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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明驼侠影-第34部分

小说: 明驼侠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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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刚接触到关山月的身子,立刻又跳了开去,同时向关山月看了一眼,满脸飞红,向门外逃去!
  关山月自己也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全身便像一个燃着药线的炮竹似的爆了开来,因为在不知不觉间.他的情欲也高涨到了极顶,田畹华在水中站了起来,两个火似的身子,缠成一个了!……
  像两块燃热的红炭,慢慢地燃尽了身体,慢慢地消失了热度,关山月在极度的疲累中睡着了。
  当他被一阵凉意惊醒时,才发觉自己竟是枕着田畹华的大腿,那阵阵的凉意是她扑簌簌的眼泪。
  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跳了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找一点可以蔽体的衣物,因为他发现自己还是赤裸的……
  可是这室中除了那一池清水外,只有一块宽大的纱巾,他不顾一切地抓起纱巾,围着下体。
  然而他发现田畹华的身上也没有穿衣服,坐在地上,低着头,泪水仍是如连串珍珠般地落下来,掉在她光洁如玉的腿上,那里有一块红印,是他刚才头枕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他呆了一呆。
  对于所发生的一切都记起来了。
  羞恶,惭愧,悔恨,这些复杂的情绪一下子都涌上了心田,他不禁用手连敲着自己的脑袋。
  “该死!该死!我怎么那样糊涂……”他喃喃地骂着自己,然而骂有什么用呢。
  错已铸成,他就是拿刀子杀了自己,也无法改变已成的事实,可是,这又能怪得他吗?
  他确信自己的定力,在红粉六厉的风流阵仗下,他都可以无动于衷,他也清清楚地记得自己对秦子明所发的豪语……
  “我曾经服过万年寒蚺的内丹,这东西性能定心固元,除了我自己动心,任何春药都无法使我迷失本性……”言犹在耳,他却迷失了本性,犯下这等大错。
  “是我自己动了心吗?”他不敢相信,更不承认,可是他无法不承认。
  虽然他知道这是受了红粉六厉魔曲之故,然而魔由心生,若是他心中不起瑕念,那些魔曲是没有用的!
  “那么是我动了邪念了!我怎么会忽然动念头的呢?”
  他又努力地回忆刚才的情形,脑中如受重击!
  他记起来了,就是他体察到田畹华的风韵与他所接触过的女子都不同时,心中曾微微一动!
  却不知道邪由此生,魔由此入。
  “物必虫生而后腐!”
  “是我自己先有了邪思,才无法把握住心神,铸下这等大错,自误而误人,看来我实在是该死了!”
  在愧疚的心情下,他不知该如何惩罚自己,更不知如何对田畹华表示歉意,尤其是看着她低头垂泪的情状。
  怔了半天,他觉得事情总需要有个解决,这样僵持着总不是办法,于是他撕下一半纱巾,丢到田畹华的腿上。
  田畹华拿起纱巾,却去擦眼泪,关山月原是想叫她将身子略加遮掩以便谈话,见她把纱巾如此用法倒是一怔。
  可是他又不便明说,只好将半截纱巾裹好身子走到她面前,用实际行动作个示范,想她一定会明白的。
  谁知田畹华突地站了起来,将纱巾丢得远远的,然后将满头散发披向肩后,双目凝视着他道:“关大侠,现在我们无须再抱那些俗套……”
  关山月脸色飞红,讷讷地道:“话不是这么说,我们总该受礼法的约束!”
  田畹华冷笑道:“你是孤男,我是孤女,依照礼法,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同处一室,更别说是像这样的情况……”
  关山月心中感到更为难了,吃吃地道:“田庄主……”
  田畹华脸色一沉道:“你不必叫我庄主,我不再是庄主了……”
  关山月一惊道:“那你是什么呢?”
  田畹华冷冷道:“我现在是一个丧节的霜妇,等于是个淫荡的幽魂!”
  关山月大急道:“你千万不能这样,这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
  田畹华却凝重地摇摇头道:“不!那是有办法避免的,当先夫去世的时候,我应该立即追随他于地下,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关山月一句都说不出来,他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田畹华却苦笑一声道:“我早该结束自己生命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绝不可能守身如玉,我不是一个能守节的人……”
  关山月总算想到一句话,连忙引咎自责道:“庄主清操可励冰雪,都是我……”
  田畹华幽幽一叹道:“这不能怪你,我太明白自己了,你看到我与玉芳的情形就明白了,我在本质上是一个淫妇!”
  关山月怔然道:“庄主这话是怎么讲呢?”
  田畹华苦笑一声道:“难道玉芳没有对你说过吗?”
  关山月摇头道:“我不记得她说过什么……”
  田畹华脸上微红道:“我倒记得她对你说过我们之间的关系!”
  关山月忙道:“是的!她说她是庄主的姬妾,那时我以为庄主是个男的,所以并未在意,现在庄主提起来……”
  田畹华低声道:“她是我的姬妾,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关山月莫明其妙地道:“你们都是女的,这怎么可能呢?”
  田畹华默然片刻才道:“看样子你还是无法明白,我只好说得露骨一点,玉芳是我的姬妾,不仅是她,红粉六厉,以及本庄的许多侍女都是我的姬妾,你或许想不通一个女子为什么要置姬妾,可是事实的确如此……”
  关山月忍不住打断她的话头道:“庄主再说我还是不明白,就是庄主要置姬妾,也不应该置女人,否则……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田畹华低下头,默然片刻才道:“先夫弃世之后,我的确有终身不二之志,可是过了三个月,我就发现那是如何困难了……”
  她见关山月低头不响,乃轻叹道:“你是否觉得我太不顾廉耻?”
  关山月连忙摇头道:“不!男女之欲,本是人类的本性,何况庄主曾经沧海,尊夫又是那样体贴.庄主即使情不自禁,也是很自然的事!”
  田畹华慰然一笑道:“听你的活倒不像你外表那样不近人性!”
  关山月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因为本身的遭遇与人不同,所以才表现异常一点,可是我并不以自己作为看人的标准……”
  田畹华一叹道:“就是因为你表现得太特殊了,我才敢从事那种冒险的疗伤方法,想不到你能渡过红粉六厉的风流阵仗,却……”
  关山月的脸又红了,呐然莫知所云!
  田畹华又是一叹道:“我还是先把自己的事说明了再讨论其他的吧!我立志为先夫守节,却发现实在受不住,所以才想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方法,每当我情欲难禁的时候,就叫一个侍婢来充作姬妾.这就是你看到我与玉芳的情状……”
  关山月怔然道:“那……有什么用呢?”
  问完这句话,他立刻就后悔了,因为这一个很冒昧的问题,尤其是这个时候,他更不该问!
  可是田畹华却老实地回答他了。
  “这也许是一个荒谬的方法,可是的确有点用,至少可以使我的心理得到一种满足,帮助我渡过一段漫长的岁月,也使我保持了清白的身子,一直到今天……”
  关山月听她提到了正题,更不敢开口了。
  田畹华道:“今天我先受了那六个贱婢的暗算.被她们用艳曲勾动了情欲,我不敢表露出来,强自忍耐着,一直把她们打发走了,我立刻召来玉芳,想用望梅止渴的法子,准知那六贼魔音的威力太强了,玉芳竟无法使我满足.刚好你来了……”
  底下的话不必说了,关山月自己也明白。
  田畹华却问道:“关大侠,我实在不明白,你的定力那样深,那些魔音艳曲应该对你不生作用的,你怎么……”
  关山月长叹一声道:“我也不知如何说,这也许,是天意……”
  田畹华却庄容道:“我不相信是天意,这一定有个原因!”
  关山月想了一下才道:“这个原因我自己也不明白,对于情欲我一向很淡,我也接触过很多女子,都能守心如止水……”
  田畹华立刻道;“你是否对我有着不同的感觉呢?”
  关山月沉思片刻,才点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有这个感觉!”
  田畹华紧接着问道:“你在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感觉?是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
  关山月摇头道:“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关山月一皱眉头道:“我想不起来了,那有什么关系呢?”
  田畹华却庄容道:“不!这关系很大,我必须根据你动心的原因,决定自己是否应该活下去!”
  关山月一急道:“这怎么牵上你的生死呢?”
  田畹华凄然一叹道:“几年操守清节毁于一旦,我必须找到理由,假如我只是以色相示而使你动心,我活着也对不起自己!”
  关山月听她说得如此严重,心中倒是一凛,遂静下心来,回忆过去的情形,良久才蹙眉道:“我听庄主说是个孀妇,好像心中略略一动!”
  田畹华奇怪道:“真的吗?”
  关山月点点头道:“不错!我不知道这两个字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可是我心中的确为之一动,而且当时略有不安的感觉!”
  田畹华正色道:“无端而动心才是真情之所生,难道你对孀妇有特别的好感吗?你过去认识过一个孀妇吗?”
  关山月连忙摇头道:“没有!”
  田畹华却摇头不信道:“不可能,以你修养断不会无端而动心,你最好再仔细地想一下,为什么这两个字令你不安!”
  关山月又想了一下,突然以手击额叫道:“是了!一定是这个原因,该死的吴口天!”
  田畹华立刻问道:“这又与吴口天有什么关系呢?”
  关山月道:“我在船上时,吴口天曾经给我算过一次命,说我命中该娶一个再蘸的孀妇,而且年纪还会比我大!”
  田畹华怔了一怔才道:“他怎么会算得这样准呢?”
  关山月叹了一口气道:“他哪里是算得准,根本就是信口胡说,我不认识他,他却认识我,我一上船就受他注意了!”
  田畹华道:“可是他何必对你说这种话呀!”
  关山月道:“他是为他的女儿做媒!他的女儿黑凤凰吴凤就是个孀妇,而且比我大两三岁……”
  田畹华神色微动道:“你对吴凤很有意思?”
  关山月苦笑道:“这是从哪儿说起,以前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还是听商仁说了出来,我才知道他替我算命的用意……”
  田畹华默然片刻才道:“那么你是知道他命相不准了!”
  关山月道:“他替我算命的时候我自然不相信,听商仁说出他的用意后我更不放在心上了……”
  田畹华庄容道:“虽然你不放在心上的,我相信一定还有其他的因素,你必须都说出来!”
  关山月想了一下才道:“是的!还有一个因素。那是我见到你坐在浴池中的情状,那股风韵是我从所未见的!”
  田畹华低下头道:“可是你见到之后,又觉得十分熟悉,似曾相识……”
  关山月又点点头道:“不错!我确有那一种感觉!”
  田畹华忽然泪流如雨,掩面啜泣。
  关山月不禁手足无措地道:“庄主!你是怎么了,难道我说错话了吗?”
  田畹华用手擦擦眼泪,低声道:“不!你没有错!错在我的命!”
  关山月搓着手道:“这是怎么说呢?”
  田畹华哽咽片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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