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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爱你像场人间喜剧 作者:小鬼儿儿儿(红袖vip2013.7.19完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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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要跳,要有始有终。我们两个坏脾气的人,难得受受这西方文明的约束,不骂脏字,不拂袖而去,好好说话。”
    “好,可跳完了你会去医院的吧?你会去的吧?”这是我的头等大事。
    史迪文所答非所问:“何小姐,你真的是个……不怎么样的女人。个子这么小,脑筋也时灵时不灵的,有骨气不是坏事,但你的自以为是,是大大的要不得。否则你的骨气都变了骨刺了好不好?会扎死人的。彖”
    我心焦:“扎也是扎我自个儿。”
    史迪文句句前言不搭后语:“你和他……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史迪文,你是不是要昏倒了……璋”
    “说,你和他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接吻,还是那个了?”
    “没有那个!”
    “也就是说,有接吻喽?”
    “有,一次。”
    “不用强调一次,一次也是有,一次也是零的突破了。”史迪文太过乏力,脸上做不出悲喜,“感觉呢?感觉如何?”
    “感觉……”如同舞步的有进有退,我有问必答,“史迪文你不是天生丽质,后天保养吗?可为什么你的嘴不能再丝滑一点点呢?”
    “也就是说,他的口感比我好?”
    而就在如此调侃中,我像被一爪掏掉了五脏六腑,加之还有把细细尖尖的嗓音,在我空荡荡的躯壳晕出一轮轮的回声:何荷,你要失去他了。要么,他就这么倒在你脚下,永不复苏,要么,他会如汪水水所言,放开你这个自私鬼了。总之何荷,你要失去他了。
    我才这么生疑着,史迪文便来板上钉钉:“何荷,我受够了你了。”
    我一颗头嗡的一声。
    这时,于小界救场如救火,一句“不可能”斩钉截铁,划破长空。
    说来,于夫人今天也是屡屡铤而走险,对郑香宜也好,对我也罢,三番两次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发难。但是,这只代表她胜券在握,不代表她可以接受颜面的岌岌可危。
    于小界的这一嗓子,不是小事。
    识时务者为俊杰,于夫人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立即对儿子赔了笑脸,一场风波才东南风一二级,便平息了。
    接着,史迪文翻盘。
    他似乎不闻他人事,一直自说自话:“就算我在教坏你好不好?何荷,你当我的情人吧,比爱人更像爱人的情人。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心安理得。我承认,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不过,我真的受够了你了,受够了你的损人不利己,之前我让你决定,可你的决定让我们过得都不好……”
    史迪文还没划下句号,我便哭了,像是被人作弄后,心弦一舒,由不得自己地哭了。
    他的这番话,说不上有多字字雕琢,感人肺腑,只不过,恰恰好地打捞了我将死的心。在我以为我要失去他了的时候,他这无非是在说:何荷,你猪脑吗你?满拧了,整个儿满拧了。
    我这一哭,史迪文所说的“西方文明的约束”,也化作泡影了。
    “Fuck……”他一腔困惑,也只化作了这一个单词。
    “完蛋了……”我哭势汹汹,生了两口泉眼似的。
    史迪文叹了口气,飞快地将我的脸揽向他的肩头:“擦擦。”
    我左右来回,噌噌地抹了三下,解了解燃眉之急。
    紧接着,曲终。
    史迪文原形毕露,虽无力恶狠狠,但的确是在凶我:“哭什么哭?时间我都掐算好了,在我问过你之后,你可以用三秒钟时间做一做心理斗争,再用两秒钟时间说好,说OK,说Yes,Ido,妈的,整整五秒钟,就这么被你哭没了。”
    语毕,史迪文掉头便走,一下子融入了曲终人散的队伍。
    而这时,于小界掀了第二波风波,且至少有五六级的风力。
    他面对面地对于夫人声明:“我是不可能放弃她的。”
    史迪文在人群中,随着旁人一并回过头。
    于夫人做到一忍,做不到再忍,涨红了冰肌,对于小界低低教训:“你这是在自贬身价。”
    于老爷子排除万难,上前,揽住于夫人相劝:“小芬,别扫了大家的兴。”
    于夫人识劝,收了势。
    无奈,今天一忍再忍的,也包括了于小界。他忍无可忍,追击道:“什么叫自贬身价?我以为,我们于家不讲求门当户对。”
    于夫人又一点就着:“门当户对?你这是在曲解我。我不答应的,是她的门户吗?”
    “其他的,您就更无权反对了。”
    “小界!”这一句,是于老爷子吼的。
    于夫人的战斗力,似乎远远不及她的“阴招儿”。唇红齿白的于小界,一来没凶神恶煞,二来也没太夹枪带棍,可于夫人这就失了态。她挣脱于老爷子,打了于小界一巴掌,没打脸,用力一挥,打在了于小界前胸的位置。
    于小界又排除万难,来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对她不是逢场作戏。不过妈,您这会儿也没必要太万念俱灰,她还没答应我呢,我于小界再加上咱们于家,还未必能打动她呢。但我在这儿表个决心好了,她一天不答应,我就追她一天,她十年不答应,我就追她十年。”
    若于家气派到有聚光灯助阵,这会儿,我必会是聚光灯下独一无二的闪耀明星。
    史迪文和于小界,这两个走遍五湖四海,到哪哪一片芳心大动的男人,在寥寥三分钟之内,相继对我长篇大论,但浓缩作精华后,不约而同地那便是:何荷,我们非你不可。
    我暗暗苦笑:呵,我是天之骄女吗我。
    史迪文在反应各异的人群中,独一份儿地,不屑地哼了一声,我不闻其声,但其形惟妙惟肖,不会有误。
    于老爷子身为一家之主,两手一伸,对众人堂而皇之地道了两声“没事没事”,接着便示意音乐起。音乐起,众人教养上佳,竞相若无其事。
    得胜者往往会收手,于小界抬脚便要将我带走。
    所以第三泼风波,由于夫人绝地反击。她追上来,又一次举高巴掌,目标是我的话,我的脸会是她的不二之选。
    于小界救我救到底,一把攥下于夫人的手腕:“妈,您别太过分了!”
    这下,于夫人出了另一只手,痛心地扇了于小界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
    至此,尘埃落定。
    下面便是狗尾续貂。之前从洗手间里出来,目睹了我和史迪文暗潮滚滚的两位妇人,抢在于老爷子之前,一左一右将于夫人劝退。可一边退,她们还一边分工合作,其中一个锁定着我,对于夫人嘀嘀咕咕,另一个,则负责抻长脖子寻找宝蓝色的史迪文。也对,抓奸抓双,不抓到史迪文,不足为信。
    史迪文的苍白和佝偻,令他少了几分璀璨,这会儿正独自缓缓地向出口移去。
    这回,他真的是支撑不住了。
    那妇人单枪匹马地地毯式搜索,再滚动一点点便会将史迪文捕获,说时迟那时快,史迪文忽地一隐……昏倒在地。
    出口的位置,只有两名帮佣,将史迪文接了个正着,或许在口口声声地唤着“先生,先生”,但也不至于太张扬。
    我莽夫般甩开了于小界的手,猛得致使他的手摇晃了好几个回合,这才停下。接下来,我自食恶果,于小界的手这么一摇晃,手表钩在了我的裙摆上。好在我用力一抻,蝉翼般的薄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但就这么丁丁点儿的工夫,于烨抢了先,荣当了史迪文的救命恩人,架高了他,二人踉踉跄跄而去。
    无论如何,那妇人是一无所获,不免扫兴。
    和于夫人剑拔弩张的于小界,忽略了史迪文。他脱下西装,披在我的肩头,为我遮去裙摆处拳头大的残破:“我们走。”他只当我刚刚的热血,是被于夫人所激。
    郑香宜白白的能歌善舞了,做了十年的幼师,这两年又经周综维调教,交际舞样样信手拈来,可今天,她没机会技压群芳了。她拦下我和于小界:“表姐,我们走吧。”
    于泽第一个发言:“郑香宜,我送你!”
    于小界第二个反对:“何荷,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我却立即和郑香宜手挽手:“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
    于泽怎么说,也是理亏,无言以对。
    于小界不一样。无论这算不算作我给他的试卷,他对我的维护,让他天衣无缝地拿定了一百分。所以他有权穷追猛打:“何荷……”
    “于小界,我知道了,你对我是真心的。”我不得不动容。
    “你知道就好。”于小界眼底泛红。这一天对他来说,一样不易。
    “我知道了,”我立誓,“所以无论如何,我不会白白辜负你。”
    我和郑香宜携手而去。郑香宜先发制人:“我认出他了。”
    “嗯?”
    “我说,我认出他了。”郑香宜一边说,一边翻白眼。
    一上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她是不满我的迟钝,稍后才恍然大悟,她是在说史迪文,在说史迪文翻白眼的照片。
    “你好眼力啊……”我踩下油门,轰地一声。
    “没好眼力还真不行,好端端的被丑化得惨绝人寰。”
    我不合时宜地,噗嗤就笑了。心头的五味杂陈,通通被放大了。这会儿只当他生死未卜,可念及他的丑态,还是要笑。
    “厚福好像像他更多一点哦。”
    我一脚刹车,可又找不到刹车的理由,又改换一脚油门。
    郑香宜被前前后后地甩了个七荤八素:“像他不好吗?论长相,他少说有九十八分吧。”
    “有……这么像吗?”
    “身为孩子王,我总归会比常人多一点点门道。我们幼儿园的小孩子,哪个的妈妈不是亲妈,哪个的爸爸戴了绿帽子,在傻乎乎地替别人养仔,我看一看就能有九成的把握。”郑香宜神气极了。
    在郑香宜过问了史迪文之后,我自然也过问了她和于泽。而她只说顺其自然。但这个说法,对我们姐妹而言再自欺欺人不过。我们心中都自有一套,倘若势态照着这一套发展,便美其名曰顺其自然,反之,我们硬掰,也会把不自然的掰作自然。
    真顺其自然的话,郑香宜早就和周综维喜结连理了。
    真顺其自然的话,我和于小界恐怕也早就“那个”了。
    送别了郑香宜之后,我到我爸妈家,接了何翱。在有了前车之鉴后,我每天,无论如何,披星戴月也会接何翱回家,今天也不例外。但接是一定要接的,至于回不回家,暂时还另当别论。
    何翱睡得软绵绵的,没骨头似的。我将他安置于儿童座椅,在为他咔哒一声,插下安全带的同时,便接通了史迪文的电话。
    史迪文还活着:“喂。”
    “你在哪?”
    “在家。”
    “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在家,所以你可以过来。”
    而我在到了史迪文家门口后,又一次接通他的电话:“喂,你到底是生了什么病?”
    “发烧啊。”
    “发烧也得有个原因。”
    “伤口发炎。”史迪文提上一口气,“何荷,你不会是给我请了郎中过来吧?”
    我挂断电话,按响了门铃。
    史迪文还穿着衬衫西裤,皱巴巴地来应了门。我抱着仍睡得香喷喷的何翱,令史迪文不禁“哇哦”了一声。
    “为了他,我得先确定你的病有没有传染性。”
    “放一百个心吧。”史迪文让出通路。
    我进门,将何翱放在沙发上。
    史迪文过来,对何翱品头论足:“啧,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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