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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黄易-大唐双龙传-第43部分

小说: 黄易-大唐双龙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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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任何闲言闲语。”
    寇仲和徐子陵正要说话,朝她望去时,见到她走路时胸前双峰随著她的步履,不住跌汤
耸动,诱人之极,心儿不由急速跃动,忘了说话。
    忽然间,他们再不觉得她可怕了,尤其是她的体态神情,无不显现出使人心动的美态,
不自觉生出纵是为她而死,亦心甘情愿之心。
    任媚媚却是心中得意之极。
    她阅人千万,只一眼便看穿两仍是童男之身,这对她精擅采补之术的人来说,他们不啻
琼浆甘露,可今她的元气大有裨益,故才不择手段,务要由香玉山处抢他两人到手。
    此刻她正利用自己的身体,施展上乘媚术,勾起两人原始的情欲。
    徐子陵的定力要比寇仲稍佳,略一迷糊,便清醒过来,见到寇仲正不知不觉地气促舔
□,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故意以肩膊挨碰她的酥胸,知道不妙,人急智生道:“老爹来
了!”
    寇仲大吃一惊,醒悟过来,惶然道:“他在那伫?”
    任媚媚亦奇道:“他的老爹不是过世了吗?”
    徐子陵暗中松了一口气,胡诌道:“这只是我们惯开的玩笑,意思即是鬼来了,那自然
是没人来哩!”
    寇仲极力把持,再不敢看这女人的胸脯。
    任媚媚为之气结,娇躯一扭,立即使两人感觉到她丰满的肉体,火热地碰触得他们心旌
摇荡。
    不过两人既生出了戒心,硬压下涌起的绮念,同时暗暗叫苦,不知如何才可脱身。
    若给她这么。“肉诱”下去,一个把持不住,可不知会有甚么可怕后果,香玉山早先的
警告,仍是余音萦耳。
    寇仲刚好见到左旁的赌桌只有五个客人,腾空了七、八个位子,灵机一触道:“我们都
是先赌两手吧!”
    挣脱任媚媚的纠缠,坐入其中一个空位伫。
    任媚媚豪不介意,笑意盈盈的坐到他左旁去,而徐子陵则坐到寇仲的另一边。
    这美女才坐下,立时把几个客人的目光全吸引到她的胸脯去,任媚媚妙目一扫,五个男
人立时色授魂与,有人连口涎都流了出来。
    女荷官是个二十岁许的女子,颇有姿色,但与任媚媚相比,立即黯然失色,再显不出任
何光采。
    这桌赌的正是牌九,寇仲和徐子陵虽没真的赌过钱,但在市井长大,看人赌得多了,自
然亦熟谙门路。
    任媚媚忽地意兴大发,对女荷官道:“让我来推庄!”
    女荷官当然知道她是甚么人,不迭答应,退往一旁。
    任媚媚坐上了庄家的位置后,娇笑道:“还不下注!”
    众人连忙下注,气氛热烈。
    寇仲和徐子陵却是心中叫苦,要他们把辛苦得来的银两拿出来赌,确是心痛兼肉痛。
    任媚媚美目来到他们身上,催道:“不是要赌两手吗?快下注呀!”
    寇仲笑嘻嘻道:“我们先要按兵不动,看清楚你这新庄家的手风气数,才好下注嘛?”
    任媚娣娇笑不语,以熟练的手法抹起牌来,堆成一叠叠后,再掷骰发牌。
    不知她是否蓄意使了甚么手法,竟连输三□,赌客的欢呼和喝采声,立时把附近几桌的
客人都吸引了过来,挤满了所有座位。
    任媚媚向寇仲和徐子陵媚笑道:“姐姐手风不顺,要赢钱就快下注后面有人嚷道:“若
不下注,就把座位让出来。”
    任楣媚瞪了那人一眼,喝道:“谁敢叫他们让位,我就把他的手扭断。”
    那人显然知道她的厉害,立即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寇仲无奈下,只好把一两银子掏出来下注。
    任媚媚一阵娇笑,横了两人一眼,在数十对目光灼灼注视下,正待抹牌,忽地一声娇柔
的。“且慢”,起自寇徐两人背后,接著一只纤美无比的玉手,由两人间探出赌桌,把一锭
少说也有十两重的黄金,放在寇仲那可怜兮兮的一两纹银旁。
    众赌客一阵起哄,这锭黄金至少也值数百两银,那可是罕有的豪赌和重注了。
    任媚妨双目寒芒电闪,冷冷看著这把好几个人挤得东倒西歪的美女。
    寇仲和徐子陵愕然转头仰脸望去时,一双纤手已分别按著他们肩头,定睛一看下,不禁
齐声唤娘,原来竟是。“蛇□美人”沈落雁。
    沈落雁低头对两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早叫你两个小孩子不耍随处乱走,看!差
点就给人骗财骗色了。”
    任媚媚秀目掠过森寒的杀机,冷然道:“来者何人?”
    沈落雁与她对视半晌后,微笑道:“做庄的管得下注的是甚么人,三当家既要推庄,就
该守庄家的规矩,若赌不起的话,就乾脆认输离场好了。”
    任媚媚见对方明知自己是谁,还摆出强抢硬要的姿态,心中懔然,脸上却回复那春意洋
溢的狐媚样儿,笑道:“这么一锭黄金,我们彭梁会还可以应付。”
    围观的宾客中,有十多个怕事的听到彭梁会之名,哟得立即悄悄离开,连下了的注钱都
不敢取回去。
    赌桌立时疏落起来,还空出了两个位子。
    寇仲这时定过神来,拍拍沈落雁按在肩上那充满威胁性的玉手,道:
    。“美人儿啊!我旁边有位可坐,何必站得那么辛苦呢?”
    沈落雁微微一笑,俯头分别在两人脸颊香了一口,竟依言坐到寇仲旁的在椅子去。
    寇徐见她一副吃定了他们的样子,又给她香软柔腻的樱□和亲热的动作弄得魂为之销,
真不知是惊还是喜。
    任媚媚一声不响,径自抹牌。
    赌桌旁忽又多了几个人出来,都是赌场方面的人,包括了香王山在内,他旁边还有一个
锦袍胖汉,面阔眼细,但眼内的眸珠精光闪闪,使人知他绝不是好惹的人物,而他和香玉山
正目光灼灼的打量沈落雁。
    沈落雁却像不知道有人注意她的模样,凑到寇仲耳旁道:“今趟人家救回你们一次,你
们的甚么大恩大德,就算扯平了。”
    任媚媚把牌叠好后,向那锦袍胖汉抛了个媚眼道:“香爷亲自来啦!要不要赌一□。”
    那香爷哈哈一笑,在对著沈落雁三人的空位倾金山倒肉柱般坐了下来,叹道:“难得三
当家肯推庄,瓦岗寨的俏军师沈姑娘又肯陪赌,我香贵怎敢不奉陪?”
    任媚媚娇躯一震,望向沈落雁,寒声道:“原来是『俏军师』沈落雁,难怪口气这么大
了,不过我任媚媚无论输赢都得奉陪上了。”
    沈落雁盈盈浅笑,美目滴溜溜掠过香贵和任媚媚两人,淡然道:“两位太抬举小女子
了。我沈落雁只是密公的跑腿,有甚么大口气小口气的。今趟来只是为密公寻回两个走散了
的野孩子。请两位多多包涵,免得将来密公攻下彭城时,大家见面不好说话。”
    剩下的十来人听到瓦岗军之名,那还敢留下,这时已走得一个不□,连内进大魔的百多
赌客都闻风离去了。
    但却仍有一个人留了下来,此人头顶高冠,脸容死板古拙,直勾勾看著对面的任楣媚,
冷冷道:“还不掷骰发牌?”
    最奇的是以这人比一般人都要高的身型,又是负手傲立,但众人偏要待所有赌客散去,
而他又开口说话,才注意到他站在那裹。
    这时赌桌只有三粗人,就是推庄的任媚媚,寇徐两人和沈落雁,再就是香贵和站在他身
后的儿子香玉山及两名得力手下,三组人同时色变望去。
    寇仲和徐子陵首先魂飞魄散,失声叫道:“老爹来了!”
    来人自是杜伏威,亦只有他才有这种来雨无影的通天手段。
    他露出一个出奇温和的笑意,柔声道:“我这两个乖儿子真本事,差点连老爹都给你骗
倒了。现在见到你们还没有到了饿狼的肚皮内去,高兴得连你们的顽皮都要忘掉了。”
    沈落雁一向对其他义军领袖最有研究,首先认出他是谁,吁出一口凉气道:“江淮杜伏
威!”
    任媚媚和香贵等同时一震,更弄不清楚杜伏威这老爹和两个小子的关系。
    杜伏威仍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寇仲和徐子陵,眼尾都不看沈落雁地应道:
    。“翟让还未给李密害死吗?”
    沈落雁娇躯微颤,低声道:“杜总管说笑了。”
    杜伏威大模斯样坐了下来,眼睛移到任媚媚脸上,淡淡道:“杜某没见『鬼爪』聂敬已
有好几年,他仍是每晚无女不欢吗?”
    自知对方是杜伏威后,任媚媚立即由老虎变作温驯的小猫,有点尴尬地应道:“大当家
仍是那样子。”
    寇仲和徐子陵见杜伏威一登场,立时压得各方人马贴贴服服,心中既高兴又叫苦,却又
全无办法。无论比武斗智,他们都远非这老狐狸的对手。以前因著种种形势,又兼之杜伏威
的轻忽大意,他们才有可乘之机。现在形势大变,杜伏威再不会那么轻易上当了。
    杜伏威转向香贵道:“听说你乃『烟杆』陆抗手座下四大高手之一,专责为陆抗手找寻
俊男美女,不是看上了我两个劣儿吧?”
    香贸吓了一跳,忙道:“杜总管误会了,令郎们只是本赌场的贵客,大家一点关系都没
有。”
    杜伏威点头道:“那就最好!”
    众人都知他心狠手辣,动辄杀人,那敢发言。
    当日以云玉真身为一帮之主,又有独孤策为她撑腰,对上杜伏威时,亦只有俯手称臣。
现在除了李密亲临,其他人连和他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欠奉。
    杜伏威眼睛落回任媚媚俏脸处,柔声道:“还不掷骰!”
    任媚媚那敢说不,将三粒骰子掷到台上。
    三粒骰子先是飞快急转,逐渐缓下来时,忽然像给某种力道牵制,蓦地停止,全体一点
向上。
    众人注意到杜伏威左手正按在桌沿处,不用说是他以内劲借桌子传到骰子去,控制了骰
子的点数,只是这一手,其他人便自问办不到。
    杜伏威露了这一手,连正在犹豫是否该出手的沈落雁亦立即打消这念头。
    她今次来比,不但带了座下十多名高手同来,还包拈了与她地位相同的祖君彦,非是没
有一拚的实力。
    杜伏威笑道:“该是杜某取头牌了。一话才完其中一叠牌像是给一只无形之手掇取了
般,滑过桌面,移到了他身前,同时翻了开来,竟然两只是。“天”,另一只是。“至尊”,
一副通赢的格局。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不但懔于他出神入化的内功,更对他看穿任娓媚做的。“手脚”而
骇然。
    寇仲叹道:“可惜老爹你没有下注,苦下他娘的十多锭黄金,再分几个子儿给孩子,那
我们就发达了。”
    杜伏威笑道:“我早下注了,注码就是你这两个不肖儿,来吧!回家的时问到了。”
    徐子陵哈哈笑道:“请恕孩儿们不孝,既踏出家门,就永不回头,最多用娘教下的自断
心脉之法,一死了之,好过再回去给老爹你打打骂骂。”
    沈落雁等听他们又爹又娘,弄得一头雾水,但却知两人绝不会真是杜伏威的儿子,亦不
由佩服也们敢于顶撞杜伏威的勇气。
    岂知杜伏威丝毫不以为忤,只是叹了一口气道:“先不说爹不会任你们自断心脉,更不
会再相信你们的鬼话。但爹自你们离开后,真的好挂念你们,不但不忍苛责,还准备真个认
你们作儿子,好几承我杜家的香火。”
    两人那会相信,但给他看穿了把戏,动手不是,溜也不是,一时都不知该做甚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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