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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羔羊情妇-第2部分

小说: 羔羊情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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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怎么这么吓人啊?!
  他绝不是长得丑而吓到她,事实上,他长得好看极了,古铜色的肌肤衬着浓眉大眼,刚毅的脸部线条,与他紧抿着的唇一般不可动摇,那黑耀石般的眸,仿佛可以看穿她似的锐利……
  这男人长得非常英俊,是教所有女人趋之若骛的好对象,但从他身上幅射而出的惊人气势,就一点都不可亲了,像是在警告着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他。
  任孅孅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在她过去单纯平静的生活里,更从没出现过这一型的男人,因此,向来胆小至极的她,才会被他随便一瞪,就吓哭了。
  嗯……硬要说是瞪,其实好像也不大对,因为人家明明只是看着她而已。
  任孅孅躲在欧阳霸天的身后,虽然对这突然出现的男人还有些害怕,但水汪汪的眸,却仍不住瞧着他。
  她知道他是欧阳伯伯的儿子,因为欧阳伯伯有提过他会出现的事,但任孅孅没想到,待自己一向和善的欧阳伯伯,居然有这么个气势惊人的儿子。
  越瞧着他,任孅孅越觉得这张脸眼熟。奇怪,她好像见过他耶……
  小小的脑袋瓜子,努力搜寻对这张脸的记忆,这几天发生太多的事情,搞得她晕头转向,还没被吓死,真的是祖上有保佑。
  “叫我回来,就是要见她吗?”欧阳烈淡淡瞥了她一眼,为免再吓哭她,他决定不再瞧她了。
  这女人……不对,应该算是女孩,她看起来好小,搞不好还未成年咧!
  他的手掌说不定还比她的脸大,小小的脸、小小的手、小小的身子,仿佛他稍微用力一摔,就会碎裂似的脆弱。老爸要他来看这尊洋娃娃做什么?
  “阿烈,我要你保护孅孅。”欧阳霸天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开口,就让当事双方都吓了一跳。
  “保护她?!”欧阳烈拧起眉,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保、保护我?!”任孅孅的反应更大,直揪着欧阳霸天衣角的小手,径自抖颤着,白皙的小脸顿时失了脸色。她现在的确是需要人保护,但是……
  让这男人保护她?!自己会不会先被他吓死啊?
  “孅孅不小心卷入一起意外,现在正被人追杀,所以我要你保护她。”欧阳霸天说得轻松,并没有刻意提起,他和老程捡到任孅孅时,女孩已经是饱受惊吓。
  现在的任孅孅犹如惊弓之鸟,随便一个声响,都能让她紧张好半天。
  老宅的安全虽然无虞,但终究太过空阔、没什么人气,现在的任孅孅并不适合住在这种大房子里,想来想去,把柔弱的她交给阿烈保护正合适。
  阿烈虽然总板着张脸,但只要他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全力办到,再说,孅孅这丫头实在很得人疼,如果可以乘机把她变成自家的儿媳妇,那就更好了。
  五个儿子里,就剩两个还没有找到喜欢的女人,他这正好算是顺水推舟。
  为了他的抱孙大计,欧阳霸天的一只老算盘,可是算得精精明明,抓准了每一个可以把儿子推销出去的好机会。
  “我?”欧阳烈仅是挑起一眉,并不打算追问下去,毕竟,他压根不打算保护这女孩。他开的可是保全公司,要保镳随手抓都是一大把,他这个老板何苦亲自下海?!“今我会找最好的保镳保护她的。”
  言下之意,就是别来烦他。
  “水银不就是你旗下最好的保镳吗?难道……你要水银挺个大肚子,来保护纤纤吗?”欧阳霸天干脆的摇头拒绝。
  “除了银子,还有很多保镳。”欧阳烈并不打算投降。
  迅雷首席保镳的本名叫做水银,银子则是她的工作时使用的代号。
  “我只要你亲自出马。”欧阳霸天这辈子还不知道“放弃”二字怎么写。
  “老革?!”欧阳烈实在想不透,这个任孅孅有什么魔力,居然能让老爸如此护着她。
  “保护孅孅,或是一年后给我个孙子,二选一。”欧阳霸天毫不退让。
  这算哪门子的二选一啊?!
  欧阳烈烦躁地站起身,近两公尺的身高,看在娇小的任孅孅眼中,简直就像山一样高,虽然两人中间,还隔了一个欧阳霸天,但任孅孅就是无法不紧张。
  不过……他真的让她觉得好眼熟喔!她最近好像也看过另一个,也是像山一样高的男人……
  “欧、欧阳伯伯……我想,还、还是不要麻烦您了……您肯把我带回来,孅孅真的很感激,但是,孅孅并不想让您父子失和。”
  在欧阳烈的注视下,任孅孅非常困难地说出这番话,虽然外头很危险,但她却觉得这个男人更危险。
  “孅孅别怕,欧阳伯伯给你靠,你别怕这小子的扑克牌脸,他就这张臭脸,从小到大完全没变过。”欧阳霸天说得轻松,仿佛欧阳烈只是只纸糊的老虎。
  二十年前,他为了培养接班人,从一家孤儿院里领养了五个男孩。
  而这五个男孩也不负他所望,成长成五个伟岸男子,并在各自专精的领域里成为教父级的领导人物。
  可到最近,欧阳霸天却开始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缺了些什么,现在的他已经六十岁了,一般人在这个年纪,早该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
  二十岁时,欧阳霸天全副的精神,都放在开创霸业上,女人于他,不过是发泄情欲的工具;到了四十岁,他领养五个男孩,解决了继承人的问题;现在,他六十岁,他想要尝尝当爷爷的滋味。
  最近,在与几个儿子的亲亲爱人,兼未来儿媳妇相处过后,最教欧阳霸天扼腕的是,早知女儿是这么可爱的生物,当年在圣心育幼院准备领养小孩时,他就应该挑女儿来养,省得养了批一个比一个难缠的儿子。
  不过,现在修正这个错误也不晚,儿子难缠点不要紧,只要儿媳妇够可爱就行了,所以他现在才死命地,想把任孅孅往欧阳烈身上推。
  欧阳霸天当然知道迅雷保全的保镳多,但如果不让欧阳烈亲自保护,就失去意义了。再说,欧阳烈的脸臭归臭,只要他答应的事,就一定办得到。
  交给他照顾准没错。
  “欧阳伯伯……”任孅孅的小脸几乎皱成一团,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似的。
  那个叫欧阳烈的男人,脸色好像越来越差了,他会不会一生起气来,就一掌把她给打飞出去啊?
  小脑袋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件件都超出她脑中有限的幻想力——
  先是看到有人在她面前被枪杀,后来又莫名其妙的被追杀,搞到最后,她是有家也归不得,要不是欧阳伯伯把她捡回老宅,说不定她已经死在街上了。
  “我走了。”欧阳烈看看吓得不住发抖的任孅孅,再瞧瞧一脸轻松的养父,知道他没有别的选择。
  男人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去迈步离开。
  “他、他走了……”任孅孅只觉得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怎么他就这么走了?
  “孅孅,你也去吧!”欧阳霸天推推任孅孅,示意她跟上欧阳烈的脚步。
  “什、什么?”她要去哪里啊?
  “阿烈已经答应保护你了。”
  “有吗?”她怎么都没听到他答应了?!
  “如果那小子敢欺负你的话,尽管来找欧阳伯伯,欧阳伯伯会‘好好’教训他的。”欧阳霸天给了任孅孅一抹安心的笑容,任孅孅总算没那么紧张。孅孅说得也是,欧阳伯伯人这么好,他儿子一定也是个好人,最近的生活太紧张,应该只是她担心太多了。
  挥别了欧阳霸天及程叔,任孅孅好不容易才在老宅的门口,追上准备搭车离去的欧阳烈。
  直到看到两人的座车驶出老宅,欧阳霸天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开始,虽然教人不甚满意,但勉强还算可以接受。
  “老爷,把孅孅小姐交给烈少爷好吗?”程叔担心地问道,看刚刚两人相处的情况,他实在很担心,孅孅小姐过没两天就会吓破胆。
  任孅孅,人如其名,是个相当柔弱的女子,美丽而纤细,烈少爷会有那个耐性小心呵护她吗?程叔对此相当怀疑。
  “孅孅目前亟需人保护她,阿烈则是天生保护欲过剩,他们两个凑在一起,是再适合也不过了。”欧阳霸天的自信满满。“再说,孅孅的性格,说不定能填补阿烈所缺少的东西……”
  偶然忆起的往事,让欧阳霸天的眼神变得有些遥远。
  “老程,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领养阿烈?”
  “不知道。”程叔摇头,事实上,他一直以为老爷领养五位少爷,全凭一时的兴之所至,根本没个道理可寻。
  “阿烈……他是屠家惟一的活口啊!那个保镳世家的最后一滴血脉。”当年会在圣心育幼院见到年仅八岁的屠烈,欧阳霸天也非常讶异,他虽然知道屠烈被送进孤儿院,却没料到两人会在那种情况下见面。
  欧阳霸天与屠家的关系一向良好,在某些方面来说,他非常欣赏当年屠家的主事者,因为这个理由,他领养了屠烈……就是今日的欧阳烈。
  “屠家?那个屠家?!”首度听到事实,程叔也感到非常讶异。
  没想到烈少爷的身世竟是如此惊人,难怪烈少爷可以把迅雷保全,经营得如此有声有色,真不愧是来自屠家的人,就算没受过任何训练,但那已然刻在DNA上的保镳血统,就代表了一切。
  “可是……为什么烈少爷不像采风少爷‘那样’?”程叔不由得再问。解开第一个谜,第二个谜也跟着自动登场了。
  算来,烈少爷和采风少爷的身世背景极像,同是灭们血案的幸存者,又年岁相近,但是……烈少爷却从没提过要复仇的事。
  “好像是因为阿烈答应了他母亲,绝对不会去复仇的关系,所以,阿烈才会把心思,全放在如何保护人上面。那些孩子,都太亏待自己了……”
  欧阳霸天摇摇头,对于这几个儿子都很头疼,虽然他们不是亲生父子,但多年的相处可不是假的,撇去血缘,他们比亲父子更亲。
  “那采风少爷……”听到这里,程叔也希望欧阳采风能放下仇恨。
  “不可能的,那孩子……太执拗了。”


第二章
  初初踏进欧阳烈的住所,任孅孅小心翼翼的模样,几乎让欧阳烈以为,自个儿家里有什么毒蛇猛兽,需要她这么三步一停、五步一张望,才能决定要不要踏出下一步。
  “我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可以放心的走进去。”不耐烦她光在玄关处,就能磨蹭上好几分钟,欧阳烈差点忍不住要伸手扯她进门。
  “喔、喔……”任孅孅点点头,这才加快了脚步,但眼神仍不住打量这陌生的环境,并再三确认最快的逃生路线为何。
  几日的逃亡生涯过下来,她已经习惯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是先找到最迅速的逃生方向,听起来有几分夸张,但她的确这么做了。
  “发生了什么事?”才刚落了座,欧阳烈已准备追问事情的经过。
  之前之所以不问,是因为他不打算插手这事,但现在既然明知逃不过,他的态度自然有所改变。
  如果只是单纯保护她,那他大概一辈子也脱离不了这情况,还不如主动出击,只要能解决这件事,他自然不必再保护她。
  这是欧阳烈所做的打算。
  任孅孅在欧阳烈的眼神示意下,也捡了个位子坐下,她深呼吸了下,缓缓道出那一夜她看到的事情——
  “大约是十天前吧……我从打工的餐厅返家时,因为时间有点晚了,我担心会赶不上回家的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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