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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上官鼎玉狸长虹-第3部分

小说: 上官鼎玉狸长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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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女自是难嫁二夫。不久之后,她终于和早已属意的老大结成连理,从此夫唱妇随,鱼水承欢。

  在老二那方面,却是由惯郁不乐,虽已到了相当年龄,但终不言娶。如此一来,使她心中愈觉不安,对老二有一种照法报酬的歉意!这种心理上的痛苦,相处时间仓久,愈益增加。在别无良策可循的情况之下,她不得不对外子婉言劝告,离开小叔。于是夫妻两人,乃于一年前回到故乡,隐居在这所名叫“飞云堡”的庄院中。


  夫妻二人,摆脱了江湖风险,优游山间林下,倒也其乐融融,然忧无虑,犹如一双神仙伴侣——就在这月内,她怀中婴儿,呱呱堕地,夫妻对此惟一骨血,自是爱之弥笃。

  在此婴孩堕地旬中,忽然接到远在济南府的小叔婚姻喜讯,因此,她外子才冒寒风严雪,远远赶去。

  如今屈指算来,应是丈夫返家之日了,然而却未见枕边人影,不知伊人缘何迟迟不归?

  她想著……想著……忽然那场恶梦中的情况——丈夫满面血迹,叮嘱她好生照顾孩子……又重现脑际,不禁心惊肉跳起来!

  惊悸间,怀中婴儿忽然醒来,哇哇啼哭不止,更使她心情烦乱已极。

  突然,暖房门廉启处,红影一闪,走进了个身著大红缎袄的丫发,轻启樱唇,道:“启禀夫人,婢女到前院问过秦总管,他说堡主今天可能就回来了,请夫人放心。如果堡主今天再不回来,明日一早,便派人前去探听。”


  妇人黛眉微展,看了一眼面前的丫鬟!道:“春娟,你把孩子替我抱抱,我烦死了!堡主至今未回,我总是放心不下。”

  春娟接过婴儿,笑著又道:“夫人何必这么担心,我们堡主的本领那样大,还怕路上不好走吗?”

  “你小小年纪,懂得甚么?”

  “婢女虽然不懂事,但婢女相信堡主绝独会平安归来,但请夫人放心吧!”

  “但愿如此。”

  二人正说话间,门外又走进了个身穿绿衣的侍女,手中拏著一柄短剑,又手奉上,说道:“小婢已把堡主宝剑取来,请夫人过目。”

  夫人接过宝剑,微一凝视,唰的一声撤出,寒光闪闪,耀眼夺目,的是一把上好兵刃!

  “走!春兰,我和你练剑去。”夫人说著,提剑往外走来。

  春兰随后跟著,两人来到院中。春娟抱著孩子,站在门里观看。

  只见她微一提气,目定神凝架式列开。宝剑一挥,宛若龙蛇飞舞。演至精妙处,但见一片森森寒光,根本看不到她的人影。

  这是她当年成名江湖时的一套精妙剑法,的是威力非凡!真把两名丫发看得鼓掌叫好不绝。

  她把一套剑法演毕,停身仗剑,来至春兰跟前道:“好久未曾用剑,练来甚觉生疏不少。春兰,现在你把我教你的那套“云龙剑法”,练一遍我瞧瞧如何?”

  春兰接过宝剑,略一沉吟,娇笑道:“小婢愚蠢,这套剑法学了一年多,还是不够熟练,请夫人不要见笑。”

  “你快练吧,不对的地方,我自会指教你,世间那有师父笑徒弟之理呢!”

  春兰使命,不再答言,便演练起来。

  只见娇躯闪动,绿影婆娑,剑光森森。刹时,激气成流,卷起片片积雪,满院飞舞,剑势凌厉之至!

  这套“云龙剑法”,以威猛见著,因为春兰体态娇建,适于使用,故而夫人不惜耗费心神,传授与她。

  其实春兰的这套剑术,虽未达妒火纯青之境,但已有了八九成的功候。

  夫人对这一手调教出来的贴身伴女,有此功候,心中目是甚觉宽慰。因此在春兰练完之后,郑重的对她说道:“你这鬼丫头,我倒看不出竟会藏起拙来。这套剑法,你已尽得诀窍,以后只要肯用心练习,增加火候就可以啦!”


  春兰听罢,乐得眉飞色舞,把宝剑递给夫人,喜笑颜开的道:“婢女在夫人面前,岂敢藏拙,只是婢子较夫人所会的本领简直是太渺小了,还请夫人能再教婢子几种功夫才是哩!”

  “这个我自然会教你的,只要你肯听话,用心学习就行。”夫人顿了一顿,接著又适:“春兰,你回下去看看,有什么吃的,给我拿些来,我觉得有些饿啦!”

  春兰应了一声,转身往厨房跑去,夫人自也提剑走回房中,她的心情似乎已经舒展了不少。

  ※※      ※※      ※※

  日正当中。

  飞云堡千仞绝壁的另一面。

  此刻,正有一匹健马,沿看蜿蜒曲折的山径前行。

  这匹健马,浑身墨黑,四蹄生白,不要说是一头有名的“乌云盖雪”良驹。

  只见它四蹄得得,转弯抹角,健步如飞,到这曲折的山径,似是极为熟悉。

  马上坐看一位中年华服书生,浓眉朗目,面孔白莒,体形修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俊美男子这华服俊美男子,骑在健马上,两目神光湛湛,边走边观赏路遑雪景,并不时的流露出一种神秘的微笑。

  从他那微笑上,可以窥知此人正为某种事情而得意。

  马行得得,不一会到在一块陡立如削的巨石之前,忽而停步不进,长颈一昂,一阵嘶鸣,山谷响应,历久不绝。

  马上人翻鞍落地,走进巨石,在一处极不易察觉的所在,用手一按,刹时一阵唯唯声响过后,巨石当中,竟然裂开一个大门。

  中年书生牵马人去,石门复合如初,丝毫不露痕迹。

  穿过这块巨石凿成的邃洞,便是一座两岸陡创,深不可测的山涧,水流湍急,奔腾澎湃,声势骇人!

  涧阔约有廿丈,对岸又是一座耸立的山壁。一条铁索飞桥,连互于两岸。

  中年书生牵著健马,毫不犹豫的由摇曳的铁索飞桥之上,从容而过,望之令人胆寒!

  在对面的山壁上,他以同样的方法,按动了一个机忸,又是一片石门呼噜而开。

  只见一道山洞,迎面出现,两边松油火把!照耀得如同白昼。

  中年书生走进后,石门复闭。约盏茶时间,通过了这所较长的暗道,来至一座庄院门前停下,凝目看了禁闭的大门一眼,口中喃喃道:“飞云堡啊!五年了,依然如昔,这次我可要永远做你的主人啦!”

  有顷,他把乌云盖雪拴在一个石桩上,方欲举步往前扣门,突闻哗啦一声,大门开处,走出两名灰次庄丁,一见来人,送忙向前施礼道:“哦!原来是堡主回来啦!适才暗道消息通知,有人进入本堡,秦总管判断是堡主驾返,先命在下兄弟开门看看,总管随后节来接堡主。”


  两个灰衣庄丁中一个年纪较长的说完这篇语后,这位被称为堡主的中年书生,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大门内闪出了一位五十上下年纪的老头,生得重眉理目,神光湛湛,对中年书生凝视了一眼,略作迟疑的拱手施礼道:“二……二局……不,堡主回来啦!”


  中年书生被这老头扫视了一眼,心中微感凛骇!但他乃是一位城府深沉之人,表面上依然极为从容,随道:“怎么啦!我离开了这几天,竟连总管也把我认错了。哈哈!其实这也难怪,谁叫我兄弟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呢!”


  这位老头子,便是飞云堡的总管,神算子秦大川,也是一位成名江湖的人物,精细机智,武功十分了得。今听堡主如此一说,随即笑道:“也许我真的老了,两眼昏花,一时竟将堡主认做——”

  他说至此,略一停顿,接道:“堡主一路辛苦,请即人庄休息吧,夫人悉念堡主未返,正欲命我派人外出探听哩!”

  堡主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儿童,出了次门,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说罢,首先住堡内走去。

  神算子秦大川跟在后面,两眼直盯著堡主的背影,似是要看穿他的心肺一般。

  ※※      ※※      ※※

  约莫三更时分,飞云堡后院的一问暖房里,忽然一声娇叱,随看一阵婴儿的呱呱啻哭,纵出了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往前院奔来。

  在前的人影,似是个女子,手提一柄短剑,怀中抱著个正在哭嚎的幼儿,如飞的身法,一望而知是一个具有上乘轻功的女人。可是后面紧迫的那个身材修伟的男人,似乎轻功也并不在那女子之下。

  绕过一座厅房的转角,那女人眼看就要被后面之人追上,暗影中突然一记劈空掌力,挟著锐利啸声,刺斜里撞向这紧追不舍的男人。

  由于变生仓卒,那男人在不意中,一个修伟的身躯,竟被撞得倒飞起三丈多高。然而这人的武功的是了得;只见他半空里的形身,一伸一缩,便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怒暍一声道:“秦大川你凭什么竟敢管起我们的家务事来?先吃我一掌,尝尝味道吧!”


  这人盛怒之下,一掌劈出,劲力加卷山倒海,直向暗影中学去,威势骇人!

  他劈出了这雷霆万钧的一掌之后,对暗影中秦大川的死活,根本并不在意,随急急前去追那怀抱幼儿的女人。

  由于秦大川暗中出手拦阻,才使那女人得以脱身,晃眼工夫,已纵出堡外,进入那座唯一通达外界的山洞。原来这座山洞,里面暗道分歧。此时那女子已走进一条秘密的合径,由于她的轻功造诣已臻上乘,利时便由此岔径的尽头,登上一座山峰。


  她略一凝神提气,正拟奔下山举去,突然身后一声狞突,一个修伟的身影,出现在距离约三丈远处。

  这如鬼魅般的人影之出现,使她骇然一凛!纤手一扬,三颗绿色弹丸,挟著衬联动风,分作品字形,向那人影迎面击去。

  那三丈之外的人影,一见暗器袭至,迭忙呼呼劈出两掌,便生生把三粒绿丸击落。

  接著又是一声狞笑道:“静如,你这绿丸暗器,虽然厉害,嘿嘿!对我却是发生不了作用。

  不信你有多少,尽管施为出来,然后我们再好好商量吧!”

  那女子一听这话,明眸中滚动著泪珠,状似悲愤至极,惨然一笑,银牙咬得格格作向,骂道:“对你这灭绝伦常,毫无廉耻的衣冠禽兽,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骂罢,手中短剑一抖,寒光森森,一招三式,向那人影迅疾攻至。


  这女子虽然剑法凌厉非凡,无如对方功力超绝,仅凭一双肉掌,竟然封闭得毫无可乘之隙。

  眨眼间,二人拚斗了五十余招。这女子因为怀中抱著个兀自啼哭的婴儿,出手动作上难免有所顾忌,是以渐渐守多攻少。相反的对方的掌法却是愈战愈勇,压迫得她步步后退,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然而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对方仅是以游斗方式,来消耗她的真力,否则,她早已被震伤掌下了。

  这时峰上又来了两另两女,手中各执兵器,圈拢而至。那男人对此突然出现之人,似乎有所顾忌,随即加重了手法,步步紧迫,并边斗边说道:“静如,你听我解释么,我并未杀他呀!这完全是为了我真心爱你之故,才出此下策。你这样下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即使他们都来参加,你想就能胜过我吗?”


  任管他怎样说,那女子竟系毫不为所动。虽然她也明白,无法打胜对方,可是她已骤然间下了个两败俱伤的决心。于是一声不晌,银牙紧咬,杏目圆睁,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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