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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狂沙奇缘 简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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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对上机华。
  “你似乎忘了……”
  剑拔弩张中,擎云一声低笑,打破了沉默,“你似乎忘了,开条件的是我!”
  面对那战的冷嘲热讽,擎云一脸自得,他也喝了口茶,笑道,“没错,我就是喜欢她,得不到更让我想要,如何了?哪个男人不曾爱美人,一点也不可耻。反倒是你,利用一个臣服于自己的女人来布兵,该失望的那个人应是我才对吧!”
  那战被他这一暗讥,顿然觉得有些烦躁,“说吧!想怎样?”
  擎云一笑,“我刚才已经说了!”
  那战也一笑,“我也说了,那不可能!不想浪费时间的话,就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条件,否则玉石俱焚,成亡败寇兵上见章!”
  擎云看着那战,心里早知道他不可能答应那条件,狗急跳墙,鱼死翻身,区区一个那景遗子,还不至于能毁了他一手建立的盛事江山。
  斟酌了一小会儿,擎云才冷道,“雪原,瓜洲,弱水,尖都,这四个落城,都归天都!并且,三十天内,两国休战!我的条件就这么简单!”
  那战闻言,嗤笑一声,“拿走四个落城,离我云沛边境不过三千里,却不肯承诺彻底停战,这也算是简单的条件?三十天后,你照样可以兵临城下,而且还占据了最好的位置,直接把炮灰打在云沛土地上,是不是太自私了点儿!”
  擎云哼笑起来,“若真那么怕我,现在投降也可以!”
  那战斜着眼看了看旁边被人死死架住的那延兴,才转头道,“事实上,我还有别的选择不是吗?比如,毁旗拒谈,咱们打上个三年两载?云沛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擎云喝口茶,看着杯子里自己的倒影,“不要浪费时间,我不介意在这里杀人!”
  那战一冷,终于沉默下来。
  
  公元三百一十八年,云沛三十四代国王那景薨,身后九妃十七子,仅十七王子那延兴为其亲生,时年不到四岁,目不识丁,孤立无援。太上王那启达,以国本为先,毅然抉选那战为王,授其建国方略一卷,遂矗。
  这一个惊天大秘密,也随着那启达的离世逐渐被黄土掩埋。从此,坐在广寒殿受人三叩九拜的,再也不是云沛的真龙王脉,而是太上王游历大漠时捡回来的那战。那战天生英才,亲政十三年,已令云沛独霸天下,所建立功勋超过历史上任何一代国王,民众对他的崇拜和维护也空前高涨。但是,至今也无人知道,这位完美无缺的国王陛下,根本就没有王族血统。确是应了智叟容若的偈语:血不拦命,民不顺亡!
  那战对太上王是崇敬和感激的,为了完成他的愿望,他殚精竭虑,日理万机,没有一天不为国事操劳,时至今日,他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无愧天地,然而,只有一件事,令他不能安心——先王唯一的儿子,那延兴,下落不明,寻访七年未果。
  
  敌人,如果不能洞悉你心里最脆弱的那块疤,便无法成为你真正的敌人。
  在没有破坏云沛疆土的情况下,用这位无辜避世的王子小命,换下四座落城,停战三十天,这样的条件就算那战再如何不甘心,也必会点头答应,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为了一个美人,吃亏的那个反而是靖天王。
  那战调整了一下坐姿,看着擎云眼中明显的愤怒,苦笑道,“签协议吧!你必须把人交给我,我才答应!”
  擎云坐起身,淡道,“人三十天后才放!协议上会写清楚!”
  那战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三十天后会不会反悔,又来这招?”
  擎云大笑起来,“如果三十天后,我这招还依旧能奏效,那你也真是个废物!”
  说着,天都文官巫祭师魂冉从外面走了进来,托着一个圆盘,上面放着一叠锦卷。
  那战看着魂冉将锦卷在他面前打开,已经撰写好的休战协议,字字清晰的映在他的眼里。叹口气,终于还是拔下了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在上面盖下云沛国王印章,他又输了这盘棋。
  擎云见他盖了章,起身就要走,那战却叫住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你如何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你的条件,就为了他?”
  擎云回头朝他一声轻笑,“如果那样,一开始你就不会答应和谈!这是报应,那战!是你利用了皇北霜的报应!”
  “报应吗?”那战抬头看着他,“若不是关影王后这一道钉子钉住你的心,等你入关了才打出那延兴这张牌,我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理?”
  “哼!”擎云恨恨看了他一眼,不再理会,只是大步走了出去,洪郎的声音里带着无言的急噪,“机华,留你七万人在这里驻守,监视云沛!辽震,立刻整兵,去汾天!一刻也不许停!”说着,他们已经身影渐小。
  
  而那战,依旧坐在棚帐里,看着远处,靖天王一跃骑上白马飞踏,头也不回便带了大军奔走。那战倚下身子,仰头看着棚顶,不知在看什么,也不知在想什么。
  水之曲隅,凉月入镜;棋之善行,无我自兴!
  冰刺宫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怎会琢磨出这样一个国君?要天下,要美人,弹指间就能够做出取舍,在他心里,到底有一个怎样的天平?而爱情,又从何而来?
  
  南漠,一场乱世大仗意外的偃旗息鼓,两军各退一万里。看在旁人眼里却是心惊肉跳,因为空气中,还依旧漂浮着无法言语的火焰般的躁热。
  此时东漠,飞尘如雾,看不清那马蹄灰上谁是谁的脸。汾天近十二万人分成两股正拼了命的回奔。若问与皇北霜共乘一骑,疯狂的颠簸,令她白皙的肌肤在他粗糙的帆衣上擦出淤痕。但她的眼睛,依旧紧紧闭着。其实,在准城的时候她就醒了,发现自己一嘴的血腥味,竟然睡在若问怀里,顿时一阵呕,却勉强忍了下来,心想先不如继续装作昏迷,能拖多久是多久。却没想到,若问竟然就这么带着她一路狂奔,不见停下片刻。她胸口的伤反复扯动着,和着难以忍受的饥饿反复折磨她的神经。
  正策马飞奔的若问,低头看了看,忽然,将抱着她腰的那只手狠狠一收,一阵痛箍,然后,他笑道,“你可以装睡!不过饿了不说,吃亏的是自己!”
  皇北霜被他扎得一阵咳嗽,促然睁开眼睛,稍微回复些元气的她,此刻散发出淡淡的怒气,灰色的瞳孔,映着蔑视的光芒,和那一天,她从他面前溜走时一样,看着他的眼睛,带着他一生也忘不了的讥讽,她瞧不起他,她看不上他,而这一切,都让他激动。
  若问拉过披风将她裹得紧紧的,抬头不再看着她。汾天,他要快点回去,然后,狠狠抱着她,直到完全厌倦!直到再不激动!直到心跳平静!直到欲火凝结!他要狠狠地,狠狠地,满足内心里那一股狂动难挨的饥渴!
  
  大漠里,朝着汾天猛奔的当然不止这狂血王若问,还有从南边而来的靖天王。
  论及行军布阵,擎云相对要冷静许多,他并没有直接把所有的兵将一股脑全塞到汾天,而是调了一半兵力绕走准城,不声不响地快速形成一个包围圈,大概衡量再三,最终还是没有与若问硬碰硬的打算,一来,那黄天狂兵团个个是起码也能以一挡十,这一点,无论那战还是擎云都自叹不如;二来,他们若真打起来,渔翁得利的还不是云沛。从天都的角度来说,是不可能默许他这么做的。
  只不过,捉一条鱼,也用不着抽干大海。擎云紧紧握着策马绳,跨下飞踏似知晓主人情感一般,卯足了力气飞奔,这一人一马跑在队伍的最前面。因为根本没有别的马儿追得上飞踏的脚力,辽震跟在国王后面十来米,便硬是再追不上去。
  
  策马狂奔,因为你,
  漫天飞沙,因为你,
  鸣金收兵,因为你,
  情潮澎湃,还是因为你!
  如果找到你,真想知道,
  你还能拿什么,与我交换。
  
  守在汾天的是诚象,头一晚狼头手上的暗人就已经报信说首领快到了,这一会儿,他已经守在汾天至东的一个边城里恭候着。老远,灰尘滚滚,狂兵团的大旗劈空而来,显现在地平线处,狼头一看,赶紧大叫,“回来了!快开城门!”
  只听嘎吱一声,城门大开,飞尘入闸,连续奔波了好几天的汾天大军如黑龙归巢,一时间,只有乱蹄频动,呼声震耳。
  过了好一会,这些进城的士兵终于卸下战甲,疲惫不堪地下马寻粮,他们又渴又饿,连日来只是没命的奔跑,虽说后面也没个谁在追赶,但若问的命令就像是阎王线,谁要是停下一步,无需若问亲自动手,持国军里任一个人都会冲出来将那人斩成几段。
  而此刻,在这一片摊倒在地的狼藉中,只有若问的黑色野马笔直冲进了内府,他头也不回,更没有稍停片刻下来听诚象的汇报,直接带着怀里有些奄奄一息的皇北霜,一脚踹开一间内屋的门,就将她放在了床上,转过头,对着跟在后面而来的诚象问吼道,“去端水!”诚象赶紧点点头,转身就去安排。
  若问坐在床边,看着这个脸色惨白的女人,看来这一路连奔伤了她不小元气,这回怕是想装昏迷都装不出来了。
  “首领!水放这了!”端水进来的是蛮狐,他这人有些歪,但也最懂拿捏首领心意,这会儿,他着人抬进来的,根本就是一桶可以放进两个人的清净温暖的水。
  若问看了一笑,手一挥,“去跟诚象要赏,出去吧!没我应声,谁也不准进来!”
  蛮狐这会儿贼贼一笑,撮着手,将门嗖地扣上,屁颠儿跑了出去。
  若问回过头,大手抱起皇北霜就往水里扔!
  “咳咳!”皇北霜给呛醒了,怒睁开眼,一看自己竟然泡在水里,哪还管旁边有没有人,双手捧起一掊水就往嘴里送,她喝水的样子真是十分野性,不时还自己拨开身上碍事的衣服,露出同样干渴的肌肤,整个人象条鱼一样在水里玩了起来。
  若问站在一边看了好半天,捻起桌上的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嚼起来,吃完了,他抹了抹嘴,解下腰上的刀枪剑,竟是也脱了衣服坐到水桶里泡着。他的身体魁伟雄壮,跳进去的一刹,就让桶里的水漫出不少,被他这么一挤,皇北霜顿时清醒过来,靠在桶边,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若问轻笑起来,“怎么?不玩了?”
  他的手摸上她呆住的脸,摸上她月亮一样的娥眉,摸上她灰色冰冷的眼,摸上她线条优美的鼻梁,还有……那鲜红的,甜美的,呼唤他的唇!
  吻!仅仅只是开端,若问给她的吻,永远都是疼痛的,掠夺的,任凭她如何挣扎,他依旧可以紧紧咬住她,深深困住她。让她害怕,让她心跳如雷。这当然不是爱!但这也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捕获,真实,而无法抗拒。
  “你不是怕我吗?不乖一点儿,我可会控制不住!”激烈的唇舌纠缠终于结束,若问稍微松开她一点儿,让她可以呼吸,两人胸口间的水,逐渐被染成红色,她的伤,大概是裂开了,而且有些严重,但是她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大脑里只有一片空白!想不出来该怎么办,也想不出来该怎么做。
  若问看着她胸前的伤,皱起了眉,没一会,抱她起身。什么也没做,只是替她擦干身体,重新包扎好伤口,便让她在床上歇着,就这么看了她好一会儿,“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说出来的话,竟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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