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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黄易-上帝之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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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炮艇减慢了速度,而是水流加剧,木筏全仗水力行走,立时顺应增速,这时敌人注意力全集中到他们身上,尚未觉察水流的微妙变化。 
  连拿上校更是得意,阴测测地道:“脱去所有衣服,那位小姐也是一样,我不准有一条线留在你们身上。”这一着极是毒损,一方面羞辱两人,另一方面亦使敌人全无反击的机会,凌渡宇己使他们有大多的意外了,他不想再多一个。 
  这时木筏来到一处水流的分叉点,两条水道,一左一右,在筏前三十多码外。 
  艾蓉仙听到脱衣的命令,在筏后敌人的大笑下骇然请示地望向凌渡宇,恰好见到他右脚提起,正要踏下。 
  她两人合作已惯,一按爆雾气便掷往后方。 
  黑烟刹那间在筏后爆开、吞噬了整个河面的空间。 
  凌渡宇一把抢起撑杆猛撞在岸边,本筏一侧,转入了左面弯去的河道。 
  枪声狂风骤雨般响起,在两人头上呼啸飞舞,幸好木筏转入了弯位,避过了敌人的火力网。 
  炮艇直冲入另一条河道。 
  水流更急。木筏以高速向下流冲去。 
  不一会炮艇在数百码外出现,敌人返头追来,迅速接近。 
  凌渡宇正要再引爆爆雾弹。 
  隆一声巨响,木筏边冲起一条高达十多码的大水柱,最外围的两条木立时变成碎片,木筏六十度倾斜,险些反转过去,整个尾舱塌了下来。 
  艾蓉仙惊呼一声,滚往木筏边,凌渡宇一下扑前,紧抓着她的衣服,硬把她扯住。 
  木筏在惊险万状下回复平衡,继续冲去,系着木筏的尼龙索开始松脱,河水从木条间隙处涌上来。 
  敌人第一枚榴弹几乎要了他们的命。 
  凌渡宇梆出最后第三支爆雾弹,否则敌人视野一清,只是手提武器便足以使他们葬身河底。 
  河流再到达另一个水道的分叉点,这是刚果河支流交错的地方。 
  一方大铁牌赫然入目,位于河道交汇中心的陆地上。 
  上面画了个红色的骷髅头,有几行红宇用不同语言写着“危险!瀑布在前”。然后另有一个绿色的大箭嘴,指示着右面的河道才是安全。最下方写着“地方政府立”他两人在这刚果河走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人写的标示,可知这处一定是意外的黑点,故当地政府立牌警告。 
  凌渡宇一咬牙,任由木筏冲入危险的左边河道,同时爆开了最后第二枚爆雾弹。 
  他不想敌人看到警告片上的标示。 
  浓烟罩着整个分叉点水流奔腾更剧。木筏的速度一点也不比炮艇逊色。 
  炮艇穿过浓雾,加速冲入那瀑布在前的河道,增速向木筏追去。 
  木筏很快便会进入他们步枪射程之内。连拿上校已下了射伤他们手脚的命令,非到迫不得已,他仍要生擒他们,那比杀死他们有趣得多了。 
  凌渡宇扑往筏尾,在倒塌下的尾舱抢出行囊,一把将降落伞扯了出来,以最快的手法绑在背上,喝道:“搂着我!” 
  艾蓉仙一把抱着他。 
  最后一个爆雾弹炸开。四周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雾。 
  瀑布隆隆的响声在前方近处传来。 
  机枪声大作,掩盖了瀑布的响声。 
  水流狂冲向外,木筏随水冲出瀑布外的空间,向数十码下的河水坠去。 
  凌渡宇全力跃起,同时拉开降伞,向下冉冉飘去。 
  黑雾充斥在瀑布的上端,瀑布隐没在黑暗里。 
  “轰隆!轰隆!” 
  炮艇有若空中火箭,射出瀑布上端外三十多码的空间,炮弹般投入瀑布下的急流乱石。 
  本筏这时才冲到瀑布底,像玩具般散裂开来,化作一堆乱木,向下流飘去。 
  炮艇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狂喊和嚎叫、连拿上校还拿着那扩音器,所以他死前的惨呼最是响亮突出。 
  一切都已太迟。 
  炮艇一撞入河水,立时爆开一团耀人眼目的强烈白光,跟着是一连串剧爆,炮艇在一团团炸开的火焰中,弹起一天碎片。 
  激爆引起空气急流,吹得凌艾两人和降伞打着转飞往河旁的密林上。 
  两人一齐呻吟,苦忍着灼热气流袭体的痛楚。 

第六章 俾格米人



  降落伞打着转急速下降,跌进密林,发出一连串枝叶折断的混乱声音。 
  降落伞傍打横伸出的粗树干勾着,将两人吊在半空。他们也算幸运,假设直接撞在地面,难逃骨折之祸。 
  两人松了一口气,费了一番功夫,爬往地上。 
  劫后除生,两人挨在树身,只懂喘气。 
  凌渡宇道:“你搂得我那么紧,算是你碰我还是我碰你?” 
  艾蓉仙瞪他一眼道:“你占了便宜还不够吗?口舌也要占便宜。” 
  凌渡宇唉一声道:“小弟劳苦功高,占点便宜也应该吧。喂!什么时候才正式取消那鬼合约,哀求我好好地侵犯你?” 
  艾蓉仙有好气没好气地道:“休想有那一天!不过,假设你要干什么事,不要指望我会有丝毫反抗。牺牲小我,让你负上不义毁约之名,何乐而不为。”眼中尽是笑意。 
  两人死里逃生,极需这类生命的小插曲来调剂一下。 
  凌渡宇舒适地吐出一口气,道:“此地是沿着河流的密林带,穿越了这区域,便抵达黑妖林边沿的山区地带,也是俾格米人聚居的地方。” 
  艾蓉仙道:“我们的食物行装已和木筏一同完蛋,打后日子怎样过?” 
  凌渡宇道:“树林内资源丰富,取之不尽,况且最重要军刀、曲尺、水壶、帐幕都给我们背在身上,何用担心。” 
  艾蓉仙道:“那我们快些起程,趁天光快些离开这鬼地方。” 
  凌渡宇嘿然道:“你倒说得轻松容易,这鬼地方没有两三天,那走得完!” 
  艾蓉仙大叫“我的天”。 
  两个小时后,艾蓉仙完全体会到凌渡宇说话的含意,虽然大部分披荆斩棘的工作都由凌渡宇负担起来,但要在荗密的林木、藤棘交缠间强行闯过,仍把她累得力尽筋疲,请求停下。 
  这两个多小时只推进了大半里。 
  密林覆天蔽地,使人不见天日,不知身在何处。枝叶蔓疏的地方,阳光金雨般碎漏下来,活像神话里的仙境。 
  飞鸟在林叶间嬉戏,密林阴森中充满生机,蛇虫动物身上的保护色,使他们和环境浑成一体,非到它们受惊移动时,没法知道它们的存在,凌渡宇每一步都非常谨慎,是满布死亡陷阶的地方。 
  停下来后,凌渡宇拣了块地势较高,陇较于爽和空旷勺地方,干了一大番清理工作后,扎营休息。 
  他削了一大批粗树枝,把它们插满四周,做了一个临时的木栏,算是防止较大动物入侵的警戒线。 
  艾蓉仙心下感激,要非凌渡宇如此精于森林之道,恐怕他们一天也活不了。 
  两人挤进七八尺见方的帐幕里,呼呼入睡。 
  一声刺破耳膜般的尖呼,把艾蓉仙吓得从睡梦中惊醒立来。 
  她霍地坐起,眼前一片漆黑,浑身酸痛。 
  一只手摸上她的背脊。 
  艾蓉仙的惶恐消失了大半,代之而起是安全感和温馨。 
  她扑入凌宇怀里,道:“那是什么声音?” 
  凌渡宇一边抚摸她充满弹力的背肌,柔声道:“那是猫头鹰猎杀林鼠,林鼠死前的惨叫。” 
  艾蓉仙脑海中升起一幅图像,在黑不见指的密林内,猫头鹰轰炸机般由林顶俯冲向下,两对利爪直伸出来,向地上急走的林鼠攫去。 
  艾蓉仙道:“刚才我梦见那上帝之媒不断流下血红的汁液,汁液变成了一个汪洋,我不断在这血红的大海挣扎浮沉、液汁变成鲜血,我吓得醒了过来。” 
  凌渡宇默然不语,事实上这几天他一有空也想着上帝之媒的各种问题。 
  艾蓉仙仰起俏面,望向凌渡宇,漆黑中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感到凌渡宇细慢的呼吸喷到她脸上,使她舒服满足。 
  艾蓉仙问遣:“那生命之媒是否有灵性的植物?” 
  凌渡宇忽地说道,“你听过植物和测谎机的关系没有?” 
  艾蓉仙道:“没有!”她很高兴凌渡宇愈来愈多和她探讨这些神秘的问题,这也显示了凌渡宇也在非常困惑的境地,故而极须说出来。 
  凌渡宇陷进沉思里,呼吸有些急促和不自然,好一会才值:“在一九六六年,美国一位著名的测谎专家柏士达,有一天在办公室内闲极无聊,把他的测谎机接驳到办公室台上作装饰的一盆盆栽植物去,那是一种大叶细花,名叫”龙树”的热带植物。”“测慌机的整个原理,在于能探测到生物内电流的强弱。被测谎者会被问及一大堆问题,其中一些是一定不能说谎的,例如”你叫什么名宇”“你是否男人”等,以此作为标准,当他对另一些问题反应特别强烈时,测谎机的电流读数便会显示出来,从而推断是否谎言… 
  “通常一般人对于恐吓其自身安危的说话,电流的感应最强。所以当柏士达把测谎机连接上那盆龙树时,便将其中一块树叶浸进他那杯咖啡里,看看有什么反应。” 
  艾蓉仙追问道:“有什么反应?” 
  凌渡宇道:“什么反应也没有,柏士达无所施其技,于是他心中想道:‘不如把其中一块叶烧了吧!”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测谎机已显示了该被测试的植物有强烈的电流反应,帕士达骇然大惊,心想难道植物竟然能看穿我的脑袋,知穿我的心意吗?”艾蓉仙道:“他还有没有再试验?” 
  凌渡宇笑道:“当然有,这是欲罢不能的时刻:,他真的把其中一块叶烧掉,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一一一测谎机显示该植物没有反应。这始终是一个谜,难道无形的思想比实质的行动,更能引起植物的反应?”其后柏士达又想重施故技,故意在脑中盘算着要烧掉树叶的念头,这一次也是令人泄气,该先前对他这念头有强烈反应的龙树,这次一点反应也没有。柏士达想到一个更可怕的推论,就是这植物能分辩他这念头的真与假,所以并不‘惊惶’。” 
  黑暗中,两人呼吸沉重。 
  一向被人忽视,认为只是比死物多了生长能力,但没有思感的植物,是否拥有远远超乎人类理解的灵觉? 
  凌渡宇这些日来,无时无刻不感到和它们有超乎日常感官的接触,这使他不由自主想到人类和植物打交道的各种历史和实验。 
  艾蓉仙道:“其他的植物学家又怎样?” 
  凌渡宇的声音带着严肃道:“跟着全球的植物学家齐齐在他们的实验室内进行类似的实验,试图测探植物的灵觉。最著名和最权威的,首椎在康纽尔大学一连串这方面的实验。” 
  艾蓉仙呼吸转促,她已想到答案。 
  凌渡宇果然道:“实验结束后,他们宣告一点也找不到柏土达所说的现象,所以柏士达一是说了谎话,一是纯粹巧合。” 
  艾蓉仙道:“我也想到是这样,否则全部有关植物的书本早在六十年代便改写了,我也应该知道。” 
  凌渡宇叹道:“全球的正统植物学家大大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不用推翻对植物那根深蒂固的看法,又可以元惊无险地继续枕于他们虚假的安逸;植物便是植物,一种不会思想、不能行动、只知吸取空气阳光水分和泥土内矿物质以供生长的低等生命形式。”他们艰道不知实验室只是一种人为和虚假的环境,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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