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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皇后从良记 作者:楚雅雅(晋江2014.01.07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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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禁笑了起来,这个丫头还像前世一样,睡前总不肯让人把灯关灭,非要等她完全睡着了,妈妈才能偷偷的给关上。看来在这里也没有改掉这个老毛病,大许是伺候她的丫头睡着了,压根就忘记了给小姐关灯的这回事。所以这会儿的灯还是亮着的。
  
  心里还偷偷的乐,不知不觉人已走到了内稍间。夜里的风吹着帘子沙沙作响,他掀帘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并没有惊动里面的人。
  
  抬头时,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都惊得合不拢。在橘黄的烛火下,穆黄花盘着新嫁娘的发髻,身上穿着大红的衣裙在对镜自顾,夜半的烛火,晕开了朦胧的颜色,她的身影也觉得越来越不真切。
  
  兴奋了半天,穆黄花也没有料到身后还会有一个人,一个男人。她的心里都是出嫁前的欢喜和羞涩,这些天没顾得上和猪头好好的说话。心里无时无刻的不想着他、念着他,一见面却神使鬼差的不去理他,故意找别的事去做,或者和小纷淑娴扯些无聊的话题避开他。偷偷的看去,分明看出他眼里的哀怨,既心疼又好笑。
  
  小纷说不能委屈了她,光嫁衣都做了三套。一套拜堂穿的,一套是三朝回门穿的,一套是做新媳妇的时候家常穿的。不由得叹道姐姐还真是有心。一套家常的襦裙,她竟然熬了许多的夜晚,绣上一朵朵的并蒂莲,洁白的花朵在一片耀眼的殷红中清新脱俗。
  
  慢慢的解开扣子,忍不住的想去试一下这身衣服,柔软的衣衫滑过双肩,光洁的后背在烛光下闪着羊脂玉的温润。站在背后,一对圆圆润润的玉玲珑在兜肚下若隐若现,让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男人,都有了想过去摸一摸的冲动。
  
  纺织娘的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夜,静的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他恍恍惚惚的如在云端,喘息声也不禁重了起来。怕被她听见,只好憋着不敢大声的呼吸。忘情时,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真美!”
  
  穆黄花还沉浸在洞房花烛的遐想里,只听的那一声真美,拎到手中还没来得急穿的新衣,被她扯过来挡在胸前。一颗心几乎跳了出来,惊问一句:“谁?”
  
  转身和质问同时进行,没等对方回答,她就看到了如痴如狂的猪头。几乎跳起脚来骂着他:“你怎么半夜又来了?进了我的房也不在外面叫一声!你……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我没有。”猪头语无伦次的解释说。理由苍白无力,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穆黄花气急败坏的把衣服一股脑的往身上套,可能是心太急了,不小心把袖口当成了领口给套进去了。袖子本来就肥肥大大的,她又心急,及至拉下来才发现不对劲了。再要脱下来,就有些不顺了,偏偏她也不好意思就这样直接脱掉。弄了半天,满身是汗,反而还越扯越乱。实在急了,她懊恼的叫道:“你快出去,我要把衣服给换了。”
  
  猪头刚想说行,脑子一脱线,变成了“我来帮你!”
  
  穆黄花半嗔半骂的说:“谁要你帮,你快出去!”
  
  猪头朝外面挪了几下脚,果断的朝穆黄花走去。声音低沉的说:“我帮你吧?”
  
  “不要,你出去!”
  
  “我帮你!”声音提高了一些的,有点霸道的不容反驳。
  
  穆黄花愣了一下,瓮声瓮气的说:“你还是走吧,让人家看到了不好。”
  
  娇羞可怜的腔调让他更加的心旌荡漾,放开胆子拉开了她的衣服。在里面闷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舒服,一探出头来,穆黄花顾不得别的,先深吸了一口气。
  
  胸前的一对玉玲珑随着呼吸猛然一抖,让猪头的心也跟着一抖。回过神来,穆黄花赶紧找衣服要穿上。
  
  像个霸道的小男人,一把搂住她光洁的肩。一句低低的惊呼:“你……”
  
  这声近似于撒娇的责怪,毫无底线的激起了他身体的雄性荷尔蒙。慢慢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屏息享受着她因为羞涩而微微的汗味。淡淡的酸里,揉和着温香的女人味。头只稍稍低了一下,唇就触到柔软的玉玲珑。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和穆黄花砰砰的心跳越来越默契。
  
  双手划过她的肩膀,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游走。一丝丝,一寸寸,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的温柔。
  
  她先还是挣扎着,直到他厚重的呼吸,挠痒了她的心房,才忍不住迎了上去。其实她早就不在反抗,这样的温柔已经粉碎了她所有的防线。
  
  笨拙的解开她的裹胸,无声的落在地上。不敢睁开眼睛,只急不可待的的吻了过去。在双峰间忘情的徜徉,手也不安份的抚摸她的丁香花乳。她像一只受惊的燕子颤抖的低吟着,也随着他的热情而回应,一寸寸,一丝丝的游走他的肌肤。
  
  她半靠在宽大的梳妆台上,任凭他如海的深情,如潮的侵袭。他像要爆发的火山,终于将最后一片丝缕扯去,月光下,一对皎洁的玉体在不断的纠缠交织。她嘤嘤的j□j,揉搓着他的每一寸柔肠。
  
  虽然已经许了终生,可终究没有拜堂,穆黄花心里惴惴不安,这和偷情,没有什么区别。万一让别人撞见了,以后可怎么做人啊?敛了敛心神,推脱说:“猪头,这样不好,你还是回去吧?”
  
  猪头就像是个找到快乐的孩子,他们的爱不应该非要禁锢在成亲以后。她是属于他的,没有什么不对。飘飘然的忘乎所以,也没心思去找合理的解释,贴着她的耳垂,只喃喃的说道:“美美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不要再顾忌谁了,舅母她不会怪你。不会怪你的。”
  
  心底被他灼人的气息撩拨的更加意乱情迷,无力再去抵抗,只堕落在他温柔的怀里。
  
  更加殷勤的进击,一点点激起他们的快乐。一声沉闷的低吼,终于把所有的心思都倾泻出来。
  
  “美美,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
  
  抱住他的腰,落下了一串的泪水,灼的他生生的疼:“美美,你为什么哭?”
  “方舒,你是爱我的是吗?”
  
  他半是心疼半是责怪的说:“傻瓜,还用问吗?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我当然相信。我是太高兴了,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不敢相信我会有这样的福气。”
  
  皎洁的月光从窗棂透过,如水般照着殷红的嫁衣,洁白的并蒂莲在月色里静静的盛开。
  
                      
作者有话要说:  




☆、善恶终有报

  忙活了许多时日,她们才想起府里还有一个冯小怜,就开了一个家庭会议,商量一下该怎样惩罚她。
  
  为了表示对穆黄花的重视,李母柔声的问她:“黄花,以前都是那个贱人对不住你,你说怎么办,怎么就怎么办!”
  
  穆黄花心里想,这个我不能表态啊。她是哥哥的女人,再不济也不能由自己的嘴里说出。打量了李恂几次,他还不是完全的对这个女人无情。感情这东西不好说,当时恨得牙根痒痒,真的失去了,不好也是好的了。要说原谅她,这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也不是西方的圣母娘娘,巴不得冯小怜被五马分尸,还能替她说好话不成?干笑了几句说:“娘是说的哪里话,女儿也没见世面,这些事情,理应由您来裁断,不是我们小辈儿能乱说的。”
  
  李母很满意:“黄花是知礼,不曾说过她一句不是。可我们也不能不给她一个公道。恂儿,你先说说打算怎么办?”
  
  李恂深深的觉得对不起穆黄花,想替她求情也不能开口,内疚的说:“但凭娘来做主,要打要卖,儿子没有二话。”
  
  再转头问淑娴:“你是恂儿的媳妇,也帮我拿个主意吧?”
  
  淑娴微微一笑说:“娘既然这样说,媳妇就说些拙见。说的不好了,娘不要生气。”
  
  “淑娴,你也太实在了,一家人在一起,该说你就说,哪里有这么多的对与错。黄花是你妹妹,你就是说的不对,她还能生你的气不成?”
  
  淑娴这才说:“冯氏一直陷害妹妹,还让妹妹身陷不测。不仅丢了将军府的脸,也让府里上下都不安心。依儿媳的想法,就让她在府里做最累最脏的活,永远都不能在成为主子。要说卖了,以后有不雅的事,难保不叨登出咱们家,何必再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李母问猪头娘:“妹妹一生都不曾拿个主意,今天你倒说说恂儿媳妇说的可不可行。”
  
  猪头娘呵呵的笑了起来:“嫂嫂最了解我,所以一向不问我。我觉得侄媳妇说的句句是理,这么着可行。恂儿你看呢?”
  
  李恂低着头说:“姑母可别问侄儿,侄儿心里有愧,怎敢再说三道四。要怎么办,但凭娘和姑母。淑娴年轻,她的意思你们看看可不可行?”
  
  “我看行!”李母一锤定音。“就这么办吧。”
  
  就这样,冯小怜成了李府里最低等的佣人,舂米、洗衣,刷马桶。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甘心,没人在跟前的时候,一看见李恂过来,她就眼泪汪汪的凑过去:“相公,多日不见贱妾好想你啊。”
  
  李恂提醒她说:“你已经不是我的姨娘了,以后不能叫我相公。”
  
  她更加的灰心丧气,哀怨的问:“相公就忘了我们的夫妻情分了吗?”
  
  “我若不念,你还能活到现在!”
  
  “可是贱妾是生不如死啊。”
  
  “你要觉得活不下去,尽管去寻死。被你害过的人,哪一个不想来索你的命。”
  
  李恂走后,冯小怜沉思了良久,她明白活下去再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没有了生的欲望,邪气就附上了她的体内。
  
  半夜时分,睡得朦胧间,从窗户下传来女人低低的呜咽声。声音里有无尽的幽怨,和道不尽的缠绵。再细听,好像齐宫里曹韵菁的声音,和着曹夫人细细的歌声,一声声叩进心怀。好像离得不远不近,只能听见声儿,却看不见人。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眼前浮现出鲜血淋漓的那张脸。曹夫人绝望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的狰狞的笑,在她的头顶萦绕。
  
  “你是人是鬼,我没害你,你别来吓我!”
  
  笑声嘎然停止,眼前有一束似暗似明的光线。曹韵菁穿着轻纱襦裙,怀抱琵琶,翩然而来。曹夫人同行,脸上的笑容和生前一样明媚。
  
  曹夫人轻启朱唇,朝冯小怜一施礼:“淑妃娘娘,许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你……你是怎么来的?你快走,不要过来!”冯小怜抱成一团,缩在床上,她想闭上眼睛,又怕被她走近跟前抓住。
  
  曹韵菁寻了一把椅子坐下,浅笑着说:“好久不见,妾身无比想念淑妃娘娘。让妾身弹奏一曲,给您听听如何?”不等冯小怜搭话,她就自顾自的弹奏了起来。
  
  琵琶声声,嘈嘈切切,似雨如语。一会儿如雨打芭蕉,一会儿似绵绵细雨。弹着弹着,竟如金戈铁马,疾风骤雨。琴弦崩断,声音骤止。她起身抱着琵琶走了过来,“淑妃娘娘,妾身的琴弦断了,不知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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