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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黄易-大唐双龙传-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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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曹参军各二人,参军事六人、总共三十四人,俨如一个小朝廷,可见世民兄志不只在于区
区征战之事,才有感而问。”
    李世民和徐子陵听他如数家珍般详列出“天策府”的组织细节,都听得目瞪口呆,哑口
无言。
    秦川淡淡道:“这理由够充份吗?”
    李世民苦笑道:“我服了!若秦兄肯为我所用,我必会请秦兄负责侦察敌情。
    所以为君之道,首要懂得选贤任能,否则纵有最好的国策,但执行不得其人,施行时也
将不得其法,一切都是徒然。”
    徐子陵心中暗赞,若换了是李密或杜伏威,见此人对自己祳了如指掌,不动杀机才
怪。但李世民却谨遵诺言,从实地回答,又答得洒脱漂亮,只是这种胸襟,已非其他人能
及。
    秦川沉声道:“大乱之后,如何实现大治?”
    李世民先向徐子陵微微一笑,才答道:“乱后易教,犹饥人易食,若为君者肯以身作
则,针对前朝弊政,力行以静求治的去奢省费之道,偃革兴文,布德施惠,轻徭薄赋,必上
下同心,人应如响,不疾而速,中土既安,远人自服。”
    秦川听得默然不语、好一会后才道:“徐兄以为世民兄之论如何?”
    徐子陵想不到他会忽然问起自己这旁人的意见来。哑然失笑道:“对为政小弟只是个门
外汉,那有资格来评说世民兄。不过世民兄『静中求治』的四字真言,却非常切合我的个
性。大乱之后,只有去奢省费,与民休养生息,不违农时,才能促进生产,使民衣食有
余。”
    秦川仍是面对空壁,沉声道:“昔日文帝杨坚登基,不也是厉行德政,谁料两世而亡,
世民兄对此又有何看法。”
    李世民叹道:“秦兄此句正问在最关键处,只此已可知秦兄识见高明,非同等闲。未知
我两人可否移座与秦兄面对续谈呢?”
    秦川笑道:“尝闻世子爱结交天下奇人异士,当然亦有容纳各种奇举异行的胸襟。区区
一向独来独往,这么交谈最合区区心意,假若世民兄坚持要换另一种形式,区区只好告
辞!”
    李世民向徐子陵作了个耸肩的动作,表示出无可奈何之意,微笑道:“我只是想一睹秦
兄神采,既是如此,便依秦兄之言吧!”
    秦川淡然道:“早知世民兄不会强人所难,这么就请世民兄回答刚才的问题好了。”
    李世民不解道:“秦兄为何像是要考较我当皇帝的本领似的呢?”
    此语一出,徐子陵心中剧震,已猜到了秦川的真正身份。
    事实上秦川的身份一直呼之欲出,除了师妃暄外,谁有兴趣来问李世民这类有关治国的
问题?她正在决定谁该是和氏璧的得主。
    秦川油然道:“良禽择木而栖,这么说世民兄满意吗?”
    李世民目光投到徐子陵脸上,显然从他的眼神变化中,察觉到他的异样,向他打了个徵
询意见的神色。
    徐子陵想起寇仲,心中暗叹一口气,点头表示李世民该坦诚回答。
    李世民默想片刻后,正容道:“致安之本,惟在得人。隋室之有开皇之盛,皆因文帝勤
劳思政,每旦听朝,日昃忘倦。人间痛苦,无不亲自临问,且务行节俭,奖惩严明。只可惜
还差了一,否则隋室将可千秋百世的传下去。”
    徐子陵不待“秦川”回答,长身而起道:“两位请续谈下去,在下告辞了!”
    李世民大感愕然。
    “秦川”则不见任何动静。
    徐子陵微一颔首,飘然去了。
            
第三章  东都闲情
    王世充一边策骑朝自己的官署缓驰而去,一边皱眉问寇仲道:“若他摆祳空城计,我
们这么不战而退,岂非惹天下人耻笑。”
    另一边的欧阳希夷、后面的郎奉和宋蒙秋都露出同意的神色。
    寇仲微笑道:“若我们真个挥军攻打宫城,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破城而入;一是伤亡
惨重,坚持不下。而无论是那个可能性,都对我们有害无益。因为我们志不在此,只要能击
溃李密,那还怕杨侗和独孤峰不乖乖屈服。刚才只要看独孤峰有恃无恐的姿态,便知他有李
密在后面撑腰,根本不怕我们强攻。”
    欧阳希夷不解道:“如能控制宫城,尽除独孤一党,于我们又有何坏处?”
    寇仲恭敬答道:“前辈问得好,先不论破城的难易,假若洛阳重归稳定,李密岂还肯挥
军西来。定会采观望态度,待等得另一有利形势后才来攻。那时胜败难测,那及得上现时的
有利形势?”
    四周包括王世充在内的几个人都听得大为服气。
    要知以往王世充与李密交手,从没有赢过半场胜仗。而王世充之所以仍能立得这么稳,
凭的就是洛阳这四面十二门,门门都是关口,内则层层设防,外则长堑围护,又有天然屏障
的坚城。
    所以李密一旦晓得洛阳有事,必不肯错失良机,那他们就有乘虚机会。
    王世充仍有疑虑,问道:“独孤峰势力雄厚,他又非善男信女,加此一来,岂非把主动
之势拱手让与他吗?”
    寇仲胸有成竹道:“当然不可如此,现时只要我们枕重兵在端门外,独孤峰便动弹不
得,到李密来攻时,我们再把宫城所有出入口封闭,却不攻城,只截断内外的粮路、那时便
可迫杨侗交人,何须浴血攻城呢?”
    欧阳希夷欣然笑道:“难怪小兄弟把南方闹得天翻地覆,果然非是只逞勇力之徒。不过
我们定要小心对方高手的暗袭,若尤婆子亲自出手,恐怕不容易应付。”
    王世充冷笑道:“我王世充若是这么容易被杀,早死了十多遍。”
    寇仲嘻嘻笑道:“这个当然,嘿!我也要去找些人来助拳呢!”
    ***徐子陵来到新中桥,跋锋寒早恭候多时,欣然迎上,笑道:“我刚才在数泊在桥
东码头的船有多小艘,刚数到第三百八十三艘你就来了。这伫的水道陆路交通真繁密,似乎
天下的舟车都到了这伫来填塞河道和街道。加上中外客商来推销他们的香料珍玩,锦绢丝
绸,又或粮食茶叶等货品,使洛阳成了中外货物的集散中心,非其他城市所能媲美。”
    徐子陵环目一看,桥上桥下确是挤得水泄不通,万人云集,旅店、酒食店鳞次栉比,将
洛水南北祳集连成一片,热闹非常,微笑道:“我还以为会比锋寒兄早到呢!”
    跋锋寒和他随著人潮步下新中桥,过市不入,沿街而行道:“琬晶想见你一面,不知子
陵意下如何?”
    徐子陵吓了一跳,皱眉道:“她为何要见我?”
    跋锋寒微笑道:“她竟通过我来传话,为的当然不会是儿女私情,子陵放心好了。至于
是甚么事,她倒没说出来。”
    徐子陵欲言又止,跋锋寒笑道:“你是否奇怪我和琬晶的关系?要怎么说你才会明白?
或者可以这样说,在某一段时间内,我们很有机会发展为情侣,不过我们都任由这机会溜
掉,我是心有所属…”大力一拍背上的斩玄剑,续道:“她却是身有所属。”
    徐子陵洒然笑道:“说不定有一天你两人回想起来时,会深感可惜!”
    跋锋寒摇头道:“我是不会为这种事后悔的,你说我无情也好,甚么都好。总言之男女
紛缺乏了一种永邬的价值。对我来说,男女亦是可作知己朋友般相处。”
    这时一群体形□悍的武装大汉迎面而来,狠狠盯著两人,可是给跋锋寒锐目一扫,全都
不敌地避开目光。
    徐子陵微笑道:“锋寒兄和公主似乎不止知已朋友那么简单吧?”
    跋锋寒耸肩道:“有些东溟派不方便做祳,便由我去做,例如收账、又或找人算账,
否则我何以为生,陵少满意了吗?”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少有见你这么随和风趣的,可见锋寒兄见过佳人后,心情大佳
呢!”
    跋锋寒讶道:“此事真奇怪,人说君子好逑,世上像公主那种美女肯定罕有之极,连我
见了都为之心动。偏是你徐子陵半点都不把她放在心上,这是甚么一回事?”
    徐子陵随著跋锋寒转入通往东门的大街,那是他们约定寇仲留下标记的地方。
    由于两人各具独特形相,这般并肩而行,自是惹得行人瞩目,女孩子则频抛媚眼。
    徐子陵却对别人的注意和美女的青睐视若无睹,淡然自若道:“自古以来,多少男女为
了爱情而不顾一切,锋寒兄可否告诉我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怀?”
    跋锋寒伸手按著徐子陵的肩头,苦笑道:“恐怕我、你及寇仲都是最没有资格谈这个问
题的人。或者人生在世,会自然而然去追求某些事物,例如功名富贵、娇妻美妾,只有通过
这追求的过程,人生才有意义。”
    徐子陵想起寇仲,点头道:“说得好!最有趣的只是追求的过程和成功的刹那,接著便
要开始另一个追求。”
    跋锋寒有感而发的叹道:“所以没有结果的爱情反是最完美的。这说法似乎很悲观灰
暗,却是千古不移的真理。唉!任何爱上我们的女子,都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想想也教人神
伤。”
    又道:“你尚未答我肯不肯去见琬晶一面呢?”
    徐子陵苦笑道:“饶了我好吗?别忘了她曾喂我一剑,当时我已立下决定,以后都不再
想与她有任何瓜葛。”
    跋锋寒默然片晌,走了十多步后,才点头道:“这该是明智之举!以后我不再在你面前
提起琬晶祳好了!”
    瞥了他一眼后续道:“你知否我们这样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著,等若向我们所有的敌人
宣战和挑引。”
    徐子陵笑道:“我倒没想过这问题,不过现在洛阳各路人马齐集,互相牵制下,反便宜
了我们。我才不相信谁敢肆无忌惮的聚众围攻我们。”
    跋锋寒嘴角逸出一丝森寒的笑意,若无茒道:“所以现在正是我们趁机反击的好机
会,今晚我们就去收一笔烂账,看看对方肯否欠债还钱。”
    听他这么说,徐子陵立知跋锋寒从单琬晶处得到了情报,微笑道:“这个欠我们债的究
竟是何方神圣?”
    跋锋寒淡淡道:“此人乃阴癸派内长老级的人物,只要能抓住他,便不愁不清楚你瑜姨
的情况。”
    徐子陵愕然道:“阴癸派的人出名行藏隐秘,但听你的口气却像可轻易找上他的样
子!”
    跋锋寒解释道:“此人表面上另有身份,谁都不知他实是阴癸派的重要人物,且是阴癸
派在北方主理情报消息的最高负责人。你该知是谁告诉我这重要的消息吧!因为我答应了你
不再在你面前提起她的名字。”
    徐子陵苦笑道:“不要耍我!说便说吧!我也想找个人来问问玉成他们的行酊,只是苦
于投问无门吧!”
    跋锋寒在离东城中门数百步许处停下脚步,指著对街的一间面食馆道:“这就是我们和
寇仲约定留下标记的地方,这食馆最出色是川面,你若像我般无辣不欢,定会大快朵颐。”
    徐子陵欣然道:“那就试试他们的担担面吧!今趟由我请客。”
    两人正要横过街道,忽然一辆马车在两人前面停下,刚好拦著他们的去路。
    他们愕然止步,定神瞧去。
    车窗布廉低垂,透出一股神秘的味儿。
    驾车者是个脸目陌生的壮汉,此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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