔的付出,即使是生命。
  这样的一个男人,不爱我,却愿意为了我的安危强迫自己做出不甘心的决策,我怎么能够不爱他呢。




48

48、回国 。。。 
 
 
  昏昏沉沉呆在屋子里,秦阳出去处理问题,无聊时我就看看书,看看电视,缅甸话我并不能听懂,但是画面还是看的懂得,我不知道秦阳在做什么,但他既然答应我会退出来,我就要相信他。
  或者说,我不得不相信他,给自己一个安慰,一个希望。
  我以为还要等很久才可以回国,直到有一天秦阳告诉我事情能够处理完了可以走了,看着他整理东西我才明白,是真的可以走了。
  走的那一天机场出现了很多可疑的人,鬼鬼祟祟的在我们身边行走,我那时候是靠自己走的,因为怕惹到麻烦,绷带绑的死紧,里面还夹了四块板子,外面罩着大风衣,可以盖住异样,好在下了车就是机场,不用走太多的路。
  我有些紧张的问秦阳,那些人是做什么的,秦阳只是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不要说话。
  有种不好的预感压抑在心头,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请。
  我不信神,却由衷的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天不遂人愿,一声枪响彻底打破我的祈祷,登机的那一刻不知道是谁打来一枪,很远的距离,但目标很明确,是秦阳这边的人,那时候我们只剩不到十步就可以上飞机。
  我以为我们肯定走不了,枪声接二连三,都离得太远,那些巡行的警察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方向或者是各个方向都有。
  站在秦阳前面我往下看,下面开始出现混乱,送行的小张哥一行人早已掏出了枪开始朝着抢来的方向打。
  很自杀的打斗方式,因为敌人在暗我在明,根本没有办法闪躲,况且巡行的警察显然对于明处的枪手先出手。
  两方夹击小张哥他们的处境很不利。
  我有些担心的问秦阳怎么办。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说往上走。
  我急了,尽管对于黑道的人很反感排斥,可是这几天小张哥他们都对我很好,让我看着他们去送死实在是很伤心的事。
  秦阳看我呆在原地不走,说了一句上去吧,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在坚持几分钟就会有人来接应。
  我那时实在是太傻了,居然就那么相信了,直到回了k市看了新闻才知道,缅甸机场巨大枪击案,死亡人数17人……
  如果人数还不能说明什么,那么小张哥和几个不太熟悉的人的照片明明确确告诉我他们死了。
  并没有像秦阳所说的那样已经安排好了有人接应,他们不过是用来作为我们离开的挡箭牌了。
  我和秦阳闹了好几天,我骂他冷血,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踏着别人的尸体活下去,秦阳说他们是自愿的。
  我拿脚踹他,事实上那时候我在医院里,秦阳被我闹得闹了说再闹的话就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因为我看起来像是疯子。
  他跟我说,这条路就是如此,当时如果没有小张他们挡了一阵子,所有跟着我们回来的人都会死,起码会被抓,那些人都是掌握着天青秘密的堂主,一旦被抓,天青就会被暴露出来,到时候就不是死这么几个人,而是所有人。
  我不理他,抱着被子哭。
  尽管我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想到死的是我认识的人还是觉得无法原谅自己和秦阳,我们怎么可以用别人的死亡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我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秦阳每天都会抽时间来陪我,和以前一样,做我喜欢吃的饭菜,所有杂事都全包,时间久了我对他的气越来越小直至消除。
  我没有问他在做什么,因为有一次在报纸上看到了中阳的报道,显眼的印在k市报纸的封面上,中阳神秘总裁现身召开新闻发布会,下面是一张照片,秦阳。
  我细细的看了那篇报道,大多是记者问秦阳回答,大意是要扩充中阳并与中小企业合并,扩大经营规模和延展经营类型。
  三个月后医生确定我可以出院了,只是腿上的石膏不能拆,过一个月后还要来医院复检,于是一天下午,秦阳收拾了在医院的东西开车带我回家。
  跟着我们回来的还有一辆轮椅。
  还是那所我和秦阳的家,如我所想的,秦阳早已整理了家务,与我最后一次看到的相比,简直不是一个地方。
  依旧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坐在轮椅上在一楼的客厅、新卧室和客房转来转去,从短暂的陌生到熟悉。
  秦阳还是在准备我出院得第一顿晚餐,晚上七点多,点了灯,坐在一起吃东西。
  饭菜很丰盛,气氛很落寞,因为只有两个沉默不语的人。
  我们两个人都吃得很少,尤其是秦阳,几乎是一直在劝我多吃点,我都没有看到他往自己嘴里放东西。
  看着他有些消瘦的脸和胡渣,心里觉得有些苦涩,他这段时间又处理公司的事又要照顾我,实在是很辛苦。
  在医院睡得太多,回了家反而睡不着,秦阳在洗碗的时候我就在卧室里上网,晚一些无聊的小游戏,就是那种很幼稚的贪吃鱼,一边把音乐放得很大声一边动着鼠标,也许是太投入了秦阳叫了我好几声都没有听到。
  直到一只手附在我的手上几个点击屏幕黑了直接关机。
  “去洗澡,早点睡觉”
  于是我跟着秦阳一起去洗澡,确切的说是他抱着我洗,很费事,还要避开我受伤的大腿,胸口还有小腿肚。
  样子很滑稽,放了一缸得水,我脱得□坐在马桶上,秦阳穿着衣服,拿着毛巾蘸些水小心的给我擦身体,从连、脖子、胳膊大到脚。
  至于头发,因为我不能很低头,那样会牵扯到胸部的骨头,所以秦阳让我仰着头呈一个大约四十五的角度,这样可以保证水不会顺着流下来。
  洗完后秦阳又抱着我塞进被子里,自己又去洗。
  两个人都躺倒床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仅仅是洗澡就用了两个多小时,我还是睡不着,于是侧着身子面向秦阳,他还在抱着笔记本。
  “睡不着吗?”
  感觉到我在看他,秦阳问道。
  “嗯,睡不着”
  笔记本被关上,秦阳也侧躺下面对我,一只手拨拉开我盖到眼睛上的头发。
  “和你说说话”
  “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
  “怎么会不知道说什么呢”秦阳笑了笑。
  我想了想问他。
  “你见到我第一面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在蛋糕店吗?”
  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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