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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以身相娶 作者:蓓忆beiyi(晋江vip2012-09-05完结,报恩讨情债,情有独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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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你个叶容凯,居然敢逗我!我也要……气死你!
  “对不起?”
  “不是。”他气鼓鼓的,上下唇抿在了一块儿。
  “谢谢你?”
  “哼!”他深深的冷哼。
  “在一起?”
  “接近了!”虽然他的语气里依旧含着怨怒,嘴角却是淡淡地笑了。
  我有心逗他:“在一块儿?”
  叶容凯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位上,忍不住轻轻地掐我的腰:“真想捏死你!你知不知道你总让人恨得牙痒痒!”
  他给我系好安全带,动作磨蹭得很,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抱住他的腰,在他左耳边吹气儿:“不是爱我爱得欲罢不能吗?舍得恨我?”
  叶容凯安稳的沉默之中,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的隐忍。
  我乖巧的双手开始解他的皮带,就像他在认识我以后熟悉了对bra的构造,练就了三秒钟解开胸罩。我也依样画葫芦掌握了三秒钟抽散皮带的决计。
  他像一个洁身自好的卫道士一身正义地对我说:“别这样,你怀着孕。”
  我置若未闻,开始攻击他裤子上的拉链,不过这次我倒是没一拉到底,几乎是一个齿轮一个齿轮往下拉。听着一声又一声的“嘶嘶嘶”的齿轮间滑动的声音打扰深夜的寂静,我觉得意外地有快|感。
  月光下照耀下的叶容凯,像那轮皎洁的明月一样,圣洁得不染一丝尘埃,如今看来被迫禁|欲的男人忍耐时那挣扎的表情真是别样的可爱。
  一个急性的女人,与一个急性的男人,居然可以纯洁那么久。
  不可思议。
  他的裤裆就像装了一个打饱气的球,还在不断不断地膨胀,某种邪恶的欲望正在挤压着他。
  当我把拉链一拉到底的时候,划破天际的一声响亮的重响,叶容凯将我压倒在座位上,进行最后的挣扎:“怀孕期间房事有哪些要注意的呢?”
  我嫣然一笑对他说:“不要太深就行!”
  他有些困惑,大概在思考战术,向我询问:“二分之一?三分之二?四分之三?五分之四?”
  “怎么是越来越深?”
  “真的不能循序渐进吗?”
  “你先进来,我们再讨论。”
  叶容凯俊秀的眉毛一挑,关上车门,进入驾驶座,开启了车上XXOO系统。
  他缓缓放低了座椅靠背,把我抱起趴在他的身上。
  我一圈又一圈地在叶容凯精壮的胸膛着打转:“给你奥运五环,希望你□这项运动上能一举夺冠!”
  他带着深深笑意的唇唑了我一口,在我腰间细细地摩挲,充满了溺爱:“这双人混交的运动实属难得,很高兴与你分享这份一起繁衍的荣誉。”
  在叶容凯如沐春风的笑容里,我听见了自己欢畅的笑容。
  今日他的前戏格外的冗长,火热的吻像一团潮湿的火焰,温柔地燃烧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他的眼眸半合着,染着雾气,如梦似幻,像是置身仙境。
  我颤抖的身体,不断分泌出渴望的液体,车内空气里弥漫的是一股子□独有的麝香味儿。
  我想起学生时代时有本特别畅销的女性杂志上——《人初》,有写说,女性在做|爱时分泌的爱|液越多,代表眼前的男人对她越有吸引力。
  我以前不相信这些未经证实的话,现在我自己的经历证实了这个言论。
  空间有点儿小,为了减轻我的压力,叶容凯把我侧过去,自己也侧躺着。
  他拉下我的内裤,目光赤|裸|裸望着我湿漉漉的草原,用指腹沾了几滴,借着车里微弱的灯光,看得透彻,含着笑意对我说:“已经不流血了,但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不能冒风险。”
  他漆黑的眸子沾着的是萌动的情|欲,他冲我坏坏的一笑,然后向我伸出舌头,一头扎进我带着玫瑰般光泽的花蕾之间。
  “啊!”我带着颤抖的声音尖叫着:“那里……脏……你……”
  不顾我的反抗,他有如吮吸甜美的果汁一般品尝令我羞愤欲死的部位。
  我惊恐地看着他,实在想不通这么淫|荡的动作,在他做来,却还是那样的清雅且神圣。
  以前寝室里的姐妹们在熄灯后也聊一些重口的话题,有些早尝禁果的姐妹,曾说,愿意为你放下尊严,为你进行口|交的男人,必定是宠你宠上天的男人。她说,她只在初恋的时候遇上过一次,之后再也没有遇见过。
  我仰起头,任他厮磨舔舐,任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两腿之间,任情潮一次又一次将我冲刷,我接受这个男人所有的疼爱。
  在面临一片模糊的白光时,我忘情呼喊的不再是他的名字,而是:“嗯……我爱你……嗯……”
  虽然夹杂时胡乱的呻|吟,也算一句完整的表白。
  这似乎令他大受鼓舞,他的牙齿轻轻碰在我软弱的肉隙上,将甜蜜的煎熬作为他激动时的宣泄。
  “叶容凯,你别这么发情,消停点儿!”
  “求求你了!”
  “嗯……啊……嗷……呜……嘤……”
  “轻一点……”
  “慢一点……”
  从来没有想过我堂堂五尺女子,居然被一根舌头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绝对的不甘心。
  不过我从帮叶容凯撸|管中,听到他难耐的低吼中,得到了慰藉。
  令我感动的是,我帮他撸过管的手,他没有过河拆桥,牵起就是低低的一吻。
  这个男人,让我懂得什么是被疼爱,被珍惜。
  当我们双双瘫倒在车上,我依偎在他热气未散的胸膛里,问道:“每次你都射在外面,我为什么还是中了你的招儿呢?”
  他牵起我的手,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宁宝,射是讲究技巧的。比如说反射呢,算好角度,还是会溅落到你那儿去。”
  “……”苍天呐,做了那么久的兽医,居然被不通医理的外行人给算计了。还是用我最薄弱的算术,吐一口血先!
  
  当第一米阳光照进车内,我用手挡了一下眼睛,试着睁开眼睛,习惯性地摸摸旁边,抓来抓去却只是冰凉的皮具。
  我一着急就睁开了眼睛找叶容凯,意外的,没入眼帘的是重复重复的那几个字。
  先是前面的玻璃上写满了“宁宝,嫁我!”密密麻麻的四个字加两个不带迟疑的符号。别人求婚都是疑问语气的句子,怎么到这男人那确实感叹句的肯定语气了呢?
  我转头看到后面的玻璃上也是,写满了那四个字,有些地方都挤满了,根本写不完那四个字,他就写“BMW”。
  我捂着嘴巴,眼泪流下来,真俗气,知道的人知道是“Be My Wife”的英文缩写,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别摸我”的中文缩写。
  他非得给我来点欧亨利式的结尾,让我含泪的微笑。
  我再回过头来,发现叶容凯正向这边走来,我赶紧假装睡着。他小心翼翼地开了车门,在我额头上一吻,轻的像羽毛一般,却将浓重的爱意降落在我的身上。
  等他再一次出去,我才敢睁开眼睛,看着他旁边四扇窗户上,认真地写着字。他手里牢牢握着一大捆的签字水笔。另一只手则是认真地写着字,我以为他写那么多“宁宝,嫁我!”是追求数量,并不重视字的质量。哪知道他一笔一划,写得这么聚精会神,嘴里还念念有词对着口型我可以辨认:“宁宝,嫁给我?”“Will you marry me?”
  我隔着玻璃,用手抚摸他的笔触,最后指尖朝着他的轨迹一起写,随着他的一笔一划翩翩起舞。
  只不过嘴里轻轻念的是:“嗯,我愿意!”“Yes,I do!”
  打他打开车门的一瞬,阳光摇晃的很剧烈,我像一个见到最美味的萝卜的小动物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还没有等他开口问我,我就已经给了回答:“我要嫁给你!叶容凯我要嫁给你!”
  他愣了一下,牙关打着颤,我听到他犹如擂鼓的爆炸心跳,我希望听到他夸我,他却有些傻气地问我:
  “宁宝,愿意嫁给我吗?”
  唉,这个男人,你一定要这么拖进度么?读者等着你说“cut”呢!
  叶容凯被我抱得喘不过气的样子,相当滑稽。
  “傻子,哪有人知道答案了还问的!”尽管我嘴巴上在骂人,其实心情一起好到飞扬了起来。
  今天的天空好蓝,真的,特别特别的蓝。
  我此刻的心情是五彩斑斓的,里面都是叶容凯给的颜色,热情的红,活泼的橙,暴力的黄,生机勃勃的绿色,天空的蓝色,神秘的紫色。叶容凯将他生命里所有的颜色都用来描绘我。
  他向上仰起的嘴角,向我绽放迷人的笑容:“没有想到你这次醒得这么早?平时你起得特别晚,特别是前晚操劳的情况下。”
  “叶先生,不是每件事情都在你的计算中的!怀孕这件事儿是侥幸!”他显然不相信自己周末的求婚计划,会被我抢先一步。
  他摸着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地像摸世界上最易碎的东西。
  “我只怕委屈你,将来我们老了,向孩子们讲起我向你求婚的事儿,是你主动的。”他侧头笑着看着我,他看着我的眼睛湿了。
  我心里酸酸的,但这种酸酸的感觉一点儿也不难受,只是涨潮的感动。我的额头轻轻地碰着他的额头,看着他深邃的大眼睛:“一直以来都是你主动,现在换我给你惊喜。”
  暧昧的阳光照射在我和他的身上,像蒙了一层金色的纱雾,我们看彼此的眼睛都是朦朦胧胧。
  我牵过他的手,接过他的笔,摊开他的五指。
  他特有的掌纹,我的指腹轻触他的纹理,计算好了三个大写的字母的字距。
  我提笔在他的掌心,写下“BYW”,这三个字母是我乔韵宁这辈子写得最认真的字。
  我的笔画刚落,叶容凯眉目整个儿都飞了起来,笑容整个儿都打开了,像是清晨剥开天幕的第一缕的日光,这种笑容来自内心深处。
  “Be your wife?我猜得对吗?”他被惊喜浸透的声音,从喉咙释放的一瞬,将甜蜜融化在他整张俊脸上。
  从没有一个男人让我觉得笑得那么甜,我用一个吻来代替回答,千言万语在此时都是布景,不及此时彼此舌尖纠缠时的一寸甘甜。
  
  我们十指相扣地走在N市最热闹的街上。
  叶容凯提出给我买孕妇装,我看着我只有六周多的肚子,一点都不显怀,就摇摇头。
  倒是经过音像店的时候,被莫扎特的钢琴曲吸引,我牵着他的手,抬脚就进去了。
  当我还在翻阅《C大调小步舞曲》,忆起那一夜我和叶容凯踩着满桶的葡萄,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的场景,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突然一个耳机孔塞入我的左耳,耳边响起了《C大调小步舞曲》,我不禁转身,对上他温暖的黑眸。
  窗外风起,他的发丝拂动,稍显凌乱的发型让他看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
  我沿着自己的耳机线望去,线的另一头连同的是他的右耳。
  我们同听一段轻快的古典乐,赴一场心灵盛宴。
  音响里的灯光暖洋洋的,真像一场美好的梦境,游离在恍恍惚惚间。
  “这么巧,你们也在逛音像店啊!”一声熟悉的女声打破了舒缓的音乐。
  我取下耳机,一把扑过去:“季白清,你真的回国啦!”
  相对于我的热情好客,她的目光显然停留在专辑的封面上,她对这更有兴趣,她的目光随即变得有些不明朗:“莫扎特胎教音乐系列?你们有啦?”
  季白清夸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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