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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凝玉-抱金砖-第6部分

小说: 凝玉-抱金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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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过去,隔着桌子看见一个清秀女子怀抱一个粉雕玉砌的婴儿,偎靠在丈夫怀里,透过一层薄膜望着我笑,很幸福的一家人。
微笑着退坐进沙发椅中,望着对面难掩骄傲和宠溺的男人,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得不象话。
※  四月天 ※ ※  四月天 ※

“叔伟、叔伟!你在吗?”
我拍着门,有些急切:工作室的人打电话说从昨天中午就没见到他的人;打电话到家里也没人接。我现在站在门外还能听到电话在响,那么近的声音都听不到,更不用说门铃了。
“叔伟,你在的话,开门好吗?”
正不知怎么办好,门“咔”一声开了。
我推门急入,只看见一个裹着被子的身影向卧室挪去。
“你怎么了?”我跟过去。
没人理我,那一大坨棉制品直直倒向床铺,分不清首尾。
我伸手向应该是额头的位置探去,滚烫和冰冷接触的结果是被中人急向里缩,闷闷地丢出一句:“别碰我!”
他在生气?为什么?
“你在发烧,吃药没?”同事为他着急,还不好直接告诉他家里人,这个人真是任性过头了。
还是不理我?难道是怪我过了这么长时间才来看他?不至于真这么孩子气吧?
生病皇帝大,算了,不和他计较。
拿起客厅桌上的钥匙,我起身出门。
天还很凉,买到需要的退烧药和熬粥要用的食材,我急冲回公寓,边用脚踢上门边搓手。
赫然看见客厅沙发上呆坐着一个人,正惊愕地看着刚进门的我。
“你不好好躺着,跑到这里来坐?!”
好歹也二十多的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活该病死!
“你没走?”死推他也不动,只晓得顶着一头乱发问些傻问题。
“你不马上进去,我现在就走!”
受不了地拽他起身,推进房间,压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要去为他拿药,却被他拦腰抱住,头埋在我的肚子上——
“我头疼。”很可怜的声音。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喉咙疼外加流鼻水。
“那还不躺好?我拿药给你。”
说完便想掰开他缠绕的双手,怎奈他一个生病的人还如此孔武有力。
“叔——伟——,你到底怎么了?”绝对不只发烧这么简单。
“我头疼。”
扳起他的头,我坚持地望进他满是血丝的眼。
他摆脱开,重又埋回我身上,半晌才开口:“我知道妈去找过你。”
原来如此。可是——
“她并没有为难我。”
“我知道。”
那还担心什么?
“妈后来告诉我你们的谈话内容了。”
所以你根本没理由闹别扭啊。
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的乱发,我看着他床头的拼图皱眉。
“但那天我真的很担心,跑去找你们……”他声音渐低,直至消失。
哦?那天他去过?
我明白了。
这回是硬扳起他的头,不容逃避地逼他直视我。
“我还以为男人不会胡思乱想的。”
看见我和别的异性在一起就这样任性地丢下工作,还弄到生病,我都不敢相信这么肉麻的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
他难堪地红了脸,但仍不忘争辩:“可你确实一副和他相谈甚欢的样子,笑成那样!”
笑成哪样?
“没错,我是和他谈得很开心,”迁就和纵容是有限度的,该讲的话还是要讲:“他是我的中学同学——好吧,还是我的初恋情人;但是——”看他乍然变色,我缓下语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把同学聚会上的事以及那天偶遇的情形一一告诉他:“我不是个会让过去影响到现在的人,你不要瞎想。”
哄人真是件累人的事,信不信由他了。
以为他还会继续耍脾气,还在想要怎样安抚他,不料他却似乎满意了,凝视我半晌,然后撑起身凑近我,含吻住我。
我闪躲:“喂,你在生病。”
“不管。”他竟然耍赖地逼靠过来,坚持索吻。
陷入他怀中,沉溺在他的吮吻里。感觉到他的手顺着腰侧抚上来,按住:“不行。”
他停住,眼睛闪亮地看我,片刻,松开手,乖乖躺好:“拿药来吃啦。”
一边往外走我一边好笑叹息:差三岁真的差那么多吗?怎么他的思维方式我完全无法把握呢?
除了能了解他刚刚是在吃醋。
是的,正是这一点,掩盖了被勾起的往日阴影,让我第一次在他身上找到了恋爱的感觉。
※  四月天 ※ ※  四月天 ※

一场误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开始,又莫名其妙地结束。
后来我曾经笑问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他闪避良久,见躲不过才回一句:“谁叫你以前说有喜欢的人!”然后埋头猛吃面前的一盘南烧茄子。
对了,那场误会唯一的后遗症,就是他爱上了我那天为他熬的粥和几样小菜。
“你知道吗?我哥和萍姐吵架了。”
喝粥喝得唏哩呼噜地,他还可以分神对正蜷在沙发中看杂志的我说话。
“啊?”我抬头,扶了扶快滑下鼻梁的眼镜。
“我说——我哥和你的萍吵架了。”吞下最后一口,他拿起空碗向厨房走。
我跟进,看他又盛一碗。
“为什么?”
“具体不太清楚。据奶奶说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
据奶奶说?怎么会是由奶奶来判断?我将疑问问出口。
“你不懂,”盛好粥,他摇着筷子往外走,我也转回客厅:“就是老人家才看得准。奶奶说他们应该结婚了,但现在还是聚少离多地在交往,难免会产生问题。”
对喔,萍自己也这样向我抱怨过,可是——
“既然知道问题在哪里,那就解决啊!”我还是一贯的单向思维。
“他们俩都是事业心重的人,又都认为结婚后会对各自的工作有不同程度的影响。”叔伟又冲我摇筷子:“我哥是跑业务的,难免会要应酬,对女朋友只需要交代一声就好了,对老婆就不那么简单了;萍姐也认为作女朋友不必要求太多,但老婆就有权干预,相对的,自己也就必须把重心放在家里。”
“这也是奶奶说的?”
“不是,这都是我看出来的。我了解我哥。”
但你未见得也了解萍。我忿忿。
“我也许是不了解萍姐,可我了解你。”
了解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次我病了那么久你才去看我,就因为赶稿赶到忘了自己有男友这回事。而你之所以能心安理得地忘掉,就因为我们聚少离多。”
真有他的,居然作三段论推理?!还完全不提自己,一口一个“男友”,不就是想让我多点罪恶感吗?
不过说来说去,总算暴露了他的真实目的。
“这很好解决啊。”
我踱到冰箱前,趁他不注意将箱顶果盘里的小玩意抹进手心,再打开冰箱,捞出一颗洗好的梨,咬一口,无视他猛然转身的势头和欣喜的表情,自顾自又踱回客厅,窝进沙发,接着翻我的杂志。
“把话说完!”
紧跟着我坐进沙发,他用双腿夹紧我,环抱住,抽出挡住彼此视线的障碍物。
我吞下一口梨,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把身体养好一点就不会需要我去照顾你;而不发生这样的状况也就不会产生类似想法了。”
“你!”他一口气梗在喉头,倒把眼睛憋得大大的。
我暗笑,不理他气愤的鼻息。
突然地,手上的梨被抢走,他咔嚓咔嚓地大嚼,抓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任过大的广告声充斥在整个客厅里。
又要我哄你?没门。
抽出一张面纸,我不紧不慢地擦手,拎起被他扔到茶几上的杂志,继续看。
“咚”,身边的人一个远投,也不顾果核并没准确地落进垃圾筐里,再次扔开我的杂志,随手抛在地板上,扳过我的脸就将唇压下来。
任他碾压着。
片刻,他抬头,目光炯炯地与我对视:“搬去和我一起住。”见我张嘴,又赶在我发出声音前舔吻数下:“答应我。”
我略向后退,以防他再次偷袭,坚定地迸出:“不!”
看他展臂拖我,我咯咯笑着将手心里的东西塞到他手中。
他摊掌,然后抬头,不敢相信的样子。
“上次拿你家的钥匙我就不还了,这是交换品。”
他愣一下,见我笑得抖起来,才恍然大悟地扑压过来,将我吻倒在沙发里。

啊,收拾好了。
忙了一整天,累得要死,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调侃着自己,我捶腰靠入沙发。
今天一大早就被叔伟从被窝里挖起来。
“你今天不是有重要的事要办吗?”
犹记得当时我睡眼惺忪地问。
“是啊,所以早点把东西搬过来,你好收拾。”给我一个响吻,他连人带被地捆抱住,头埋在我肩膀上,让我辛苦还一副施恩的样子。
“那你更应该让我睡饱啊,大少爷。现在才只有——7:30。”斜睨一眼墙上的挂表,我哀号。
“可我一个小时以后就要和志凯他们碰面。”
志凯是那个小胖子的名字。
“起来,我快迟到了!”拍拍我,再印下一个吻,他跑出卧室去收拾他自己的东西。
明明说好不同居的,愿意的话可以在对方家里过夜;可孩子心性的他坚持要在我这边放一些他的东西,理由是:“你不用坐班,缺什么可以随时回家拿;我不一样,总不能一连几天穿同样的衣服吧?”
好了,不忍心戳穿他希望朝朝暮暮的恶心想法,结果是自己变菲佣。
“你动作快一点,我还没吃早餐!”
“知道了!”拉开浴室的门,我用堆满白沫的大嘴喊回去,认命地加快速度。
送他出门时,他倒不忘嘱咐:“你收拾好以后给我打电话。”
好吧,那现在打喽。
“喂,叔伟啊?”
“收拾好了?”那边语气亢奋,今天他们几个去看刚刚布置好的工作室。
“嗯,你——”
“柳姐?柳姐,你好啊!”突然就传来有些震耳的招呼声。
“你们好。”我好笑地把话筒拿远一点。
“叔伟这几天有点奇怪哩。”不知是谁在那头嚷。
“对啊,他这几天笑得很象变态咧。”
啊?
“你们滚一边去!耳朵都被吵聋了。”叔伟恼羞成怒地吼,转头又对这边的我问:“今天晚上有什么好吃的?”
我累了一天,他居然还期盼满汉全席?我有点哭笑不得。
“那你想吃什么?”还是没原则地迁就。
“凉拌藕……水煮肉片……宫爆鸡丁!”那头不同的声音报出一串菜名。
“又没问你们!我想吃麻婆豆腐和醋溜鱼段。”吼过那群饿鬼,叔伟讨好地乞食。
“嗯。那你几点回来?”
“差不多六点吧。”
“好。对了,让他们也一起过来吧。”反正一只鸭子是放,两只鸭子也是赶,多些人吃我累得也比较有价值。
“……哦。”他的声音十足的不情愿。
“你那是什么脸啊?柳姐都说要请我们了,饭又不是你在做。”好象很想扁人的声音。
“你们怎么那么不要脸啊?自己提了,主人当然客气一下。”
“你也知道主人要客气啊?!你对我们又哪一点客气了?”
“对你们根本就不需要客气!”
“你找打!”
那头已然乱成一片,我轻放下话筒,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
※  四月天 ※ ※  四月天 ※

“柳姐,不好意思,打扰了。”
“你会不好意思?快给我滚进去,我要关门!”
打打闹闹的,几个男孩就这样涌进屋子。
“感谢你‘笑纳’叔伟!”
大大的红色蝴蝶结推到我面前——天啊,又是葡萄酒?!
“这句话是你该说的吗?你又不是叔伟!”
黑黑的净霄拍一下举着酒瓶的志凯的头,推开他,把抱着一堆餐盒的叔伟拉到我面前,“快点,白痴。”
“你们随便坐,我锅里还烧着鱼呢。”含着笑,我拎着锅铲又回到厨房。
听见他们叮叮当当地搬桌子挪地方,嘴上还不停笑骂,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自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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